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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将军卸甲归公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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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张拓奕说着红了脸,惊愕不已。
  
  “不记得了,你一次性说完罢。”朱孝宁晃了晃脑袋,径自趴在了旁的榻上。此刻她才觉腰酸背痛,看来她昨夜动作太猛了。
  
  “你后来找了条粗麻绳将我绑在床上了……”张拓奕声音减轻,脸涨得跟猪肝一般,“对我又亲又咬的……”
  
  “什么?”朱孝宁惊得坐了起来,这,这,她简直……难以言表。
  
  “不只,你还脱了我的衣裳,咬我这儿……”张拓奕说着,捂了捂胸口。
  
  朱孝宁想象着那情景,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在张拓奕心中的美好形象也毁干净了罢?
  
                      


☆、65二更

  “然后;我就把你眉毛剃了?”朱孝宁不想再听到还有别的什么了,急切问道。
  
  “你,你还想脱我下裤,我,我,我脚上没被绑住;就躲开了。可你很生气,腾腾腾跑到梳妆盒那边取了剃刀来;三下两下就剃了我的眉毛。剃完之后,觉得太丑;还拿剪子给我剪了刘海。可是你没注意,前边剪得太短了,就成了这样。”张拓奕欲哭无泪;“我已不是稚子了,却有刘海,而且眉毛也没了。”
  
  “你都不阻止吗?”
  
  “我手上绑了两根又粗又结实的麻绳,根本挣不开。”
  
  “你不是武将嘛。”朱孝宁虽然心虚,可总想找点理由缓解一下心头的罪恶,嘟哝道。
  
  “你就是因为知道我是武将,所以吩咐玉芷取了最结实的来。而且我自己看不到,也没意识到你真的跟发疯了一般,等发现时已来不及了。”张拓奕哭丧着脸,“真是见不得人了。”
  
  “……”朱孝宁无言以对,对于他来说,后果确实严重,而且他连续几日不去上朝,皇爷爷也会问起来,该怎么回答?
  
  “公主,听着外边有官兵的声音,我们是否先回去?”玉芷突然推门进来,急急走进。
  
  “官兵的声音?”朱孝宁出去听了听,动静不小,“外边发生何事了?”
  
  “尚且不知,不过像是锦衣卫。公主,我们先回太子府罢,若是被发现,就……”
  
  朱孝宁看看天色已晚,来人是燃了火把来的,照得张府亮如白昼,她思忖片刻,随玉芊往书房旁的小径走去,准备绕过后院回太子府。可是她走到后头,突然就有人围了过来,火把的亮光使得她毫无遮蔽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孝宁公主?”来人是当初到高唐县迎她的锦衣卫头领,看来事情极其严重。
  
  朱孝宁也顾不上避讳了,放开了遮挡眼睛的手,上前一步:“于统领,发生何事了?”
  
  “晋王今日一早遭了刺客,刺客在现场落了个香囊,有人说是张将军的。加之张将军今早未上朝,便是最大的嫌疑犯。可是晋王怕他武功高强,逃了,就求皇上命锦衣卫前来抓捕。”
  
  “晋王一早遭刺客,现在才来抓?这速度未免太快了些吧?”朱孝宁轻轻讥讽道,听玉芷的意思,张拓奕卯时还与她在一处呢,而且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晋王下手,这是明晃晃的栽赃。只是晋王为何要栽赃张拓奕,他这么做,卓嘉冲居然也不拦着。还是说,这计策就是卓嘉冲想的?
  
  她想了想,还是想偏了。此刻,最重要的便是替张拓奕正名。
  
  她在后院站着,隐约已听到张拓奕被锦衣卫捉住了,他知晓自己被陷害了,也未嚷嚷,只叫着要到皇上面前说理。
  
  她要跟着去吗?最好的办法就是,她证明他昨夜和她在一起,一直陪到了今天早晨。只是这有损于二人的名声,而且对朱孝旻也不好。
  
  她得想其他办法。
  
  “于统领,我与张家姑娘关系极好,和张将军也相熟。哥哥突然被捕,妹妹定然担心,我与你们一同进宫面圣,也免得张姑娘在家提醒吊胆的。”朱孝宁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张霓的哭声,难以置信地喊着冤枉。她是知道哥哥昨夜在太子府的,可这档口上,她不敢说也不能说,只能哭。
  
  哭声入耳,撕心裂肺,于统领尽管铁石心肠,可当着公主,也得给三分薄面,朝她拱拱手:“公主请便,微臣还有差事要办,先行回宫复命。”
  
