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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咖啡不苦爱情不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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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是只需要两个人去解决的。有些问题,也是必须两个人去面对的。而现在,她只想把自己空气化。她可不想在这样的场合里充当一个“小三”的角色。尽管平日里自己这张嘴还挺快的。

本来很是淡漠的文澜,经此一举,脸上显出一些微怒,却并未发作,仍是捺着情绪,有条不紊地重新夹起一根油条,浸在粥里,头也不抬地说:“快吃啊,别楞着,粥都快凉了。吃完了,我送你回去,我也正好顺路去办点事。”

话,是对艾米说的。文澜依然无视于韩应仁的存在。从他进门的一刻起,直到现在,无论他说什么,她只权当是耳边风,无论他做什么,她只权当没看见。韩应仁被她这般逼得有种想疯又疯不了的抓狂之意。“文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明知道你这样比打我骂我更让我难受!”韩应仁伸手去想要抓住文澜的手,却被文澜抽开了。他戚戚地点点头。“是。是我不好!是我当年利欲薰心,财迷心窍,活该你恨我!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这两年生活的一点都不幸福!我一直活在对你的想念和自责之中。你知道吗?后来的我终于明白,即便是我拥有了全世界,只要身边没有你,、一切都是枉然,一切都是空然。没有你,我就没有幸福,我就没有快乐!真的!你要相信我。文澜,我是真的很诚心的回来向你忏悔,想要企求你的原谅。我真的希望我们还能够重新来过。我真的很怀念以前我们在一起时候的那些美丽的时光!文澜,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听着韩应仁似乎真的在挖心掏肺的动情演说,艾米的眉头微蹙起来。很动人的感情流露,很动人的忏悔。可是,搁在文澜的耳朵里,不知会是怎样的反响。

反响,令艾米吃惊却又似乎并未出奇。“对不起。我以前的确认识一个叫韩应仁的家伙,不过,两年前,他就已经死了。你是谁?你凭什么冒着他的名在我的家里大肆演说还这么歇斯底里?”

韩应仁的表情僵怔。他料得文澜会恨自己,却没料到文澜会这样的狠,这样的绝。

文澜还是淡漠着一张脸,继续说:“看你一副可怜相,我可以不告你骚扰民居,不过,请你立即从我眼前消失。我这儿,不是什么慈善机构,我更不是上帝。你所企求的那些东西,我这儿一概没有。我看你还是回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文澜!”韩应仁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从不认为文澜会是这样一个刻薄尖锐的女人。在他的记忆里,她是温吞如水的,毫无杀伤力可言。可是今天,两年后的今天,文澜的态度与言语却令他心寒。

“怎么,还赖着不走?”文澜绝决的语气已经是在下最后的逐客令。

韩应仁苦笑着望了她一眼,缓慢地转身,往门口走去。

见他终于怏怏而失落地走了,厨房里,文澜沉沉地吐了一口气。

艾米搁下筷子,这才吱声。“你这又是何必呢?有什么说明了说开了不就好了?何必非得逼着自己这么狠这么绝呢?你自己不也难受?”

“做人要懂得当机立断。我记得,两年前,你就跟我说过这话的。怎么现在你想翻供?”文澜双手撑着桌子吃力地站起来。奇怪,怎么这才坐了一会儿的功夫,两条腿便软绵无力了?使不上劲儿。连带着全身都酸疼着。头也是,沉了,重了,还昏昏的。

艾米见她的样子有些不妥,摇摇欲坠似的,赶紧的过来搀扶着她。“怎么了?”瞧了瞧她的脸,有层淡淡的红晕。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烫手。“哟,你发烧了!”

“发烧?不会吧?”文澜惨淡地笑了一声。

“亏你还笑得出来!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知道注意,光学会伶牙俐齿了。走,我送你去医院!“说着,不由文澜反驳便扶着她出了门打了的往医院赶去。

第五章

刚服下了退烧药,文澜又由着护士小姐在自己的手背上戳上了针,吊上了点滴。低垂着沉重的眼帘,文澜这会儿有如“老僧”入定一般。不过,眼下正是流感大肆暴发的时节,医院里像她这样的“老僧”可是多了去了。

艾米离开了一会儿,似是去打了电话跟吴影请假什么的,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瓶矿泉水。走到文澜旁边坐下,打开了盖,喂文澜喝了一口。“别怪我这张乌鸦嘴啊。你也真是,昨天就让你来医院看看了,非但不听,还继续熬夜。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知道怜惜啊你!”

