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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图谋不轨-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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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到底做过家务没有……”靳正言屈伸将她拉起来,看到她还在冒血的手指,敦促,”快去拿药箱,这里我来收拾。”

见他没有说要走的意思,庄浅哦了一声,去搬药箱了,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处理好了地上的玻璃碎片,连带着将地都拖了。

“你自己包扎的?”他看着她已经包扎好的手指,丑得不行不行的。

庄浅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理所当然道,“左手使用不方便嘛,肯定不能包得多好看,索性伤口不是很深,过两天就没事的。”

靳正言与她大眼瞪小眼,不明白这女人是故意的还是真蠢,让你去提药箱,不就是要帮你包扎的意思,谁要你自己乱折腾了?这还要让人怎么说?

她现在自己多看了几眼裹成蚕茧一样的手指,可能觉得确实包得不好看,慢吞吞的咕哝了一声,“好像确实丑了点。”

靳正言忍不住伸手,“你过来,还是我——”

“还是将就吧,”庄浅看着他不好看的脸色,识相卖乖道,“总不能麻烦你,你是客人……”

靳正言伸出去牵她的手就这样僵硬在半空,然后默默收了回来,眼睁睁看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神态自若,一门心思就死盯着自己的右手看,全然忘了招待“客人”的事情。

说好留人吃中午饭的呢?

你他妈却主子一样坐着等伺候!

“遥控板递给我一下,”她盘腿在沙发上,完好的左手扯了扯他警服袖口,示意他将茶几上的遥控板递过来。

靳正言脸色铁青,扯开她的爪爪,“自己没长手吗?”

“这不是受伤了不方便嘛,”庄浅怨怼地睨他一眼,自己够着腰在沙发上伸手捞啊捞,还真将茶几上的遥控板捞了过来。

她自顾自打开电视,还关心地问他喜欢看哪个频道,靳正言忍无可忍,“我局里还有事,没空陪你看电视,你自己慢慢看吧。”

转身就走。

庄浅连忙遥控板一丢,双手扯住他,这下连受伤那只手都用上了。

靳正言狠狠瞪着她,“松手。”

庄浅:“你吃了午饭再走。”

靳正言:“我叫你松手!”

庄浅:(●''●)

靳正言:……

“还要我做什么事你他妈就直说!别假惺惺拿午饭说事!”靳正言忍无可忍爆了粗,想下狠劲儿扯开她的爪子,却偏又看到她右手腕还明显红肿着,最后深吸了两口气道,“好、你行,我拗不过你,有什么事你说好不好?先前是我不对,都他妈是我对不起你行不行?有事你好好说,我也不吃你的午饭了,松了手好好说话。”

她一脸“果然你他妈就是犯…贱”的表情,松开了揪着他警服的手。

靳正言脸色够呛,瞪她跟瞪仇人一样。

庄浅道,“你坐下来。”

他还真就乖乖坐下了,脸色依旧阴沉,等她下文。

“我知道你在心里骂我,”她又盘腿坐上沙发,正对着他,表情诚恳,“我还不是没有办法,你老是软硬不吃也让我很烦……”

靳正言:“有屁就放,少唧唧歪歪唱戏,没人理你。”

庄浅被他吼得一愣,收了话,转正题道,“我捉摸着,要弄清楚事情真相,找出究竟是谁在冒我父亲的名义走私军火,有一个人一定能给我些线索——程顺安。”

沈家与乔家都掺和进这件事来,就说明姓程的一定知道些什么。

靳正言满脸卧槽:“我不是超人,没办法你要谁我就给你带谁来。”

庄浅不耐烦地挥挥手,“哪里要你去做那些粗活儿?不是沈家带走了姓程的么,想办法让他们主动交出人来就好了。”

靳正言凉凉地盯着她那副江山尽握的牛逼样,啐她:“那你倒是让沈雨巍交出人呀,只会瞎bb有什么用。”

庄浅古怪地笑了笑,看着他。

靳正言后背顿时一凉,“你、你想怎么样?”

“绑了他们家独苗苗,就是十个程顺安他也得交出来。”庄浅说。

“你疯了!”靳正言一脸踩到屎的表情,“你要我给你绑人?还是绑沈家的人?”

