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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楚先生,请离婚-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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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哔哩咚隆,丹尼尔先炸了,托盘狠狠往收银台一摔,顾客间也讨论起来了。我第一回觉得德语加日语加英语加听不懂的语言混在一起那么好听。
  “松手。”他皱眉,恼得前额都起了褶子。
  “我不。”转而又换了英语,“尼克,我爱你啊!孩子也需要爸爸!就算为了孩子,把我留下,好不好?尼克啊!没有你我不能活!”状狂估弟。
  场面混乱一片,迈着大长腿走到我跟前的魏峥嵘耍帅摘下墨镜,对秦西洲说:“徒弟,怎么欺负女人可不好。”

  第99章 旧梦之我在想你

  秦西洲青筋突突跳起,张望四周,最后又落在我脸上,咬牙切齿:“撒手,有事好商量。”
  我看了一眼魏峥嵘。得到他闪闪的目光才放手,起身,低头,还是难过得要死的模样。
  气得不行,秦西洲大力抓我走人。
  “哎哎哎,疼!”我软着嗓子喊起来,他瞪我一眼,劲才小下来,快速把我推进包房,反手间魏峥嵘也推门进来。状吉纵划。
  “徒弟,我当你的主厨。”他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颇有几分吊儿郎当。
  我也老不高兴坐魏峥嵘旁边。揉捏我的胳膊,上面的肉麻麻痛痛,很不好受。
  “我说你们,”秦西洲气极,“把我这闹成这样还比我委屈是不是?”
  “秦西洲,怎么久不见,你就不想你女人你孩子?”魏峥嵘玩笑。
  抡起袖子,我看秦西洲真想打人了:“我怎么那么想揍你?”他大概没那么被议论被误会过,坐下,双手抓了一下头发,“你们有完没完?”
  “我就是想当你主厨啊。”魏峥嵘托腮,朝秦西洲卖萌。
  “我就是想让你帮忙啊。”我学他,托腮。眨眼睛。
  秦西洲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主厨可以,帮忙免谈,别闹行不?”
  人不愿意我也不能把他砸晕了送去涟城,用魏峥嵘的话说要放长线钓大鱼,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魏峥嵘精致的厨艺一传十十传百,西洲餐馆又上了一个新的巅峰,他赚得也多,支出他六我四,我也打起小杂。怎么呢,又恢复了伺候他大爷的情况,网上挂起我写的丑得惨不忍睹的字,拍卖,其实玩玩闹闹,没太当真。权当给自己心理安慰。
  因为我的孕妇身份,魏峥嵘很多时候都适可而止。他年年月月拿他那些勾人的小招数在秦西洲耳边吹风,其间见秦西洲松过口,不过从未坚定答应过。
  有人陪,楚云端的电话勤了、疏了,给我的慌张至少有人担待着。所以呢,魏峥嵘永远是我最感谢的人,无论在涟城还是在杜塞尔多夫;无论在我心上还是在我心外。
  最让我糟心的是,某个不温不火的晴天,我挺着肚子躺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让我要睡着的音乐剧,叮铃咚隆有人敲门。
  我肚子七个多月了。真正大了。 差不多饭点,魏峥嵘下班的时间,我嘴里念念叨叨:“干啥呢?有钥匙老忘,天天麻烦我一孕妇你好意思。”埋汰归埋汰,我脚下动作倒挺快。
  唰,我怔怔看着面前的人。金发碧眼,柔美中多了颓丧,碎花衬衫和白色休闲裤。一般男的敢穿?在他身上我那么恨他都只能说是天作之合!
  本能反应,我唰的关门,他快我一步按住门,我力气不比他。由着他进来。愤愤的,他坐沙发那眼睛望我像是要我给他茶水喝,我懒得,继续音乐剧配零食。
  “古意。”应该很久没说中文,感觉他舌头打不过结来。
  “你是不速之客,我不欢迎你。爱干嘛你自己干,毕竟这一般属于魏峥嵘。不过别希望我给你好脸色。”
  “哦。”他挺不高兴,不理我,拿起手机漂亮的手指吧啦吧啦编信息。对方回了语音,是英国腔极重的英语,声音醇厚,估计是个攻。原谅我把和他有交涉的男人都归为gay。
  他偶尔笑得花枝乱颤,我完全被他影响,发怒:“你跟别人玩暧昧可不可以远离我?”
  “啊?”他剔透的漂亮眸子望着我,要有多无辜就多无辜。
  我火气噌噌噌上冒,我英语不咋地,我也知道,一来一回他们在暧昧,而且对象不止一个。我想知道他干嘛又回来挑弄我好好的魏峥嵘!克制不住,站起来朝他吼:“你丫有病啊!你吊着魏峥嵘觉得有意思是不是!你有这么多情人,还非要看到他为你鞍前马后是不是?!你有点良心,你放过他好不好?你心里有那么多备胎,放过他行不行!”
