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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轻吻吾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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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站起身开始穿衣服。我一把将他拽回床上,压住他:
  “你以为你说不让碰,我就碰不了么?”我眯着眼反问。
  我扯过床头用了捆帘子的布带把他双手捆拴在金属床头上,他惊恐地看着我。尽管他双腿不甘心地乱蹬,但是此刻,这样对他一点帮助都没有。我不在乎他喊叫,在万籁俱静的校园里;他的叫声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威胁。
  我从药柜里拿出瓶装酒精,浇在他身上,他激动得扭动起身体。我淡笑着用纱布一点一点拭去多余的酒精:
  “我在帮你消毒。”
  我说着,抽出我裤子上皮带;一下,我抽在他的肋骨上;他疼得双脚甭僵起来。我想要的就是他这种受痛的表情,他受虐时候的表情无比煽情。
  一下接着一下,我用皮带抽打在他的身体上。他从一开始的呜咽,到用尽喉咙所有的气呜嚎。
  我一边抽,一边大声对他说:
  “你是我的东西,我的狗,碰不碰你不是由你决定……一切的决定权,在我。”
  他疼得眼眶满是血丝和泪痕,被牙齿咬着的下嘴唇逐渐发白。只能像受伤的狗一样呜呜嚎叫……
  我停下动作,看到他原本白嫩光洁的身体上已经遍布一条条紫红的伤痕。
  我缓缓抽出他嘴里的布团:“你是我的狗,你要明白;我们的关系不是恋人,是主人和狗的关系……你不可以反抗我。”
  他双手被捆在头顶,眼里的泪还是止不住,他大口喘息着;不敢言语也不敢看我。
  没错,对我而言;这就是地狱,任谁也逃不出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7

  也许,我骨子里就是一个施虐狂;这是遗传基因决定的,所以我父亲会打我母亲,我为了逃避这一切只能不停地读书,之后考了医科学了心理学。我想治好我父亲,让他不再暴戾。但是我不行,因为我骨子里也是和父亲一样的人,一样会伤害身边的人。我不能解释为什么在我鞭打夏子鹏的时候,我脑子里有种满足感和快意。
  也许我这样的人,应该被人道毁灭。
  我记得,我最恨最恨用暴力解决一切的人,因为从小就目睹父亲拽着母亲的头发打她;我甚至在梦里也一次次因为这一幕而惊醒。
  我看着被我打得遍体鳞伤的夏子鹏,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
  他说得对,我不该碰他。
  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第一次如此后悔,以前再困难再痛苦,我都没有这样的感觉。而夏子鹏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他只是默默地穿好衣服以后扶着墙离开了。
  那一夜,我又梦见小时候,我总是被关在我的小房间子里;可是我依旧可以从门缝下的光线和门外传来的声音听出来父亲在毒打母亲,我蜷缩在床上,躲在被子里;用双手捂住耳朵。吓得全身发抖……突然,我的房门被踢开;巨大的恐惧感席卷我周身。
  夏子鹏没有再出现,数天后的夜晚;突然有学生跑到我值班的医务室里大喊:
  “老师!不好了!有人自杀了!”
