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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药别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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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阮文郝似乎笑了,钱航顺手按下快门,因为阮文郝的笑很干净也很纯粹,就是安心高兴的笑。钱航在病房里又待了几分钟,确定阮文郝真的睡着了悄悄离开,从病房出来正好看到给阮文郝经常送药的小高。钱航叫住小高,嘱咐他看好阮文郝,然后回办公室换衣服,趁着没到中午回家。
  阮文郝这几片药吃进去一睡到傍晚,天黑了他揉着眼睛起来,看了眼房内似乎少了什么。他下床跑到门口向外看,窗户太小看不远,这时小高走了过来。
  “喂喂喂!”阮文郝叫住他,“看到四眼螳螂了吗?”
  “螳螂过季了,死了。”小高冷淡回答。
  “你才死了,呸。”阮文郝呸了小高一口,“四眼螳螂,和你一样穿白袍,很凶的大叔。”
  小高这才明白阮文郝在说谁,还真像钱航说的这疯子会找他,“他去厕所了。”
  “哦。”阮文郝问完回去了,因为饿去食堂吃饭。
  早到一步的小花见阮文郝买好饭就把他叫过来,阮文郝跑过去坐在他身边,不过眼睛四处看在找什么的样子。方烝问他在找什么,他也没回答闷头吃饭。
  晚饭吃完,阮文郝回病房,坐在书桌前拿出纸盒写字,写了一会儿转头看房间,空空的总觉得少了什么,他放下笔跑到门口向外看。
  阮文郝推门,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锁上了,“喂,有人吗?”
  “小文文?”隔壁的小花听到声音回应。
  对门的门窗后出现一个人,“叫什么,吓跑我的小乖乖了。”
  阮文郝不理他们,拼命往外看。
  “小文文你怎么了,大不了我交你绣十字绣好了。”
  阮文郝还是不理,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伸出手招呼那人,“喂喂,看到螳螂了吗?”
  值班医生来到阮文郝房门前,“今天天晚了,明天再去抓螳螂。”
  “他说看着我不会走的。”阮文郝抓着门窗上的铁栏说。
  “现在去睡觉,天亮了再睁眼就能看到。”医生见多了这种病人,看其他病房的病人也站在门后看,提醒他们去睡觉,然后他检查各房的门是否锁上就离开了。
  阮文郝并没注意到医生什么时候走的,在门后站了很久,因为螳螂骗他。
  “小文文,你别哭。”隔壁的小花还没走,听到呜呜咽咽的声音劝阮文郝。
  “你才哭了,鼻涕花!”阮文郝骂完回屋里。
  小花看不到隔壁以为阮文郝还在,叫了他两声不见有人回答闭嘴了,不过那呜呜咽咽的声音还在继续。
  “谁、谁啊。。。大晚上装鬼啊!”小花这才发觉哭声不是从阮文郝房内传出的,而是从他的隔壁。
  “你是鬼!”小花隔壁传来一个大叔的声音,“我儿子死了呜呜呜。。。。。。”
  “你哪来的儿子,上个月不是被二郎神收走做哮天犬去了。”小花纳闷地冲隔壁喊。
  “我新认的儿子。”隔壁大叔悲伤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两只蚂蚁,“我不小心把我儿子踩死了哇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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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报告各位小伙伴,没有存稿了,23号不更_(:з」∠)_


☆、第7病

    一声鸟叫传进屋内,阮文郝睁开眼动动脖子,眼角湿湿的抬手擦擦。他揉着脖子起床,并将罪魁祸首枕头推下床。看天亮了,他转头看四周,然后跑到门口,两名护士正挨个开锁。
  “螳螂还不在?”阮文郝问开锁的护士。
  “什么螳螂?”护士纳闷。
  开对面锁的小高说话了,“他在问钱医生,钱医生最近两天不来上班。”
  “不来了?”阮文郝打开门跑去问小高,“为什么不来了,他也走了?他也不想见我了,啊?骗子!他说过不会走的,骗子骗子骗子,你们就是白骨精叫来的骗子!”
  阮文郝边说边打小高,两名护士看阮文郝这么激动,抓住他胡乱打人的手。阮文郝打不了人开始踢,其中一人又去抱他的腿,然后合伙把他扔回病房。关上门后,一个看着阮文郝,一个回去拿镇定剂。
  没多久,走廊上跑来几个医生护士,其中一个开始锁各病房的门。病房里的病人们听到骚乱纷纷探头往外看,见到那么多医生护士过来,各个静若寒蝉不敢吭声。
  这几个人一闯进阮文郝的病房,阮文郝大声驱赶他们。他们不由分说将瘦弱的阮文郝按倒在地,然后一人空出手给阮文郝注射镇定剂。几分钟后,还在破口大骂的阮文郝安定下来,很快进入梦乡。几人把阮文郝抬到床上,怕他醒来后弄坏东西,把房间里能搬走的危险品全部带走,只留下那张床和抬不走的书桌。
  滴答滴答。。。
  阮文郝睡梦中听到水声,他睁开眼看四周,一个孩子蜷缩在地上,那滴答声就是从这孩子身上发出的。
  “小朋友?”