  语速快,joy缓了缓,大概才反应过来:“古意,无论如何小峥嵘在我心里是特别的,就和adonis一样,无法取代。我和他们,只是朋友。小峥嵘也有很多朋友的。”
  “adonis呢?如果你永远可以为他放弃魏峥嵘,你又何必拴着魏峥嵘?”
  “古意,你不懂。我爱adonis,我喜欢小峥嵘。能在一起我绝不放手。”他理了理花衬衣,柔柔看我。
  观念不同……观念不同……不行,不能再说,要吵起来了!
  “所以,joy,你还是喜欢我的?”魏峥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玄关处,太远我看不清他表情,估计不会好。
  “只是,你永远最爱adonis,我再努力,都是你心上的第二位。”
  joy像蛇一样移到魏峥嵘身边,枝节横生一般缠绕住他:“宝贝儿,别闹了,你说过只要我要,你都在的。”他漂亮的施了蛊一样的手在魏峥嵘脸上跳舞,那节奏,那动作,我看着都……血脉贲张。
  偏头,魏峥嵘冷言:“那是再次最后一次践踏我之前。”
  “宝贝儿,别说那么难听。”joy把魏峥嵘推后至墙边,双脚缠住他的腰,手扳回他的脸,吻起他紧逼的唇,“宝贝儿,我想你。”
  妖精,果然妖精!我看得鸡皮疙瘩乱掉。
  守住啊,魏峥嵘,守住啊!你是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第一军师魏峥嵘啊!
  但,事实是,joy没吻多久,魏峥嵘就不攻自破,发狠反吻。隔那么远,我都能听到接吻的声息。眼见一发不可收拾,魏峥嵘甚至用牙咬开joy的扣子,我忙收回眼光,面红耳赤回了房。
  气呼呼的,忍了很久才克制了拿冷水泼他们的冲动。没用,魏峥嵘,你真没用!
  打开电脑放轻音乐缓和心情,林海的轻灵之音。反反复复缓不过劲来,哔哩咚隆,又是开门关门的声音、闹腾的声音、熟悉的声音……
  好在《多情种》的歌声拉回了我的理智,我的手机除了楚云端和何臻,基本没人会打。而何臻更多和我视频,所以,百分之九十九是楚云端。
  “古意。”
  恍若经年的声音让我平缓下来,我低低地回:“阿端。”
  “嗯。”
  “你爱我吗?”耳边突然传来尖利的呼喊,我心惊肉跳,忙转移阵地,到了洗手间。
  “嗯?”停顿会,“爱。”他不是把爱挂在嘴边,大概也不习惯我突然主动问他。
  “我也爱你,那你有没有其他喜欢的人?”想到joy的思维,觉得恐怖,又觉得可能是男人的惯性:谁不想有备胎谁不想有情人谁不想找刺激?
  “你怎么这么问,还有刚刚那声音?”
  本来没指望瞒他,我一齐全都跟他吐槽了。他静静听,偶尔嗯几声让我别太生气。
  “你说气不气人?” 我火气又被说上来。
  他像是轻轻笑了声:“所以你觉得我和joy一样,有个差不多喜欢的人,趁你不在,寻欢作乐?”
  明明知道不会,还是忍不住,被他挑明了反问,我反倒不好意思,别扭地回:“嗯……”
  “你放心,古意。joy不是我。我这辈子除了一个爱的女人不会再有一点点喜欢的女人。你知道我刚刚听到那声音想什么吗?我在想你。而且只想你。”

  第100章 旧梦之兵荒马乱

  一根肠子通到底的魏峥嵘啊,最终选择了臣服。所有的豪言壮语都只会发生在joy不在的场合。一句话,joy就是魏峥嵘的劫数。我打过他、骂过他不争气,他也不好受,委委屈屈看我:“可是怎么办。古意,他一来招我我就没了法子。”
  在我九月多,肚子大到行动不便时,魏峥嵘果断选择了跟着小妖精远赴英国。那时我脾气很差,甚至连原因都懒得问衬衣、裤子扔了他一脸,怒火冲天:“魏峥嵘,我们绝交!”
  他一件件收好,放进行李箱,拉上,走到我身边,后缩身子虚虚抱了我一下:“宝贝儿,别闹了。等我玩死了,你得帮我守尸。”
  “魏峥嵘!”我真被他吓到极致气到极致。
  温热的东西忽然触碰我的额尖。成熟的、陌生的声音再次响起:“宝贝儿,你知道女人里我最在意你,比何姐更在意。所以,别闹,支持我,好吗?”