  当我跑到学生宿舍,满地的血;浓艳的血,他躺在血泊之中,伸展着双手;左手的腕部被利器割断……
  我让其它学生叫救护车,随手拿起急救盒里的止血带开始在他手腕的伤口前端捆扎止血;但是他毫无反应,已经休克;我痛苦不已,捆扎好止血带;我打横抱起他跌跌撞撞冲下楼。
  期间他眼皮微微抖动,我抱着他在路边等急救车。
  “不要死,不要死;都是我的错……不要死,不要死……”那一夜我站在马路旁的路灯下,抱着他不断地念叨着。
  直到急救车到来,夏子鹏的班主任作为他的临时监护人上了救护车,校长也随车去了。
  第二天,校长和班主任回校后什么也没有说。
  我还记得那一天,是9月14日。
  那一天,我在学校走廊里坐了整个晚上。
  几天后,夏子鹏的父亲来学校领他的遗物。
  到现在,我依然不能相信夏子鹏死了;我一直觉得他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而已,一向如此,直到今天,我依然觉得他尚留在人间。
  当我接到林伟祺秘书的预约电话,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毕竟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心理医生,我差点以为林伟祺的秘书是否把我误以为是牙医了。助理护士把电话转接到我办公室的时候,我不耐烦地重复了几遍,我这里不做洗牙也没有医保。
  不过秘书小姐斩钉截铁地几度确认只是预约做心理治疗。
  我真是烦死这些有钱人了,每次治疗我面无表情地打开录音笔;坐在治疗椅边上,一边听他们称述一边在纸上乱涂。也许我在他们眼里也是一个混蛋,因为我看他们也是一个个混蛋。
  林伟祺准点出现在我的诊室里。
  一言不发,坐在诊椅上。
  初次陈述治疗不容乐观,林伟祺几乎没说什么话;之后他的秘书就要求我去他的别墅出诊,当然出诊费也是可观的。
  林伟祺常住的别墅在城区边缘,从外观上看像一座无人的空房。前院的草坪和灌木丛无人修剪的样子。
  我第一次到林伟祺的房子,无人接待;林伟祺的秘书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大门,领我进屋以后;也给我了串备用钥匙。
  “周医生,这串钥匙是这间别墅各处包括大门的钥匙;以后您可以直接进来。”
  秘书带着我大致参观了一圈屋子,一楼是客厅和餐厅;二楼是空无一人的起居室。三楼有露台和两间卧室的模样。其中一间是林伟祺的房间;而另一间,秘书只说是住着老板的一位朋友;老板禁止任何外人打扰。
  在林伟祺不在的时候,这间别墅鲜少有人进出;除了打扫卫生的钟点工。
  起先,出于装腔作势的敬业精神;我会早十五分钟开车到别墅。
  事实证明这真是太操蛋地没有意义了,因为早到的那十五分钟我只能给自己泡一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期的红茶之后对着窗外的树枝发呆或是整理我电子手账里面的病人预约排序直到林伟祺在准点出现。
  林伟祺在自己别墅里面表现出来的健谈与初次看诊在我办公室里的沉默寡言判若两人。但和公众视野下的那种柔韧有余的商人做派又有些不同,他喜欢跟我谈一些很哲学很伦理的道德问题。例如:
  “人性天生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生存在世间?”
  我他妈只是个心理医生又不是哲学家,所以我还是面无表情地和他聊。当然,他言语间还是会提及一些生活的琐事。
  梦境,境遇,转瞬即逝的想法。
  林伟祺这个人的想法阴暗不亚于我,当然;谁没有阴暗一面。
  直到治疗一个月后,我有幸见到了一次别墅三楼的另一间屋子里的人;那天也是约好的治疗时间。
  我在三楼小客厅等林伟祺,今天也不是我早到了;是林伟祺莫名其妙迟到了。我准备等10分钟,他再不出现我就收拾东西回家了。
  从那个房间里出来一位提着医药箱的女人,看样子大概是一名护士。
  她没看我一眼,就直接下楼。
  过了一会儿,那个屋子的门打开了。
  林伟祺出现,披着睡衣。反手关上门,对我说了一句:
  “今天出了点小意外,取消治疗吧。”
  “好吧。”我拿起公文包,下楼;出门掏车钥匙开车。鬼使神差地,我抬起头看三楼的窗户;三楼朝向院子的窗户应该是那间神秘屋子的窗户。这会儿,窗前一向拉掩着的窗帘被拉开了一半;有人站在窗前,应该不是林伟祺;是一个更纤瘦的身影。我眯起眼看,也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随后很快地,窗帘被拉合起来。
  汽车行驶在城郊的公路上的时候,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我打开雨刮。车厢内迅速弥漫起的水汽让我有点气闷,我只能把车靠边;吃了一颗药。
  从后视镜里,我瞥见雾气朦胧的汽车后玻璃。
  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夏子鹏;我点了一支烟,打开空调。继续上路,雨水前赴后继地拍打在挡风玻璃上汇聚成水流后被刮去。
  夏子鹏死后,有一个他班上的学生转学了;在半年之后更多的学生或是转学或是直接辍学不上。毕业的时候,夏子鹏的班级只零零落落来了十来个人。毕竟是一个曾经死过人的班级,学生家长好像对这一点很是忌讳。
