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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桃花不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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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种嗅到阴谋味道的感觉,“这是一桩漏洞百出的杀人案件,当时的人都是白痴吗?就凭不在场证明和一个不知道什么峨眉小弟子的证词就断定他是凶手,太奇怪了吧。”
  越前道:“公子?最近在看什么书?”
  我不接他为何这般问我,便如实道:“赵泽断案呐,怎么了?”
  越前双手一摊道:“显然你是受到话本的影响了。”
  这时客栈一阵骚动,我抬眼望去,只见客栈门口进来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头上戴着黑色的斗笠面纱,他的面容在面纱下隐隐约约看不出摸样。越前悄声道:“这人便是段夫宴的儿子段荣海。”
  我疑惑道:“你为何知道他就是段荣海?”
  他指着段荣海道:“看见他的袖口没,蓝色祥云图案,那是神兵阁独有的标志。”
  人群中均窃窃私语,我也听不见段荣海在对掌柜说什么,随即只见他上了楼。这时从楼上下来几位年轻女子,看见段荣海先均是一愣,其中一位身穿黄衣的女子挡在他面前。这时我很明显的听见人群中的吸气声。
  黄衣女子叉着腰杏眼怒睁着道:“你就是段荣海?”段荣海被挡住路并没什么动作,其中一个蓝衣女子尖声道:“没有错的,你看他袖口是神兵阁的标志。”
  黄衣女子拔出腰中的剑指着他厉声道:“十八年前你爹杀了我娘,今天我要替我娘报仇!”
  不好!要出事了!我打算拉起越前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是放眼看去段荣海双指夹着黄衣女子的剑轻轻用力,清脆一声响那剑已经变成一节一节的弹落在地。黄衣女子握着只剩剑柄的剑甚是吃惊。
  “师妹们上!”其中的红衣女子首先出剑,只见还未接近段荣海,向他袭过来的女子均被打下了楼梯。他随即他淡然的上了楼,只留下一众目瞪口呆看热闹之人,和一阵哀嚎的女子们,我注意到二楼的人有几个坐不住的,但是还是被人按下了。
  良久我才道:“好厉害!”越前打趣道:“要不聘用他做你的侍卫?”我面色一寒道:“这个就不用了。”这人一定很恐怖,武功高深莫测,我害怕他不高兴了管我是不是皇帝,就把我给解决了。
  客栈中所有人开始议论纷纷,吵吵闹闹的几乎听不清内容是什么。菜上来后我们草草吃了一番,丢下银子就离开了客栈。还别说段荣海在群英客栈打伤五位峨眉女弟子的消息,在我们到了较远的城北都已传的沸沸扬扬。
  我沉声道:“客栈真是个是非之地。”越前道:“那我们找个宅院住去?”我道:“只是说说而已,想得到最新消息必须待在在客栈。”
  荣华客栈虽远,但是我们来之后就满了,此时堂内坐着不少人。尤其那四个蜀山派穿着青衣的四个人很是显眼,不一会儿他们迎来一位仙风道骨,一身凛然正气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我听他们叫他‘师叔’,于是我知道那是蜀山派的掌门岳庆峰。
  忽觉得很累,便向厨房要了一道我最喜欢的白水鸡,让他下午送进我的房间,吩咐后就上楼打算睡一觉。路过竹居时我习惯性的凑上耳朵,房内没有一点声音。奇怪从未见过屋里的人出去,他们一天在做什么?
  我捂着胸口进屋,急忙拆了裹胸布,胸前赫然一块青紫。我记得被蓝衣人甩到地上时是胸口着地的,正好地下一颗突起的石头,于是胸口就抵在上面,所以我才不会让越前检查的,所以我才会给大夫一锭银子。刚才让厨房做白水鸡其实是让他的时候,顺带给我熬大夫偷偷给我的药,不能让越前知道我受伤啊,不能半途而废。
  没多会儿我很是困乏,去掉发带,便钻进被子里倒头便睡,永望镇之行又泡汤了。感觉睡得迷迷糊糊时,我的房门被猛烈地敲着,我很是乏力的起身。
  “冯公子,我是木习凛呐,我来找你喝酒啦!”不仅有木习凛的声音,还夹杂着越前忍着怒气劝阻的声音。
  木习凛不解声音传来:“你这个人好生奇怪,你只是冯誉的侍卫,我找他喝酒你管得着吗?”
  越前冷声道:“我家公子身体不适在休息,切莫再打扰了,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木习凛‘啧啧’道:“瞧你,太不可爱了!”
