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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桃花不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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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酒摇了下头,我以为他出事了,整个人有点慌乱,不过酒酒却说:“阿前只是手臂有几处箭伤,太医看过并无大碍。只是,陛下晕倒后发生了一些事情。”
  松了口气后,复又忐忑的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她说:“就在陛下晕倒后造成众人恐慌,此间,竟有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将那红衣女子救走。”
  “这么说是同党?”酒酒摇头道,“目前且不知。”
  我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酒酒,发觉她并无其他表情,便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可知,那名女子是越前的什么人?”此时我大脑浮现越前抱着那名红衣女子一脸悲痛的情形。
  酒酒看着我犹豫了半晌才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女子便是阿前失踪多年的妹妹。”
  “什么?”这么多年来,越前不说他的事情,我也很默契的没去问。以前我只知晓他是一个杀手,饮血如水,两个月前我才知道他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神宫门门下之人。
  头愈发的痛起来,双手撑着额头,酒酒点头继续道:“有人看出门道说,那女子是神宫门的杀手。三个月之前,神宫门发了一条追缉令,其内容便是追杀曾经背叛师门之人,而阿前便是头赏,堪堪十万两白银。如果酒酒没猜错的话,她便是夺阿前的性命而来的。”
  我默然了半晌道:“我记得在我出宫时,在城中见到过她一面,那时她还是青楼里的女子。”
  酒酒道:“那恐怕是为了掩盖身份吧,毕竟神宫门是一个神出鬼没的组织,和无心门并称为江湖上最大的两派黑暗组织,用某些身份混人视听;再者青楼消息灵通,各色各样的达官贵人都在会去的风月场所。”
  我揉着太阳穴道:“你可知那相救于红衣女子的黑衣人有何特征?”
  酒酒想了想好像并不知道,我正要说罢了之时,就听见越前的声音响在殿内:“段荣海,陛下知道么?”
  这个名字让我浑身一颤,关于段荣海和玉珩长得相似我未与越前说,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无异,手抓着锦被,“难道……”
  越前从不远的屏风绕进来,他手臂上的伤被衣服遮住,左右看他却是并无大碍。他向我行了个礼便起身道:“如陛下所想,救走越姬的便是他。”手抓着锦被的那双手一紧,便听他叹气道,“不知越姬伤势如何了。”
  原来她叫越姬,我抬头看着他道:“那女子当真是舍妹?”越前看着我诧异了一瞬,复又看着酒酒道,“当真。”
  我看着二人的互动不在如以前一般,想是酒酒将那名女子和他的关系说与我了,我忙缓和气氛道:“不怪酒酒,是朕命令她告知与朕的。”话间我已经从床榻下来,酒酒忙上前搀扶我。
  我对越前道:“朕想你定是担忧令妹的安危,朕可以允你去寻她。”一瞬我发现他眼里闪着点点的星光,“但是……”我话锋一转。
  他持着剑单膝跪地道:“陛下且说,臣定会谨记陛下的教诲。”
  我用手抵在胸口道:“朕还未说,怎么算的上教诲,朕只是希望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毕竟我们并不知道城中还有多少人要他的性命,此次前去必定是凶多吉少,可是他找到了世间唯一的亲人,我若不让他去真正是枉费我和他相处将近十年之久了情谊。
  他沉沉的在底下磕了一个头,我转眼看了身边的酒酒,我示意一边的宫女来搀我。
  方一出殿内,就听见酒酒的带着哭腔的说道:“阿前,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啊,你若两月之后不回来,我便从瑶望台跳下去。”
  “瞎说什么呢,没死被你咒死了。”
  “你若离去,酒酒便不会独活于世。”
  “你不是还要报仇么,此时任性个什么劲儿啊!”
  “不是还有两个月之久么,再说我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现在就差幕后凶手浮出水面了。到时一切解决妥当,我们去安匣可好?”
