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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总经理,咱能消停点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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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手机,我才想起某些事实。
    已经……住一起了,原来。现在,还有了孩子。
    从来不知,守了五年的感情,在完全破碎的那一刹那,自己是可以听得见那碎裂的声音的。
    心跳呢?
    “事情很棘手?”那边一直不说话的男人,终于出声了,惊回了我的出神,我猛然抬头,他离得已经不远了,锐利的眼里多少有些关怀。我摇摇头,心想是他误会了我的神情。
    可是,不得不说,何晋鹏有些时候是真的十分敏感,他挑着眉来到我根前,几乎是瞪视一般看着我,带着研究,“那你怎么一脸的难过?”
    “……我没有……”没有难过。
    是想这么反驳的,话到了喉处却出不来。
    巧时,门铃却在这个时候响了,响得有些急,又急又冲的,让我心一下子就提了上来。这感觉跟扬奇太像了,心说不会是那小子跑过来了吧?
    “不开门?”何晋鹏瞧瞧大门,又瞧瞧发愣的我,问得很淡定。
    默默地走过去把里门打开,铁门外站了个高挑而带着浑身……怨气的女士。我一愣,赶紧把铁门打开,还没来得急询问,对方倒是直接推着那黄色的行李行箱挤进了屋子,声音还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我来你这里住几天。”
    “住……”我愣愣地把门关上,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种情况,刚刚才接到电话说失踪的人,现在居然出现在我家,末了还要在这里住几晚?
    神马情况啊?
    女士竟然就是让扬奇现在还在那边跳脚的女友,陈娟。
    堂而皇之登堂入室的陈娟行李箱一摆,发现屋里除了我还有另外一个人,那本来带着怨气的小脸上露了诧异之色,然后视线在我们两人身上游走,最后暧昧地看着我,“原来小矾矾有追求的对象……哎呀,那我们家小谨这下不就亚历山大?”
    嘴角一抽,我语带警告,“刚才我接到了扬奇的电话。”后面的,我不用说她应该懂的,因为她此时已经把暧昧的目光转为瞪视,一脸的威胁,“把我惹急了有你们好受的!”
    我很想驳一句,就是把你惹急了也跟我无关啊,某人丢了老婆又不是我丢了,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从头看到尾的何晋鹏此时微皱着眉头,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对现况十分的疑惑,脸色变得很不好看。我挪到他身边,有些不好意思地介绍,“这位女士叫陈娟,我兄弟的……未婚妻。”肚子里连宝宝都有了,说是未婚妻也不为过。转向一脸研究盯着何晋鹏在看的陈娟,“嫂子,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何晋鹏。”
    一听我的称谓,平素成稳带着精英气质的陈娟却跳脚了,“谁是你嫂子!那混蛋、那混蛋……”后面的,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红唇,神情变得悲伤,看得我那个莫名其妙。
    “呃……”我有些求救似的向看一旁的何晋鹏,可看他仍是一脸云里雾里的模样,我也就放弃了依靠他,不想,他却忽然朝我微微一笑,然后难得用起了温和的神情对上情绪有些失控的陈娟,“陈小姐是吧?虽然不太了解你与……小矾那兄弟怎么了,但是,你一位女士来到这孤家寡人的男人家里住,似乎不太方便吧?”那话,有些试探又更多的提醒,“不如这样,正好我这里有张朋友开的酒店免费卡,你可以去那里住几日,而且都是贵宾待遇,还能享受那份无人打扰的安宁。你看是不是比住在这里要方便些?”
    不得不说,这是个很诱人的提案。只是,何晋鹏前面却有些不自觉地触到某些东西,所以陈娟在听到后面的诱惑之时,关注的却不在同一点上,将那悲伤敛去,一脸打趣地看向我,那眼神我大概能猜到她此时的调侃意思。
    只有直男才会在意孤男瓜女共处一室的尴尬,就冲这一句,陈娟已经明白了至少我跟何晋鹏不可能是一对。
    不由得心里诽谤,你不是难过中吗?怎么还这么精明?
    最后,陈娟并没有接受何晋鹏也许善意的提案,而是仍很固执地要住在我这儿,我记得当时何晋鹏的脸色非常难看,不由得心想,这个男人大约是真心当我作朋友啊,不然怎会这么关系我的个人清誉?
