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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皇后那些事儿-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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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芸听得愣愣的,“那眼下这些人,是王妃有意……”
我向着她摇了摇手,“嘘,别把桓儿吵醒了。”
绿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看了看天色,将桓儿交给奶妈,“皇上午睡该醒了,你陪我去瞧瞧他。”






第70章 第七十章、姻缘
七十、姻缘
三月里还在下着雪,天气寒凉,殿里的宫人们坐在廊下躲懒,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见我走进来俱是一惊,连忙起身行礼,“见过王妃,王妃万安。”
我含着笑扫了他们一眼,“皇上午睡可醒了?”
一个小宫女犹犹豫豫地答道:“公,公主殿下在里面,没听见召唤奴才们,想来还没醒。”
“我竟不知伺候皇上几时成了公主的责任?”收起笑容,眉眼蓦地一冷,“现在你们是越发宽纵了,竟由着公主替你们照顾皇上,宫里养着你们这些闲人可是用来欺负主子的么?”
“奴才该死!”
宫人哗啦啦地跪了一地,俱是面色惶恐,刚才答话的小宫女胆子大一些,颤巍巍地说道:“不是奴才们故意躲懒,而是公主,公主不让别人接近皇上,把奴才们都赶出来了。”
我正要说话,殿里掌事的陈姑姑闻声赶了过来,见我发火连忙温声劝解,“王妃怎么发火了,这帮奴才不中用您别跟他们计较,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奴婢就是。”
我转头看着她,“陈姑姑,公主今日总守在皇上这里?”
陈姑姑面上露出一丝无奈,“正是呢,一天总有大半天呆在这,殿里面都不让奴才们伺候。”
我点了点头,“你们都起来吧。”回身从绿芸手里接过准备好的糕点,“外面怪冷的,都下去喝杯热茶吧,不过耳朵要放灵一点儿。”
宫人们退了下去,门廊下一时冷清下来,我抬头看了看,廊前挂着的灯笼还是年前的,外面的红纸受了潮已经有些破损,想着一会儿着人将灯笼换了,我抬手推开了乾彰殿厚重的宫门。
殿内幽深寂静,重重的纱幕后隐约能听见珊儿温柔的呢喃,“扶缨乖,姐姐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你像凌儿那样。”
转过插屏,看见扶缨已经醒来,珊儿正坐在床边笑吟吟地哄着他,“珊儿。”
听见的声音珊儿轻轻一颤,竟是下意识地将扶缨往身后护了护,“阿,阿伊姐姐。”
她眼里的戒备虽然一闪而逝却还是被我捕捉到了,那回护扶缨的动作让我心里微微一刺,却只能轻柔地笑着问,“扶缨几时醒的?”
扶缨今年已经五岁,模样随了姑姑,十分的俊俏可爱,坐在珊儿身后却攀着她的肩膀露出半个小脑袋,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向我望来,见了我娇嫩嫩地唤了一声:“阿伊姐姐,抱抱。”
无邪的笑颜让人心中一片柔软,我走过去想抱他,却被珊儿抢先一步,“扶缨乖,姐姐来抱你。”
扶缨扁了扁小嘴,“要阿伊姐姐。”
站在珊儿面前,能清楚地感到她的疏离,“珊儿可是不放心我么?”
珊儿抬眼瞧着我,一双眼中仿若蕴了一泓秋水,我惊讶的发现她的眼神中不知何时已多了清冷的明慧之色,微微一叹,我放轻了声音,“珊儿长大了。”
珊儿神色一滞,“阿伊姐姐照顾桓儿十分辛苦,珊儿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可以替姐姐照顾好扶缨。”
我静静看着她,随着年龄的增长珊儿已渐渐明白了世事的阴冷,拥立肃毅王为帝的呼声中她在害怕我会伤害扶缨,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发丝柔软一如昔年,可是那纯挚的信任却已不复存在了。
心中酸楚却也只能温和地笑,“那好吧,有你照顾扶缨我也很放心。”
说罢我转身离开,听见珊儿在我身后轻轻呼出一口气。
才出得乾彰殿却见张诚一路行来,“见过王妃。”
“张将军请起,此时来乾彰殿可是有什么事情?”
