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入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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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在想什么?”
凌霄城低低一笑,不慌不忙的吻上他的鬓边:“快说……”
“别这样……”
“哪样?”
恶劣地在柳陌红的耳边吹了口气,又用舌尖去勾勒那精巧圆润的耳廓:“这样?……还是这样……”
水下的手悄悄向股间伸去。
“唔……住手!玉……”柳陌红费力地喘息出声:“玉……”
“玉?”
凌霄城错愕地停下。
柳陌红的胸前戴的正是凌霄城给他的那块平安玉,雪白的肌肤被红线碧玉一衬,说不出的妩媚诱人。
“怎么了?”
“这个……”
他平复了气息,才略略小声地说到:“这个……你还是收回去吧……”
他将玉托在手中,就见那莹润透绿的玉石边,极小心地刻着一个小篆体的“佑”字。
见凌霄城一张脸冷了下来,他急忙解释道:“这个……这个是你娘给你的吧?这个‘佑’字和凌大哥佛珠上的字差不多……”
“是又如何。”凌霄城紧紧地看着他。
那紧迫的视线看得柳陌红更加慌乱:“这个、这个太贵重了……我听凌大哥说,是你娘在你成年的时候给你的……算是传家宝……怎么能轻易给我……”
凌霄城还是没有说话,只那沉下来的目光和嘴角似有若无意味深长的一抹笑看得人不寒而栗。
“我……”柳陌红小心翼翼的张了张口,想好的话却又哽在喉间说不出来:“我……”
“你什么?”
凌霄城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吃晚饭的时候一直闷闷不乐,就是为了这件事?”
“……嗯。”
柳陌红避不开,只得点了点头:“我……我怎么能随便收你娘给你的东西……”
“呵。”
凌霄城的唇角慢慢扬起来:“你是不是觉得……这应该……是属于我未来妻子的东西?”
一边这么说着,手已经不安分地顺着纤长笔直的腿抚了上去,在怀中那人小巧粉嫩的器官上颇有技巧地按压揉弄着。
“嗯……唔……”
柳陌红因他的动作而挺直了腰,眼里隐隐有了些微的泪光,原本便回眸生波的含情目,在浴池上缭绕的白雾里似泣非泣,诱得人下腹一紧。
漂亮的要命。
“所以……”凌霄城的声音越发低下去:“你还是觉得……我会娶妻生子……对不对?”
顺着柳陌红流畅优美的脖颈线条一路吻下去,齿列的轻轻啃噬留下一串暧昧而欲言又止的鲜红印记。
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埋首在他微微凹下去的锁骨舔舐。
池水冲刷着石壁,发出澎湃的哗哗水声。
“唔……唔唔……霄城……”
眼中的泪光更盛,柳陌红无助地睁眼看着面前似乎变得有些陌生了的男人。
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中,却隐约汹涌着墨色的海浪,不复往日看着他时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宠溺温和。
对于中秋那一夜的旖旎疯狂,因为药物的作用,柳陌红并没有记得多少。
熟悉的快【和谐】感一波一波地传上来,却更显得陌生。
尤其是凌霄城冷下来的眼神,和隐隐含着怒气的面容,让他愈发不安起来。
“说啊……对不对?”
那人还不依不饶地问着,唇舌一路向下蜿蜒到胸前两点嫣红上,轻捻慢压,像是要将人活活逼上巅峰。
“你……你不可能不娶妻的……”
柳陌红脑袋里只剩下一团浆糊,无意识的喃喃道。
“哦?”凌霄城凑上来:“为什么?”
“你、你是大将军……又是凌家的人……不可能、不可能一直这么下去的……”
柳陌红断断续续地说着,连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凌霄城脸色更冷:“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
柳陌红模模糊糊地抬起脸去看他,却见他竟又笑了笑:“既然这样……”
“不好好罚你……还真是说不过去了。”
<林花著雨燕脂落>
嘤,本来都发上来了嘤,但素被人举报了==。
所以麻烦乃们去鲜网看吧……搜俺的名字或者本书的名字都可以的……另外本来这本书最开始打算写长一点的,不过想要给陌轩酱当个新年礼物,所以大概今年应该能完结【对手指我也很怀疑我的速度……】现在是十万字,写到二三十万字的时候应该就能完结了~后面的情节我都想好了,没啥大虐,治愈多肉的甜文【我没有忘记初衷啊XDDDD】
是黑暗,却又不是寻常的黑暗。
仍有光暖暖地浸在眼睑上,暗沉的,一片虚无的混沌。
只是全身酸疼得厉害,连动一动也像是被碾过一样的绵软无力。
还有……
谁的手,轻轻地覆在眸上,带来温暖与心安。
柳陌红微微颤了颤眼睫,身侧那人立刻便发觉了,移开了手问道:“醒了?”
