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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平安-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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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无力,只能被我握住,但脸上线条僵硬,原本张开的双目再次合上,很明显对我的所作所为忍无可忍,但我却只看到他眉间青气开始散去,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下来,该是身体中的异动渐渐平息了下去。

我在这一刻,情不自禁地欣喜若狂,再想看清他,眼前却又是模糊一片。

“你哭什么?手脚怎么了?”他又开口,声音低哑微弱。

我反手抹脸,果然是满脸的热泪奔涌。

“你没死,我太高兴了,我手脚没事,一点事都没有。”我高兴之余哪里还会顾及到手脚上那点擦伤,心一松,也不怕丢脸,索性握着他的手哭了个痛快。

他被我抓住手猛擦眼泪,双眉再次蹙起,但稀奇的是,这一次他竟没有开口斥责于我,只是侧过脸去不看我。

我哭过之后终于镇定下来,伸出双手去扶他,他哑着声音问我,“其他人呢?”

我摇头,很是难过地,“我不知道。”

他半晌不语,我又急了,紧张地问,“你伤口怎么样了?要不要我替你包扎?”

他低哼了一声,“不用,我已封过伤处穴道。”

我去看他腰侧伤处,果然已经没有鲜血渗出,顿时惊讶,“你什么时候封的?我在桥上的时候还以为你伤口裂开了,吓得我。”

他不语,双目又慢慢合上。

我不安起来,他既然伤处无碍,为什么至今都无法起身?比我恢复得还慢,难道是跌下来的时候摔伤了?

我怕他是真的摔到哪里,伸手想去摸索,没想到手指才碰到他的前襟他就睁开眼来。

“你干什么?”他声音虽低,但语气凌厉。

“我想看看你还有哪里受伤了。”我说老实话,然后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我这是在干什么?在脱他的衣服吗?

果然,江湖真是个毒害人的地方,就连我这样一个自幼长在深宫的皇家之女都在这环境里迅速地不知羞耻了起来。

“不用看了,我不是受伤,是中毒了。”

“中毒?”我叫出来。

他咬牙,“你把我的上衣脱了。”

嘎?我呆住。他这是主动要我脱他的衣服……?

我虽然呆了一下,但仍是听话地脱了他的衣服,他浑身没一点力气,沉沉地靠在我身上,我从未想过他也会有这样虚弱的时候,忧心紧张,手脚都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才将他的上衣脱了,才看了一眼,又情不自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身上伤痕交错,大多是旧伤,我记得季风说过,他十五岁便与父兄一起战场杀敌,受伤总是难免,但我在阳光下一眼望去,这么多刀剑旧痕,再夹杂血迹斑斑的新伤,尤其是心窝上方,长长的一条伤疤,像是曾被人剖心而出那样,即使早已愈合也让我触目惊心。

“在我肩上。”他低声开口。

“哪里?”我撇开眼不敢看他身上,凑过脸往他肩上看,却没找到一点血迹。

“看仔细了。”

我将脸凑过去仔细看,果然,他肩上有一点黑色,很是细小,像是一个针孔。

“是被针刺的吗?没有血啊。”我想伸手去抚,还未碰到他的皮肤便被喝止。

“别碰,这是青长老的透骨钉,有剧毒,小心。”

我吃过那几个长老手中毒物的苦头,听到剧毒这两字就哆嗦了,又着急,“那怎么办?”

他低头看一眼那针孔,咬牙说话,但气息不足,声音总是低微。

“这是那老东西藏在铁扇里的暗器,入体随血脉游走,让人全身麻痹,我之前无暇将它逼出来,一直都在用内力将它压制,但落水时失去意识,仍是着了它的道,现在麻烦了,要解毒就得先把它取出来。”

他一气说了这么多话,脸又白了几分,身子发软,只是往后仰去,我赶紧合拢双手将他抱紧,再不敢放开,忧急之下,声音都打了颤。

“那怎么才能取出来?要开刀吗?”