张诚摇了摇头,素净眉眼带上一丝隐蔽的笑意,“是公主召属下前来。”
“原来如此,张将军对公主有救命之恩,公主对你青眼有加也是应当的。”
张诚神色一肃,“王妃明鉴,当日公主落水全是属下疏忽所致,公主虽不追究诚亦深感惶恐,断不敢以此居功邀宠。”
轻缓了语气微微一笑,“张将军言重了,若无你及时搭救,公主只怕早已香消玉殒,这份青睐你当得起,况且你人才出众,又是难得的刚正清濯,王爷向来爱才,若张将军有意,我也乐得促成一桩好事。”顿了顿又轻轻点了一句,“珊儿的岁数也不小了,该是寻个驸马的时候了。”
这些日子听陈姑姑说珊儿与张诚来往频繁,时常召他入殿,虽然旁边都有宫人伺候,说的话题也不外日常之事,但是珊儿的心思陈姑姑却是看得明白,一早向我回禀过了,而我对张诚的人品才干亦是十分欣赏,当可算是一桩好姻缘。
张诚蓦地跪下,“属下惶恐。”
他跪得太急,一枚缨络便从衣襟里斜斜滑了出来,他连忙伸手去捡却被绿芸先一步捞在手里,“张将军的缨络好别致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打的?”
“这……”张诚神色尴尬,白净的面上蒙上一层微红,“还请姑娘还我。”
我笑嗔了绿芸一眼,“别胡闹,快将东西还给张将军。”
“是。”绿芸挑着尾音应了一声,笑吟吟地吧缨络还给张诚。
“多谢绿芸姑娘。”张诚双手接过,十分细心的贴身收好。
“我瞧着那缨络的针脚虽不整齐但却细密,想来绣的人着实花了一番功夫,张将军算是有福了。”
我轻笑着打量他,张诚面色更红了一些,低下头不说话。
绿芸在一旁笑道:“怪不得前些日子看见公主的手指头伤了好几根,水都碰不得,今日才知是个什么缘故。”
“公主的手,可好些了么?”张诚依旧低着头,却还是问出这样一句。
绿芸眨了眨眼,“你们几乎日日都见,却来问我?”
张诚正了神色,抬头看着绿芸,“姑娘此言差矣,诚虽奉公主之名时常出入乾彰殿,却谨守君臣尊卑之礼,绝不敢坏了公主清誉。”
拦下还要说话的绿芸,我向张诚点点头,俯身将他扶起来,“既然公主与张将军彼此都有意,便将此事定下来可好。”默默一叹,“只可惜尚有三年国丧。”
“属下愿意等。”张诚的声音清越而坚定,我第一次在这个青年人眼中看到如此温软的笑意,“相信公主也愿意。”
昔年我曾许下誓言,希望守护珊儿一世纯真,如今顾氏败落,南沈为苏墨行讨伐,我唯一能够守护的东西只剩下珊儿和扶缨,如今为她寻得一个好夫婿,只盼她和张诚能够幸福,也算是我的一点安慰。


转眼四月芳菲,苏墨行攻破萤城,沈含谦欲以身殉城被拦住,大梁手中的城池全部收回,苏墨行还借此机会向南越之地各个国主及部落首领施压,失去了南沈的庇护,其中有许多已向兰容宣布效忠。
苏墨行传回家书,说大军已经拔营,半月后应可到达晋安城,他在心中向我保证必定会优待我的父亲,绝不会让他有性命之虞。
虽是如此我却仍感到愧疚不已,大梁战败,父亲失去了一生辛苦筹划的心血,只落得亡妻丧子孤家寡人的下场,眼下他心中只怕真的是生不如死,偏偏还有人强迫他活着。
我殷殷期盼着苏墨行归来,心中筹划着该如何才能堵住悠悠众口,名正言顺地保住父亲的性命。
是夜,我对着那封家书出神,葛青却忽然来报,说是右相逃出城外,不知所踪。
自从顾家败落后,右相庶居城中,苏墨行一直命葛青派人暗中留意,今日黄昏,右相携家眷乔装出城被守卫拦下,正要遣返时城门便忽然发生骚乱,右相趁机孤身逃出城去,不知去向。
我听完葛青回禀,略想了想,问道:“右相家眷可还在城中?”
“已被属下扣住。”
“带进宫来。”右相出逃只怕是有人相助,心中泛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只盼苏墨行早日归来。
然而比苏墨行先来一步的却是慕连的军队。
他率领十万军自留盈城北上,一路突破哨防攻至晋安城西郊。晋安城中的兵士全部被苏墨行带往萤城,此时战力空虚只余近万羽林郎驻守。
慕连此番军行诡秘,几乎是一夜之间出现在城外,城中搓手不及,我下令严闭晋安城四门,谨防慕连攻城,同时派出流星马打探苏墨行何时归来。
流星探报的结果却是让我的心如坠冰窟,肃毅王军行至沧水恰逢大雪初融,沧水水量暴涨形成洪流,将肃毅王阻隔在对岸不得渡河。
如此一来我竟是要以一万兵力独自守城。
站在城墙上,看着不远处的浩荡旌旗,我心思沉重,第一次生出一些惧意来,敌我兵力如此悬殊,若是晋安城失守,已慕连心性和对兰容及苏家的仇恨,且不说我性命难保,城中百姓必遭屠戮,还有桓儿,扶缨和珊儿,若是他们落在慕连手中……
我不敢再想下去,闭了闭眼心中依然决定,就算拼了性命我也必要守住晋安城。
“王妃。”清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回过头看见张诚站在我身边,“城头危险,我送您下去吧。”
“张诚。”
这是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张诚一愣,随即垂了眉眼应道:“属下在。”
伸手指了指那片旌旗,“你可会害怕么?”
