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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药别停-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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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航冲阮文郝阴笑,眼角皱纹都笑出来了,阮文郝看他这副样子甩开他的手就想逃,他却拽着阮文郝往办公楼外跑。
  “救——唔!”
  后面的字没喊出来被钱航捂上,主任却打开门往外看。
  “谁说有酒的,酒呢?”
  走廊上没人,主任骂了句神经关门回去了。
  被拉走的阮文郝也只是叫了那么一声,然后八爪鱼一样缠在钱航身上嚷着去哪里玩。钱航拖着阮文郝来到原来的娱乐室,这里没人清静,又没有监控器,适合他用私刑。
  “螳螂,你还没回答我呢。”阮文郝丝毫没察觉大难将近,突然捧住钱航的脑袋张嘴就咬。
  “阮文郝你这疯子!”幸亏阮文郝的嘴不大,不然非把他整个吞了不可,可牙齿咬在头上的感觉很差,口水冷却被咬的地方凉飕飕的。
  阮文郝被钱航扯下来也没生气,自夸道:“螳螂你谢谢我吧,没有我,你得费多少洗发水啊。”
  “那我还真得谢谢你。”钱航用大褂袖子擦头顶,怎么擦怎么觉得口水擦不掉。
  “不客气,下次多带我出去玩一会儿就行了。”
  阮文郝这个美,叉着腰仰头斜视钱航,眼神中大有快继续谢我的意思。
  钱航呵一下笑了,摘下眼镜放进白大褂的口袋。阮文郝顿时警戒,因为以前也有钱航突然摘下眼镜的举动。果然,阮文郝才戒备起来,钱航把他拖到房屋后面。阮文郝自然会反抗,拼命去掰钱航的手。早就做好准备的钱航从裤兜掏出一段绳子,正好阮文郝的手伸过来推他,他把绳子往阮文郝手腕上一绕,阮文郝出于本能用另一只手推,被他拿着绳子顺势一圈缠住了。阮文郝慌神了,手被缠住开始拿脚踹,钱航边捆他的手,边把他推在墙上,身体挤进他两腿间让他踢不到自己。
  “咱们来玩个激情澎湃的游戏。”钱航此时已经把阮文郝的双手捆上,并在自己口袋里摸什么。
  “游戏?好玩吗,玩什么?”阮文郝一下子忘记被捆住的情况,兴致勃勃打听什么游戏,怪不得钱航会捆上他,这根本就是游戏的新玩法。
  钱航露出天使一样的笑容,看的阮文郝更期待,不过当他看到钱航拿出的刮胡刀愣了。阮文郝正要问钱航拿刮胡刀做什么,钱航的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裤子,握住裤沿向下一拉露出里面的保暖裤来。阮文郝吓得一惊,满眼惊恐看着扒自己裤子的手,那只双又将保暖裤扯下来,露出里面的内裤。
  “今天是白色的啊。”钱航像个变态一样盯着阮文郝的内裤,白色向来透,所以他能看到里面透出的黑色。
  阮文郝缓过神来,用力推钱航的手,“螳螂这不好玩,冷啊。”
  “你说你送我这么一个大礼,我怎么也得回报,是吧?”
  钱航摸着自己锃光瓦亮的脑袋,阮文郝下意识抬手摸,被钱航又一次拍开。
  “所以这是回报。”
  话音一落,阮文郝的内裤被钱航一把拉下,阮文郝怪叫一声,钱航及时捂上他的嘴,就算这里没人,万一他喊太大声也会引来人。
  阮文郝的嘴被捂上,他开始用手和身体推钱航。钱航被他推离几步,他顾不上裤子往病房跑,跑出两步摔倒在地,裤子卡在腿上根本无法跑。钱航追过去,把他翻过来坐到他身上,手上的刮胡刀伸向他下面。
  “别乱动,我这手艺可没霍研好,万一把你弟弟刮断了,我可不会治。”钱航说着在阮文郝兄弟上弹了一下,阮文郝立马不敢乱动了。
  “真乖,下次还敢不敢玩电推子了?”
  刮胡刀抵在黑毛边上,阮文郝吓得连连点头,结果刮胡刀下移刮下一簇黑毛。
  “我说了不玩了,你怎么还刮啊!”阮文郝火了。
  “我以为你说还玩,怪你会说话不好好说。”
  阮文郝气得说不出话,又不老实起来开始挣扎。
  “我说了别乱动,刮断你兄弟怎么办?”钱航抓住阮文郝的双手按在头顶,他的身体却来回扭想挣脱。
  “螳螂你这变态,大变态,得狂犬病的变态!”阮文郝破口大骂。
  钱航完全无视阮文郝继续问:“下次还敢不敢用电推子推我的头了?”
