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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养个暗人做宠妃:欲望深宫-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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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玄机29

  “风郎……”皇后对南风的称呼又亲昵了一层,这是她的手段,如今她已无情,无心,只有耍心机,使手段,“你当知道奴家在这深宫是何等境地。”
  南风的手紧拥着皇后的腰,不知作何语。
  死士只需要说“是,主人”三个字就可以了。
  “想我的奴才环儿,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致武皇妃滑胎,他们……”皇后想及太后的厉眸,皇帝冷中的狠冷,身子一阵战栗,害怕的落下泪来,到嘴的话梗在喉咙里,噎得她一阵阵难受。
  南风的身子又是一僵,俄尔声细如蝇道:“对不起。”
  皇后的心一寒冷,南风的唇紧贴着她的耳,尽管声小,依旧听得她的耳,南风说对不起,此事的内情他该是知道真相的,也许真正的元凶就是他。
  那么远的距离,扔得那么准,滑了胎又没伤了筋骨,当是高手。
  皇宫中的高手都是死士。
  能支使得了南风这样的死士的,整个摩纳只有二个人,一个是皇帝普男,一个就是太后。
  这是女人的阴毒伎俩,皇帝普男当是不屑做的,此事的真凶应该是太后。
  之前,她一直以为是武皇妃自己。
  贼喊捉贼的事情屡见不鲜。
  武皇妃一直凯觎她的皇后位,牺牲孩子换得母仪天下,既打击了皇后,又处罚了淑妃,得利又出气,这个代价是值了。
  从来没有想过是太后。
  太后利用武皇妃肚子里的孩子调拨文武两家的关系。阻止权臣勾结,威胁皇权。前些日子文武二家走得又近。
  皇后还年轻,淑妃又生怀龙嗣,这个孩子可要可不要。
  入宫即为后,已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如今这后宫竟然所有女人都是她的敌人。最可怕的敌人就是从侍女爬到皇后再到太后这位真正六宫之主。
  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这位要她身子的死士。
  这颗棋子一定要好好利用。
  “风郎,那个人的心中只有淑妃,奴家这个后位迟早要让出,自古废后和废太子……”
  南风的身子不由的轻颤,恐怖袭上全身,每一次杀人也没今天这么惊悚,历史上废太子基本没有善终的,能落个全尸,不连累一家老小就算不错了。
  废后也一样。
  想到身下的美人如花的生命或悬于三尺白绫之下,或恨饮毒酒花残香销,或血溅寒刀香销玉殒,南风第一根神经都忽而变得疯狂:“缨儿,南风自会保你周全。”
  他叫她缨儿,他心里早有着她。
  他说要保她周全。
  南风是死士之首,他有能力实现他的诺言。
  皇后寒冰的心似乎受了暖意,以最最女人的方式回报南风。
  这些原本是用在皇帝身上的。
  黑暗中,皇后的眼角闪出一颗泪珠,她心有不甘,可是又能怎样。




侍寝玄机30

  皇帝普男最近万事烦心。
  外庭,边境又起冲突,西边的西朗国来犯。
  与摩纳接壤的月月国和西朗国国郡皆是野心勃勃,有蚕食天下之心,吞并宇内之意,二只野狼不约而同的把目标首指国主佛寺出生摩纳国。全当是吃素的最好惹。
  皇帝普男有心以佛治国,以佛交邦,可是人家不答应,敌犯,我自然要挡。
  三次小战皆以摩纳失败告终,西朗兵士还高喊着“让普男小儿去寺院念经”去吧!
  一向温文尔雅,温润如玉的皇帝普男气得摔碎了一只玲珑的玉杯。
  文丞相三子文斌上书请求去前线杀敌。
  文丞相三子皆将军,长子文轩镇守西北的临洮,二子文宇镇守东南的上庸,如果三子文斌去前线,摩纳百分之七十的兵力掌握在文氏一族手里,文丞相绝非池中之鱼,让文斌上前线无异于引鸩之渴。
  武皇妃之父武将军镇守梓潼,是国之要塞,不能妄动。
  举国竟然无可用之材,皇帝普男怎不恼。
  内廷,为了安慰武皇妃失子之痛,皇帝普男这些日子常去武皇妃的静心院,没想到静心院却是令他闹心的地方。一次皇帝普男夜半前往,怕扰了武皇妃睡眠,不许侍女通报,侍女的脸色立时慌张。皇帝普男径直冲了进去,床榻似有零乱之象,皇帝普男掀开锦裘,武皇妃衣衫零乱,面色潮红,胸前红梅绽放,想及孙贵妃所言,在武皇妃的宫中看到有宫女站着便溺,皇帝普男一阵恶心。武皇妃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她身子不适,让宫女拭身,皇帝普男还要装出温润如玉的君子风范,细声询问,关怀拳拳。
  能给皇帝普男以安慰的只有丁当了,可是丁当肚子里的龙嗣已经五个月了,身子越来越重,手脚浮肿,夜里常常抽筋,可丁当看到他依旧是温顺,带着笑意。
  在丁当面前,皇帝普男根本无法掩饰自己的心忧。
  皇帝普男想起了孙皇妃,这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或许能给他以安慰。
  “皇帝哥哥,你是不是为边关无可用之将而烦心呢?”孙皇妃一见到皇帝普男便紧搂着他的脖子,像一个小南瓜一样吊在皇帝普男的身上。
  “莫非你有高招。”皇帝普男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她问。
  “当然,不过皇帝哥哥,若臣妾说的方法管用,请皇帝安排臣妾侍寝!臣妾想做陛下的女人。”孙皇妃睁着匍萄一样黑亮亮的天真目光道。




