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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满目山河空念远-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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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在仰脖干了第三杯后,还是按住了正要跟着他往下喝的胤禩的手:“身体还没好透,别这样。”

胤禩笑了下。

“可是因为惠妃娘娘?”雍正爷心里一动,他月前为了不想让胤眩胴范T交往过密,没细想就向皇上进言胤禩救弟有功。未曾料到太子落井下石,大哥被一撸到底,卫贵人却在节骨眼上升为良嫔。虽然也让胤禩迅速地剥离了大千岁圈,但这过程,怕是害得小八不太好过。

若是上辈子如此这般,他心一硬也就过去了,保不齐还得哼哼两句“卫氏升嫔你就偷着乐吧”,但目今……看着胤禩尚且苍白的脸色,再联想起十三的境况,雍正爷到底是觉得心里愧疚。挪到了胤禩身边,捱着他坐下:“可是惠妃娘娘给你……”

胤禩却伸手按在了他的唇上止了话头,又想拿酒,雍正爷这次没阻拦,因为他知道,男儿有时候不就点酒,话,出不了口。

后来,胤禩到底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只言片语。

并非什么大事,只是他们扈从回宫以后,卫贵人就升了嫔位,惠妃虽然表面更加柔和,但胤禩不是笨蛋,怎也是担心引起娘娘忌惮,平日处事愈发小心应对。但今个儿大哥被皇上彻底训斥以后,惠妃看着他的眼神,明显怪异了起来。

是一种不得不笼络,却又包涵了猜忌与别扭的眼神……令他不觉浑身汗毛倒数。

雍正爷心里一动,竟恍恍惚惚中有了某种预感——他本来已想一力将几位弟弟在他荣登大宝之前,撇离纷争,却其实,他们依旧谁也逃不了么?

小十三不能,他不能,胤禩、亦也不能。

但雍正爷却偏偏又是天下第一弄性尚气之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知江山弟弟不可兼得,却还是想要兼收并蓄!在内心纠结了半晌,最终还是将身侧的胤禩拉入怀中,贴在了他的额角印下一吻:“大丈夫相时而动,趋吉避凶者君子也,四哥觉得,小八还是远离纷争的比较好。”

胤禩在唇角弯起了一抹似少年又非少年的温润笑意,没有说话。

那天晚上,他们都有些醉了。雍正爷拉着他的八弟倒在了榻上,手不规矩地直至将弟弟尽数扒光。

胤禩本还想酸几句,临到了却崩不住了。两个人似有似无地都想要证明什么似的。从少年天然便带有了蓬勃生机的躯壳之中,寻找到一点能够勾勒出未来希望的温暖,像是某种惺惺相惜的避风港。于是雍正爷吻住了那柔软淡粉的唇瓣,噬咬叼吮,缱绻逗弄,继而上手搓玩。

逗得胤禩最后不得不软了腰,依在他肩上,与他头挨着头,呼吸交织,欸乃旖旎。然后他亦报复性地伸手也握住了他的,两个人靠在了一起慢慢地厮磨起来……

房间里弥漫上了一股子男孩特有的气息,让人莫名心安。

一番相互动作之后,雍正爷忍不住心头绵软,拉过胤禩凑在他耳边缓缓低语:“小八若不负四哥,四哥定不负你。”

胤禩的眼睑颤了颤,半阖着眼睛,轻声回应:“如四哥不负八弟,八弟亦逝永不离。”

雍正爷一愣,眸光微动。

第二日早上,胤禩是被臀尖处某根坚硬如铁的物什顶醒的。两个人昨天夜里厮磨了半个晚上,虽然互许诺言,却又似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条件”,这样的羁绊在四九城中素来是最牢固亦最脆弱的。结果一人是不愿思考后事,一人是年幼只隐约明白,就这样不安又执着着,缠手缠脚地睡了一夜。早间醒来,便落下了这一记尴尬……

胤禩有些面红耳赤地从四哥怀中挣扎起来,只他这一动,雍正爷自然也迷迷糊糊地转醒过来,只是意识尚未归位,感觉到胯间那处挺翘浑圆,忍不住就在细致沟壑之中直磨蹭了数下,方才纾解般地长舒了口气……

结果待到他完全清醒,就望见了怀中面红耳赤羞愤欲死的弟弟。

两个人其实都是第一次与男子相恋,虽情投意合,至今也只相互抚慰,未曾真正上手。这一番下来,二人便都突然醒悟:原来男子,也是可以如此、如此……

被虎视眈眈地目光盯到了双颊绯红的胤禩,终于三分赧然七分懊恼地低喝:“四哥将要大婚之人,莫非是要拿弟弟练手么?”