“不对,也不行,”不等他继续反对,庄浅复又自我否定了,“熊孩子都被绑架了两次,再来一次怕都有心里阴影了,再说沈思安怕也不会轻易给咱们下手绑人的机会……”

靳正言松口气,以为她想通了。

岂料她下一句就道:

“你绑我吧。”

靳正言:……

庄浅:“你让人扮成凶手,绑了我,威胁沈思安交人。”

她继续补充详细:“当然最初不能直接找沈思安,否则我莫名其妙被绑架,他肯定会怀疑我自导自演。我到时候会约沈琮一起出门,你让人只绑走我,然后你先去找沈雨巍,告诉他‘绑匪’原本是要绑小琮的,结果错绑到了我,顺便说出交换人质的要求,沈雨巍肯定不会管我死活,这时候你再‘不小心’对沈思安说漏嘴……”

靳正言面无表情,胆颤心惊地听着她有条不紊地交代每一步怎么做,时间怎么把握,连绑匪的‘威胁信’怎么写得催人泪下都考虑到了,听到后来只觉得、觉得……

这法子妙!

☆、第057章

策划好“绑架”事件之后,庄浅一直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她几次打电话给沈琮,接电话的都是沈家的帮佣,说小少爷被送回军校了,一时回不来。

时间过去了两天,庄浅心里越来越焦躁,怕沈家提前对程顺安动手,然后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

熊孩子当然是被沈思安送走的,庄浅暗自揣测,或许是那天她和沈琮不合时宜的那一通电话,他对她说了些触及沈思安*的事,所以惹怒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了。

在她开始等得不耐烦时,周六晚上,机会来了:

熊孩子突然给她发了条短信,说明天是他哥生日,让她一定要按时来,别忘了给他哥准备礼物,复又吧嗒吧嗒说了很多,总归就是他哥最近心情不大好揍了他好几次云云,让她帮忙哄哄他哥……

“那你明天也要回来给你哥庆生吗?”庄浅打了电话过去问。

熊孩子兴奋道:“这个当然要了,我都跟学校请了假的,我哥也同意我休息一天,嫂子你要不要我来接你?”

庄浅当然求之不得,她正缺个跟他单独相处的时间,实施绑架计划。现在听他这么说,她就打算将“绑架”安排在沈琮来接她的时候,于是愉快地应下了。

岂料人算不如天算。

第二天来接她的,不是说好的沈琮,而是沈思安亲自开车来的。

庄浅开门见到沈思安的那瞬间,心都凉了半截。

脸上漂亮的笑意都缓缓变成了僵笑。

“是、是你啊,小琮说过来跟我一起去给你挑礼物的。”她知道自己笑得有些虚伪。

沈思安打量她一眼,眸中惊艳毫不吝惜:她今天穿着及地的真丝白裙,复古的束腰加鱼尾设计,不是当下正流行的大片露胸露背款,反而封得严实,仅手臂上是镂空刺茉莉勾边,一直蔓延到手腕,缠绵往复。

首饰只配有简单的项链耳环,低调到没有存在感。

性格张扬的女性一般不喜欢这样的装束了,只有端庄矜持的淑女会选这种保守款,沈思安清楚庄浅不是后者,却此刻这一身,令她像是误穿仙衣的妖精,反而显得意外风姿清媚,那种欲说还休的诱惑,能一瞬间燃进人心底。

令有心人刹那间欲…火焚身。

向来清明的脑袋中绮思百转,沈思安没第一时间注意到她的异样。

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沉到有些沙哑,“可以走了吗?”

“嗯,”庄浅心不在焉地应了声,找话道,“那天在电话里,你怎么不直接说今天是你生辰,我好有心理准备。”

他只说了周末让她别出门,有人来接她,庄浅没想到这天是他生日,也没想到,会面临现在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

“你还需要准备什么?我不要那些不痛不痒的礼物。”沈思安替她关了门,揽着她下阶梯,眼中含着的笑意快要溺出来。

他的掌心热到发烫,灼人的温度,贴合在她的腰际,隔着薄薄的礼服,像是某种隐秘而暧昧的暗示。

庄浅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步子错了一步,险些绊倒在地上,被他小心扶住了。

沈思安笑睨着她,“怎么了,你好像很紧张?”