  有人说,在拍毕业照的时候;夏子鹏就站在那十几个人之中。
  因为所有人的毕业照上都有一个模模糊糊站着的人影。
  黄昏的时候,我回到自己的公寓。
  把汽车驶入地下停车场的固定泊位,我拿着公文包走到电梯前。叮的一声轻响,电梯门打开;我走进去。
  空落的电梯间里,已经站着一个人。
  默然无语地站在我身后。
  到了我的那一层,我走出电梯;陌生人漠然盯着不知何处愣愣无神。
  屋子里空无一人,桌子上是一张纸条:
  ‘晚饭在冰箱里,热过再吃。晚上我有瑜伽课。’
  我放下公文包,打开冰箱;是一份炒饭配一盘西兰花炒腊肉。
  把菜盖在饭上,整个放进微波炉里加热;我打开电视,随便调了个正在放体育比赛的台。
  韩莉莉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当年我有一种其实我们都不甚喜欢彼此的感觉,不过在高中毕业之后我们断断续续也一直有联系。在她大学毕业的时候,她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们会经常一起下班后吃饭,渐渐这种平凡的交往变成了男女朋友的关系,再后来,她搬到我的住处和我同居。
  同居以后,她从来不会提起我们曾经的师生关系;仿佛我们只是偶然认识的。她现在是一个健身中心的瑜伽老师;由于工作时间与我几乎交错开了,多数时候;我们是碰不到面的。
  雨越下越大,电视里插播了一条关于台风登陆的警报信息。
  莉莉发了一条短信到我的手机上。
  ‘我没带伞,来中心接我。’
  我把脏盘子丢在洗碗池里,看着外面的雨势;有些犹豫,但还是拿着伞和车钥匙出了门。
  街上车辆稀少,到了莉莉工作的大厦门口;整幢大厦黑漆漆的。
  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你在哪?我已经到你们中心楼下了。”
  手机好像信号不太好,带着几丝沙沙声:
  “我过来了。”莉莉在电话里说。
  不远处,我看到莉莉和什么人告别;然后顶着包小跑到我车边上,打开车门坐进车。她衣服被雨水浸湿了,带着几分露水和新鲜泥土的味道。我把车里的纸巾递给她,她抽了几张;边扯安全带边擦干头发上的水渍。
  “那个人是谁?”我问。
  “哦,老同学。”她无所谓地说。
  我调头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那个人刚才站的地方,也许是雨的关系,如今空无一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回程的路上,韩莉莉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少有地沉默看着窗外的景色。
  “启文,你爱我吗?”她突然问。
  “干嘛问这个?”我看到前面十字路口是红灯,松开油门。
  她淡淡笑了一下:“就是突然像知道答案。”
  “爱吧。”我把离合器挂空。
  我余光瞥见,她单手捂着嘴;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第二日,林伟祺的秘书通知我不用去别墅了;因为林伟祺真的病倒了。所以需要服药休息,就不做心理治疗了。
  过了有几个月,林伟祺虽然一直没有要求我出诊;但看诊钱依旧照给。这段时间,病人的预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地变少很多。
  我坐在诊所的办公室里面,百无聊赖地一遍一遍地按开录音笔开关。
  十点左右的时候,助理护士敲门进屋把一叠信件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有续约信,信用卡账单,话费账单;以及一封没有寄出地址的私人信件。
  上面没有邮票和邮戳,只有我的名字。
  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平凡无奇的信纸;
  ‘1…2 1…9(3) 3…1 2…1 1…8(4) 3…2 1…7 1…3(2) 3…2 1…8 2…1 1…9(4) 2…2 1…3 3…6 2…5(3) 3…6 1…8(3)’
  信纸的页眉上印着“X市私立博文中学”
  我记得这个学校的名字,那是我当校医的学校。信纸上的数字其实是我还在学校时候那一届学生里最喜欢玩的小把戏,这是学生自己想出来的一种密码;按照肖尔斯键盘【注:肖尔斯键盘就是打字机键盘,也就是我们今天使用的电脑键盘字母区一模一样的排列】上英文字母的排列进行的。1…2就代表字母区域第一行第二个字母,括号里面的则是这个字的发音。
  所以信上写的内容其实是:
  ‘我在学校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8

  
  我又拿起信封,查看了一遍;没有任何落款。
  翻看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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