他睁开眼,玄色的床幔映出暗色的织锦纹样,天光已是大亮,从窗棂上漫过来,内室一片清明的澄金。
“唔……”
甫一开口便发现嗓子哑的不成人样,接了凌霄城端来的温水,等了那笑得一脸促狭的男人一眼:“都怪你……”
虚弱无力的嗓子含着七分略沉下去的沙沙喑哑,加上如水眸光脉脉,和反倒像是撒娇一般的嗔瞪,在暧昧还未散尽的床弟之间,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简直就让作业刚刚尽兴的凌霄城热血沸腾。
“恩?……唔唔……”
结束了冗长而缠绵的亲吻,柳陌红靠在他胸前轻喘着,凌霄城抚着他的背,轻声道:“我派人去跟洪莲说过了,今天你不用去玉梨园。”
“几点了?”
“十二点了。”
凌霄城一边答着一边从身旁的衣架上取了外套替他披上:“想吃什么?别下床,我让老秦端进来。”
“……想吃甜的。”柳陌红舔舔嘴唇,“班主一直不许我多吃,怕吃哑了嗓子,不过今天本来就哑着……”
凌霄城微微一笑:“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说什么也只肯喝半碗粥。”
“啊……”柳陌红想起与那人初见时的场景:“当时……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我不过是个路人而已……”
“当时我在想,真像个别扭的孩子。”凌霄城轻轻吻着他的发心:“明明一脸想吃得不得了的样子,却非要别人再三逼着你才肯吃完。”
慢慢地从发心轻吻到鬓角:“不过……很可爱。”
“……可、可爱?”
柳陌红红着脸瞪着他。
“应该叫可爱吧……”他思索道:“让人一边想宠着你,一边又想欺负你。”
“你……你那个时候就……就……”
吞吞吐吐的说不出那个词来。
“你想说一见钟情?”凌霄城轻笑:“我从不相信这个。”
亲亲他的面颊:“不过是在遇到你之前。”
呼吸一滞,莫名的红了眼眶。
“怎么又哭了。”凌霄城皱眉,薄唇拂过他凝在眼角的一点水光。
“我也不信这个……”他小声嗫嚅着:“怎么可能会有一见钟情这种事……”
“没关系。”
温柔地再次厮磨上嫣红的唇:“我会让你相信的。”
——所以不要再不安了。
他淡淡地看着柳陌红胸前那块平安玉。
直到次日午间,柳陌红才能扶着腰勉强下地,满身的青紫痕迹业总算消得差不多了,一想到昨天老秦来送饭和杨海来汇报公事的时候暧昧而揶揄的眼神,他脸上就忍不住的发烫。
“公子,你干嘛突然脸红啊?”
绮罗好奇道:“你从刚刚来玉梨园的时候就一会儿脸红一会儿摇头的,怎么了?”
“没……没有。”他赶紧否认:“那个……是天太热了。”
“……热?”绮罗怀疑地看着他:“这都深秋了,怎么会热?”
柳陌红讪讪地看了她一眼,闭口不言。
“不过……你昨天为什么会没来?杨先生说你身体不适……”绮罗恍然大悟似的:“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凌将军……”
“不是!”
急急地打断她,柳陌红涨红了脸:“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我自己……”
“你自己?”绮罗伸手指了指他的后颈:“你自己能整出个吻痕在脖子上来啊?”
“哪有?!”柳陌红大惊,捂住脖子:“我出门前看过了,明明没有的……”
话刚说完就发现自己上了绮罗的当,尴尬地瞪她一眼:“你个小丫头片子,懂得倒多了!”