雍正爷一惊之下,方意识到:是了,自己开春过后竟便要成婚开府了。心底,倏地升起了一股子不甘不愿来。

◆ ◆ ◆ ◆

康熙三十二年的冬天,十三阿哥胤祥的腿拖拖拉拉终于算是好全了,只是日后不得长时间骑马,天冷时节还需妥妥儿保养,算是终结了胤祥日后从戎的念头。

康熙三十三年龙抬头的那一日,年满十五岁的四阿哥胤禛,领了内务府造办处的差事,同时出宫开府大婚。

八阿哥胤禩提了礼物过府恭贺,却在酒桌上开怀之下莫名贪杯了。绝非与一后院女子计较,只想着多喝几杯一觉睡去,便也了了,殊不知,睡至后半夜便醒了,额角一阵炸炸闷痛,再也睡不着。

而雍正爷用秤杆挑开了那一方红布,瞅见的还是上辈子朝夕相处几十年的容颜。他对乌喇那拉氏不欢喜,只是感激她的贤惠,又烦闷于她背后的某种经营。本想着勉强应对完事,行径到当中,却免不得有些走神了,越性闭上眼睛遐想曾经的宠妃。殊不知他想着想着,思绪却不可避免地飘上了自家八弟的容颜……

胤禩,若是胤禩……

辗转、低吟、索求、交心。胤禩……

雍正爷不觉地一惊,什么时候开始,他以为的只比兄弟多一些的喜欢,竟然到如此地步了呢?而什么时候开始,他竟也开始担心,争夺那方龙椅,会令自己与胤禩远离?

那天晚上,四福晋乌喇那拉秋阮,险些被老四的枕头给闷死。

TBC    

      

作者有话要说:噗噗噗,误会四八已经做过的,拉出去打屁股。两人刚刚得趣,发现了门道,过两章正文才会正式H,四哥疼起人来还是很无微不至的,咱们等待小八满十四岁咔~四福晋以后会有八福晋来疼爱的。下面奉送很长的小剧场,啦啦啦~PS:在这里说一下,小剧场中的卫狐狸,是可以生子、揣包子的,雷者慎入!《子难言》莹白雪狐拖曳着蒲扇般的羽尾,身若白练一般穿梭在芒砀山的丛林之中。九尾狐狸口中叼着一只圆滚滚胖乎乎的小灰狐狸,后颈的皮毛由于哥哥奔跑,被咬得一荡一荡。那九尾狐的后腰臀之上,还趴着一只火红色的胖墩儿,两只前腿扒拉着哥哥的窄腰,嗅着小鼻子发出小声地哼哼。卫禩不觉有些头疼,他何曾听不出来,这两只小的,正在一唱一和,歌词便是:肉……肉……要吃肉……他心下一叹,小狐狸们长到了一百七十八年,也到了第二个劫数的关口。小九小十同岁同月,这劫恐怕又得一起渡了,得好好给弟弟们进补才是。其实若非如此,卫禩最近也不必冒此等风向,频频下山杀人,甚至引来了那作死的道士。于是狐狸便坐定了主意,这次便往离芒砀山远一些的思源镇飞奔而去。不知就这样奔袭了多久,新月西挂。九尾狐狸后腿一蹬,几个纵跃已然蹲在了思源镇城隍庙的头上。他将两只弟弟放了下来,嘱咐小九看好小十,又径自在两只小狐狸的周围画了一个圈,方身影一闪,下去了。飘进殿堂中的狐狸早已重新化作了白衣翩跹的隽秀书生,头戴方巾,衣摆暗纹。面若冠玉的书生施了个鬼遁之术藏起身型,便施施然走进了城隍后堂,在书架上摸索起来。不多会儿,一册《福报抵阳寿薄》便落入了掌中。书生修长的手指翻开了书页,泛黄的书册上空无一字。卫禩唇角抿出了个薄笑,唇角微动,一句咒语打了过去,那书页方开始慢慢显现了。世上岂能真有两袖清风的官?不过做个幌子。于是书册翻到了最后一页,挑挑拣拣则出了一个来:思源镇三年前产丧妇马柳氏,因由妒忌,遭夫马白在其生产之时买通产婆,藏长针两枚于私处,妇血崩而亡。然夫马白日有念佛,累积福报,换取二十年阳寿,遂马柳氏状纸不予受理。为情不专,却说发妻嫉妒,更不惜用此毒计,坑杀结发伴侣。此等畜生,还念什么佛?卫禩不觉眯起了修长鹤目,一道清浅白光,方才的那屋里,岂还有书生人影?马白家中。卫禩慢慢地隆起衣襟,从已然断气的马白身上站了起来。起身的瞬间有一丝轻晃,没想到这货虽是个人渣,功夫到委实不错。卫禩想了想,还是没舍得吃那心脏,歪在一边欣赏着博古架上的一套内画仕女瓶,一面轻轻吮吸着指甲上的粘腥血渍。缓了一会儿,将方才吸收的精气运行五内。卫禩吹了声口哨,一灰一红两只小狐狸顷刻间便从门外窜了进来,嗷嗷欢叫着扑到了在那尸体身上。卫禩想了想,还是交代了一句:“吃得干净些。”他本来不想渴求弟弟打扫战场,但因由那马白也太能折腾,眼见天光大亮,他就只好先料理料理那山上的穷道士,再回来接弟弟们了。小九眼珠子转转,便也明白了哥哥的难处:“保证连渣也不剩!”小十却有点不乐意地哼了哼:“我才不要吃屁股和喉结。”被小九一巴掌拍下去了。卫禩到是没想到,自己回去时候,殷禛会在梦境中同自己颠鸾倒凤。狐狸精素来是没什么节操的,更何况卫禩还是男体。眉梢一挑,忍不住伸手抚上了殷道士棱角分明的面颊。他没料到自己的入梦法竟然有如此道行,连他这个窥梦者都能看得微微脸红。那殷道士的梦中自己被他压着辗转反侧,左右鞑伐。卫禩不觉也有些心动了——哼,看你便是个雏儿,难道还真能如此生猛?坏心突起,不知道这道士一觉醒来,见美梦成真,强了“卫贤弟”,会是何表情呢?卫禩想到这里,便再也耐不住,径直解了衣带,又摸索到了道士胯下如铁般的擎天一柱,腰身一转骑跨上去,探手捉住了那根粗壮火棍,便慢慢地坐了下去……“唔……”

