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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贤妻家贼-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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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身很快的拭去眼泪,她怎么能告诉他,因为这是他送她的第一个礼物,不同于第一次见面时的香滑油鸡,不同于他送她的字画。

  “乖,不哭,是我不好,不该惹你难过。”他再也无法控制汹涌的情绪,从后头一把搂住她,将头顶在她发髻上。

  她背靠他强壮胸膛,不熟悉的悸动在心中跃动,怦怦跳的无法控制。

  “我没……没有哭……”只是哽咽而已。

  “乖喔,漂亮的姑娘哭了会丑。”他慌乱的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人家才不是丑姑娘。”思娘终于将身子放软靠紧他的怀抱,嘴里轻吐的话多了小女儿的娇怯。

  她不经意的扭动勾起他最原始的男人欲望,他压抑着,强迫自己将她轻轻推离,再扳过她的身子面对他。

  “那美丽的姑娘,你可愿意替一个愚蠢害你哭红眼的笨男人量量身,做件合身的衣服吗?”他逗弄着为她温柔体贴的抹去泪水。

  “老夫人都同你说了?”她还以为可以瞒住他直到斗篷做好那日,没想到老夫人已经先迫不及待的告诉他。

  “你不认为按身材裁剪出的才会合身吗?”他淘气的说道。

  终于他逗出她梨花带泪的笑颜,思娘挣脱他的手臂,先将手中的狐狸毛皮小心的收好后,再拿桌上的量身尺在他身上比画,最后她将所有丈量过的尺码全抄写在宣纸上头。

  聂珥安静的随她在他身上比来划去,握紧的双拳隐约泄漏出他的悸动。

  上天明鉴啊,她可知道软玉温香不时贴近靠紧却不能动她半分的滋味有多难受吗?他甚至开始庆幸她想做的八成是斗篷之类的衣裳,所以只需丈量半身,倘若今日思娘为他做的是袍子跨裤的衣裳,那他强压的欲望绝对是一发不可收拾。

  而思娘在抄写尺寸时眼睛不经意的瞄见那张上好的狐狸毛皮,所以她在落笔记下尺寸时有多添了一些些,因为她想将毛皮缝进斗篷中,好温暖他时常策马奔腾的身躯。

  为了让勃发的欲望有宣泄的空间,聂珥暂时踱离她,走到方才被他推开的窗棂,头一抬恰好望见天上高挂的皎洁弦月。

  他突然好想带她到外头骑马兜风,在略带凉意的秋夜中奔驰。

  向来想到做到的他很快的走回思娘身边,抢过她手中细毫就直往外头走。

  “少爷,您要带思娘上哪儿?”眷恋不舍的望向桌上尚待剪裁的布正,她几乎被动的被他拖着走。

  “赏月。”他回答的干脆,稍微缩小步伐,因为他发现思娘是被他半拖着走。

  “可是……”她不停的回首,最后她放弃挣扎的说:“二少爷,请让我将东西收拾好我们再去赏月好吗?”她可不习惯东西被放得乱七八糟。

  “把门锁上,谁也进不去。”为了让她心甘情愿的不再拒绝,他暂时放开她的手,亲自将她的门上锁。“这样,满意吗?”他低头瞧她。

  思娘头一摇,不敢再有反对的意见,就这样让他拉着直直朝马房走去,连疑惑也不敢问。

  睡眼惺松的马夫被他吵醒,然后替他们牵来聂珥的坐骑,很识相的当没见到思娘的手正被聂珥紧紧握牢。

  “不是要去赏月?”思娘坐在高大马匹上,极度不适应。

  聂珥理所当然的回应她。“我们是要去赏月没错。”

  “不是到小花园就看得见月儿吗?”她胯下的坐骑在聂珥吆喝下缓步向前移动。

  “我带你到一处你会终生难忘的地方赏月,那里的月儿才是美丽。”他笑呵呵的告诉她,幸福的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奔驰而去。***

  

  

  

  聂珥带她来到城南一座平实的小屋,门前连牌坊都没有,就像平民百姓的小户小院。

  他将马儿随性拴在门前老树树干上,手则紧紧握着思娘的手不放。

  聂珥推门而入,就像来到自己家的院落一般。一进到屋内,思娘才知道原来外表和内部居然相差有如天壤之别,这座屋子的陈设一点都不输聂府。

  “这里是我自己偷偷买下的地,拜托好友替我建造,进来瞧瞧。”他低沉的嗓音适时晌起。

  聂珥继续握住她走过回廊,穿过数座跨院,直到她瞧见被跨院包围在后头波光潋滟的水池,还有独立在水池中央的水榭。

  没有任何拱桥供人行走的水榭就位在水池正中央,水岸旁的扁舟显然是通往水榭的唯一工具。思娘怎么也想不透,那竹造水榭究竟是怎么建造的?