  “可是还有陛下……”
  然而我却听到酒酒低泣声,我站在殿外不忍再听下去。宫女在外殿替我简单的挽了个十字髻,偶尔低头时两边的挽成一个圈的黑发便贴在我的脸颊,随后我拿了一件织锦皮毛斗篷披上便出了门。
  天空也如殿内尤为的阴沉,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宫女和侍卫跟着我,我让他们离我十丈之远候着。
  我慢步的走着心里一通感受,我发觉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每次发生什么事情,我总是在怨天尤人自怨自艾,却很少做些实质性的事情。对于越前,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我连他最基本的信息都不晓得,我真是坐实自私自利这个称号。其实我可以私下查他,为什么我就是没去?一面我对他是绝对的信任,再者还是怕他为了不给我‘抹黑’,然后离我而去。所谓的用现状征得别人的同情心,实在是一种卑鄙的手段。
  再来这么多年了我也明白了,玉珩的死我就是因为我的私心。我大可不顾一切的让玉珩活着,可是当时他那般的眼神让我以为他就是来求死来的,也许他没有勇气自杀,而正好无知的我给了他一条通往毁灭的路。而我忌惮强劲的势力,却眼睁睁的将他推入死亡的深渊。
  到底说来,是我胆小、懦弱、自私。
  要记住一个人便是让他死,我当时有这么想么?如果有,我当真就是一个卑鄙的家伙。可是为何他还会活着出现在我面前,当年他的那种绝望到底是什么,或者只是被某些东西迷住了眼失了真?
  回宫后我就查了好多关于他在后宫的资料,然而好些资料在玉珩被处以死刑之后便全部销毁,资料显示的只有一句简单的话:萧大人不日感染了重病,救治无效而亡。
  而后,到了曾经讥笑我的男子的住所,他见到我后全身颤抖着,我不知道是我气势逼人还是他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说:“当年,你可知玉珩大人为何为你抵罪?”
  他伏地颤声道:“小人与玉珩大人并不熟识,小人如今都很费解他为何会为我抵罪?”
  我斜着眼睛看着他,道:“如若不是你,朕便不会看见他,他也不会死……”
  他身子抖得不知用什么来形容了,脑门磕在地下‘咚咚’响,语无伦次的说着:“陛下是小人该死,惊了圣驾,请求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我看着他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眯着眼看着他的身影半天,猛然间发觉我可以利用一下他。我道:“让朕饶了你可以,朕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替朕查玉珩大人何时进宫,进宫后与何人走得近,事无巨细,最好知道他到底是哪家的公子。”
  我用手摸了一下怀中几张宣纸,昨天那人就将他在后宫收集的资料托一个可靠的侍从交予我了,还未来得及打开看,就被拉去宣德殿赴宴。
  为什么我查不出来,反倒是让这么一个人查的满盆钵?是有人故意放水,还是因着我的身份保留着他们所知道的事情?
  我摸着怀中的东西犹豫着,左右一番便要将它拿出来看看,不想天空竟飘飘飘洒洒着些许雪花。我收了那些纸张,将帽子戴在头上,加快脚步前往奚祈的紫宸宫走去。昨晚原本答应他和他一起安寝,哪却知晓发生昨晚那档子事。
  就这样那斗篷逶迤在地上,带起落在地上的雪花,宫人侍卫们站在远处瑟瑟缩缩的,我叹了口气将脚上的步子加得更快一些。
  紫宸宫内温度适暖,挽香向我欠身,我示意让她下去。待所有人都退下,我绕进屋内,便看见桑吉正在替奚祈掖被子。
  近日尤为的繁忙,桑吉便是很少见的。她比以前老了许多,看见我一怔,随即站起身微微欠身,看着我露出慈祥的笑。她看了一眼奚祈,那笑深深地,她用很小的声音对我说:“其实你和奚祈也很像。”
  我会心一笑,桑吉便轻手轻脚的离开殿内,关门声在身后响起,我慢步走到奚祈的床榻边。抬头看着窗外呼啸的雪花,矮身坐在床榻上,看着奚祈的睡颜我探手摸他的脸。只是我方一碰到他的脸蛋,他便睁开他那灿亮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莞尔一笑道:“奚祈,原来你未睡着啊。”
  奚祈小身子坐起来,然后跪在床上,挪着膝盖挪到我身边伸出手臂抱着我,耳边是他带着埋怨的声音:“娘亲昨夜为何未来唤奚祈?奚祈等到天亮都未见到娘亲。”
  喉咙一痛,伸手将他抱紧,晃着他说:“奚祈是娘亲的错,现在娘亲不是来赔罪了么。奚祈,莫生气啊。”
  与此同时那些炙热从眼眶涌出。对不起,奚祈。无法想象没有我的日子你是怎样的,但是我是最爱你的娘亲,你不可以忘记我。回想这几年,我疏忽了奚祈,将他丢在这紫宸宫,自己在不远处进行着无硝烟的战争,终终是害了奚祈亦害了自己。
  奚祈察觉我在哭,拉开我拿着他的袖子替我擦眼泪,“娘亲,不哭,奚祈不怪娘亲。桑吉奶奶说,娘亲有很多大事要做,甚忙。奚祈很想快点长大,然后为娘亲分担忧虑。”
  看着他那笨拙的动作,忍俊不禁的便笑了,用手摸了他的头道:“奚祈真是娘亲的好孩子。”
  奚祈露出细白的牙齿便又钻进我的怀里,脑袋在我身上蹭着,我抱着他轻微的晃着。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奚祈已发出微弱地呼吸,想将他放到榻上妥贴的睡着,却不想他将我的衣襟抓的极紧。无奈之下我便继续将他抱在怀中,我看着安详睡着的奚祈,心里尤为的安心踏实,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意就袭来了。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奚祈说:“神仙哥哥,你可以取下你脸上的东西么?”