    陈娟在我家住的第三天,扬奇还是找到了我公司来,帅气而神采飞扬的他,变得那么的落魄、憔悴,仿佛连灵魂都被抽离了一样。这样的扬奇,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来不知道,认真的他,原来是这个模样的。
    “……你来了。”在带着心疼而又震惊之后,我发现我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淡然,就像个隐藏高手,完美地将自己内心给深深地埋藏着,无人发觉,而那处却一直在抽疼着,从来没停止过。
    双手捂着脸,“我……找不到她。”声音沙哑,颓废得就像缺了食物的难民,即将死亡。
    忍不住,我伸出手,想抚摸他安慰他,很想问他,那个人就是你的空气吗?那个人就是你的天你的地吗?那个人……就是你的一切了吗?没有她,你可以折磨自己到这般地步……
    可惜,我什么也问不出口。手在半空顿住了,然后讪讪地收回。是了,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资格在他最难过的时候陪着他了,就像我真正难过的时候,从来都不是他在陪我身边一样。
    “找到她,你打算跟她结婚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极轻微的,只有我自己听得出来,也只有我自己听得见。
    扬奇还沉寂在自己的焦虑与痛苦之中,所以,他看不到此时我眼里的苦楚。松开双手,他一脸疲惫,很没象形地就着我们公司大门前的台阶坐下,“……我一开始就打算着跟她结婚才追求她的,可是她、她……”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小孩子,扬奇声音微微地哽咽着。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个男人的专情。
    我微微地笑了笑,立在台阶的下面,有些居高临下看着沮丧的他,温和着声音开口:“那么,如果你找到她,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绑她进礼堂,好不好?”
    也许,从来没听过如此温柔的我的声音,扬奇蓦然抬起头来,本是痛苦的眼里带着深深的诧异,还有一脸的不解与茫然。我继续笑着,“答应我,要幸福,好不好?”
    答应我,以后的你,要快快乐乐的,幸幸福福的,要每天都笑着,不要再像现在这么焦虑痛苦了,好吗?

  ☆、第16章 喝醉后有人照顾是不是好事

“……小矾?”终于,他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声音诡异而有些颤。
    这一刻才明白,原来微笑也是可以那么灿烂的,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此时的微笑,是真的很明艳啊,我努力地笑着,望了望那一片不是那么蓝的天,好一会儿才说:“嫂子……这两三天,住我那儿呢,很好。”
    收回视线,看着眼前这个睁大着双眼,里头覆盖着惊喜的男人,我咧着嘴笑,“头三个月,记得要多注意,凡事多忍让着她,不要刺激到她,别动了胎气,我昨天陪她去过医院了,已经七周了……”
    后面的话,似乎不用我罗嗦了,因为那人带着疾风消失在我面前。低着头,我继续说着:“……都快要当爸爸了,还这么毛躁,怎么是好……”
    缓缓地转了身,我望着回家的方向。
    而这个时候,一片空白的脑海里,竟然浮现了一张冷峻却总带着狡黠笑容的脸,越来越近,然后,直到传来声音:“……你的样子看起来很糟糕。”
    嘴动了动,我收回迷茫而不清的视线,原来不是幻觉。我露着微笑,“怎会?我好得很。”
    我……好得很。
    当,一个人笑着面对最伤痛的自己时,是最残忍的,对自己的残忍。
    “第一次看到你笑,跟哭一样难看。”他说得很认真,认真的我都误以为是真了,觉得扬起的嘴角都要垮下来了,我有些狼狈地转了身。
    转身走下台阶,然后转身,对着那个长相身材气质都一流的男人笑问,“何晋鹏,要不要去喝一杯?”这是我头一次,不是唤他总经理,而是连名带姓。
    这个人,其实比表面的还要善良,我猜他一定是不放心我,于是跟着来了,他一点都不在意这个时候连吃晚饭都还有些早,而两个大男人却打车到了酒吧街有多奇怪的做法。不过很多家都还没有开业,我走得有些茫然,只见他打了个电话,改成他带路。我知道他路子广,所以无所谓地就跟着他走了,总该不会带我去卖掉。
    这个酒吧,很雅致,并不大。进来时我没留意名字,我猜应该也是十分别致的店名才是。酒吧的老板叫扬启成,是个年轻而且十分温和的青年男子,看起来和何晋鹏差不多年纪,一直带着微笑,和某个人有那么一点像。
    “你好,你叫我启成就好,白矾是个好名字。刚接到阿谨的电话把我吓了一跳,这家伙一直不喜欢我这酒吧,嫌弃我这清静得跟咖啡馆似的,没想到今天这么早就过来了,还带了朋友。”
    我带着歉意回他笑容,“麻烦你了。”
    扬启成笑着摇头,“不麻烦。”手里已经准备了喝的东西,推给我们二人,“再稍等一会儿,很快就好。”
    看着面前颜色很鲜艳的液体,闻不到酒味,我好奇这是酒还是饮料,一时没留意到扬启成后面的话。只当他开营前的忙碌去了。
    酒吧老板给我们送上两份简单的蛋炒饭时,我有些懵了,木木地开口:“……原来,酒吧也经营饭餐的啊。”真是头一回见到。低头再看看面前一人一份的炒饭,还放了胡萝卜粒、青豌豆、玉米粒、蛋……看起来倒是色香味俱全的,应该叫扬州炒饭?