  越前仍是冷声道:“请。”
  我揉揉太阳穴,护住胸前,谁知客房的门被打开了。
  此时的我正弯着腰捡地下的衣服,有那么一瞬我发现空气是冷的,光裸的后背很适时宜的泛起了鸡皮疙瘩。


  零八不熟
  我抬头看见木习凛惊诧的睁着眼睛,越前先是一惊,随即恶狠狠地拔出刀子砍向他。木习凛捂着眼睛跑出去,然后听见木习凛的惨叫声,我将披散的头发压在耳后,抚着额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穿好衣服,束好发,下楼之时便看见坐在楼下鼻青脸肿的木习凛,他对面是阎王脸的越前。木习凛看到我脸一下就红了,嘴里哆嗦着不知道说什么。
  越前冷声道:“你在乱想我把你传宗接代的东西给割了!”
  惊讶的不只是木习凛还有我,我记得越前从来不说这种暴力中带着粗俗的话。木习凛捂着肚子很是委屈,他吭吭唧唧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撑着额头不说话,他好像急了忙说道:“冯公子,啊,不,冯姑娘,你该不是姓冯也是假的吧。”
  我抹着额头,心道:你还真说对了。
  “不管你姓什么,反正我就叫你冯姑娘,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就让你的侍卫饶了我吧。”
  越前冷冷道:“闭嘴!”于是木习凛很委屈的低下头道:“大不了我娶了你们家小姐嘛。”
  越前更是火大,“我们家小姐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说娶就娶的?还有,你那是什么语气,娶我们家小姐你很委屈吗?”
  我在一旁汗颜,倒是不是别人配不上我,我觉得是我配不上别人罢,我不仅有孩子还有好几十人的后宫佳丽啊,一般男子能接受这样的我么?
  木习凛双手一摊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越前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中蹦出来:“我…要…你…去…死!”
  木习凛要哭了,我对越前道:“好了,别逗他了,说点正事儿。”
  木习凛哭丧着脸道:“早知道多学点武功,定不会在一招之内输与你。”
  越前对木习凛道:“你要是想活呢,就乖乖听我们吩咐,不然下次就不是这种程度了。”
  木习凛又哭道:“你要我做什么事?杀人放火我可不干!”
  越前危险的眯着眼看着他,木习凛浑身一抖惴惴道:“杀人放火我也去,谁让我冒犯了你家小姐呢!”说完看了我一眼,我觉得我是一定是一副毫无表情的脸,他随即小声道:“我就说你像女子,不成想你真的是。”尔后他深深叹了口气,道:“我真是流年不利,尽遇上衰事。”
  额头上的血管不可察觉的跳了几下,要不是我现在一副冷脸,定会上去揍木习凛这厮一番。什么叫衰事?我身子被他看了好不好!咳咳……虽然只是个背,但在民间有句话说:男女授受不亲。黄花大闺女牵个手都会寻死觅活的,我冤不冤呐!
  但是我告诉自己不能生气,我抬眼看了一下越前,他点点头便对木习凛说:“我听闻木家是京都第一镖局,且不说这镖走的有多好,但是江湖上传闻你们可也是一个无形的情报机构……”
  越前还没说完,木习凛就急急打断道:“你们别想,我爹一点都不喜欢我,你们要想押镖可以去镖局下镖啊!”
  越前将手中的宝剑重重的往桌上‘啪’一放,木习凛生生的闭嘴不语。
  越前接着道:“我不押镖,我只想知道点事情,你可知汇通钱庄假银票的事请?”
