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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满目山河空念远-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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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禩眯了眯眼睛拒不开口,道士倒是嘿嘿笑了起来:“准着我在你身边了?”

嗯!五个月后就宰了你吃肉!

纯情的道士哪儿能料到歹毒狐狸的歹毒心思,美得不行,托过卫禩就缠缠绵绵地又是一吻,咬着咬着却突然反应过来,将两人拉开了点距离:“给你弟弟、喂食?”

卫禩唇瓣漾开了一抹得意又狡黠的微笑,抬出一条光裸的胳臂搭在浴桶边缘,手背撑着下颚:“怎么,你没这个能力?”

殷禛仔细想了想,耳朵微红,却没头脑地说了一句:“贫道、贫道……不想背叛你!!”

☆、57·倚醉怀春翠黛长

胤禩觉出身子不对劲儿;几乎就是盏茶时间之后。他自两年前与菡浓一番事故,便很少再饮酒,今个儿也是看“飞花落絮满河桥”;勾起旧事免不得小酌。但是自己选得是何等度数的黄酒还是晓得的——怎么会,这般辛辣?

他正有些犹疑间;却看雍正爷喝完酒之后并未离开;反是斜靠在水阁廊柱之上瞅着他,眸中七分恼怒,三分得意。胤禩心道不妙,扶住水阁外的红漆栏杆,想要站起来,奈何;刘声芳一记家传绝学的猛药下去,他的身子何能再听使唤?

“唔。。。”

雍正爷此番不紧不慢地走上来,颇为睥睨地压住了他的腰。

胤禩怒不可揭,凶狠地瞪视着雍正爷:“你怎么敢……”

“我为何不敢?!”雍正爷眯了眯眼,“小八几次三番要同兄长恩断义绝,爷听着闹心,左不过要证明下你可是口是心非?”

“滚!”

“嘘——”雍正爷一把抄住了胤禩挥来的拳头,索性一腿支地、一腿跪于胤禩双腿间的亭椅上,“堂堂皇子,休得口出谰言。虽然苏培盛赶了人,但是这毕竟是在外头,八弟还是别声张的比较好。”说罢,还浑不知耻地将腿抵住了小禩禩。

刘声芳的药决计不是盖的,且四爷同胤禩七载结发,中途虽有二年空挡,然五载悠悠,胤禩哪里带感,雍正爷还能不一清二楚?何况此药就是怕人反抗,还参合了些卸力功效。

遂没一会儿,待药性完全挥发,加之雍正爷一番造作,八爷除却腰间发麻之外,哪还再有还手之力?他面上却是一副死不肯服输的模样,一双鹤目怒瞪着四爷,强压喉间气息。

雍正爷看他这幅光景,没有来地就想起了允禩,他此番是打定了主意要让胤禩服软,且服软的心甘情愿。便索性撤开些许,将人胳膊绕在了脖颈上,一个用力,就把胤禩打横抱在了怀中。二十出头的青年,即使颀长秀欣,却依旧很有分量。雍正爷喘着粗气将人“挟持”到了拐角不远处的花厅,踹开镶嵌玻璃的木门,穿过圆架,将胤禩扔在了内里斗大的罗汉塌之上。

接着三下五除二率先剥了自己的外衫,扯掉中衣缠住胤禩的手腕,将他双手捆到了罗汉塌镂空了围屏之上。胤禩本还不愿,越来越粗重的鼻息却还是出卖了他。

毕竟是那个人的手,痴情五载,相交十年,连长度到骑射磨出的薄茧,都那样地熟悉。没多一会儿,胤禩很快被只剩亵衣朦胧披在身上。

雍正爷忍不住俯身吻住他,胤禩扭头,他就一遍一遍吮着对方的唇瓣,最后手中十足技巧,在胤禩腰身巨颤的同时,舌尖叩开玉粳,堵住了那张近来总是骂人的嘴……胤禩拧住眉宇就想咬下去,奈何雍正爷何等聪颖,发觉他牙关用力,登时撤了出去,牵出一缕曼妙银丝,而胤禩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尖。

雍正爷发出几声低沉笑意,再度凑近:“四哥虽然动了些手段,却不想对你用强。只是要你细细体味,到底心里还有哥哥不?”说罢他愈发用心,惹胤禩一阵更似一阵的发软。

“放开!”

“这样精神,要我放手?”雍正爷伸出拇指拨了拨那精神抖擞的小脑袋,不再和胤禩废话,只抓住对方双腿,唇角弯出一抹笑意:“原先你便欢喜四哥如此,两年多不晓得可变了样?”他将胤禩几乎折了对半,随后低头便往最深处的妙所,探寻过去。

胤禩嘴唇甚至被牙齿磕出了血痕,那柔软的地方被吮了没几下,身前就释放了出来,妙*处更是大开,手指很快无碍地容四爷进出。温柔的吻落在了胤禩的眉心、侧颊、鼻尖,雍正爷叹了口气,吮着他染血的唇畔:“怎么哪辈子都这样?四哥之前做的不对,往后待你更好,别再和我犟了……”

回应的他是一声冷笑:“四哥……可真会、偷梁换柱!”