他气息渐弱,许久才答,“你会吗?”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来反问我这句话,我几乎要疯了,拼命摇头,“我怎么会?啊,对了,成卫会,他给我开过刀,他一定可以把你治好。”

“你敢……”他开口回答,声音已经低到几近于无,“你敢把我交给文德的手下……”

我又要哭了,想劝他,莫离,性命攸关,你就别把跟我师父那点莫名其妙的不愉快放在心上了吧?但还未开口就觉手中一沉,再看他整个人都已倒在我身上,完全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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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次没说清楚,让大家误会了,我所说的收尾,跟现在所连载到的部分,还差了十几万字呢,头回写古代,原来还以为是天坑的,没想到越写越长,越写越长……现在看来,得有三十万字才能结尾……

旁白:你终于摆脱了短短文作者的诅咒,恭喜……

第 86 章

河边空荡,只有浪花拍岸,远近了无人踪,更别说与我们一同坠崖的青衣他们,至今连一片衣角都没再见到过。

我心里难过,知道他们凶多吉少,但莫离急需医治,绝不能在此处久留,我将衣服替他披上,再顾不上其他人,只抱着他站起来,拔腿就往前跑。

河边有密林,穿出之后就见到一条平直官道,正是正午时分,官道上寂寂无人,但远远传来马嘶与车轮辘辘之声,像是有人在赶路。

我极目遥望,有一点黑影由远及近,烟尘中看那轮廓,果然是一辆马车。

有马车就有人能带我们去城镇,城镇上一定会有大夫,我想到这里,心中一喜,抱着莫离就迎着那辆马车奔去。

我脚下发力狂奔,自是转眼就到了那马车的近前,车夫大概没料到空旷的官道上会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吃惊之下猛地勒马,那马儿一声长嘶,脚下踩踏,就在我面前惊险地停下,差一点就要踏到我的身上。

“你找死啊!”那车夫破口大骂。

车厢里有人声,“出什么事了?妈的,老子都撞到头了。”接着便有一个胖子掀帘而出,怒目向我看过来。

这胖子一身金光闪闪,看上去像是哪是个有钱的商贾富户,随车的车夫也是狗仗人势,一见主人出来了,更是嚣张。

“主子,是个讨饭丫头突然跑出来找死。”

讨饭丫头?我低头看一眼自己,衣服破损处处,满是泥泞,又浑身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确实像个出来要饭的。

“要死死一边去,别挡着大爷的路,大爷正要赶去城里做生意,耽误了一刻你赔得起吗?”那胖子冲我吼,眼睛落到我怀里抱着的莫离身上,突然掩鼻,“要死,这丫头还抱着个死人出来,人都死了还不去埋了,抱出来触大爷的霉头!”

我原本还想好言相求他搭我们一程,但他开口便如此恶行恶状,早已让我有了怒意,再听他说莫离已死,更让我心中一把邪火猛地烧到头顶。

我再不与他们罗嗦,转过身去,先走到路边将莫离轻轻放下,他全无意识,仰面在地上,黑发流转,更衬得那张脸雪一样白。

那两人原本打马要走,这时竟一同看得呆了,我回过头去,正看到那胖子死死盯着莫离的脸,口水都要留下来那样。

“啧啧,原来是个小白脸,小丫头,要不把他给我,我给你几个铜钱,再替你葬了他,如何?”

我一言不发,手搭在路边树枝上,啪一声脆响,那根手臂粗的树枝已被我一拗两断。

“主子,她,她……”那车夫惊呼,我不等他把话说完,转身提气纵起,半空中就对他们狠狠抽了下去。

“我让你们说我是讨饭丫头!我让你们说他已经死了!我让你们对着他流口水!”

我边说边抽,心中愤恨,手里就用了全力。想我在庆城被文德逼迫了三年,{奇}虽没有练成绝世武功,{书}但对付这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网}才两下便把他们从车上抽到了地上,他们被我打得鬼哭狼嚎,再没有刚才的气焰,在地上滚着求饶。

“哎哟,是我错了,我错了!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我喘着气停下手来,恶狠狠地瞪着他们问,“这条路通往什么城镇!”

那胖子已经被我抽得满脸血痕,双手抱头趴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回答,“这,这里是去重关城的官道,快马加鞭的话,再有个大半日就到了。”

我对这名字毫无概念,再问,“那是什么地方?”

“重关城就在边境边上,出关就是墨国了。”

墨国……

我听到这两个字,背后就是一阵寒,握紧拳头上去猛踹了他一脚,“另一个方向呢?应该还有别的城镇吧?”