  煽情的氛围全被一声“宝贝儿”给毁了,我推开他,不自然地抱怨:“别宝贝儿的,让我觉得你joy附体。行了行了,要滚快!别等我后悔!”
  他真帮我很多,秦西洲那边,又赚钱又攒了人情,几个月来。都是他从饮食到住行照顾我,虽然我干了不少家务给他打了不少杂。但都是皮毛不及表里的。
  我由他走,恶毒地想死不悔改是因为还痛得不够。魏峥嵘走了,我又要孤军奋战了,甚至我连饭,都要去蹭秦西洲的了。自从魏峥嵘做了大厨,我还是每天吃他做的,还是第一优待。女人要的虚荣心,他魏峥嵘都给得起。
  “丹尼尔,给姐姐上菜。”跟他混熟了,我勾肩搭背不够。
  丹尼尔更是把我当未来老板娘,时不时空了和我聊天,连孩子的名字他都要提个意见。秦东河……也难怪他一德国人想得出来。聊深了还让我在涟城给他当个导游啥。
  干贝莴笋丝,黄花菜炒鸡蛋,蔬菜瘦肉汤……全是孕妇该吃的,我最近快临产。魏峥嵘走了,估摸还让秦西洲照顾我呢。
  丹尼尔看我那大肚子的目光带着虔诚,我吃他恨不得喂我吃……傻孩子一样。
  吃久了山珍海味都觉得腻,我喝着没啥重味的汤,咬着勺子想吃鸳鸯锅。我一般吃白的,兴致上来了,就红的。越辣越好,不辣得满头大汗不罢休!
  想不得,想多了就难受。就跟想人似的,见不到不能多想,甚至不如不想。
  照例拿出史铁生先生的散文读读。最近心态不错。我网上挂出的字,因为价格低,勉强糊弄得过去,竟真的有人买。成天舞文弄墨,我都觉得大学玩的时光现在都赚回来了。
  突然小腹一阵抽痛,我抓着衣服忍着。疼得比一般都久。额头渗出了汗,连衣裙领口也被汗水湿濡,贴着胸前快难受的。我咬唇,努力不喊出声。我预产期还久……我以为就是一般的腹痛,忍忍就过去了。
  而疼痛也真的过去了。
  我缓了口气,心里烦躁,看不进书。收进包里,单手支起下巴,观望杜塞尔多夫街头。人来人往,终究是异乡。
  猛的,肚子又抽痛起来。我捂住肚子抓住桌布,真的不堪其苦!间隔那么短,又一次比一次剧烈,实在收受不住,死死咬住嘴唇,我都感觉到了嘴角的腥咸味,一定……出血了。
  可相比腹部千刀万剐的疼,唇间出血真的不算什么了。
  “啊!”像是绞刑一般疼痛不止,我半跪在地上,顺手带倒了桌上的水杯,噼里啪啦,溅了一地的水,成功引来了围观。
  现在我哪里顾得上形象,疼得要了命去!
  “古意,你怎么了?尼克!尼克!古意出事了!”声音嘈杂,唯有丹尼尔的英语我还能听出几分。太疼了!我感觉有水液流出,直觉是羊水破了。我快生了!着急忙慌平躺,微眯眼睛,不理陌生人的嘘寒问暖。好疼!痛死了!不是看了那么多书我还得更慌!终于知道女人生孩子就是劫数!
  “怎么了?”秦西洲很快赶到我面前,驱散人群。
  “我快生了……羊水破了……送我去医院……”我断断续续,绑着的马尾散了,额前的头发,湿得一塌糊涂。
  这一辈子的汗,都要流在今天了。
  “好,好!”秦西洲到底年轻,不经事,着急不比我轻。还是路人一早叫了救护车。他说了些类似“没事,会好的”鸡肋话。
  难熬的几分钟,我疼得快咬烂了我的嘴唇。他大概看不下去,把自己的手伸到我面前,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咬吧。”
  我一口下去,毫不留情。腹部给我的痛全数集中在我的唇齿间。咬得一点不轻,重得一口血味弥漫。一个大男人,眉头深深锁起,龇牙咧嘴,疼得可以。
  好在,救护车来了,解救了我和秦西洲。
  秦西洲算人道,留下丹尼尔他跟我去医院。主要是我一直抓着他的手腕不撒手。被搬运上了小床在路上,疼痛换过一阵,我整个人却脱力了般。
  “秦西洲,秦西洲,我要休息会……”
  他点头,握住我的手,着急得感觉就像我孩子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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