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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豪门游戏 霸道的情人(独占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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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她想说呀!可是……此刻在她心里满满的都是被他撩起的焦躁与不安,她想要他碰她……无论他想对她做什麽都好,她都无所谓。

  「你确定自己真的没事吗?还是你遇见了坏人不能说真话?没关系,你打暗号好了,如果你遇见了坏人,就啊一声。要是没有——」

  「啊……」

  还真叫了?耿依柔立刻紧张起来,「朵朵,你真的遇见坏人了?你人在哪里?我这就过去……」

  阮朵朵飞快地摇头,也不管对方到底看不看得见——还好对方看不见,否则她身上的衣服被褪到腰际这等**的画面岂不被看光了!

  「不不不……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打到了东西,手指疼而已。」

  纪腾炜听见她编出来的谎言,勾唇莞尔一笑,执起她的小手,轻吻她白嫩的手背,彷佛想替她吻去那根本就不曾存在过的疼痛,温柔得教人心疼。

  阮朵朵愣了愣,侧眸望进他沉黑的瞳眸中,心底不禁一暖,被他吻过的手背烫得像要著火般。

  「那就好。朵朵,你吓坏我了……好吧!如果你真的坚持要自己回去的话,那我就走罗。」耿依柔无奈地说。

  阮朵朵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回答好友的,当她回过神时,手机已经没了声音,被随意地搁在一旁,而他与她身上的衣服也褪去了大半,就连她最後一件白色丝质的小底裤也差点不保。

  他将她重新按在床上,以唇舌和手指尝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味道,她就像一个羞涩初生的婴儿,明明害怕不知所措,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阻止他更进一步的侵略。

  但当他扯去她最後一层屏护,长指肆无忌惮地探进她**神秘的幽谷时,她惊叫了声。

  「不!住手!」她伸出纤手推阻著他,就算她有再多醉意,也被震醒了。

  他以一只大掌擒住她细弱的手腕,完全不受她的干扰影响,邪肆的长指依旧不停地翻搅著她幽嫩的**。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双腿间竟然有如此敏感的地方,而他却偏偏都知道,一次次地拨开她小巧滑腻的花唇,一次次剜掘出她体内不为人知的欢愉欲望。

  她弓起上身,娇美的脸蛋浮现了淡淡的红晕,柔荑紧紧地握成拳头,不断地想从他的箝制之中挣脱。她无助得想哭,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了,一阵阵极致的快感不断从她的**泛开……

  「求你……」她不断地摇头,一头柔亮的黑发随之曳动,在白色的床褥上形成了最美的波浪。

  纪腾炜松放她的手腕,改而**著她柔顺的长发,指尖深入她软细的发丝之内,黑眸低敛,将她眉心轻蹙的痛苦神情尽收入眼底——

  这或许是他看过最美的表情了!

  他似乎更坏心地想要加深她欢愉的痛苦,以两根长指夹玩住她柔嫩的核心,轻轻地左右碾动,指尖更是毫不客气地进出她狭致的穴心,几乎是立刻地,她开始在他的身下焦躁不安地扭动腰身。

  她好想哭……绝对不是因为伤心,而是教她几乎无法承受的快感快要将她逼到崩溃边缘。

  她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所做的事情,却从来不知道竟是如此快乐。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热烫的,渴望著他更多的**。

  她细细地眯起水亮的美眸,单纯而无邪地看著他,但她雪白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摆动,完全不同於眼神的纯真,她的身子正在向他求欢!

  纪腾炜被她毫无矫揉,却又如此勾动心魂的媚态深深吸引了。

  老天爷!他从来不知道这世界上竟然有这麽浑然天成的尤物!

  为此,他胯间的欲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亢奋,紧绷得几乎让他疼痛。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深深地埋入她,追求一次次深入贯穿她柔嫩花心的快感!

  阮朵朵看不见此刻的自己,所以她根本就不明白此刻的自己究竟有多麽吸引男人。但她确实对自己感觉到陌生……她从来没有这麽空虚过……她渴望被填满,就算是他一次次的贯穿**都无所谓!