文澜有气无力地微抬了抬眼皮子,惨淡地笑着说:“还别说,你还真是张乌鸦嘴。昨天晚上就是你说我发烧来着。所以啊,今天我真的发烧了你是得负全责的!”

“病成这样儿了,还知道跟我玩幽默。真有你的!”

文澜无力地摇摇头。“这不是无聊嘛!”

艾米凝视着文澜的脸。尤其是那双似合犹睁只是半眯着的眼睛。艾米很想透过那双眼睛清澈地看到文澜的内心。没错。文澜是想当机立断。不管心里是不是还有着挣扎,这是不争的事实。文澜在努力。她在努力地为现阶段的生活状态找一个赖得住的支撑点。她在努力地要将以往的种种从现在的生活中抹干净。就算抹不干净,至少也要“井水不犯河水”。正所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她是不想乱了自己正在经营的稳定的安定的阵脚。

“看着我发什么楞呢?想你的那个影子了吧?”

“哪儿啊!”艾米的脸上破出一丝喜庆劲来。“别把我说的跟个少女怀春似的。有什么好想的啊?昨天都见一天了。”

文澜受她的喜庆劲感染,笑容也开了一些。“瞧你现在这样儿。跟那怀春的少女没什么区别。”

“我就纳闷了,你这都烧出三十九度来了,怎么还有精气神说话呢?”

“我是没精气神啊,不过闭着眼睛说话倒还是可以的。”文澜笑着闭了闭眼睛,说,“得了,吊完点滴我会自己打车回去的。你还是去见影子吧。没几天就结婚了,好多事得做呢。别总让人家忙着担待着啊。你也得出出力尽尽心不是?”

“嘿,让他忙点儿担待点儿怎么了?谁让他是男同胞呢?他以为上帝造物纯粹只是凭着性子造着玩的?没有倾向性没有目的性啊?身为一个男的,理所当然得主事啊!所以,让他忙,让他担待,那不光是他的责任和义务,更是我瞧得起他呢!这就当是我给你提前上了一课啊!说不定啊,这次袁斌回来会跟你求婚哦!”话刚脱口而出,艾米立马便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非原则性的错误。她顿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双眼刷刷地投向文澜的脸。

因为发烧的关系,文澜的脸色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那双眼睛,也是仍然半眯半垂着没有动静。

艾米清了清嗓子。一横心,干脆明了说:“其实,说实话,袁斌还是不错的,至少他对你很真诚,很体贴。即便是从我这个旁观者的角度看,也能够让人感觉暖暖的。不像那个韩应仁,当年我就看他不怎么可靠。不过话说又回来了,你的心在什么地方,你自己知道。到最后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也全在你自己掌握。说起来就跟你写小说似的,你说你怕写结局。其实不是。你是害怕去想见自己以后的路会怎么走,会走到哪儿。是不是?”

文澜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想不到,你的文才比以前大有长进了啊。”

听她在想着法儿的绕过话题,艾米从鼻子里叹了口气,转而陪着她笑了起来,调侃地说道:“是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我呀,成天泡在你这个墨水缸子里,早被染得文绉绉的了。说不定哪天啊,我也撰文出书去。”

“得了吧。你以为撰个文出个书那么容易?”药效开始上来了,文澜觉得头稍微的轻松了一些。尽管全身的筋骨还是酸痛着的,但是,岂码眼皮子能够抬起来一些了。她望了望艾米,然后语气一转,说,“告诉你一件事吧。你也帮我合计合计,看行不行。”

“什么事?”

“昨天总编请我吃饭,说是电视台要办一个全新的节目,是文艺类的。那个制作人是我的专栏的忠实读者,也很欣赏我的小说。说是我的文化气质比较符合他们节目的需要。于是想让我尝试着走到台前去做主持,散散书香气。”说着,文澜撇了撇嘴,略有不屑。“其实说穿了,也不过就是想借我的书香气去做一场所谓的文化秀。”

