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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笑倚西风-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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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他的手,摆了个佛祖的模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祖普渡众生,施主回头是岸啊——”

闻人翼在我额头一指,我直接倒地。

外头铭远哑声喊道:“在下并不想伤害姑娘,还请姑娘勿要咄咄逼人!”

苏月蓉娇喝:“少废话,哪命来!”

我爬起来抓住柜台探出半个脑袋,外头狼藉一片,四五十人缠斗在一起,其中以苏月蓉的翠绿衣裳最为惹眼,铭远依然没有拔剑,刀光剑影中,虽无出众的面容却依然潇洒至极,一招一式精彩漂亮,不禁想起当日他与闻人翼那一战,令人震撼。

正看的兴起,却被闻人翼拉着从后门出来,迎面而来的是德谦带着大批官兵,他急急跑到我面前跪下行礼:“爷,奴才来迟了。您没事吧?”

我扶起他:“没事。冬儿和弱柳呢?”

“她们先我一步回园子去了。”

官兵已陆续冲入飘香楼,我跟进去继续看热闹,闻人翼拉住我的胳膊,我忙道:“我就是去看看。”我反拖住他的胳膊,最终闻人翼还是拗不过我,被我一同拖了进去,德谦这次跟的我很紧,左右看个不停,一副忠心护住的秀逗摸样。

一有官兵到场,所有在场的江湖人全都慌了手脚,这就与黑帮血拼,忽有条子来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苏月蓉见事情不妙,便冲我们撂下狠话:“哼,这次就放过你们!你给我记着,得罪本小姐的人,一定要他付出代价!我们走!”

嗖嗖嗖嗖,许多人同时从门从窗跃出,官兵到底是武功低劣,最终是空手而归。

出了这样的事,自然是不可能再游玩下去,被官兵护卫着回了景逸圆,虽说没有玩尽兴,但终是看了场好戏,不枉此行。至于苏月蓉的狠话,我并未放在心上。

铭远提醒我说那女人不好惹,因御剑山庄与邵阳一派向来有些交情,他不好向她下重手,又因苏月蓉平素爱使些毒物害人,只怕防不胜防。说到毒物我更是不以为然,且不说闻人翼是施毒高手,我更是因身中千日醉,普通毒物更本无法伤我半分,自是有恃无恐。

我反倒叮嘱铭远,别是苏月蓉从御剑山庄打听出了些他的消息,循迹而来,如让她识破了身份,才是真正的后患无穷。

晚些时候消息传到晋王那,百忙之中依然抽空前来,我向他诉说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晋王气愤道:“这些武林人士实在无法无天,仗着武功了得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凶伤人!”

我反劝一句:“承琪也勿要动气,武林盟主的女儿,自然是气势霸道了些,可以理解。”

晋王哼道:“你能理解,我可不能。若不是玲珑你手下护卫同样是武功高强,今次还不知会闹的如何收场!伤了你就等于伤了两国和气,这些莽夫,只知闲来无事喝酒斗殴,于国半点功劳也不曾有过。玲珑你放心,这什么什么派的盟主女儿,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承琪的好意玲珑先在此谢过,现下她父亲正是武林盟主,与她过不去,便是与整个武林过不去,不可不可。”我摆摆手,“据玲珑所知,武林大会每三年会举办一次,这已是青山先生上位第二年,如果承琪真有心为玲珑出气,不如……先等等。”

晋王沉吟片刻,笑道:“玲珑言之有理。现今那些武林人士全不把朝廷放在眼中,我早已有意整顿一番,差的只是时机。”

我暗忖道:那些所谓正派人士,在朝廷眼中也不过是一帮子乌合之众。

“此事的确急不得,现下正是战后,军队处于调整时期,然那些人则羽翼正丰,硬要动他们,只怕是两败俱伤。”

“我也正是如此想的,何况现在兵权并不由我掌握。”晋王呵呵一笑,“都是以后的事了……”

我会意一笑,的确,都是以后的事,以后他当上皇帝之后的事。

又聊了会子,晋王身边的人便提醒他宫中尚有不少折子需要批示,我便顺水推舟催他快快离去,不可耽误正事,晋王走后我回到房中,闻人翼只着了件单衣在灯下看书,我走去取了件大氅为他披上。

他低头道:“我学的是阴寒内功,不怕冷。”

我道:“可我看着你冷。”

他偏头看我,扯了扯唇角:“人走了?”

