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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邪肆大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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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我的桃花源了。”郑意伟一脸平静。

“桃花源?”她拧紧了柳眉,看了看四周,“拜托,周围除了草以外还是草,什么桃花源?”

“我知道意思就好了。”他淡淡的笑道。

“别那么小气嘛,就看在我是你惟一的伴份上,分享一些好吗?”

这事怎能分享呢?何况这时的他还得分神想着该如何支开她,好释放他充满罪恶的灵魂。

“别又收口了,意伟,说真的,你这阵子像变了个人似的,最先陪你来,还想着你大概会选在红灯区逛吧,结果你居然‘守身如玉’,真是太令人惊讶了。”

“大可不必,我对女人已经没有胃口了。”

“不会吧!我……难道你……”她很不礼貌的将目光移到他的双腿之间。

他嘲讽一笑,“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厌倦了性,也厌倦了女人!”

她微挑柳眉,“原来你也不当我是女人。”

郑意伟看她一眼,“我不当你是女人,那是我的心态使然,你不需要太伤心,何况这一路下来,你身旁的男伴也不少。”

“真难得,你现在学会安慰人了?”她诧异的瞪大了眼。

他微微颔首,“我学到的事很多,但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显示我的转变。”

“这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

“以后你就会懂了。”

“我不喜欢打哑谜。”

“而我一向不喜欢说得太多。”

她送给他一记大白眼,“谢谢你的提醒,你这趟旅行已证明你有多不爱开口说话了!”

郑意伟淡淡一笑算是回答。

“那现在呢?天色快暗下来了,如果我们不趁现在走到公路上求救,恐怕得在这儿待一晚了。”饶子柔忧心忡忡的提醒道。

“是吗?”他一点都不担心,也许晚上就是他的时机,他好累了,或许这是上天帮他挑的长眠地吧!

“郑意伟,麻烦你想快一点,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可不是吗?才一眨眼工夫,四周变成灰色了,他凝视着她,“如果今晚我想待在车上呢?”

饶子柔愣了愣,“你是指这儿。”

他点点头。

“你真的怪里怪气的,没事吧?”

郑意伟摇摇头,“我有事没事你应该最清楚的不是吗?你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了。”

“就是跟得太久,才能分辨出你现在的不同啊,有点神秘又让人不怎么放心。”她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紧盯着他。

“所以我该让所有关心我的人不要再担心了。”他低如蚊蚋的低喃。

饶子柔拧起了眉头,“你说什么?”

他摇摇头,俊脸上却闪耀着一股释放后的轻松光彩。

她凝视着他,没来由的,心好像被一颗大石头紧紧的压迫着,愈来愈不舒服。

郑意伟微微一笑,侧身开门下了车,双脚踩在浓密的草原上,他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和青绿的草同高,稍微抬高下颚,他明亮的双眸透过草缝看到一片逐渐放宽的沙岸,而夜空下,幽暗的海洋在月光及星光的照耀下,像极了一面大镜子,反射出天上的繁星及皎洁的白月……

确定就是这里了!郑意伟心想,他双手拨开浓密的草丛,欲朝海岸的方向而去。

仍在车上的饶子柔见了,想也没想的就下了车,奈何她的个儿不够高,一下子就被草淹没了。

“郑意伟,我看不到路啊!”她赶忙扯开喉咙大叫,一会儿后,人高马大的郑意伟突地拨开她眼前的高草出现在她眼前。

她不悦的噘起嘴,“你很差劲耶,就将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他的脸上仍有着她难以理解的笑容。

她润润唇,“你真的怪怪的。”

他扯了扯嘴角,温热的大手突地握住她的手,“从来不觉得你娇小,但这片草原却让我有了这样的感觉。”

“我本来就不怎么高,但女人就是有高跟鞋这种东西……”她得意的睨他一眼,却发觉他的目光直视着前方,左手则忙着拨开那些比人还高的草,根本无暇听她说话,耸耸肩,她聪明的闭上嘴巴。

郑意伟没想到这片草原离那片海岸竟有好长的一段距离,他牵着她的手走了好久,那片海岸还是离他好远。

半晌,“愈来愈冷了,你有没有感觉?”饶子柔实在有些后悔,急忙下车居然连外套及皮包都没拿,可是谁又知道他会带着她走这么远呢?