文澜并没有合盘托出。说的时候,她还是有所保留的。节目的制作人和主持人就是祁亮,这一点,她就没有告诉艾米。因为她知道艾米的性情,她怕艾米会因为兴奋而喧扬出去。万一到时候这事儿黄了,自己的面子就不知道往哪儿搁了。毕竟,祁亮的名字可是相当响亮的。可尽管如此,艾米却还是按捺不住欣喜与激动,分贝立马就高上去了两个度。除了口口声声的赞同和支持之外,她甚至已经在浮想联翩往后文澜大红大紫的情景。

一幅狂想图,铺展开来。艾米说的是口沫横飞。看得文澜是双眉紧蹙。

文澜已然在后悔这么早就告诉她这件事。不过,既然已经说了,那便是泼出去的水了。文澜只有撑着脑袋,蹙着眉头,耳闻目睹她的一腔激情。

。。。。。。

一辆被时间打理成怀旧风情的车,泊在了楼前,门一开,总编下了车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关上车门,转身,伸手顺势将搭落到前额来的已是珍稀可贵的头发往后拨了拨。整理妥当,往楼里走去,直入电梯,直上六楼。

您不用猜,这幢楼正是文澜所住的那幢楼。总编这会儿直上六楼,也想当然是去找文澜的。不知道怎么搞的,文澜的手机一直都没人接。不知道是因为没带在身上,还是因为故意躲着自己。说来,自己虽然催稿是催得狠了点儿,可是那也是工作需要嘛。再说了,有压力,才更加有动力!他觉着自己施这么点压是无可厚非的。况且,他今天找她,也不完全是催稿来的,也是为了昨晚上的事来探探风的。也不知道文澜那丫头考虑的怎么样了。电视台那边早已成立好了节目组,祁亮已经在开始策划安排了。就等着这边的文大小姐给个准信儿呢。

打了半天的手机,也没人接,总编这才亲自开着车上门来找人了。

出了电梯门,总编走到文澜家门口,伸手摁下门铃。等了等,没动静。再摁,还是没动静。总编倒嘶了一声。不在家?要不就是把门铃给关了?以前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为了码字不受打扰或是为了睡觉,文澜会关掉门铃的。于是,总编又伸出手掌来使劲儿地拍了拍门,且高声喊道:“文澜,在不在家?是我!开开门!”

“哐啷”一声。

怎么回事?什么动静?

总编警惕地侧身贴着门仔细听屋里的动静,却是再没有丝毫的声音。总编思索着又纠出了一个“川”字。刚才自己没听错啊。确实是文澜的家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像是碗啊玻璃啊什么的被摔碎的声音。文澜是不是在家?跟谁怄气呢在那儿摔东西?可为什么自己这又敲又喊的半天了她都不来开门?难不成在里面的不是文澜?

莫不是——进贼了?!

想到这三个字眼,总编出了一头的冷汗。若真的是贼,怎么办?是撞开门冲进去将贼一举成擒?还是退而求其次拨打110报警?若选择前者,他只怕自己没那手脚功夫,反而会受制于贼。要是万一那贼是有备而来,自己岂不危险?生命何其珍贵啊!只此一次。如果这就么完了,岂不太对不起自己了?

号外:总编是个无神论者。他不相信这世间有什么轮回之说。

可如果选择后者的话,他又怕到时候如果只是误会一场,自己跟警察没法圆说,还担了个谎报警情的名声。那可不好。

正在总编左右踌蹰的时候,电梯的门又开了,出来一个人。总编定睛一看,乐了。是袁斌。之前他见过几次面的,知道是文澜的男朋友。见袁斌拖着行李箱出了电梯,便急急地迎上去一把将袁斌拖到门口来。做了个噤声的手示,指了指门里面,压低声音说:“里面有贼!”

有贼?刚下飞机便打了的士一路赶来这里想给文澜一个惊喜的袁斌,昏头昏脑的望着总编急的又搭在额前飘忽忽的那缕头发,有点懵。“有贼?怎么会?”

这回轮到总编怔住了,重新打量眼前这个总算是还有那么点儿帅气的小伙子。他怎么这么楞?难不成做贼的在进门之前还会发个贴子通告一下不成?还怎么会?真是的。文澜这丫头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傻小子?以前的因为他的斯文气而有的一点好感今天全湮殁在此了。“相信我,没错的!里面肯定是进了贼了!刚才我一喊门,那贼一慌,还碰碎了什么东西呢!我听的真真的。”

“文澜不在家?”

总编更怔了。这话也问的出来?文澜要是在家的话自己早进门了。也不会听见里面有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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