  木习凛双手一摊道:“不知道啊!我说过我爹不喜欢我,所有事情都从未说给我听过,他也不让我打听,这些我那妹妹知道的可能会多些……”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泄露了什么,忙捂嘴,那眼睛甚是惊恐。
  “这样啊!”越前意味深长的摸着下巴。
  这厢木习凛急了,忙道:“你不可以打我妹妹的主意,他已经是闻枫公子的人了。”
  越前看着我,我道:“好像是这样。”
  “这样更有挑战力,你说是不是木公子?”越前掀起他的眉,木习凛快哭了道:“我尽量给你打听不就行了么,别拿我妹开刀。”
  越前道:“那好,给我查一下汇通钱庄假银票的事,亥时21点…23点到这里报道给我答复,不然……”
  “亥时!才三个时辰,你以为我……”越前一双桃花眼很是好看,他只能将反驳之词咽进肚子,只能点头说是。
  木习凛走后我捂嘴忍笑,实在忍不住就趴在桌上哈哈大笑,话说虽是我吃点亏,但是看着越前和木习凛俩人的表情和对话,我在一旁忍得着实难受。
  直到我已经没有了力气,感觉身边袭来一阵清幽的梅香,我抬起朦胧的泪眼视线之内是一片白,眨巴眨巴眼朝上看,只见闻枫公子站在我面前,温文尔雅的气质笼罩着他,在人群中显得很是出尘。
  我愣道:“坐。”
  他面具下的薄唇淡淡的笑道:“谢谢。”说完已经坐在木习凛坐过的位置上,也就是我的左手边,刚才我是忍笑忍得难受,现在我有点浑身不自然。
  此时已是申时15点…17点,大堂内并没多少人,越前要的菜食已经上来,我记得我们吃过午饭啊?好吧,我真的有点饿了。
  越前看了看我对闻枫公子道:“在下尤为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这顿饭要是公子不嫌弃粗糙,就和我们一块用吧。”
  闻枫公子道:“好。”我很惊讶,闻枫公子还吃饭?难以想象!
  饭间闻枫公子突然道:“阿语,如若那玉镯实在取不下来,就当闻枫送给阿语的见面礼吧。”
  被骇到的不仅是我还有越前,我想他惊奇的是闻枫竟唤我‘阿语’,我有种被人发现做了不堪之事的人一样。此时我是点头呢,还是摇头呢?人为何会有这么多的抉择,作为一个皇帝人所掌握着全国百姓的生命,如果每个人的事都要我来抉择我相信我会疯掉。
  闻枫公子见我不说话,问道:“阿语,有什么不妥吗?”
  这句‘阿语’唤我浑身一抖,忙道:“闻枫公子,你我并不熟悉,还是唤我冯姑娘吧,这样听着会舒服点。再者无功不受禄,我无福消受这么贵重的东西,哪日取下我将会到这间客栈交还与你;如若那时你不在,我可以交给客栈的掌柜,让他看管,你派人来取便可。”
  闻枫公子带着笑意的嘴角此时抿成了一条线,空气中我隐觉得有点紧张,这时他道:“也好,你我并不相熟,闻枫明白了,冯姑娘。”
  虽然听他唤我阿语我会莫名的紧张,但他这句‘冯姑娘’为何我会有点失望?我拍了一下脑袋,真是莫名奇妙,睡糊涂了!
  饭间闻枫公子只随便吃了点饭菜,便告辞与我们回客房休息。看着空荡的位置,我的心也空落落的,口中的美食竟如爵蜡般难以下咽。
  饭后我在屋内偷偷的喝着很苦的药,亥时未到木习凛被越前带进我房间,他嗅着鼻子说:“怎么有股药味?”
  我故作无意的说:“隔壁传来的吧。”
  而越前在屋中四处看着,随即将视线定在我身上,我内心挣扎道:显然还是瞒不过这位的火眼金睛。
  木习凛自进屋后看见我一通不自在,偶尔就能看见她瞟我两眼,然后面颊微红。
  越前那厢怒了,高声道:“你在乱想我不仅要让你传不了宗接不了代,你妹妹我也不放过!”
  ‘噗……’我口中的茶一口就喷在了木习凛的脸上,瞬间三人愣怔,我忙拿块布给木习凛擦,他避之不及的躲开道:“我自己来,自己来!”
  我对越前道:“越前不可鲁莽!木公子,就说你知道的吧。”木习凛擦了茶水正声道:“关于汇通钱庄假银票的事在上个月的八月十五出现的,掌柜的正好那天收到两张一模一样的银票,本不想声张,可是哪有不透风的墙,没半个月后大部分的人都知道了,争先恐后的去兑换银子。”
  我问道:“你可知当时第一个手持那张银票的人是何人?”
  木习凛思索道:“是慕容云鹤的管家。”
  我和越前一惊,我道:“慕容云鹤可是武林盟主,为何会在他家出现假银票?这件事和肖啸安有什么关联么?”
  木习凛道:“时间有限呐,我只知道慕容云鹤的儿子和肖丞相的女儿订了亲,所谓朝廷和江湖扯上关系必然不简单啊!话说,你们俩到底是什么人?莫不是什么江洋大盗或者想倒卖假银票?”
  木习凛,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你才是江洋大盗,你全家都是江洋大盗!
  我和越前交换了眼神,他沉声道:“好了,辛苦你了,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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