  「我……」她轻启嫩唇,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自己能说什麽。她的体内被极度的空虚占据,就连平顺的呼吸都感到困难。

  「别说,我懂。」他沉沉地低笑道,俯首吻住她的唇畔,大掌抬起她一边修细的玉腿,挺腰以亢奋的昂扬抵住她柔嫩的穴心。

  「好……热。」

  她困难地吞了口唾液,就连娇嫩的嗓音都破碎了。如果他的长指曾经教她感到灼热,又或者他灵活的舌尖教她觉得难为情,那麽,此刻在她内心的震撼却是言语难以形容的!

  他贲张的昂扬比起长指更加灼烫有力,还有那腻人的贴触……比起灵活的舌尖,它更加放肆大胆,抵在她幽嫩的**入口,充满了危险的侵略感觉,她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会被撕成碎片。

  老天!她好紧!

  纪腾炜彷如野兽般低吼了声,她明明就已经够湿濡,但是窄狭的嫩肌却像是要将他密密地包裹住般,他挪动长腰,狠狠地挺进她紧致的幽径。

  「不……」

  她十根纤指紧紧地箝进他古铜色的臂膀里,想要阻止他的强硬贯穿,但太迟了!她痛苦地蹙起灵秀的眉心——

  「痛……」她紧紧地闭起美眸,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你是处女?!」他瞪著她,严厉地拧起眉心。

  过了片刻,她终於睁开眼睛,迎视他凌厉的眸光,委屈地反驳他的指控,「我又没说过不是……」

  「该死!」他低咒了声。

  「你在气什麽?是处女就不能做这件事吗?」她怯怯地咬著嫩唇,感受到有一股怒气从他的身上幅射而出。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重来一遍,但太迟了。」他低沉的嗓音充满了欲望的热息,他并不以为自己可以就此打住。

  「你不要我吗?」

  「我不要你?不,刚好相反,我该死的想要你!」他闷吼了声,似乎对自己的无力自制感到恼怒。他猛然挺腰,狠狠地将自己亢热的欲望埋进她的体内,丝毫不留馀地。

  她羞涩的反应如此明显地告诉他这个事实,他却被她迷昏了头……或许,他根本就没有立场怪她,是他打从心里在骗自己她不是处女!

  「啊……」阮朵朵吟叫出声,一时间难以承受他如此巨大的存在,感觉他的昂扬深深地撞进她的体内,抵到了她的灵魂最深处。

  她弓起娇躯,想要逃避那灵魂被牵动的暧昧律动,但她越是逃避,他越是一步步逼近,每一次、每一下,都像是要粉碎她心脏般猛烈。

  「呃……」

  她咬住了唇,想吞下一声声几欲夺喉而出的**。她是怎麽了?明明就受到他如此摧残**,但她的心里竟然浮现了欢愉喜悦?!

  她纤细的十指深深地陷入他古铜色的肌肤里,晶莹剔透的泪水滚落双颊。她无法忍住心里泛起的淡淡悲伤,此刻,他在她体内进行的激烈律动,彷佛是她告别童女的祭典仪式,她的身子里有著他撩起的大火,她看见了迷离的火光不断地将自己吞噬,那火光太过美丽,教她明明知道会被毁灭,依旧执迷不悔地投身其中。

  「抱紧我……求你,抱紧我。」她哽咽地哭求著,以楚楚可怜的泪眸盯著他。「求你……」

  纪腾炜低吼了声,强而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抱住她纤细颤抖的身子,一次次,不断地在她的身子里渴求满足,然而他却像著了魔似的,越是要她,心里越感到不满足,恨不得将她完完全全地揉进胸怀里,再也不放开。

  在他的怀里,她笑著哭了。泪水依旧不停地淌下,但一颗颗都充满了喜悦。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的鱼水欢愉,所贪图的……竟是足以将人心都融化的甜蜜依绊。

  此刻,她的身子里满满都是他的存在,他的热度灼烫了她,强烈的快感就像沙塔般不断堆高,终至将她淹没,她紧紧依附著他,心甘情愿地承受他一次次的进犯,就算是下一刻就要被他毁灭,她都无所谓……
第二章:

  清晨的宁静是被一通电话给吵醒的。

  醒来时,她是躺在他强健的臂弯里——有谁能告诉她,才不过拥有一夜性经验的女孩,如果隔天一睁开眼睛就是男人强壮伟岸的胸膛,那眼睛到底该往哪里摆呢?