  “来吧,咱们到月波水谢赏月吧。”他扶着她小心跨上扁舟,持起桨划船。不知何时,他爱恋上月光撒在思娘脸上时的娇柔。

  聂珥划小船载思娘到湖中央的水榭,他怕她不小心跌入湖水,所以干脆打横的抱起她,轻跃上水檄。

  “这里就是你说的月波水榭?”莲足轻巧的站上竹屋,头只要一昂就能瞧见皎洁的明月。

  “每个角度都能见到明月。”他笑咪咪的告诉她。

  思娘开心的趴上水榭竹编的摇椅,摇晃的椅子让她呵呵直笑。

  在水树上她特别的放开胸怀,也特别开心。

  “来这里,”他再次抱着她走到另一头面对水面的摇椅,聂珥先自己坐到椅子再将她放在膝上。“看到水面也有一轮明月吗?”

  看着水波上的明月和天上的明月相互辉映,她着迷的很,然后她瞧见自己与聂珥的影子拖得老长,相叠的影子恰好落在水波月影旁。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喃喃念出古人的诗句后,她笑咯咯的吐吐舌头,觉得自己有些班门弄斧。

  “皓魄当空宝镜升,云间仙籁寂无声。平分秋色一轮满,长伴云冲千里明。狡兔空从弦外落,妖蟆休向眼前生。灵槎拟约同携手,更待银河彻底清。”

  他随口吟唱诗句,却教思娘抓出他诗词里头的语病。“现在才不是满月。”她揶揄的笑他。

  “狡兔空从弦外落啊,”他伸手紧搂住她,浸沉在她馨香的美好中。“所以你难道没瞧见玉兔正往外跳吗?”

  “哪有。”她恢复在师父那儿的活泼。

  “没有吗?”他故意把头向上抬望。“你真的没瞧见吗?那朵云彩不就是月兔的化身。”

  思娘顺着他的视线向上望,却什么都没瞧见。

  “你胡扯瞎说。”她抗议着,但嘴角却沁着甜甜的蜜。

  “嘘,我们听听嫦娥有什么话要对后羿说。”

  她听话的偎得更紧,过了一会她才发现自己胸前多了块蟠龙玉。

  蟠龙玉冰凉沁心,她慌张的想从聂珥身上爬起。

  “别拿掉,”反压住她急欲脱下的玉佩,他收紧拥抱住她的手臂。“那是聂家的传家宝,除了我以外,我兄长身上还有另一块,我们会在寻觅到相属的佳人后,将玉戴在她身上。”

  “可……”她红了眼眶,想说的话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是聂家老二,没有聂府实际继承的责任,爹娘从不干涉我,甚至娘亲比任何人都还喜爱你,所以今生今世,我聂珥只愿与你携手相伴。”他的承诺清晰的传送进思娘耳里,也飘荡在清新的空气中。

  她无法回应他对她的好,唯有沉默替代一切的言语。

  因为她怎么能告诉他,她到聂府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偷窃聂府的稀世宝贝?她怎么能回应他如此深厚的爱意?

  如今宝贝她不费吹灰之力的得手,只是心头沉甸甸的,只觉得自己好卑劣。

  聂珥将她的沉默当作应许,所以也没再进一步的逼迫她说出同样的真心话。

  明月依旧高挂,凉风依然吹拂,只是月影旁的两人心思已然迥异。   










  “二弟?”

  刚换下朝服的聂珥正准备唤来随侍备马车准备回府,谁知还没跨出枢密院的议事厅,就被迎面而来的男人唤住。

  “大哥?”聂珥有些诧异的向前拥抱兄长,聂珥同他一样也在朝为官,不同的是聂珥的职位是钦差大人,专门替皇上探询人间疾苦与冤情。“你什么时候回京城的?怎未见你回府探视爹娘。”

  聂恺当个文官,却比聂珥更像武人,粗壮又魁武的身材,若非聂珥早已习惯他那张黑面,与他不熟悉的人往往会被他给吓住,今天他是特地拐到枢密院来找聂珥的。

  “昨夜我早已探视过爹娘,反倒不见你的踪影。”他毫不客气的当场取笑兄弟。“怎么,许久未征战,倒是花柳街上少不了聂大将军的份?”