  “不敢了!再说你也得有头发。”
  阮文郝不敢不开口大声回答,说到后半句几乎听不到,而他的回答又换来一簇黑毛被割下。
  “死螳螂,我讨厌死你了!我说话了,你怎么还割啊!”
  钱航冲阮文郝笑,“答应的太痛快一定没深刻反省,所以我让你长长记性。还有我的头发还会长出来,不用你担心。”
  “螳螂你。。。。。。”阮文郝看着没了半边的黑毛,眼眶一下子红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钱航。。。呜呜呜。。。。。。”
  钱航看阮文郝真哭了手下迟疑,但还是把另一边的黑毛也给剃掉,留一半让人看着不舒服。
  “别以为你是病人就无法无天,”钱航解开阮文郝手上的绳子,“就算你糊涂了,也得给我控制你的行为,有些事不能做,做了就要付出同等代价,懂吗?”
  阮文郝哭的泣不成声,钱航把他的裤子穿回去,又拉他起来。
  “你能控制你的行为,可你不想这么做。”钱航伸手托起阮文郝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你在怕,怕不做些什么会记起什么。你很清楚外界发生什么事,但你清醒了就会想起家庭和女友的事,所以你宁愿疯疯癫癫也不想面对这些,这些压力压的你不得不疯。”
  阮文郝脸上的泪停了,怔怔看着钱航出神。小的时候,他被送去附近的学前班,但没多久就有小朋友对他指指点点,说他是没爸爸的孩子,就算有个爸爸也是随便找来的假爸爸。到了初中高中,这种话听多了却让他懂得一点,给他们钱他们就会奉承你,什么野种,没爹的孩子这种话也会变成你很厉害,可他也自然成了别人眼中的冤大头。他不享受这种感觉,但没办法,他只能用这种办法消除他在大家眼中的野种形象。后来他碰到了敏敏,因为和敏敏私奔过几次,他就以为敏敏是打心底里喜欢他,却没想到她和其他人一样只看重他的钱,再加上聂家那对母女每天来找茬,渐渐的他开始逃避,直到真的发病被送进医院。
  “轮不到你这外人说!”
  阮文郝狠狠推开钱航,钱航一屁股坐到地上,他起身往病房跑。
  钱航坐在地上盯着阮文郝逃走的背影,突然用力捶在地上。他现在也搞不懂自己在做什么,按照他的计划,用他所学的医学把阮文郝治愈,然后本本分分在医院里工作到退休。可第一次碰到这种病人他就不知道怎么办,他很想把阮文郝当做普通病人,但他做不到,他自己都觉得看向阮文郝的眼神越来越贪婪。阮文郝虽然也说过喜欢他,但他预感到这种喜欢不是爱,可能像铁哥们,或者只是关系好的表兄弟。
  钱航垂头丧气躺在地上望天,他知道今天的做法很过分,那些话也不该这么直白就说出来,可他心急,既然不想让自己痛苦,就赶紧治好阮文郝让他消失在自己眼前,免得夜长梦多大家都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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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自认为不虐,嗯嗯
  ╮( ̄▽ ̄〃)╭ 在说某魔也不会虐,真的


☆、第28病

    一团棉花飞起轻飘飘落下,接着又是一团,忽然几团棉花飞起,像天女散花那样。
  阮文郝圆睁的杏眼盯着那些棉花落下,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他身旁是散落的无数棉花碎片。呼一口吹起几片,棉花飘飘然落到床下,阮文郝捡起空空的枕头套,一甩手扔到地上。
  “喂,438又犯病了。”小高找到钱航哭诉,“他已经连续扯坏四个枕头了,钱医生你去看看吧,我都不敢向上面申请了。”
  钱航默然,阮文郝三天内扯坏四个枕头,连他办公室的都拿去扯了。虽然他也劝过,但是没有成效。
  两人来到阮文郝病房,却发现阮文郝不在。
  “人呢?”