“你的目的地是哪里?或是请你行行好,告诉我你看到的‘风景’是什么?因为我看到的除了草以外还是草。”

郑意伟侧脸看她一眼,“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他注意到海岸边有一间小屋子,不过并没有灯光,也许是一间废弃的小屋。

“待会儿待会儿,我已经忍好久了。”

“真的快到了。”

“最好是,因为我已经快冷死了!”她嘟嘟嚷嚷的吐了一口长气。

他握紧她的手,这才发觉她的手真的好冰,看着她那单薄的夏装,再低头看着自己的短衫,他突地放开她的手,脱下短衫。

“喂,你干么?想冷死你自己啊!”她大惊失色的拉着他的手臂。

“套上去。”赤裸着上身的他将衣服递给她。

“我不要,喂,你最好穿上,我可不想照顾一只病猫哦!”她开玩笑的道。

“不会的,我的身体好得很,待会儿我还想去游泳。”

“游泳?”饶子柔瞪着围绕着他们的草原一眼,质疑的问,“在草原上游泳不怪吗?怎么游呢?”

闻言,他愣了愣,下一秒爆出爽朗的大笑声。

察觉到自己的语病,她撇撇嘴角,眸中全是笑意,“我真是头昏了我。”

大笑过后,郑意伟觉得带她来是绝对正确的,在他将死之时,她还能耍宝让他发出从心坎深处而起的狂笑。

他的俊脸上满是温柔,没有一句话,他将手中的短衫套在她的头上,再轻柔的拉起她白藕般的手臂穿过袖子。

饶子柔呆了,像个二愣子的任由他将短衫穿在自己的身上。认识他近六年,她不曾看过如此温柔的郑意伟,她的心忽然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而身上的短衫散发出淡淡的古龙水和男性特有的体味,她的身体没来由的燥热起来,脸颊似乎也烫烫的。

他握起她冰冷的手,“我们走吧!”

她直觉的举步跟着,但嘴巴却是念念有词,“什么嘛,一点情调也没有,我脸红心跳的,他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想到这儿,仿佛青天霹雳般,她的脸色一白,双脚差点儿软了!

不妙!这不是情人间所谓的“化学反应”吗?怎么她也……

她瞪大眼睛,死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麻木的迈着步伐一步步跟着他,心思千转百绕。

糟糕了!原来她老想跟着他、守着他,就怕他想不开自杀,是因为……她早就爱上他了!

“啊——”她突地抽回了手,发出惊天动地的大叫声,蹲下身子用双手蒙住那张红得快冒烟的丽颜。

郑意伟被她突如其来的尖叫声给吓着,他慌忙的低下身,“怎么了?被蛇咬了吗?怎么叫那么大声?快让我看看。”

饶子柔拼命摇头,就是不肯抬起头来面对他。

“该死的,说话啊?是不是被蛇咬了?”

她搓搓脸,咬咬下唇,这才放开手,闷闷的道:“差不多了!”

“什么叫差不多?有没有被咬你都不清楚?”他皱起两道浓眉。

“脑子若清楚就不会被咬了!”她埋怨的瞪他一眼。

“这关脑子什么事?你哪儿被咬了?”

她突然气呼呼的站起身,用力的戳着自己的心脏部位,“这儿被咬了,还有这儿。”她再指指脑袋。

“你的回答没头没脑的,我实在听不懂。”郑意伟站起身凝视着她。

她再白了他一眼,“我就是‘没头没脑’的,才会被咬了一口!”

他静静的望着她,找到了他的长眠处,他的心情平静且知足,但就不知这会儿的她说话颠三倒四的,到底怎么回事?

她亦回视着他,纳闷着这下子该怪谁呢?她爱上了他,但他却一脸茫然。

见她不语,他移开目光,再次迈开步伐。

她愣了一下,思绪繁杂的跟在身后,怎么办呢?跟他表白?天,那倒不如杀了她!

听见海的声音了!

郑意伟专注的目光来回的扫视着,这片沙岸很干净,衬着海天一色的墨灰及闪烁的星光,感觉宁静而舒服。

饶子柔踏上柔软的沙粒,望着眼前的美景,发出愉悦的惊呼,“好美哟,是海耶,难怪我觉得愈来愈冷了!”

他微笑的看她一眼,举步朝那间小木屋走去。

望着他月光下壮硕的赤裸背部及挺拔的身影,她的心突地失速“怦怦怦”的跳了起来,喉咙也变得干涩无比。

她大口的吸入沁凉的冷空气,再敲敲脑袋,“小心啊,你快变成女色狼了,饶子柔。”

唉,她突然感到沮丧不已,怎么说,她也是个前凸后翘的美人儿嘛,怎么他对她一点欲望也没有?