  “大哥您少笑话我,昨夜我是骑马散心赏月去了。”他爽朗的大笑,语带保留的回应兄长的调侃。

  聂家两兄弟相偕步下台阶,聂恺不改自己问案的方式,很直截了当的说了。

  “听娘说,你有中意的姑娘?”聂恺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姑娘家能让他大老粗只爱骑马打战研究战术的弟弟甘心被收服。“是哪家千金如此高竿,能收服你?”

  “她非大户千金闺秀,而是我在咱们家门前捡到的宝。”提到心爱的思娘,聂珥掩饰不了满心的狂喜。

  “捡到的?”聂恺从没有门户之见,但捡个乞儿当媳妇儿,他这弟弟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些。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思娘的气质出众,绝非一般千金闺秀比得上。”毋需细看兄长脸上的错愕,他也猜得到向来信奉人往高处爬的聂恺想说什么教训的话,所以他先阻止兄长会有的训辞。

  “别误解,我只是想,皇上那头若是知晓他的大将军无法如他所愿的迎娶公主,说不定会干脆下道圣旨赐婚。”聂恺点破在朝为官者,最无法拒绝的事。

  没错,皇上若是指婚要聂何迎娶公主,为人臣子的他绝对不能拒绝,因为拒绝的话就是抗旨,抗旨的后果很严重的。

  “倘若真有那天,聂珥会辞官以谢浩荡皇恩。”聂珥双手抱拳,态度坚决的说。

  “拜托,我可不想被你诛连啊。”聂恺开玩笑的央求。

  “没良心的家伙。”他斜瞪兄长,抱怨他没良心。“说说你怎会被招回京城?难道皇上又有差事指派?”聂珥舍弃马车,和兄长步行离开枢密院,往家的方向散步行走。

  “皇上听说了某些事,于是派我回来找人。”聂恺说到此事,忍不住捏捏鼻梁间的疲惫。

  “找人?教堂堂一位钦差大人找人?皇上是想谁想疯了不成?”聂珥不敬的大刺刺说道。

  聂恺显然对兄弟的话没听进耳里,所以他没有斥责聂珥的不敬,反倒有些气虚的说:“一个应该早已夭折的十六公主。”

  “不会吧,皇上对你有那么多不满?要你去挖死人骨头?〃他终于逮到机会得以尽情的揶揄兄长。

  “你尽管笑吧,等哪天皇上要你迎娶公主时,看我会不会帮你说上好话,免除你的困扰。”聂恺没好气的骂他无情。

  “算我不对,不如就让为弟的在北门口摆宴替你接风洗尘?”聂珥瞧见不远处的红灯笼,他想起北门口的香滑油鸡,于是他随性的提议。“当然好,在外地生活,也颇怀念这里的香滑油鸡。”他露出一副垂涎三尺的贪吃模样,聂珥只能笑着面对突然孩子心性的兄长。***

  

  

  聂家两兄弟双双落坐在北门口二楼临街雅座,聂珥还不忘追问兄长手上的案子。“上头的怎会突然想要你寻人?”

  “有人见死了数年的老女官藏在某宫墙的遗书,里头写着十三公主当年并无早夭,是被她救起放水流走。”聂恺小心探视四周后才放心的说出。

  “有这等离谱的事?”聂珥扔颗花生米到嘴里咀嚼。

  “上头为这件事已经好些时候不能安眠,甚至还传出宫里常见到冤死的嫔妃。”说到这里,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想想皇上可是九龙天子,皇宫内苑怎可能出现鬼怪之类的东西。

  “有些可笑了。”聂珥也感同身受。

  “没错。”夹块油鸡入口,聂恺闭上眼享受阔别已久的滋味后,他才缓缓开口。“但上头却认为非同小可,他甚至已经查出当年的太医正是咱们聂府的大夫,卜老大夫。”

  此时聂珥差点因聂恺说出的话让油鸡肉块给噎死。“这就是你被招回京的关系?”

  “这真是该死的巧合不是吗?”他苦笑道。

  聂珥挥手要掌柜的包两只油鸡,还要人替他跑腿到糕饼小铺买来豌豆黄与凉糕后,才侧头继续问兄长,“现在你想怎么办?”

  “你的小姑娘要吃的?”聂恺没直接回答,反倒很感兴趣的问。

  “唉。”聂珥的脸难得的臊红。

  “看来我也得快点找位红粉知己喽。”聂恺欣羡之余忍不住感叹道。***

  

  

  

  就在聂家两兄弟尚在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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