  “刚才还在。”
  小高四下看,发现阮文郝在方烝病房,正让方烝帮他修枕头。
  “你找我就对了,我的手艺是全院最好的。”方烝一边修枕头一边自夸。
  阮文郝跪坐在床上没出声,眼睛盯在方烝修补枕头的手上。这时开门声响起,他抬头看,见到钱航转回头。
  钱航走过来说:“你一直扯坏枕头,我都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向上面申请了。”
  方烝扯下多余的线,把枕头亮给阮文郝看,“哇哈哈,我手艺不错吧,如果不是线的颜色不行一定看不出来。”
  “谢了。”
  阮文郝接过枕头,头也不回出去。小高大概不明白阮文郝为什么不理钱航,所以用询问的眼神看钱航。钱航无奈地摇头,从那天起,阮文郝对他就是爱答不理的态度,大概是嫌他说的话太多,所以不理他。
  “我还得给楼上的马送药,先走了。”小高见阮文郝没事了也就离开了。
  钱航转身想同小高出去,方烝却开口叫住他,他转回身看着方烝。
  “小文文被你得罪了吧,活该。”方烝摘下耳上的花冲钱航晃,行为直逼青楼的老鸨。
  钱航退到门口向外看,不见有人站到方烝面前说:“你其实没疯。”
  “疯?你才疯了,哈哈哈哈~”方烝大笑起来,捡起刚才的针用剩下的线在床单上绣花,“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打不着,找到小松鼠~”
  钱航抱着手臂看装疯的方烝,“别装了,再装就不像了。我一直很好奇,你凭自己的努力挣得一个公司,就算公司被骗也不应该那么简单就疯,你又不是阮文郝,不像他不懂世事心思单纯,以你的阅历能顶的住得而复失的压力。”
  方烝绣花的手停住,床单上绣出半个小猫来。
  “你会称病是因为几百万的债务吧?还真是高。。。。。。”冰冷的剪刀挡住钱航后面的话,因为它正抵在他的喉咙上。
  握着剪刀的方烝冲钱航笑,“如果我刚才刺下去,你现在应该是个死人了吧?”
  “那你也会进顶楼的病房。”
  住院楼的顶楼是禁区,病房里都关着严重暴力倾向的精神病患者,甚至有曾经杀过人的,所以那里的病人一辈子只能呆在病房里,是个比监狱还可怕的地方。每个进出该楼层的人都要接受检查,特别是危险品禁止带入,就连病人使用的餐具都不许带,只让他们用手抓着吃饭,喝水也只用纸杯。
  “切,真不讨人喜欢。”方烝这样说着手上的剪刀也没拿开。
  “剪刀拿开。”
  “为什么?挺好玩。。。。。。我靠!”
  钱航突然反手握住拿剪刀的手,手腕一翻将方烝的手扭到身后,身体往前一顶将方烝压在床上。
  “老弟,你这么厉害,我都没发现。”方烝见自己弱势开始说软话。
  “多谢夸奖。”
  钱航松开手站起来,他妹妹钱雪学过女子防身术,为的是怕她在外面受欺负。可钱雪学的防身术没对付几回流氓强盗,全用在他身上了,只要受哥哥欺负,或者听到不爱听的,他就是第一个被打倒在地的人。被打的次数多了,他也偷学了几招,对付方烝这样的人绰绰有余。
  方烝揉揉手腕,“看来我也得学几招去,温水打不过也就算了,连你这样的书生都打不过这辈子就算完了。”
  钱航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学不学是你的事,你要想躲债就老老实实的,我也不会揭穿你。”
  “我还得谢谢你啊,螳医生~”方烝挤眉弄眼给钱航一个飞吻。
  钱航觉得恶心,赶紧离开这鬼地方,走到门口他又停住了。
  “还有,别想打阮文郝的主意,他跟你不是一类人。”钱航站在门口警告方烝。
  “和你就是一类人了?”方烝双手撑在床上,大爷一样坐在那。
  “嗯。”
  “你还挺自信,但至少有个先来后到吧?”
  钱航转过头问:“什么意思?”
  “你怎么也会装疯卖傻。”方烝拿起刚才的针继续绣没完成的小猫。
  “那是你的专利,我会侵权。”钱航稍稍一想就明白方烝的话了,可这种事不是排队就能得到的事,再说人家阮文郝曾经有女友。
  “呵呵,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吧。”
  方烝瞄了眼钱航不再理他,钱航也深深看了方烝一眼然后出去。方烝的小猫绣完,又在小猫的额头补上一个王字。
  钱航到隔壁看阮文郝,阮文郝没扯枕头,但背对着门坐在床边望向窗外,他推门进去。阮文郝听到声音头微微一动,但没转头看,感觉到身后的床压下去一些。
  屋内很静,两人都没说话。直到晚饭时间,钱航才出去吃饭,阮文郝随后出去。
  钱航拿着饭盆到食堂打饭,阮文郝后来的,买好饭直接去找方烝。钱航坐在角落,看方烝很乐的把肉放进阮文郝碗里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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