庄浅脸闷红,双手手指烦躁地纠结在一起,“没、没有。”

沈思安低眸扫了眼她的小动作,心思不明。

两人一起来到车前,司机开了门,他的手臂从后方绕过来,轻扶着她的腰,让她顺利上了车,自己随即上车关门,两人都在后座,相隔着几厘米不到的距离,彼此呼吸可闻,却又彼此克制。

庄浅努力调试情绪,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匀速而灵巧,提醒自己别着急,千万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着急,再想办法,一定还能想到办法的,大不了等到了沈家,到了沈家再实施计划。

“怎么今天话这么少?”耳边呼吸一热,庄浅陡然回神的时候,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喘息一般,“你突然这么乖,让我有点不安,小浅。”

他很少这样亲昵的叫她,用这种好听到人骨子里的语调,缠绵深邃,令她一瞬间精神都开始恍惚,错以为他已经爱上了她,在很久很久以前。

是那种很纯粹的情感,比一见钟情久远,比前世今生真实。

庄浅一愣,辩驳的措辞都还没想好,腰上骤然就是一紧,两人间客气而矜持的距离一瞬间化零,她被勾进一个厚实滚烫的胸膛你,隔着礼服,隔着西装,她都能轻易感受到对方激烈的心跳,浑厚得吓人。

庄浅心神不宁,皱眉推他,“你别这样、司机会看到……”

她反感的话还没说完,尾音就被对方侵吞入腹,铺天盖地而来的激…吻,能揉碎一切般凶狠,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压抑与渴望,让人难以招架。

这种激烈的吻法,庄浅又不是抖m,说什么快感跌宕都是骗人的,唇瓣分离的时候,她并不好受,唇舌的疼痛,与一阵阵还未散去的酥…麻,令她视线都有些模糊,最后安静地趴在他怀里,扶着他的肩膀小声啜吸。

她这样毫不反抗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让沈思安觉得自己正该趁机做点什么的同时,心底无端开始警铃大作:上次她这么乖的时候,转身就闯医院坏了他的计划。

可软玉温香在怀的时候,这种天生的防备与警觉只停留了几秒,就被他瞬间抛在脑后。

“你可以算计我,小浅,我只给你一个人这样危险的机会,”深吻过后,他低低喘息,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唇碰了碰她的唇,“但你别太过分了,对我,你不能太过分,否则我会生气。”

“你别逼我将游戏升级成战争。”他说完,舌尖碰了碰她被吸…吮得红肿的唇瓣,温柔安抚。

庄浅心跳如擂鼓,含着湿气的眼睛看着他,定定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要怀疑自己被他识破了,像是对上高手的菜鸟杀手,还没来得及出手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

四周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余下两人高低不一的呼吸声。

良久,她就小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我只是有点怕,沈思安,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他的一只手掌落在她背上,轻轻抚摸。

庄浅声音骤然哽咽,不知是难过还是惊怕所致,“我、我最近老是心神不宁,那天,那天在医院,那个黑衣人要杀我,他是真的要杀我的,我回来之后一直很害怕,我可能活不长久,会有人想害我,我连门都不敢出……”

她声音惶惶,脸上尤带着泪痕,沈思安抚着她后背的手一僵,无数记忆涌上脑海,也就是片刻的时间,他想到了小时候,想到了母亲。

那是太久远的记忆,太幼年的记忆,他亲眼看着一个女人变得一日一日不堪重负,而自己因为太年幼,弱小到说不出一句保护她的话,连握枪让她别怕的能力都没有。

“没有人能伤害你,”握紧她的手,沈思安轻声说,“在我身边,没有人能伤害你。”

庄浅被他握着的手一颤,抬眸就对上他深邃的眸光,像承载了满天星河般绚烂而慎重。

她连忙别眼避开他的目光。

却避无可避。

庄浅有些急了,开始推他,因为那种目光,分明就像要望穿她所有心思般剧烈,令她每一个隐秘的谎言都变得丑陋不堪。

沈思安逼近,不容她挣脱,手攥住了她推拒的双手。

庄浅急声说,“我、我想透透气。”

“我想吻你,”他的唇贴过来,轻声蛊惑,“我想吻你,一直在想,从刚才见你到现在,三十分钟时间内,一直都在想,想得这里都发痛了。”

他捉着她泛凉的左手,放在腿间鼓胀的位置。

庄浅瞪大眼,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她下意识看了眼驾驶座:老司机正安静地开着车,动作娴熟而自然,眼睛专心地直视前方。

“如果现在给我一张床,我一定毫不犹豫推你上去,”他握着她的手,半引导半强迫地碰触着火热的某处,咬着她的唇低低笑,“如果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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