深宫风雨1

  皇帝普男笑了,捏了捏孙贵妃的小巧精致的粉鼻:“你可知道什么叫侍寝?”
  孙贵妃微眯天真无害的净眸:“当然,侍寝就是整夜抱着皇帝哥哥安寝。”
  皇帝普男笑笑,心里的烦忧跟着笑去了好些,皇帝普男点点头道:“就依你,朕倒想知道山人究竟有何妙计。”
  皇帝普男才不信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能出什么高招,权且当作笑话听听。
  孙贵妃却一副人少鬼大的样子,敛神正颜,一副小臣子的样儿道:“臣妾推荐一个准能解皇帝哥哥之忧。”
  “哦!”皇帝普男笑颜又开。
  “他就是镇守北临洮的文轩将军的副将卫宇。”
  “哦!”尾声是拨高的,小小年纪竟也知道边关守将,皇帝普男倒有几分惊奇。
  “皇帝哥哥,我听父亲说,以文轩将军的才能,断做不到战无不胜,父亲注意到文轩将军每次大捷都有卫宇将军参与。父亲还听说,文轩将军私下里和卫宇将军以兄弟相称,由此可见,卫宇绝非等闲之辈。”
  皇帝普男沉思,他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一层,想到过这个人。
  “陛下是觉得他是文轩将军之人,用之怕成大患?”
  不等皇帝普男作出反应,孙贵妃就道:“昔日汉高祖曾言,非我族类,必生异心,卫宇当是识时务之人,雄鹰岂会甘居廊檐,以陛下之贤德,必能得其心,尽其难。”
  皇帝普男笑了,心头的忧云散了好些,身子跟着变得轻松起来。
  皇帝普男派人调查卫宇,此人确如孙贵妃所说,皇帝普男封其为震天大将军,卫宇不负所望,与西朗之战,所战均大捷,七日内把西朗军驱出摩纳境内。
  卫宇的威武之名一时传遍摩纳上下。
  太后听闻此事,凤指拂着指甲套上绣出的兰花,声音低沉:“孙吏部这部棋走得实在是高名,即彰显了自己的慧眼,又突出了女儿,提携了一位干将,一举而三得。”
  皇帝普男低首。他自是知道以孙贵妃之智断不会想到任用卫宇这个人。
  “再过二个月,孙贵妃就十四岁了,陛下,让敬事房安排侍寝,不过……”太后拨了一下兰花指,“不过此女更不可有子嗣。”
  “为何?”皇帝普男的心一颤,对付皇后的手段,他绝不能再用在这天真无邪的孙贵妃身上。




