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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安得你心似我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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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换完衣服窜下楼来满场转悠其实只为找安诺,瞅见安诺时,他三步就窜了过去板起一张小脸埋怨说:“你把我的药拿走了!我告诉你,要是我病加重了你得负全责!”
  安诺看着白以辰,觉得他拼命绷着小脸挂出一副“我很不爽”其实嘴角咧得都快吊眉梢上去了的小样子可爱毙了。
  “哎,小白,你这几天都在安诺家么?”正绕着安诺转悠的肖易接过话头。
  “没有,我就周五那天晚上去安大哥家了。”
  “周五?你出院之后去安诺那里了啊?”肖易赞赏地点点头,拍拍安诺说,“这还像点样子,不枉我们小白叫你一声哥。”
  安诺无语地翻个白眼,决定自动忽略肖易。他作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对白以辰说:“哦,我没注意到,你干嘛不来我家拿啊?”其实心里很是疑惑:“这小子干嘛这么高兴?”
  “那个……我下了班能去你家拿我的东西么?”白以辰努力把那句“我没注意到”埋在心里,安慰自己可以借机再去安诺家,小脸上满是欲欲跃试。
  “嘿!傻小白,这还用问么?当然没问题了,是吧安子?”肖易觉得白以辰你跟安诺客气什么呀,下了班直接过去不就完了,再说拿的原本也就是你的东西。
  安诺一句“下班后我有约会,明天我给你带来吧”生生堵在嗓子眼儿里上下不得,再看看白以辰灿然生辉的眸子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结果一张嘴便成了:“行啊,随便。”
  “那说好了!下班咱俩一起走,安大哥你得等我啊!”白以辰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时,吧台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肖易拽着白以辰往吧台走去,一边走一边笑着说:“白以辰,你是去安诺家又不是去女朋友家,你至于这么高兴么?”
  “至于啊,他们家有好多电影可以看。”
  “合着你就是为了电影去的啊?”
  “也不是……”
  两人一路聊着,一路欢天喜地地蹦到吧台前去端盘子了,安诺留在原地瞪着肖易的背影,他觉得这事儿责任全在肖易,要不是他在旁边帮腔打岔自己一定不会那么糊涂就答应了白以辰。
  这下好了,安诺觉得带白以辰回家操作起来远没有听起来那么让人欣悦荡漾!
  燃惑停业两周今天重新营业,很多老主顾早早就来了打算尽情享受一下燃惑着名的“周一夜”。当初白以辰试工的第一天就赶上周一,还记得推开门的一刹那,着实被那种群魔乱舞众妖欢腾的场面吓得不轻,郑锐的解释是周一是每周上班的第一天,人们的心情往往格外郁闷,所以亟需一个纾解压力释放心情的地方,燃惑就提供这个。
  今天周一,又赶上郑锐心情极佳,在买一送一的促销之下酒水的销量一路攀升,无论是舞池里的还是卡座里的,基本都喝高了。白以辰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这这种场面了,他很懂得如何趋利避害,赶上难缠的客人他也会推三挡四地让别人去服务,赶上豪爽大度的冤大头,他也会迎上去赔个笑脸说几句好话换来更多的小费。酒吧这种地方,阳春白雪是没有生存之道的,能屈能伸才是王道。
  但即便是白以辰这种满脑子挣钱的“钱串子”也知道,吧台左侧的4号卡座里的那位不能沾惹,虽然他浑身上下就透出一个“钱”字。这个客人是一个人来的,但是坐下没半小时陆续来了三个年轻漂亮的男孩子,或娇媚或帅气,众星拱月一般把那人围在中间,嘻嘻哈哈地没多一会儿桌上就一堆空酒杯了。而且目测这人已经高了,截止到目前为,除了没真刀实枪地扒光了上已经什么都干了。那三个男孩子已经不能用衣衫不整来形容了,按照白以辰的眼光,他们的样子绝对符合“妨害公共治安罪”。而且要命的是,这位客人颇有点儿来者不拒的架势,对每一个经过他身边的、稍微看着顺眼点儿的男人都投以饥渴的眼神。刚刚,就在几分钟前安诺还从他手里抢出了一个二十多岁的一脸斯文的男子。这会儿,这人正拼命地往安诺身上靠呢,死活非要请安诺喝一杯。这架势,就算是个笨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况且白以辰已经在酒吧混了两个月了。
  新来的调酒师阿奇在吧台拼命按铃,示意4号的酒调好了,好歹过来个人把酒给人端过去。
  白以辰看着安诺全黑的脸色和屡屡掐上这位客人脖子的手,有点儿担心地问肖易:“肖大哥,安大哥应付得来么?”