  我猛地惊醒,四处看着殿内,却发现大殿内并未有任何人影,我低头看着奚祈,只听他继续含糊的说道:“神仙哥哥,你为何拿着我母亲的东西?”
  “神仙哥哥,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喜欢我母亲么?”
  “神仙哥哥,你可以做我的父亲么,奚祈从小就没有父亲。听挽香姑姑说,全国的男人都希望能娶我的母亲,你也想娶她吧。母亲很疼奚祈,奚祈对她说,她一定会答应的。”
  我越听越心惊,便晃着他的身体,“奚祈,醒来!你在说什么,近日你可是遇到了什么人?”
  奚祈被我摇醒,迷蒙的睁着眼睛,用小手揉着眼睛道:“娘亲,我梦见父亲了。”
  “胡说!你的父亲早已逝去,何来的父亲!”奚祈原本洋溢着幸福的笑的脸庞一下怔住了,一双大眼睛惴惴不安的看着我,我才意识到方才我的口气太过严厉了。
  我软下语气道:“以后不要理会奇怪的人好吗,娘亲不希望奚祈出事。”说着将他抱进怀中,我将脸埋在他的衣服里。
  然而奚祈却小声的说:“神仙哥哥是好人,他不会伤害奚祈的。”
  抱着奚祈的手一紧,他继续说,“而且会带奚祈飞飞,还带很多有意思的东西给奚祈玩。不过昨晚他却没来,是不是神仙哥哥也在和家人过年呢?”
  奚祈自言自语的说着‘神仙哥哥’的好,我没觉得愤怒或者不喜,反而心里倒是升起一丝的愧疚,作为一个母亲的愧疚。
  不过,闻枫公子你到底是何居心?


  二七歧路
  此时让我我在意的是他的一句梦话,他说闻枫拿着我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我拉开他看着他的眼睛问:“奚祈说闻……嗯,神仙哥哥他拿着娘亲的东西,奚祈可知是何物?”
  奚祈看着我,随后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一条天青色的天蚕丝手绢,听挽香姑姑说是朝蝈蝈送给娘亲的。”
  朝轩啊,我记起来了,那是去年的时候,朝轩国进贡稀有的天蚕丝,我差人拿去做了些丝绢手帕之类的。我放下奚祈,走到火炉附近,思来想去却记不得自己何时丢了一条天青色的丝绢,难道是那厮偷我的?出宫一路上丢了不少东西,我实在没有闲心一一记起来。
  奚祈爬下床,迈着小步子走到我身边,扯着我的衣角仰头看着我,道:“娘亲不要生气,娘亲要是不喜欢,那奚祈便不和他说话了,娘亲不喜欢奚祈便不喜欢。”
  我错愕的看着他,随机莞尔一笑,蹲下身子抵着他的额头说:“娘妻是担心奚祈,方才是娘亲口气重了,现在不生气了。”
  奚祈格格笑了,我捏了他的小鼻子,看着他皱着小鼻子的样子憨实的可爱。他撅嘴摸着肚子道:“娘亲,奚祈饿了。”
  对哦,想是一直等我没怎么吃东西,起身便唤了人去御膳房准备丰盛的膳食。
  在此期间,奚祈向我展示了近日来从大学士那里学来的东西,果然也是天生并非凡胎,我发现他看过的东西竟然记得清清楚楚,不知道他和酒酒的记忆力到底谁厉害?想我八岁才将千字文磕磕绊绊的背完,我原本就资质平庸,若不是只有我一个继承人,母帝怎可将大任交付于我?
  我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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