雍正爷心头一臊,哪儿再容胤禩想别的?撤掉手口,拉住胤禩身体,一鼓作气。胤禩瞠大双目,拼命抽气。气息却时隔了两载,再度纠缠……

雍正爷本不指望他有所感觉,却卖力地往胤禩曾经的为之疯狂的地方撞过去,前后都被人精心地照料,胤禩双颊抵不住沁地一片薄红,到底是在雍正爷反复撞击某一点之后,几乎是咬碎银牙泻出了缓缓沉吟……

雍正爷骤闻此声,心头狂喜。侧头凝望,见怀中之人眼角薄红,眸中似乎有些流光。雍正爷心下漏了一拍,搂紧了他,却听胤禩一声痛乎,似乎拉高的双手被扯到了。

“弄痛了?”

胤禩闭了下眼睛,双腿环上了他的腰,勒了下:“给爷解开。。。”

雍正爷还当他是愿意了,又心疼弟弟,哪儿还有不许的?但是没少留个心眼儿,解开的同时按住了小八的胳膊,腰肢还在不停地动弹。胤禩被他弄得气喘不匀,终于缓缓用酸麻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由着他造作了一会,才喘着气道:“疼。。。换个姿势。。。”

雍正爷见着胤禩要撑起来,连忙扶住他。胤禩的双腿松开桎梏,抵在了床上,随后慢慢坐起,低着头,雍正爷也就顺着他的力道放平了身子,成了骑姿。胤禩略略缓了口气,笑了起来。

雍正爷一惊,赫然惊觉胤禩唇边,钩挂着的是一抹凉笑……

“四哥可以啊,弟弟不从、还用上了药?!”他再不抵挡,反是用力往下用力一夹一挫,爽得四爷登时闷哼一声,便换成胤禩就着方才十指相扣的劲儿不松手了,他抬高身子又是一下,“唔嗯。。。四哥方才说会对我好?弟弟看不用往后了,今儿正好,也甭提影戏人子上场,只真刀真枪的来!四哥、之前做过的什么事,长眼睛的都明白,不用和弟弟在这里花马吊嘴。利用我近十年……呵……说成对我好。今个儿有了助兴的,愚弟愈发不敢拂了哥哥的意了,咱俩就好好亲香亲香!”

说罢他用尽全力扣紧了雍正爷的双手,窄腰一摆,遂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用得是早年二人情好时的手段,只是更邪、更lang,更不顾一切。

暖阁花厅本是园内用来观景所用,外厢玻璃,内嵌雅栏,端得是窗明榻亮、别致风流。今兹却被这二人用作交颈,胤禩瞥向窗外丘壑深窈、花木森秀,本还有些面皮发紧。然被弄到了如斯狼狈田地,心头急火上窜,哪儿还顾得上什么清流绕屋、玲珑锁春?

你不是要看爷银么?爷就银给你瞧瞧!怕行四的你消受不起!

雍正爷哪里有此料想?他还以为依着胤禩的优柔别扭,也就是忍到底不吭声,他好好此后一番,自然得了趣味。岂知今兹的胤禩是他说摆布就摆布的?即便难受到抵不住,却依旧傲气的绝不认输。遂不待他反应过来小八此番是动了真怒,就已经被弟弟弄到险些分不清南北西东。

这一场酣战至此转守为攻。

胤禩近乎直上直下,雍正爷又是难耐、又是憋闷、又是心疼:“小八,你别这样,伤了自个!”

他旨在让弟弟认输如软,重拾情常,并不曾有过一星半点儿折辱的念想,殊不知他这做法本身就带了“折辱”的意味。胤禩身为皇子,何曾受过如此对待?也理不得自己会如何,只恨一劲儿讨回来才罢休!他顺着药性操控,如此没得一炷香功夫,雍正爷便坚持不住了,“啊——”了一声惊喘,尽数交公。

胤禩被他热浪刺激,却不想示弱。雍正爷哪儿还能再容得他伤了自己,忙挣脱开一只手,握住了小禩细细爱抚。终于,胤禩呜咽一声软倒下去,身上都在发抖。

奈何,他这是中了药,岂是一回二次就能开解的了的?很快又悉悉索索地磨蹭起来,四爷后悔不迭,却银牙一咬舍命陪君子。幸好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没多会儿,就又开始了……

只是望着胤禩那气势,此番却不是雍正爷拿了他,反倒是他将自家四哥票个干净了。

药到底是卸力的,姿势更是个体力活。胤禩本就是咬牙强撑,没多会儿便吃不消了。雍正爷今朝算是对他八弟“死不低头”的性子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心口刺刺地发痛,却学乖了,不愿让胤禩弄伤了自个儿,乘着他疲惫当口,又夺回了主动权。

最终,胤禩手指扣进了他的肩膀,身后的辫子也有些松散了,整个身体都在打抖。雍正爷搂紧他,扭头还想要叼他的嘴唇安抚。胤禩喉间却泻出一声不知是讥是笑、是厌恶还是呻/吟的低哼,豁然一口咬在了雍正爷的侧颈之上!