那胖子被我踹得哀嚎一声,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来,我转过头去面对那车夫,脚还没抬起来他就开口了,“姑奶奶别打,我说我说,往回走也有城镇,最近的那个只要五百里就到了。”

“五百里要走多久?”我瞥一眼立在一边的那匹满身肥膘的马,它正乐得轻松地低头吃草,头都没有抬过一下。

“也不用多久。”他伸出手指头,“最多也就三天吧。”

我听得怒从心头起,抬脚将他踹出老远,“三天还不久!”

车夫与那胖子一同鬼哭狼嚎起来,我还不解气,再狠狠地踹了他们一人一脚,吼道,“滚!马车我要了,这辈子都别再让我看到你们这两个狗东西!”

这两人如蒙大赦,听我说完这句之后立刻抱头鼠窜,连头都不敢回,转眼滚出了我的视线之外。

我丢掉树枝转身走回莫离身边,他一直都没有醒,眉目安静,倒像是睡过去了,但脸色却益发地白下去,唇上都没了一点颜色。

我抱他上车,这胖子虽然粗鄙,但看来确实有钱,马车里富丽堂皇,处处都是软枕厚垫,我小心翼翼将莫离放下,他身上发冷,哪里都没有一点温度,我心里惶急,忍不住又趴在他身上细听了一会儿,直到确认他的心跳一直在绵延持续才稍稍定下心来。

我从车里出来,返身坐上车辕,对着前后两个方向望了望,心里挣扎着,最后咬咬牙,还是打马往重关城的方向去了。

他说青长老的透骨钉沿血脉游走,令人麻痹,那应该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吧?可是照这样昏睡下去,不吃不喝的,三天,又怎么熬得住?我自然是不愿往墨国方向去的,但是此时还是尽快找一个大夫替他医治要紧,至于我那些心理阴影,只好暂且放下。

我这辈子从未赶过马车,一开始那马全不听我使唤,用鞭子怎么打都不行,气得我半途跳下车子又去掰了一根树枝,转头就要抽它,它倒是识相,眼里觑到我火冒三丈的样子,突然开始规规矩矩往前狂奔,转眼跑出老大一段距离,害我在原地愣了半晌才想起纵身去追,用上了轻身功夫才再次坐回到车辕上。

我落在车辕上之后顾不上那匹马,先把头探进车里看莫离如何了,他仍与之前一样,静静地躺在车中,一副画那样,我看了都移不开目光,怪不得那胖子会对他流口水。

我回头继续赶车,想到那两个白痴,突然间为他们略感庆幸。

想我再怎么生气,不过抽他们一顿,若是让莫离知道自己失去意识时曾被人如此觊觎,这两人应该早就被碎尸万段了吧?

我无法克制地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然后浑身一抖,立刻决定这辈子都不告诉他刚才的那一幕,还是忘记吧,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最好。

之后那马再不用我鞭策,一路上跑得努力非常,我看着它好气又好笑,看来真是有其主必有其畜生,这家出来的都一样,敬酒不吃吃罚酒。

官道笔直,拉车的马儿一路奔驰,一开始道路两边全是茂林,许久都见不到一个过往行人,让我怀疑自己是否跑对了方向,后来终于人车渐多了起来,但所有人经过我身边时都对我投来诧异的目光,想来是我这一身狼狈,灰头土脸地驾驶马车,反差太大,不能不让人侧目。

暮色渐临,前头隐约出现屋舍轮廓,是个供人休息的路边小栈,我也不急着奔那里去,先勒停马儿,又拉着它到路边僻静处,返身进车厢翻找,想看看那胖子车上有什么可用之物,不管是衣物钱财都能用则用,至少不要让我这样引人注目地带着莫离跑进客栈中去,图惹麻烦。

车里光线暗沉,我怕自己不小心压到莫离,翻找时低头弯腰,每个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忽听一声暗哑问句。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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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没有网络的海,昨天抱着电脑跑到星巴克,坐下后,打开,插电源,然后

旁白:然后她就杯具了,因为电脑坏掉,一直都没能打开……

第 87 章

我惊喜,“你醒了?”说着就伸手,想去扶他起来,双手才碰到他的身体,又是一惊。

他身上触手滚烫,像是在发烧。

他之前浑身发冷,我吓得要死,现在浑身发烫,更是让我害怕,这样忽冷忽热,难道是毒发的另一种症状?

“我们在哪里?”他再问,声音虽低微,但确实是醒了,并不是无意识的呓语。

“在路上,我找了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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