    扬启成微笑着,“哪里,我这里是纯酒吧。”然后他瞥一眼坐同吧台前我身边的何晋鹏,“这是晋鹏要求的。”解释了一半,他拿起干净的抹布,一只一只杯轻拭,含着笑的双眼微微地形成了两弯弯月儿,补充:“吃了饭才可以喝多一点酒不是?”这是推销酒的一种方式吗?至少空腹喝酒的人醉得比填饱肚子的人要快很多,醉了,自然就不能继续喝了。
    “可不是,偶尔喝酒是好事,不过不能空腹喝,那是在自杀。”何晋鹏有理有据,似乎并不打算劝我别借酒消愁。
    拿着勺子,味道也还可以,只是我没什么胃口。
    心里装了太多东西,这个时候心里多了丝别样的东西。
    侧首看了一眼难得不怎么说话的何晋鹏,他似乎也饿了,已经把那盘炒饭给席卷干净了,末了露了个满足的笑容,“还是启成做的东西好吃!”
    不由得眨了眨眼,我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要么冷峻,要么似笑非笑一副奸商模样调戏人以外的神色,那种满足似乎带着心安,还有习惯。
    大约是感觉到我的视线,何晋鹏转过满足的脸面向我,看到我吃剩几乎还有三分之二的炒饭,不由得皱了眉头,“你不是属猫的吧?吃这么少。”末了还抱怨一下,我都有些怀疑他似乎已经忘了我是伤心难过来借酒浇愁的了。
    微愣,好像……刚才的确有那么一会儿没空去想难过的事,就因为被这个男人一直打扰着。
    扬启成收拾好了吧台,笑眯眯地给我们调酒,他调出来的酒颜色都很艳,看着叫人不禁有欣赏的*还有饮喝的冲动。我不挑酒,但这酒的确入口香醇,带着淡淡的清甜,不辛辣更不烧胃,于是我放开了喉咙喝得那个叫痛快。
    也许,二人对我此举都心知肚明,阻止不了也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何晋鹏似乎对这个朋友很放心,他给的酒让我喝得也不拘束,我甚至觉得他可能会认为让我醉一醉会更适合。
    极少借酒浇愁的我,是头一回见到这种不劝酒的……朋友。
    算是,朋友吧。
    再好喝,度数再低的酒,也是酒。只要是酒,喝多了就必定是会醉人,也会醉心。在我华丽丽地开始又晃来晃去之后,何晋鹏开始了他的阻拦,对着他的朋友说了声‘先走’就来搀扶我,其实这个时候还挺早,才九点多,真正夜场的时间还未到,来酒吧的人非常少,所以我还没来得急感受那酒吧的氛围,就被何晋鹏凭着一身优越的蛮力给架出了酒吧。
    瞪着他招来的出租车,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我,终于很不合作地转身欲走,“……我不……回去。”奈何身体不听使换摇晃得厉害,天旋地转的,只来得急转身却没办法跨出步子。
    “到处跑什么?”把我拉拽回去,推上车的人口气带着责备,我有些委屈,连这个新朋友都这样对我,我做人真是好失败……
    嚼着这酸酸的心理,我无比难过,觉得眼眶都酸了,狠狠地瞪着同坐在后排座的何晋鹏,看到他微微一怔之后,不知报了个什么地址,车子发动时我身子又晃了几下,被他拉靠在身上……嗯,硬了点,但还是挺舒服的。
    “嗯……总经……理大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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