  “放心!应付这种人,安诺经验爆表”肖易拿眼角瞥一眼吧台,努力扭过头去装作没看见阿奇愤怒的脸色,反正酒吧里的服务生不止他一个。
  白以辰缩在舞池立柱的后面背对着吧台,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鲜格格地跑去端那杯倒霉的酒。他看见安诺抓住那个男人的手,大声说了什么,那个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青筋暴起,身子渐渐低下去。然后安诺突然放开手,笑得一脸谦卑地说了几句,端起桌上的那杯J W Red Label一饮而尽,再冲吧台举了举杯。白以辰知道,这是示意阿奇这杯就算酒吧请的,不收费。
  白以辰松了口气,看起来安诺是成功化解了这次危机。他终于腾出嘴来对肖易说:“这客人五大三粗跟猪一样,还满脸猥琐样,看着就不像好人!”
  肖易表示同意:“你看他那样儿,大庭广众地就差扒裤子上了。”
  俩人躲在立柱后面正品评那头猥琐猪时,郑锐顺着暗梯下来了。白以辰眼贼,一眼就瞄见郑锐往这个方向来了,于是立刻冲向吧台作出一副忙碌不堪的样子。阿奇总算是抓住了一个带腿儿的,一把把放着4号桌酒的盘子塞进了白以辰的手里。
  里面是两杯Tomorrow,郑锐今天买一送一,所以点烈性鸡尾酒的人特别多。4号桌上的那头猥琐猪至今为止喝的全是双份的烈性酒,那三个男孩子倒一直在灌科罗娜。白以辰端着盘子,左右张望一下觉得自己进退两难,深恨一时不察误入歧途。
  白以辰本就纤瘦,加上大病初愈,脸上还带点倦容,但是精神非常好。就是这种懒懒的样子,配上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让他具有一种惹人怜惜的气度。好像一株经历了一夜风暴的新竹,沐着阳光,枝叶零落却傲然挺拔,让人怜惜赞叹之余往往心生邪念,一定要把它攀折到手,看着它在自己手里顺从驯服才甘心。
  DJ在放一首在白以辰听起来算得上是“狂暴”的曲子,配合着这曲子的节奏灯光师让激光射灯满场闪动。白以辰抓了抓头发把发帘拽得凌乱些,堪堪遮住小半张脸,然后一路藏在忽明忽暗闪动的灯光的阴影中走到4号桌前,他低下头把两杯酒放在桌子上,恭敬地说:“先生,您的Tomorrow。”
  白以辰后撤一步,恰恰这时灯光熄灭了。就在他抬起头眯起眼睛以便适应一下突如其来的黑暗时,全酒吧的灯突然一起打开,配合着的是DJ的大吼:“来吧,光明与黑暗;迷醉与清醒!”
  “靠!想晃死谁呀!”白以辰忍不住爆出一句怒吼,一把捂住眼睛,几秒钟后放开时顺手把发帘捋了上去。他的眼睛在短短的两秒之内经历了一连串的明暗变化,一时之间眼前一片昏黑失去了视力。
  在黑暗中,他觉得有条胳膊搂住了他的腰,自己的身子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着倒了下去,直接跌进了一个散发着浓重烟酒臭气的、软软的怀里。
  白以辰在跌倒的那一瞬间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处于怎样的一个境地,事实上他的眼前一片光斑闪动,耳朵里是节奏强劲的音乐,一声一声全都直接扣击在脑袋里,他的心脏突突狂跳,马上就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全身的血液都灌进了脑袋里,他耳鸣的厉害以至于他一直觉得自己是被音乐声震晕了。迷迷糊糊地,他还以为自己大概是被某个好心人扶了一把,心想着得道个谢。他双手摸索着想找个合适的地方做支点好把自己撑起来,就在他双手用力按下去的时候,他听到了抽气声,并且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人掰了过去,一张热烘烘的,散发着烟酒臭气的嘴直接就贴到了自己的脸上,一条油腻的舌头一路舔过自己的脸颊。
  白以辰当场就疯了!