  她不知道,只是愣愣地盯著他,看著他古铜色的胸膛随著说话的声音起伏她这样会不会太不害臊呀?!手机的那一端似乎是他的部下,似乎发生了一些事情,特地致电来请示他。

  「你们先照著我的话去处理,有事等我回公司再说。」纪腾炜挂了电话才发现已经早上十点,果然已经有点晚了。他随便将手机往旁边一丢,似乎一直都知道她盯著他的胸膛瞧个不停。「你看够了吗?」

  「早……」一被他逮到,她立刻收回「色迷迷」的视线,拉起被子盖住半张小脸,心虚地对他说道。

  「嗯。」他以一声闷吭代替早安,起身走进浴室冲澡,过了片刻出来,已经穿好了长裤。他随手抄起衬衫扣上,微敞的领口充分地展现出他男性优美迷人的锁骨。

  这时,他才发现她仍旧躺在床上动也不动,那露出被单之外的半张小脸依旧通红。「你还好吗?」

  「我……不会说。」她摇摇头,心里有点高兴他终於注意到她了。

  她好歹也是处子,第一次的经验会羞於启齿也是正常的。纪腾炜不再逼她,拧起眉宇,迟疑了半晌终於开口道:「昨天发生的事情不在我的预料内,防护措施可能不够,所以……」

  「回头我会吞事後避孕药,你放心吧!」原来,他昨晚神情有些懊恼,是因为担心她会怀孕吗?阮朵朵笑抿了抿嫩唇,心想她或许应该要高兴才对,因为,她似乎让这个看起来自制力不赖的男人有些失控了呢!

  「那就好。」他眼角馀光冷不防地瞥见床单上的红色血渍,勉强勾起一抹歉意的微笑。「对不起,因为你的外表看起来不像处女,我以为你是玩得起的那种女孩……对不起。」

  听见他对自己说抱歉,原本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在意的阮朵朵,忽然感到有些悲伤。她扬起的嘴角有些轻颤,笑得有些委屈,「凡事总有个开始嘛!你给了我一个很美好的开始,我还要谢谢你呢!」

  「是吗?你觉得好就行了!」他穿好了衣服,拿起皮夹打开,抽出一张名片交到她手上。「我们还可以再联络。我现在很忙,你可以联络我的秘书留下姓名与联络方式,我会派人送礼物给你。」

  「嗯。」送礼物?这就是他用来安抚女人的手段吗?她乖巧地点头,假装自己很「上道」。

  「我先走了,再见。」他顺道从皮包中抽出几张大钞丢到白色床单上,神情略显冷淡,「我没空送你,你拿这些钱坐车回家吧!」

  「好。」她点了点头,盯著床上那几张大钞,心想他以为她是住在垦丁鹅銮鼻吗?他给的这些钱已经足够她坐计程车来回垦丁一趟了!

  她抬眸看见他就要离开,心里忽然有一个念头,急忙开口唤住他,「请你等一等!」

  「你还有事吗?」他不耐烦地回眸。

  「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

  他抬手看了看表,决定大发慈悲再多给她两分钟。「你问吧!」

  「如果……有一个女人怀了你的孩子……」

  阮朵朵话还没说完,就立刻感受到他锐利的瞪视,她连忙补充说明道:「不是我。刚才我不是说了吗?回头我就会吞药,怎麽可能怀孕呢?我只是好奇,如果真有人怀了你的孩子,你会怎麽办?让她生下来吗?」

  「不。我会给她一笔钱,要她把孩子拿掉。」他斩钉截铁的冷硬嗓音充分透露出毫无商量的馀地。

  「我知道了,再见。」她摇摇手,心虚地不敢再看他一眼,直到他开门离去之後,她才松了口气,一个人裹著被单盘腿坐在大床上,小脑袋里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了起来。

  她不敢告诉他,觉得说了好像会让他很生气,因为她根本就不想吃药,只是随口敷衍他一下。而且……搞不好她现在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屈指算算,昨晚是她一个月中最「危险」的危险期!

  说她鬼迷了心窍吧!她希望自己能够怀孕——虽然他说不要孩子的神情看起来如此冷漠,她还是想生下属於这男人的孩子……

  

  两个月後她被赶出来了!

  这原本就是她预料到的後果,心里并不讶异。

  自从父亲在她十七岁时去世之後,继母就一直对她这个没有血缘的女儿恨之入骨。因为父亲只留给继母一楝房子,其馀的财产都由她继承。只是当时她还未成年,根本就不能动用那笔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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