  阮文郝走近这个孩子,孩子听到询问抬头。虽然他们距离很近,但阮文郝就是无法看清孩子的长相,但孩子哭红的眼睛,和眼角流下的泪却能看的很清楚。
  “别哭。”阮文郝蹲下来劝孩子。
  “那大哥哥也别哭。”孩子用稚嫩的声音回答。
  “我怎么会哭?”
  阮文郝笑道,孩子却伸手碰阮文郝的眼角,把湿润的手给阮文郝看,他狠狠擦了把眼睛把眼泪抹掉。
  “我没哭。”
  “大哥哥很寂寞?”孩子歪着头问。
  阮文郝矢口否认,孩子眼睛都不眨就这么看着他,他停顿一会儿点头,“他们都走了。”
  孩子张开双手抱住阮文郝,“既然不能依靠大家,就学着依靠自己。”
  阮文郝突然睁眼,房内漆黑一片。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转头看窗户,外面高悬的月亮格外明亮,他起身来到窗前仰头望。。。。。。
  “怎么样了,438的情况怎么样了?”钱航来到医院,见到人就问阮文郝的情况。
  “他?还好,还没闹。”被问的医生说。
  钱航稍稍放心,道过谢就一瘸一拐往阮文郝病房走。阮文郝的病房里静悄悄的,钱航来到门前往里看,没看到人。钱航小心打开门,扫了眼病房,在墙角发现蜷缩在地上的阮文郝。
  “骗子,螳螂是骗子。”阮文郝带着哭腔说,也不抬眼看他。
  钱航拉了阮文郝一把,腿实在疼干脆坐到阮文郝面前,“昨天没上班是因为我放假,而且我腿受伤就回家养伤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伤,养两天就好。”
  阮文郝微微动了动,钱航看的出他在看自己的腿,于是拍拍自己的腿说:“那天一出门就被一酒驾的司机开车刮了,差点给我撞断了,还好还好。”
  阮文郝歪着头盯着钱航的左腿看,似乎相信了大半。
  “本来今天也可以休息的,听说你在病房里闹,我就急急忙忙跑来了。”钱航装作可怜的样子,“腿有点疼,咱们起来行不行?”
  阮文郝从地上起来,拍拍屁股坐到床上。
  钱航扫了眼阮文郝的病房,发现很多东西都不见了,猜想应该在其他医生那里,他又看向发现阮文郝一直歪头。
  “你的头怎么了,落枕了?”钱航走到阮文郝面前,伸手碰阮文郝的脖子。
  阮文郝的注意力却不在钱航的手上,而是盯着钱航的腿,并踹了有些瘸的左腿。钱航被踢疼了,顺手在阮文郝脖子上抓了一把。
  “你这疯子。”阮文郝捂着脖子骂道。
  “还轮不到你这疯子骂我。”钱航揉揉自己的腿,“老实呆着,我去拿你的东西。”
  钱航找到主任,主任告诉他阮文郝的东西在他自己的办公室,他急匆匆赶回办公室。开门进去,一低头就看地上有个纸箱,打开一看零零散散装了不少东西,阮文郝的空白笔记本和纸盒都在。钱航随手拿起纸盒看,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不少东西,有的像汉字,有的像外文,还有一只小鸟和乌龟。
  钱航抱起纸箱回病房,阮文郝正眼巴巴瞅着他回来,看到他怀里的纸箱抢过来翻看,没少东西一样一样放回书桌。
  “阮文郝啊,你那纸盒上记了什么?”钱航就是好奇,这小疯子会不会贯通国内外语言,还是这上面写了怎么治疗他自己的秘方。
  阮文郝把纸盒放入抽屉,听到钱航的问话小心看门外,然后拿出纸盒神神秘秘地冲钱航勾手指,钱航小心凑过去。
  “葵花宝典啊这是,哈哈哈!”
  阮文郝大笑着将鞋盒拍在钱航脸上,鞋盒从钱航脸上滑下。钱航的眼镜歪了,隐约间还能看到脸上的字,阮文郝见状在屋里又蹦又跳。钱航机械般把眼镜扶正,一把抓过在自己身边乱蹦的阮文郝,扒下裤子在他屁股上狠狠拍几下。
  “螳螂是流氓,大流氓!”
