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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药别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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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马,不吃这个吃什么?”男人终于开口了,大概是觉得阮文郝也吃草,和他是同类。
  阮文郝怪叫一声,“原来你才是猴子派来的救兵!幸会幸会,我等你好久了,咱们一起去救唐僧吧,再不去就晚了。”
  男人斜了阮文郝一眼,将手上的草全部吃进去。
  阮文郝偷瞄男人一眼,又看了眼自己手里的,不吃扔掉怪可惜的。他这样想着把草送到男人面前,男人根本没犹豫一张口吞进去一半。阮文郝眼里发光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连抓好几把送到男人面前,男人慢吞吞开始吃。
  另一边的钱航拦住主任,商量怎么才能治愈阮文郝的事,“主任,虽然我是个新人,不过我想要治疗心灵受伤的病人还是从心开始的好,首先是和家人的配合,然后在生活习惯上协调好病人,保持他们心情舒畅有助于病情。”
  “钱医生说的是,你接下来要怎么做?”主任点头,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两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们是病人不假,但长时间不与正常人接触会加剧他们排斥外界。”钱航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带他们去正常人多的地方看一看?”
  “你的意思是带病人出院?”主任用下巴指远处,“和病友都相处不好,还想和正常人相处?”
  钱航不知道主任什么意思转过头,一眼看到阮文郝将一把草送到旁边的病人嘴里。
  “阮文郝!你喂兔子呢,给我住手!”
  钱航彪了,跑去找喂兔子。。。不对不对,欺负人的阮文郝,就算阮文郝糊涂也不应该这么欺负人。
  “阮文郝,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有做山大王的资质,他才到医院你就这么欺负人!”
  阮文郝还没反驳,被当兔子喂的男人举手了,“我是马。”
  “知道你姓马。”钱航答完话又批评阮文郝,“他比你还糊涂呢,你真好意思把他当兔子喂?”
  那男人看钱航不理自己,站到钱航面前盯着钱航,“我还属马。”
  钱航差点气乐了,本能退后离他远点。
  阮文郝被责备也没生气,乐呵呵指着男人,“我没喂兔子,他是马,马不是兔子,螳螂你什么智商。”
  “是什么都行,以后别把不能吃的东西塞别人嘴里。”他还想和主任说说改天带阮文郝出去,现在看来不用了,带出去就是个不间歇祸害别人的孩子王。
  姓马的那位又举手了,“有青草留给我,现在枯了不好吃。”
  钱航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指指阮文郝跟自己走。
  “不回去,我还要和小马玩。”自来熟的阮文郝扬手揽住男人的肩膀,男人眼神呆滞没反应。
  钱航盯着肩膀的手挑挑眉,一伸手将阮文郝拉过来,“我看你很久没扯棉花了,走,我陪你扯。”
  “今天不扯了,我要喂兔子。”
  “那是人,不是兔子。”
  “不,我是马。”
  钱航真的说不出话了,这是今天早上才来的病人,叫马志伟,住在二楼。听说是感情纠纷导致抑郁症,不爱理人也爱发呆,没事就说自己是马。他曾经见到奔驰而过的保时捷并和它比赛,因为输了,觉得丢了马类的面子就跑去卧轨,家人受不了才给他送到医院来。
  阮文郝弯腰去抓地上的草,钱航圈住他的腰往病房拖。马志伟虽然不是暴力型病人,但阮文郝跟他处久了被灌输我是某动物的思维就糟了。钱航将阮文郝拖回病房,没玩够的阮文郝吵着要出去,钱航把门一锁睡觉去了,让他自己在这闹吧,冷暴力也是治疗的一种手段。
  阮文郝在门口叫,门从外面锁着他打不开。叫了一会儿没人理,他回屋坐在床上望着门口。他才坐下,半个脑袋从门上的窗口慢慢走过,他跑到门口,方烝哇一下跳起吓了他一跳。他一看是方烝就回去了,方烝看门进来。
  阮文郝瞪着小花,“出去,就不和你玩。”
  方烝再次被拒绝很失望,“那好吧,枕头破了可以来找我修哟,免费一次。”
  阮文郝拿起枕头准备扔,方烝哈哈笑着跑出去了,头上带的小花也掉在地上。阮文郝在床上坐了会儿,不见方烝回来他捡起掉在地上的小白花,悄悄来到门口打开门往外看,走廊很静没人,他出来并带上门,然后往钱航的办公室跑去,想着怎么报复钱航好呢。
  钱航的办公室在办公楼二楼中间的位置,上楼一转弯就是。阮文郝按照自己的记忆找到钱航的办公室,轻轻拧了门把手门就开了,他猫着腰往里瞧,钱航背对门口躺在床上正在午睡。