☆、斯抬斯敬

雍正爷自打领了内务府造办处的差事以后,便变得忙碌了起来。

这宛如“工头”的活计太过大材小用,不能让他为整治大清蛀虫们尽一份“绵薄之力”。况且内务府造办处听起来是抬举身份,他上辈子也曾让胤祥领受,但是相较于胤祥报多少他批多少,康熙帝对于这方面的经费实际上还是抓的很紧。于是说白了,他就是一个专门负责四十二个小作中的二十个,坊督造皇家内廷吃穿用度一应琐碎的监工而已……

但是也不知道这辈子是不是同老八待得久了,耿直生锈的脑袋也开了些灵窍,上辈子极为看不上胤禩这类左右逢源的做派,目今却觉着如果能利用出京考察采买的功夫,笼络些得用的人脉,又折服于皇父的盲点之下,岂不正好?

更何况,他也意识到过度冒进,会给自己的夺嫡之路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十三受伤已令他十足心疼,别提随着时间的推移,依胤禩的敏锐聪慧,难保不能勘破各中玄机。所以内务府的工作能令他常常进宫,他也好亲自看着胤禩,别让人“长歪了”不是?

◆ ◆ ◆ ◆

康熙三十三年的七月,即便朝堂的风向由于大阿哥半年前的失足至今不稳定。雍正爷依旧带着一脸他自己都尚不甚明晰的喜色与暖意,在袖笼里头揣了一块白玉双夔佩,从永和宫中匆匆地往乾东三所的院子里头走去。

而刚走进几步,郝进就已经迎了出来。雍正爷对他摆了摆手,郝进却没大没小地对他比划了一下:八阿哥早在里头等您了呢。

雍正爷不经内心一暖,紧赶几步就走至主屋,然还未待揭开帘子,里头就已得闻一片少年笑闹,想也知道,自己往天津走的这大半个月里,胤禩又纵着那几只小的们疯闹了。

果不其然,菡萏初开之月,屋帘一打,一阵荷叶清香扑鼻而来,前段时间才添置的榆木圆桌上果然放了一青花大盅,莲叶浮荡,雅然意趣。

而再往里头走,就得一股杨梅芳香与荔枝沁人。胤禩正巧手里拈着一枚剥好了的水灵荔枝,红皮白肉,俏生生圆滚滚,便往趴在他膝头的小九那张樱桃小嘴里送去。而罗汉榻的另一边正坐着十阿哥,正低头在小几上的龙泉青瓷盘中挑拣红紫色的香甜杨梅。

雍正爷眉梢一挑,早已学会了不生气——看看,这次小八已经没有将小九的“新欢”保泰一同拘来胡闹,十三十四也不见踪影,他得知足了不是?

而他刚一进来,胤禩便瞅见了,眸中晃过一眸显而易见的欣喜,推着两个弟弟下榻作礼。那眼神并没能逃过雍正爷的细致,免不得内心也跟着欢喜起来。

小九小十是极有眼力见儿的,今个儿借着送荷叶过来闹了八哥许久,还蹭了不少杨梅荔枝,已然心下满意。况且他们与雍正爷虽比上辈子亲厚不知凡几,但似还有些话不投机,寒暄了几句,又让了一让时兴瓜果,便相偕告退。

待到屋里彻底清了场,胤禩才假模假式地问了句:“四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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