“我只比你小两岁而已!”绮罗不满道:“翻过年去你也不过才二十罢了。”
“说起来……你也十八了。”柳陌红心血来潮道:“要不要让班主找个好人家把你嫁了?”
“得了吧公子,你别拿我开玩笑了。”绮罗帮他把花架上的翎冠拨弄顺:“好人家……谁看得上我啊。”
“你也别愧疚……”绮罗看他一脸有些后悔的表情,笑道:“没什么,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这辈子能在玉梨园跟着你和班主,也挺好。”
“那……你没想过嫁人吗?”
“这种事情哪儿能说得准啊。”绮罗笑道:“就像你在遇到凌将军之前,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离开玉梨园?”
“……诶,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柳陌红又想起上午和凌霄城的对话:“……不许笑,认真回答。”
“这个嘛……我是不信的。”绮罗摸摸下巴,“不过看着你和凌将军,又觉得还是可能的。”
“你小心些!”柳陌红见那翎冠在她手中摇摇晃晃,赶紧伸手扶住:“这可是班主的宝贝,弄坏了他要生气的。”
“真不知道这么个普通的翎冠班主干嘛这么紧张,”绮罗小声嘟囔:“武生班子里一抓一大把,而且看起来像是多少年前的了。”
说罢指着冠尾上已经褪了色的翎毛道:“毛都掉得差不多了。”
“都说了叫你小心点儿。”柳陌红无奈,仔仔细细地用角梳理顺那明显已有了陈旧污痕的翎毛:“听说这是班主的师弟送给他的……”
“师弟?”绮罗皱眉:“我怎么不记得班主有个师弟?”
“很早之前就去世了,他师弟去世之后,班主才一手创办了玉梨园。”柳陌红小心翼翼地把理顺了的花架搬进柜子里落了锁:“我也不是很清楚,班主从来不说他以前的事。”
“柳先生,柳先生!”
门被人急促的推开,柳陌红便见那守在门口的警卫有些焦急道:“刚刚将军派人来说让您赶紧回府上。”
“怎么?”他惊道:“出什么事了?”
“大少爷把洛大夫带回来了。”警卫答道:“不过……说是要把洛大夫给关进牢里去。”
“将军,您进去看看吧,”杨海担忧地望着堂屋:“我怕大少爷他……”
“没事。”凌霄城淡淡地翻看着手中的日报:“让他闹,大哥很久没为什么人这么上心过了。”
“可是,我总觉得洛大夫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啊。”杨海皱眉:“会不会……是大少爷弄错了?”
“如果有人在你杯子里放了安眠药,上了你的床之后拿了你的东西一走了之,被你找到之后换了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给你,你会不会觉得是你弄错了?”
凌霄城淡定地又翻过一页报纸。
杨海望天:“总觉得洛大夫好像有什么事瞒着似的……”
“让大哥去操心这些吧。”凌霄城轻笑道:“他风流了这么久,是该有个归宿了。”
刚说完便看到杨海一脸的怪异,蹙眉问道:“怎么?”
“将军……”杨海苦笑:“要是让老爷知道您和大少爷都……”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凌霄城想起来,“之前妈打过一次电话来,说是下个月再不回去过年,就自己从苏州到上海来。”
“那……那您还真的要带柳老板回去啊?”杨海迟疑,“老爷那个脾气,怕是……”
“有我在,谁都动不了他。”凌霄城平静地扫过一眼纸上铅字:“日本的军队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啧,还好杜鸣凤在叶家垮了之后没再继续添什么乱,最近也管不了他太多。”
“将军,您可是把他三条最主要的生意暗线全给封了,”杨海道:“杜鸣凤也像是有些金盆洗手的味道在里面,虽然还握着上海道上的主要大权,但这个月来在慢慢吞并瓦解一些小帮小会,也不向别的军火生意拓展了,似乎是想稳在现状,和您两不相犯。”
“他能安分点最好。”凌霄城冷笑:“看在杜扇锦的份上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若是他再敢轻举妄动……”
“砰!”
堂屋里传来一声巨响。
“完了完了,一定是那个明代的钧窑白梅花瓶倒了。”杨海一听声便哭丧着脸道:“大少爷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