张诚素净的眉眼染上一丝高傲,挺直的肩背不曾有一丝动摇,“怕。”
我侧头看他,因他的坦白而略有惊异。
他笑了笑,清浅的笑纹在嘴角慢慢铺开,“诚一直相信,惧者比无惧者更有守护之力,正因惧怕失去才会拼死守护,王妃也是这样想的吧,害怕失守,却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为珍视之人安好。”
我笑了笑,“你甚知我,既然如此,便请张将军与我并肩拼死一战。”
张诚面色肃敛,拱手一诺,“万死不辞。”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惊破
七十一、惊破
入夜,我召张诚、葛青入宫商谈守城部署,张诚看着堪舆图沉吟片刻,道:“城内只有一万羽林郎,兵力并不足以全面守住晋安城,只怕到时捉襟见肘,调度不灵,反而会给敌军破城的机会,依属下之见应当弃车保帅,全军退守皇城,一来皇城城墙坚固,炮弩齐备,易守难攻,二来可大幅节省兵力,支撑到肃毅王回援。”
看着葛青亦对此表示赞同,我说出了自己疑虑,“只怕慕连会屠城。”
葛青摇了摇头,“他不会,属下昔年随王爷在宛城与慕连打过多次交道,此人性格阴郁偏执,报复心极强,但却心思缜密,从不妄动,王爷大军在后,后顾之忧一日不除他便一日不敢妄动屠城。”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寒光,“况且慕连对苏家恨之入骨,若是屠城也必然在王爷眼前进行,方能一尝报复的快感。”
葛青为人沉默寡言,看人看事却极是通透,三言两语已经将慕连的性格全盘说透,我也暂时安下心来,依张诚所言,全军退守皇城之内。
刚刚部署完毕却有兵士急急来报,“王妃,不好了,城门不知被何人打开,敌军已经进城来了!”
“什么?”我拂袖而起,“吩咐下去,立刻关紧皇城大门,燃起狼烟示警,派出探马想办法通知肃毅王,让他尽早归朝。”
那兵士领命去了,我看着张诚和葛青,两人皆是面色肃敛,“只怕城中有内应。”
我思索片刻,一个极为无奈的念头浮出,“只怕此事与右相出逃脱不了干系。”
晋安城城门守将乃是昔年右相在军中时的下属,曾受右相大恩,眼下敌军围城,没有我的命令断不会有人胆敢打开城门,但若他与右相勾结便可说得通了。
张葛二人不知其中关系并不明白我为何如此推测,我也没有时间与二人细说,急急向着宣武门赶去。
到宣武门城楼时只见慕连已兵临城下,火把的光将四周照得亮如白昼,慕连一身银甲勒马于军前,他被苏墨行射伤的眼睛带着眼罩,苍白的面色在火光中被映得发红,看着我出现在城楼上狷狂一笑,“肃毅王妃,好久不见。”
“慕连王子。”我凉凉回答,目光却在他身后逡巡,只见他身后一匹枣红战马上坐着一个人,身姿挺拔如松,虽是布衫白发却难掩那股清越出尘的贵气。
正是前右相顾远之。
他果然与慕连勾结,我的猜想得到了印证,心头却是一阵阵发寒,几个月前南沈频频滋扰时曾有数封探报说在萤城至留盈城一线见到慕图与绽桑族人的身影,当时我不明所以,现在想来只怕那时南沈的频频异动便是慕连在背后一手煽动,否则我尚在兰容,父亲不会置我的生死于不顾。
看来慕连在那时便已策划好了一切,却不想连上天都在帮他,沧水洪灾拖延了苏墨行,给他提供了足够的时间。
“那一位可是右相顾远之顾大人?”我向着那火光掩映处的清减人影扬声。
他驱马前行与慕连并肩,“我乃一届罪臣,何敢以兰容右相自居。”
我心中一凉,“你与慕连一同出现在此处,是坐实了勾结外蛮的罪名。”
清濯眉眼微微一扬,“如今有人独掌朝政,结党营私,陷害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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