我被他这似笑非笑的表情弄的毛骨悚然:“走了,人家是太子,忙着呢。”拉了张凳子在他身边坐下,“书看的如何?可有进展?”

他顿了一顿,合上书,与我对视,“可是有话想与我说?”

“我……”我抿起唇,犹豫道,“翼,今日的事,你先是捉了小偷,又用杯子打掉了想要伤我的剑,我怕,怕小七会有所察觉……你的身份。”

“那又如何?”他盯住我。

我为难道:“要不你就……”

“想要我离开,避开他?”他轻哼一声,“莫说他现在没有瞧出端倪,就算是有所察觉又如何,我会怕他?”

“我的意思并非是说你怕他,只是就目前情况来说,你们真的不适合见面。你伤了他,我不愿意见到的,他伤了你,我就更不愿意了。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你避一避的好,比如说找个宅子住在景逸圆附近,离得远些,总会安全一点。”

闻人翼看也不看我,只顾自己继续看书。

我狠话重话软话全都说了一番,他依然不为所动,反正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何况这神还是自己硬要挨过来的,更是不容易送了。

最后是以我的失败而告终,这法子不灵,只好希望那头铭远真的是毫无所察。

                  七七节

正午的阳光微黄,温暖,我躺在水榭中央院子里的椅榻上晒太阳,很是惬意,一旁的德谦却满脸忧心忡忡,忍了许久,终于说:“爷,您都在外面吹了有一刻的风了,要不,要不进屋去吧。”

左眼咧开一道缝,瞄他一眼,再度闭上,悠悠道:“皇上不许我再随意出园门,现在连晒个太阳都得掐着时间瞧你脸色,敢情你们都想憋死我,对吧。”

“爷,瞧您这话说的。不让您多吹风是钟先生交代的,我一奴才,哪敢让您瞧我脸色呀,再说了,皇上这次交代您别出门,也是为了您的安危着想,上次出去不过两个时辰就遇上了疯子,险些就伤了您,还是呆在园子里安全。您要不想进屋,就再晒会,奴才也是担心您,上次您一病就是一个冬天,这回……”德谦絮絮叨叨说着,我腾的坐起身,“行了行了,德谦,我病好都一个多月了,能不能让我耳根清净点。”

德谦住嘴,脸带哀色微微低头,往后退了一步。

我叹气道:“我知道你是好心……算了,我不晒了。”

起身往屋内走去,身后的德谦话中带着喜色,说道:“爷,午膳已经准备妥当。”

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这哪是人过的日子,根本就是在养猪!

我低头轻道:“上膳吧,七护卫又让晋王给请去了?”

“是。大早上就带了其他5位护卫去了太子府。”

我轻哼了声,晋王倒是知人善用,知道铭远武功高强就天天请他去为他训练家将,美其名曰切磋切磋,现在我们人在别人地头上,有些事根本无法推辞过去,何况不少地方还需靠着晋王。

我又吩咐道:“对了,让人去请钟先生过来一起用膳。”

闻人翼搬回悠竹苑也有段日子了,当初是为了方便照顾我才搬了过来,病好之后没多久我便劝他尽快搬回去,水榭是个时时刻刻都被监视着的地方,只怕不小心便露出破绽,到时弄得不可收拾。闻人翼倒也清楚厉害关系,没多别扭就应了。

德谦回道:“已经派人去请了。”

我回头瞧他一眼,点头赞道:“越来越机灵了。”

德谦摸头,嘿嘿一笑。

奴才这工作,察言观色,揣摩人心,一个个早晚都得成心理学家。

四菜一汤上全后之还是老规矩,不用人伺候,下人们各自也吃饭去了。

捋了袖子,拿勺舀汤,谁知闻人翼啪一声,用筷打飞了我手中的汤勺,我愣的盯着他直眨眼,这人又发哪门子神经呢!

想要破口大骂,但“你”字才出口,就被他点住哑穴。

他漠然道:“闭嘴。”

我暴怒,跳起来手舞足蹈,意思大约是明明你错,居然还敢点我穴,快给我解开。

他看也不看我,自顾自从药箱中拿了些东西出来,嘴里道:“饭菜有问题。”

我立马停了下来,走近用手指戳戳他,再指指我的喉咙。

他抬手一弹,肩上一酸,咳了咳便恢复了声音,四下探望,我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

难道说终于有人按耐不住想要至我于死地?