第五章

走进这间长年被海风侵蚀的小木屋,郑意伟眨眨眼,就着从门窗倾泄进来的月光打量着室内。

毫无疑问,这间小屋已废弃多年了,几坪大的室内只有一张木桌,蜘蛛网盘踞四周,几堆干草随意的堆在墙角,惟一的木桌上是一层厚厚的沙尘,在终年海风的吹拂下,墙面产生许多侵蚀的小洞,使得屋内通风良好,并没有什么难闻的霉味。

“不会吧!我们今晚要待在这儿?”饶子柔跟着走进来,上下左右的察看着。

为她寻得一个多少能抵挡寒风的地方后,郑意伟已迫不及待的想丢弃这身臭皮囊了。

他弯下腰拾起一把干草,除去一屋的蜘蛛网,再扫掉桌上厚厚的沙尘,以眼示意捂住嘴鼻的饶子柔坐上桌去。

她摇摇头,一手忙着挥打四处飞舞的沙尘及蜘蛛网。

郑意伟没有勉强她,退后一步,同她一起站在门口,看着灰蒙蒙的室内逐渐变得清晰。

饶子柔吐吐舌头,“总算尘埃落定了!”

“是啊,是应该‘尘埃落定’了。”他语带玄机的走进屋内。

她跟在他的身后,在他的帮忙下坐上桌子,“你话中带话吗?”

他摇摇头,“你在这儿休息,我想去游泳。”

她瞪大了眼睛,“这儿?现在?”

他点点头。

她想了想,随即跳下桌子,笑笑的道:“虽然好冷,可是我还是愿意舍命陪君子。”

“不!”他伸出手阻止她朝门口去,“你待在这儿。”

“为什么?”她拧起了柳眉。

“呃——”他难得语塞。

“怎么了?”

“没事,你待在这儿。”他弯下腰再度捡起一些干草,走到迎风的那片木墙边,将那些草塞进侵蚀的洞中,“这样你就不会太冷了。”

对他的体贴,饶子柔心存感激但也感到有些异常,因为他鲜少对她那么温柔。

郑意伟回过身,眼睛不经意的瞄到在墙角的干草堆中露出一个酒瓶盖,他走过去一把拉起它,没想到竟是一瓶喝了半瓶的XO,从生锈的瓶盖看来,这瓶酒孤单待在这儿的时间也不短。

他扬嘴苦笑,尝试打开它,但生锈使得瓶盖变形,他看了一下,捡起一颗石头,连敲了瓶口几下,终于打开瓶盖,一时之间酒香四溢。

饶子柔无言的看着他,她实在搞不懂他费尽心力打开那瓶酒做啥用?

他扔下石头,就着长裤稍微擦拭一下瓶口后,仰头喝了一口后递给她。

她瞠目结舌的瞪着那瓶有些混浊的酒,“不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变质。”

他笑了笑说:“酒只会愈陈愈香而已。”

“是吗?那谁又知道喝掉前半瓶的人有没有什么病?”何况,她的酒量一向很差。

“喝点酒,你会暖和点,而且,海边是愈到深夜愈冷。”郑意伟将酒放在她身旁,“别冻着了!”

“郑意伟!”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口,不知怎的,她觉得他好像会就此消失似的。

他回过头来,脸上出现难得一见的温柔,“夜风真的很凉,我帮你把门关起来,待会儿就回来。”

“嗯,好吧!”她愣愣的点点头,心想,反正他不至于会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吧!

郑意伟愉悦的走向沙滩,心情是分外的轻松,仿佛缠绕他多时的梦魇及哀愁都将在下一刻随着肉体的死亡而消失。

站在一波波平缓的海浪边缘,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弯下腰脱下皮鞋、脱掉袜子,整齐的将鞋袜放在沙滩上,再将裤子脱下……

夏天是温暖的,但夏夜却是沁凉的,尤其站在深夜的海岸上,夏夜的风刺骨冰凉,但奇怪的是,全身赤裸的他却无一丝寒意。

他一步步的踏入海中,感觉到冰冰的水波在他全身荡漾,逐步的淹没他的腿、腰、胸部、颈部……

在又咸又冰的海水灌进他鼻子的刹那,他呛了一下,连咳了好几声,而在海水淹没他后,善泅的他竟不由自主的奋臂对抗起海水,刹那间,他知道自己原来是怕死的,本能的求生意志令他用力的挥动着双手双脚,在冰冷的海波中泅泳。

怎能如此?他不想活着,他被身上的重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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