  阮文郝被打嗷嗷叫,踹了钱航一脚挣脱他,边提裤子边往外跑。阮文郝那一脚正踹在钱航的左腿上,他瘸着腿去追阮文郝。钱航跑出病房,阮文郝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返回,两人撞在一起。
  阮文郝抱着头抱怨,“长四只眼睛也看不到路,你还真是瞎。”
  “你说什么!”钱航挥拳头要揍人。
  “说你这瞎螳螂。”阮文郝回答完摸自己脖子,有些惊喜地说,“哈哈不疼了,螳螂你真是我的吉祥物啊。”
  “我还不想被你膜拜呢。”钱航指着自己的腿,“踹我的账怎么算?”
  阮文郝抬头看一眼钱航,蹲下来瞅着钱航的腿,钱航下意识退后,毕竟被这疯子咬过。
  “对不起!”
  阮文郝大喊一声往前一扑,抱住钱航的双腿。钱航被抱了个措手不及身体向后仰,可阮文郝抱着他就不松手,他掌握不住平衡倒在地上。
  “你们两个干嘛呢?”路过门外的主任俯视他们,医生病人关系好没什么,大白天抱在一起躺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闹、闹着玩呢。”钱航赶紧推开阮文郝起来。
  主任笑笑,“年轻人有朝气是好事,别玩太过头。”
  “是是,主任说的是。”钱航点头哈腰恭送主任离开。
  被推开的阮文郝也起来了,扶着钱航的腰猫在他身后,“大魔王走了啊,螳螂你不是大魔王的手下,怎么也给他拍马屁?”
  “你都说我是他手下了,我能不给他拍马屁吗。”钱航手呈爪型一阵乱晃,“大魔王会天马流星拳,一招就能给你打到天边去,所以你给我小心点。”
  “哈哈,钱航你好像傻子,还天马流星拳,被傻子亲了吗?”阮文郝大声讽刺钱航。
  钱航有些郁闷,这小疯子现在清醒的很。
  “耶耶~螳螂被傻子亲了~螳螂被。。。。。。唔!”
  后半截话被钱航的嘴堵上,阮文郝瞪大眼睛盯着钱航。
  钱航舔舔嘴角,“就亲了怎么着?”
  阮文郝红透了整张脸,眼睛余光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是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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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去


☆、第8病

  “嗯。。。嗯。。。好疼。。。”
  阮文郝趴在床上呻/吟,翘/起的屁股也左右摆,这就是钱航早上上班时看到的情景。钱航默默关上门,掏出手机把阮文郝此时的姿势拍下来,拍完收起手机问他干嘛呢。
  阮文郝看向门口,“脖子疼,螳螂你把枕头还给我吧,我要原来的枕头。”
  “又落枕了?”难不成枕头治疗法不管用,还给阮文郝的病加重了。
  钱航走到床边,阮文郝坐起来,头比昨天明显歪的幅度大。
  阮文郝可怜地望着钱航,钱航拿过枕头看,他枕的也是荞麦的,挺舒服很少有落枕的时候。阮文郝抢过枕头,打开枕头背面的拉链将内胆取出来。钱航见状去抢,这家伙八成又想干扯枕头的事了,非把他这毛病给板过来不可,不然怎么治好他随时发疯的病。
  阮文郝用力扯枕头,身体使劲往后靠。钱航拉着不放,拉扯中身体往前靠,受伤的腿磕在床边疼的他龇牙咧嘴。阮文郝一看有破绽,狠劲往自己这么一拽成功抢到枕头,钱航也倒了下来压在他身上。
  “雅蠛蝶!”
  “靠,喊什么雅蠛蝶,谁教你这么喊的!”
  钱航起身坐到床上揉自己的腿,早知道不跟这疯子抢了。阮文郝不理钱航,拉开枕头后面的拉链,里面的荞麦瞬间掉出,不仅弄了阮文郝一身,床上地上也有不少。钱航诈尸了,荞麦个小,撒了满地很不好收拾。
  阮文郝把只剩下一层皮的枕头甩甩,这下连钱航身上也全是荞麦,他摸了把被荞麦打中的脸,心想是打烂阮文郝的屁股,还是直接掐死这不间歇发病的小疯子。
  “哎呀,破了。”阮文郝把枕头上的洞给钱航看,好像刚才拉扯时扯坏的。
  钱航推推眼镜,镜片在光下反射成一片白,“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就给我枕这个,要不就别枕。”
  “凭什么?”阮文郝把枕头套摔在钱航身上。
  “凭我是你主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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