“不知道。”阴沉沉的面孔上看不出情绪,从针袋中取出三根银色长针,在米饭,菜与汤里分别放置了一根,过了一小会拿出来,银针并未变色。

我鄙视地瞪他,“切”了声说:“饭菜中分明无毒!”

他默不作声,捻起一粒米饭凑近鼻子嗅了嗅,“是迷药,上等货色。大概是下在了园内的食用水中,看来园里大半人已经把这迷药吃下去了。”

我先是不信,但闻人翼毕竟是这方面的专家,又不容我不信,跑去门外瞧了瞧,外头打扫的仆役还在走动,就又跑回他身旁,“我瞧外头的人都好好的呀。”

他反问道:“难道你以为这迷药一吃下去人就会晕倒?”

我道:“难道不是?电视里都是那么演的,蒙汗药,一吃就晕,不晕还叫什么迷药!”

闻人翼困惑道:“电视?”但他没有追问下去,接着说:“园子那么大,喝水吃饭总有先后,如果一吃就晕,很快就会被人发现。这药效大约一个时辰后才会发作,到时……”我打断他,。电子书了然道:“我明白了,在这段时间里该吃饭的也都吃过了,就算不吃,总也会喝上一杯水。”我一拍额头,“那我现在出去阻止他们还来不来得及?”

“不用。”他拽了我的手臂,让我坐下。

“为什么不用,再不去就晚了!”

他问:“你可知来人是谁?”

他想了想,一脸茫然地摇头:“这地方想害我的人太多了,目标有点散。”

“那你又可知,他下药迷倒全园的人目的为何?”

我道:“我连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目的。”

闻人翼松开手,“所以要弄清,不如将计就计。”

我上下打量他,果然是做了几年宫主的人,IQ其实不算低。

我沉吟一番:“好,就这么办。”但又一想,“糟糕,小七不在。万一来人有许多,那不就……”见闻人翼脸有异色,我忙解释:“我知道你厉害,但你现在的身份是钟千,应该不懂武功,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就怕自己先露了底就不好了。现在还有时间,不如让人去把小七从太子府叫回来,你看可好?”

闻人翼嗤声:“对方这次是有备而来,特意挑了他不在的时间,这园子一定也有人在监视,万一你派的人被人发现,不等于是打草惊蛇?”

闻人翼一番话道理十足,我也无从反驳。从前只道他武艺高强,心思并不缜密,原来并非如此,我算是低估他了。

他从袖中取出一颗褐色药丸,“吃下去。”

眉头一皱:“这又是什么奇怪的丸子?”

“清心丸,吃了之后一般的迷烟就不会迷倒你。”

“迷烟?不是已经下了迷药,为何还会有迷烟?”

“以防万一。如若是我,为了保险,便会再用上迷香。”他说的理所当然,完全没有下三流的那种猥琐感,我拿过药丸一口吞下,摸摸肚子,看了眼桌上的饭菜,咽了咽口水,去柜子里拿了些小食来吃,“饿了吧?要不要吃?”

闻人翼用极不屑的眼神瞧我,嘴里小声嘀咕:“也不知是冷静还是真傻。”

我嘴里塞满油酥饼,含糊问道:“你说什么?”

闻人翼没有睬我,自顾自翻着药箱里捣鼓起来。

我耸耸肩,抱着小吃罐子走进内室,往床上一躺,一不小心竟睡了过去。

异香弥漫在整间房中,冰冷的铁器在我脸上轻轻滑过,而我睡得正酣,翻身躲避骚扰。

来人惊呼:“你醒着?!”

我哼哧一声,才睡醒的那股迷糊劲还未散去,挣了几挣才坐起身,晃了晃,使力睁开眼,“弱柳?”一件素白中带着粉兰色的女装,不正是平日里弱柳的装扮?视线往上瞧去,顿时吓醒,这副面孔哪是弱柳,分明就是一月前在饭馆里寻我麻烦的母老虎苏月蓉!

手中执剑,剑尖就在离我颊旁两公分处,剑刃冰冷微微泛着幽幽蓝光,莫不是抹了毒的。这样想着,便悄悄往后挪了挪。她美目圆瞪,透出不解,更多的是怨恨与歹毒。

“怎会是你!”眼梢微斜,搜寻着闻人翼的身影。但内室却只剩了我一人,这家伙,关键时刻居然不在,亏我还那么信任他,信任的大敌将临居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我问你,为何我的迷香与迷烟都未对你起作用?!”

凶神恶煞,实在愧对她那副花容月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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