深宫风雨2

  “她比皇后更可怕。”太后说时声音阴冷,像是在说一头凯觎皇位的乱臣,一如当初的道玫玖宰相。
  皇帝普男轻笑,不置一言,历经摩纳腥风血雨的太后难免有些草木皆兵,孙贵妃只是个孩子,一个想要大哥哥宠爱的小孩子,深宫那些见不得人的伎俩无论如何不能用在一个孩子身上。
  太后像是看出皇帝普男的心思,渴了一口五花茶,微睁着凤眸看着皇帝普男意味深长道:“一个帝王需要二种人。”
  皇帝普男近前,低声:“愿闻其祥。”
  “一种是永远需要的人,一种是突然需要的人,我摩纳无论前朝还是后宫都没有永远需要的人。”
  皇帝普男的心一凉,摩纳刚经乱世,人心思动,有识有才之士还在观望,可是后宫也没有吗?那他深爱的丁当呢?
  暂时需要的人,利用之后就会弃子,那么丁当呢?生完皇子之后……
  不……他的生活不能缺少丁当,哪怕她对摩纳朝廷一无所用。
  太后之言又不可反驳,权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陛下,太后,不好了……”
  皇帝普男听得小安子急急惶惶的声音,像是发生十万火急的事情。
  皇帝普男下意识的紧攥着手,太后依旧是一副从容自如凤临天下之态。
  “慌什么?”太后的声音很轻,轻若细雨,可是那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戾气,那戾气令小安子浑身一颤。
  “讲!”皇帝普男也有些急,大清早的摩纳就有事端,皇帝普男真的很烦了。
  “淑妃娘娘腹痛不止。”
  皇帝普男听得“淑妃”二字,整个身子已蹦出门外,如果有翅膀,皇帝普男一定用飞的。
  这几日边境出事,晚上依言留宿在孙贵妃那儿,都没有去看丁当。
  没想到……
  皇帝竟然没有行礼即行离去,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慌张若此,太后的茶杯重重的落在案几上,澄清的五花茶溅出杯外,溅到太后精心保养的细白的手指上,那破碎的水珠像尖锐的刀片似的刺着太后的心,这是她做太后以来第一次失仪,为着丁当这个不吉的女人。
  皇帝普男到宜兰殿时,看得丁当满头都是汗,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太后赏赐的侍女瑶儿正用热毛巾为之擦拭。
  “淑妃怎么啦?”皇帝普男的目光里充满杀气。
  佛寺里走出来的第十六代摩纳帝王很少表现出这么浓的杀气。
  一屋子的奴才“扑通”全跪在地上。




深宫风雨3

  丁当也没看过皇帝普男如此此盛怒的表情,像是要把这个世界毁灭拟的。
  丁当也跪在皇帝普男面前,像拉住他的手,可是一时害怕,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
  “地上凉,快……快起……”皇帝普男拉起丁当,顺势抱进怀里。
  尾音异常的沙哑,丁当的眼窝陷进去很多,眼睛瘦得大大的,瘦出楚楚动人的娇容。
  皇帝普男的心疼得一阵发紧,像是细绳紧勒似的。
  “陛下,臣妾有话要与你独言。”
  丁当的声音也是沙哑的,像是一只快要断气的小猫,再不复往日的神气。
  “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皇帝普男的眼中噙着闪亮的细丝。
  “陛下,臣妾有话要与你一个人说。”丁当凝视着皇帝普男,满眼闪着令人心碎的乞求,仿佛害怕他不答应。
  皇帝普男沉吟一声,挥手让奴才推出。
  “丁当,我的丁当,你哪里不舒服,你不要吓我……”待众人退后,皇帝普男把丁当抱进屋内的寝室里,坐在自己的腿上,声音暗哑无力,像是一个垂老心瘁,无力归天的老者。
  “陛下,求你宽恕臣……”丁当搂着皇帝普男的脖子,不敢看他的脸。
  不知从什么时候,她开始怕,怕这个男人,怕这个皇宫,怕触目所及的一切。
  “你我之间,何来宽恕,告诉我,你怎么啦?”为了训练丁当宫规,皇帝普男私下里也是刻意保持君妃之间的称呼,也要求丁当这么做,今天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臣妾身子无恙,痛的是心。”丁当忽而咬着皇帝普男的衣襟,巴掌大的粉脸上满是痛苦,生而无泪,让她的痛全蓄在心里,一点也发不出,只能由着痛燃烧着,只到把自己烧成灰烬。
  “臣妾若不这样说,怕是陛下再也记不起臣妾了,臣妾怕,真的很怕……”
  丁当的身体像是被寒冰浸过似的一阵阵发颤。
  这些日子冷落了丁当,让丁当想远了。
  “摩纳内忧外患,朕这些日子很烦忧,怕影响了你,所以……”皇帝普男小心的揉捏着丁当的肩膀,柔声劝慰。
  “臣妾知道,臣妾没用,不能替陛下解忧,还要给陛下添乱,可是陛下,夫妻同船,风雨同舟,在陛下心中,丁当到底是什么?”




深宫风雨4

  “你是我的眼,我的心,我的灵魂,我的幸福……我的全部……”皇帝普男断续道,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丁当看,他受不了丁当怀疑的眼,怀疑的话。
  丁当从皇帝普男的怀里抬起身,小手捧着他的脸,蓄积了很久的,才蓄积到说话的力量和勇气道:“而你是我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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