深可见血,活似要生生咬下一块血肉来……

雍正爷痛乎一声,心头虽恼,却不忍心怪他。只一下一下拍打着弟弟的背脊,愈发往他深得伺候了过去。

结果这一番酣战,至暮色四合,许是终究有意,却到底无情,二人并不亲吻,只纯粹地尽致淋漓。不晓得又换了几个姿势,雍正爷终于疲乏地倒在了胤禩身上,胤禩腿间更是一片润shi,累得连个指头也动不了了。

他神智昏沉,却不忘申饬:“给爷滚。。。!”

四爷哪儿肯依,他也累了险些脱阳,撑着从榻边柜中翻出绢子给他一通揩拭。胤禩身上难受,索性由着他伺候,只将脸转向了花厅之外的玻璃窗,一棱一棱数着窗棱……

斜阳明媚,却似怎也洒不进窗内。

终于待四爷给他清理完了,他也昏昏沉沉地迷顿了过去。雍正爷心头不舍,胡乱料理了颈间伤口,甩了被糟蹋了一团乱的被套,将人塞进褥中,从后把人圈进怀内,搂着他自己也昏睡过去。似只有这样做,才能将八弟从人到心都留住……

他在胤禩额角用力上吻了一吻,仿佛无声地致歉。

TBC

=

作者有话要说:四哥彻底鬼畜了有木有——你不理我,我就要看看你的身体理不理我……不过又挖坑把自己埋了,噗噗噗……小八有没有很赞很剽悍?

PS:我昨天晚上考试后玩high了… …一不小心睡过头了,晚了两小时,实在抱歉。

PPS:实在不好意思,最近管的严,就只能这样了。完整版等定制再说,想要定制的同学麻烦去第四章下面留个言~~~

☆、58·相煎何太急

雍正爷睡至半夜;被怀中滚烫的热浪逼醒了。二人先前一番厮混;俱是力竭;便纠缠着胡乱在花厅歇下,又因为苏培盛遣退仆役,一时间竟也无人敢上前打搅。而雍正爷迷迷瞪瞪地醒来,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瞅见日思夜想两年多的八弟;不自觉将人从身后愈搂紧了些。

这一搂;却骤然惊觉怀中人高到骇人的体温……

他怔忡了片刻,忙去探胤禩额间;结果“脱阳”的后遗症顷刻全给吓没了,他一咕噜爬起来将胤禩翻了个身子,却只见八弟牙关紧咬、眉宇紧皱、唇瓣干裂;不知是睡是昏。

惊慌之际连忙唤奴才,才发觉二人俱未着寸缕,他忙不迭地套上衣服,肘下腰间却都紧绷绷——想是将胤禩的亵衣穿错了,却也顾不得那许多,揭了被子就想给胤禩也穿上衣裤,然这功夫,胤禩已□瑟缩地翻了个身,露出了腿间被单下红白斑驳血迹……

雍正爷简直不晓得他是怎样一边喊人,一边抱起八弟就往自个儿屋里去的,徒留□后狼藉一片,哪儿还再管丢不丢人?幸好苏培盛与郝进咸乃知心体己,心明眼亮的处理了,掠过郝进见主子被雍正爷抱在怀中怎也摇不醒,险些上前拼命不提。

半个时辰之后,苏州城中医术精湛嘴最严的徐大夫被推搡到了东院四爷屋内榻前。

老郎中被人半夜从好梦中揪起来,本还有一肚子的不满。拎着药箱气哼哼地往桌上一摆,却只往胤禩面上看了一眼,便紧赶紧地上前把脉,号了没有片刻功夫,沉声道:“谁是家主?!”

雍正爷点头示意了下,老郎中就把其余闲杂人等一并轰了出去。

雍正爷心跳了极快,仿佛两辈子也没这样干了亏心事的感觉,他望了眼那老郎中:“徐先生,如何?”

那郎中坐在榻前就开始写方子:“幸亏及时,否则就烧傻了。你们这大户人家,怎么私底下……哎……”

雍正爷喉头一滚,没敢辩驳。

那郎中却还是忍不住,抬头瞥了他一眼:“家主知道怎么回事吧?若不是冲着药好,不定被折腾成啥样……”他说罢扫了眼四爷气色,像是瞬间悟出了什么,唇角一抿,想说什么终究忍住了——大户人家的私事,少管吧。

雍正爷却被看得心里混不是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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