  “嗯。”
  
  御书房中,晋王抱着受伤的胳膊,安坐在一旁,张拓奕则被押着跪在地上,不见卓嘉冲。
  
  尽管张拓奕形象实在难看,可他还是直着身子,半点没觉羞愤,倒是朱孝宁进去后,他的脸默默地红了一下。只是也不过一瞬间,他便正常了。
  
  皇上本一直板着脸,看到了朱孝宁,喊她:“孝宁过来,到皇爷爷身边来。”
  
  “是。”朱孝宁顺便从宫女手中取过了茶盏,奉上前。
  
  皇上神情自若,抿了口香茶,指了指张拓奕:“你说他这样儿,是怎么回事?”
  
  “孝宁听说张将军昨夜与邱将军促膝夜话,因为天气冷,还烧了个火炉暖酒喝,结果两个人喝高了,还不小心被火燎了头发和眉毛。后来不敢出来吓人,就没来上朝。我晚间去找张姑娘说话,心里好奇,就想去看看,结果就碰上锦衣卫来逮人。我怕张姑娘担心,就跟来看看。皇爷爷可别嫌我烦人。”朱孝宁跟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前因后果讲了,顺便替张拓奕作证,而且这话听来天衣无缝,不过还需要邱翎配合。
  
  朱孝宁明显在撒谎,可晋王一看皇上竟然还听进去了,差点气得跳脚,急急起身:“父皇,依儿臣看,孝宁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情郎,才说这些话罢。而且我的人都捡到他的香囊了,不是他是谁!”
  
  皇上一直派人监视着朱孝宁,心里跟明镜似的,虽然朱孝宁撒谎,可他也不会让张拓奕平白被陷害了,呵呵一笑:“香囊呢。”
  
  “儿臣正让人送来。”
  
  “嗯,等香囊来再论。”这个儿子笨得跟草包似的,皇上根本不想与他说,但是他信誓旦旦地说是张拓奕,非要陷害他,那就好好打打他的脸。
  
  朱孝宁揣摩着皇上的神情,似乎根本没当回事,反而极其厌恶晋王,看来早知道了。而且昨夜的事,他明显早知道。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皇爷爷不会责罚她罢?
  
  正在朱孝宁忐忐忑忑地担心时,皇上突然靠到她耳边:“你说,你的香囊能见人吗?”
  
  “……”朱孝宁神情一僵,连这都晓得。虽然她和张拓奕的事情没打算瞒着他,可如此这般,她算是丢脸丢大发了。难不成今夜还要让众人欣赏她的手艺吗?
  
  皇上瞧着她终于脸红尴尬了,憋着气笑了笑。朱孝宁总爱端着架子,损损她,似乎挺好玩。没有负担地逗弄一个小辈,着实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对上朱孝旻,他可就糟心多了,唯恐他哪一点不够好。至于朱孝宁,他只怕她太好,张拓奕那傻小子就真配不上了。尽管在他眼中,谁都配不上他这孙女——除去血缘瑕疵,几乎完美。
  
  皇上兀自乐呵,在场的其他人可都吊着心。幸而不多久,香囊就送到了。
  
  朱孝宁一看,正是她送给张拓奕的香囊,且看皇爷爷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在嘲她的绣工,真真是丢人之极。张拓奕是怎么把香囊弄丢的,回头得好好审审他。她已知晓皇爷爷不会令张拓奕蒙冤,反而这居心叵测的三叔要遭一顿痛骂,她便放了心,站在皇上身侧,神色不善地瞟着那香囊,得什么时候将它给毁尸灭迹了,否则要被嘲笑一辈子。
  
  “父皇,这便是刺客落下的香囊。”晋王一只手受伤,单手呈上。
  
  “嗯,这香囊绣工奇特,不知是出自谁家之手。”皇上故作正经,翻看一番,抬眸,“张拓奕,这是你的?”
  