  他拼命把头往后仰以躲开那散着臭味的正往他嘴里挤的舌头,同时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天谢地灯光师终于熄灭了大部分射灯,只有天花板上的一圈顶灯还亮着,舞池中央的激光柱在场内扫射。白以辰的视觉稍稍恢复后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一张肥胖臃肿、涨成枣红色的脸,整张脸上最醒目的就是那张肥厚的还沾着酒汁的嘴,距离自己近到甚至可以看清嘴唇的翕动。
  但是白以辰现在还顾不上那张嘴,因为他惊恐地发现一只颤抖却强硬的手已经毫不费力地伸进了他的裤腰。酒吧的制服都是西裤,穿起来笔挺帅气,但是裤腰总是松松的。白以辰牛仔裤穿惯了,不喜欢系皮带,所以裤腰一直就这么松松地挂在胯上,没想到这却大大方便了这个变态色鬼!
  白以辰还没来得抓住那只伸进裤腰的手,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他分明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人牢牢握在手心里捻动!白以辰顾不上尖叫,他吓得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他拼命蜷起双腿让整个身子团成一团以便压制住那只让他快要崩溃的手,同时用尽全身力气冲那头猥琐猪爆喝:“你放开我!”
  白以辰以为这一声很大,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嗓子都有点劈了,可在满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他的声音恐怕就连坐在对面的那三个男孩子都听不见。但是,即便听不见白以辰的叫嚷,那三个男孩子也能清楚明白地看清目前的形势,但是他们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其中两个甚至稍微调整了一下座位的位置。
  4号卡座是半弧形的,圈状的沙发椅上有高高的靠背,足以挡住左右两边的视线。只有正面的位置因为放了一张小圆桌,是直面舞池的。白以辰本来是有机会的,他只要能弄出点大动静吸引舞池附近人的视线就好了。但是那三个男孩子毁了他的希望,他们坐在了半弧形沙发椅的两端,其中两个弓下腰凑近对方作出交谈的样子,恰恰好封闭了沙发椅的唯一的缺口。
  白以辰一向觉得自己体力活干得多,虽然身体单薄但是力量十足,但此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在这个醉鬼的身下挣扎的力道完全不值一提。这个醉鬼轻轻松松地就把自己按在了沙发上,整个上半身压在自己身上,自己根本无法看到除了他肥厚多汗的胸脯以外的其他东西。白以辰觉得那头猪压在自己的身上,要把肋骨都压断了,他感到呼吸有些困难,这让他没有气力挣扎呼喊。他只能拼命昂起头,望向那三个男孩子,眼神里充满了渴求,他只希望能有一个人发发善心,不需要出手解围,只需要做点什么引起别人的注意就好。
  但是,没有。
  两个假装交头接耳聊天的依然故我,那个独坐着的怜悯地看着白以辰,双手颤抖着从桌子上摸起一瓶科罗娜仰头灌进嘴里。
  白以辰侧身蜷缩成一团被压在沙发的角落渐渐地失去了力气,他的衬衣扣子已经被扯开。制服本来就只有五颗扣子,领扣从来都敞着,剩下的四颗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那张让他作呕的嘴正在他的腰侧啃噬,他能感到黏腻的口水缓缓流过自己的小腹,这让他想到了毒蛇的涎液。白以辰他努力蜷起腿弓起身子想去抗争那只在他身下揉搓的手,那只手却从腿间抽了出来。白以辰刚想喘口气积蓄一下力量,谁知道那只手顺着他的弓起的背脊一路滑下去,毫无阻滞地滑进了他的臀缝间。
  白以辰终于被逼出了眼泪,他的眼泪疯狂地奔腾而下,嘴大张着却无法发出声音。他想起刚来酒吧找工作时郑锐的话,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会真的发生,甚至他私下里还调笑地说“又不是写小说的,那些□的戏码哪里那么容易发生?再说了,这年头还有□男人的?邪了!朗朗乾坤的,这毕竟是法治社会不是么?”
  但是现在他真的怕了。
  白以辰是个男孩子,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甚至都不知道这种事要怎么去做。但是人对危机有种天生的敏感,那头猪的手指滑进他的臀缝,妄图探进他的穴口时,透骨的恐惧炸雷一般的劈进了他的灵魂里,他立刻明白了这头猪要干什么……
  这完全超出了白以辰对所有恐惧的接受程度!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咸咸涩涩的,灌进了嘴里和耳朵里,他拼命地扭动身体,在狭窄的沙发上翻动,希望能躲开那只一心探进自己体内的手。他叫喊着,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他绝望之中向那三个男孩子发出求救,哭喊着说“求求你,帮我!求求你!求求你!”但是没有得到回应,只有那个闷头喝酒的男孩子小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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