  朱孝宁急忙朝张拓奕摇摇头,若是他承认了,连带着她也要丢脸,这可不是件好事。
  
  张拓奕抬头看看,若说不是,恐怕下一刻皇上就会把它给扔了;若说是,于他于朱孝宁都不是好事。
  
  朱孝宁看他还纠结,气得直瞪眼。
  
  “皇上,邱将军求见。”有人通报,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传。”皇上摆弄着那丑陋的香囊,话毕却满不在乎地将香囊扔在了案上。
  
  邱翎已接到朱孝宁的消息,两人通好了的,此刻他只要将朱孝宁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即可:“皇上,微臣听闻张将军被误会为刺杀晋王的刺客,急忙赶来。昨夜张将军一直与微臣在一块儿,怎么可能前去刺杀,况且张将军这样,连上朝都只能推了,哪里还敢见人。今早,微臣就是从张府出来的,出来前还替他理了头发,将燎了的眉毛都剪了。可是微臣手艺不好,将他弄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都不敢上朝了。听闻晋王遭刺客是卯时三刻,微臣一直在张府待到卯时过后才进宫上朝,替他带话。就此,微臣可证明张将军不是刺客,至于香囊,就只能请晋王解释了。”
  
  虽然邱翎的话和朱孝宁的话略有出入,但大体上差不多,皇上那儿能交待过去了。皇上重新拿起香囊,掂了掂:“晋王,你还有何话可说?”
  
  晋王却已经懵了,卓嘉冲明明跟他说一切都安排好了,怎么这么快张拓奕就翻盘了。说好的趁朱孝旻不在,断掉他一只臂膀,眼下他却自己惹火烧身不知该如何解决了。
  
  难道他被卓嘉冲给坑了?
  
                      


☆、66一更

  难道他被卓嘉冲给坑了?
  
  有可能。
  
  不;绝对是的!
  
  他本想让卓嘉冲一同进宫,可是他说为免皇上发现,忌惮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必须避讳。卓嘉冲当时指天为誓,说全都安排好了,到了皇上面前只需照着说就好。
  
  眼前这状况;他明显是被卓嘉冲给耍了。但是他没有证据,而且即使说了皇上也不会信他。看皇上那模样;极其喜欢朱孝宁,哪里会动她的心上人。是他太傻;他确实是个草包,竟然信了卓嘉冲那小人的话!
  
  可是卓嘉冲图什么,害了他;他有什么好处?难不成他,他,其实是彦王的人?故意成为他的心腹,暗地里给他使绊子?
  
  皇上瞅着晋王面色越来越白,满脸错愕,冷笑一声:“晋王,你还有何话可说?”
  
  晋王突然被惊醒,哆哆嗦嗦地颤着嘴唇:“儿臣……儿臣……”
  
  “你为何受的伤?”尽管晋王窝囊,可终究是他的儿子,皇上暗暗叹口气。
  
  “儿臣,儿臣愚昧!”晋王想想,他已在皇上面前留了糟糕印象,不如更糟糕,或许还可博点同情,完完好好回到晋王府,“儿臣的伤,其实是外出狩猎时被野猪伤的。可是儿臣好面子,不肯承认自己没本事,就对外声称遭了刺客,还随便捡了个香囊说是刺客落下的,哪里知道,竟有人识得香囊。儿臣为了圆谎,只能撒更大的谎,最后是不得已才闹到父皇跟前来。”
  
  倒也不算特别笨,将事情全都揽下了,好面子也不是什么大过错,皇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暗想。
  
  晋王看皇上未出声,越发心慌,匍匐在地:“儿臣知错,儿臣自己无能,还不小心陷害了张将军。儿臣知错了,求父皇宽恕。”
  
  “嗯,是谁说这香囊是张将军的的?”皇上不打算再追究这草包了,毕竟留个绊子牵制彦王也好,但是他身边的奸人一定要给摘了。否则以晋王这浆糊脑袋,指不定哪天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是卓嘉冲,卓将军!”晋王这下说话倒是利索了,卓嘉冲构陷他,那他就拖他下水。
  
  “卓嘉冲啊。”皇上捋了捋雪白的胡须,“朕知道了,夜已深,你们都下去吧。”
  
  “是。”晋王终于脱身了,忙不迭告退,逃也似地出了宫门。卓嘉冲,你等着,本王绝不会让你当猴儿似的耍了。
  
  “公主请留步。”
  
  朱孝宁和张拓奕刚跨出殿门,福全就急急赶上来,叫住了他们。
  
  “福全公公。”朱孝宁看了张拓奕一眼,让他先行离去。张拓奕却不肯,只站到外头等,眼看着她重新进了那朱红色的大门。他总觉得,那个灯火辉煌的地方是个冰冷的牢狱,他的孝宁不该总是进出这些地方。她不喜,却还要勉强自己进入;她想离去,却还要强迫自己留下——只为了她的弟弟。
  
  “皇爷爷,孝宁知错。”朱孝宁不管皇上留住她的缘由是什么,先认错总是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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