  阮文郝暗自偷笑溜进办公室,并小心关上门。轻手轻脚来到床边,阮文郝先探头盯了钱航一会儿,钱航睡觉很老实也不打鼾。阮文郝像被人定住一样,站在床边探头看了半天,大概看够了转头扫了眼钱航的办公室,两个书柜全是满的,书桌上堆着不少医学资料。见没什么好玩的,阮文郝跑到桌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阮文郝拉开左边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些纸,他随便抽出几张折成小动物,折完一字排开摆在书桌上。纸折完了没意思,阮文郝又拉开第二层抽屉,一眼看到成盒的彩笔,欢喜地拿出来拆开用。
  “一个丁老头,欠我两个蛋。”阮文郝握着黑笔在纸上画,觉得不过瘾跑到床边瞅钱航,举着彩笔在钱航鼻子上画了个丁字,眼睛上画了两圆蛋。
  “我说三天还,我说四天还。”
  钱航额头上又填上几笔,抬头纹顿时浮现。
  “买了一个大鸡蛋,花了三毛三。”阮文郝在钱航脸上画了一个大圆圈,嘴巴子上画上三撇猫胡子,“一块豆腐六毛六。。。。。。画不下了。”
  钱航脸上已经画满,阮文郝凑近钱航想着在哪画,看了看也就脖子还有空地,猛地抬起钱航的脖子想继续画,却忘了小点劲,钱航一下子被弄醒了。
  “你干嘛呢?”钱航板起脸问。
  “画丁老头啊,还差身子了,你别动。”
  笔尖凑近钱航的脖子,钱航怎么会不动,一把攥住阮文郝的手,然后才想起丁老头是什么。推开阮文郝下床跑到洗脸架前,洗脸架上有镜子,镜子里的他不像丁老头,却像个鬼。
  “阮文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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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望日更,下次更新可能就开始日更了哟(* ̄︶ ̄)y


☆、第16病

  钱航气得想不起擦脸,转身怒视阮文郝,脱下白大褂扔在桌上。
  阮文郝似乎吓到了,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床上,视线追着被扔掉的白大褂。钱航突然扑过去将他推倒在床上并压了上去,看他的眼神也不像平时那样温和,有些。。。暴nue。
  “你不是爱画丁老头,咱们画个够。”
  钱航捡起那只黑笔,抓着阮文郝的衣服往上一撸露出白xi的肚皮。
  “好凉。。。哇哈哈哈好痒。”
  阮文郝被画在肚子上的笔弄痒了,钱航压根不理,坐在他tui上画丁老头。阮文郝受不了痒推钱航的手,导致黑笔一歪画在裤子上。钱航像是受到什么启发,抓住ku沿狠劲一扒将阮文郝的下ti暴lu在空气中。阮文郝察觉裤子被脱笑声停了,惊慌失措地看着钱航。
  钱航把笔一转,用笔尾指指软软的东西,“在这上面画个擎天柱怎么样?”
  “别。。。螳螂。。。”阮文郝真的服软了,双手捂着自己的重要bu位。
  “还是画个大象吧。”
  钱航盯着阮文郝惊慌的脸,笔尾在阮文郝手背上轻轻滑过。阮文郝被他这么一吓似乎正常了,不然不会知道羞chi。
  阮文郝吓得不敢动,ku子也不敢提上来。钱航突然拨开他的手,笔尾抵在那丛黑毛上画着圈,他差点惨叫急忙捂上,胡乱推开钱航的手。钱航的手往下移了一点,却碰到一个chi热的东西,他不敢置信地瞄到抬头的东西,这小疯子居然升旗了。阮文郝也发觉自己的情况,腾一下红了脸,伸tui想提开钱航,但钱航坐在他腿上踢不开。
  钱航有些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忘了生气。阮文郝见钱航不动,自己兄弟又露在外面实在丢人,眼眶渐渐红了。
  “我说,你这个怎么办?”钱航指指精神地翘头的东西,那小东西还兴奋地前后晃了晃。
  阮文郝被钱航这么一问脸更红了,眼泪也不争气地流出来,“螳螂你这不要脸的,你看够了吧,走开。”
  “谢谢夸奖,在医生面前没有男女只有病人。”钱航依旧没动,这小子一羞愤到极点就哭还真好玩。
  阮文郝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捂上脸开始哽咽。钱航看阮文郝这么激动怕他一会儿犯病,小心翼翼握住翘起的物件,阮文郝顿时僵住了。温热的手握住那块上tao弄,手劲时大时小却不会弄疼阮文郝。
  阮文郝不哭了,因为舒fu眯起眼,腰也不自觉小幅度qian后bai动。忙着伺候阮文郝的钱航盯着他,这还真是一个小se鬼,一舒服起来什么都忘了。阮文郝的叫声开始变大,钱航吓得俯身堵上他的嘴,将那yin靡的声音吞进自己口中,这要是被外面经过的人听到,他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没多久,耐力不行的阮文郝缴械了,钱航看着手上的ye体脑中一片空白,以前他只给自己lu过,没想到会有帮人解决的时候,对方还是个才成年的病人。
  我在干嘛?
  钱航盯着失去热度的ye体,上次在禁闭室升旗也就算了,不管玩笑还是惩罚亲wen阮文郝也就当没有,这回算什么,该不会真像阮文郝说的那样,他喜欢上这小子了吧?
  阮文郝推开钱航下床,提上裤子跑出去,本想报复钱航,没想到被报复了。钱航也没去追,坐在床上呆呆看自己的手。
  寂静的走廊上传出细微的脚步声,一个人停在阮文郝病房前,看了看就离开了。阮文郝背对着门坐在床上望着窗外,似乎听到门外的声音跑到门口看,什么都没听到坐回去。
  “好无聊。”阮文郝在床上打滚,最近几天钱航不像平常那样找他玩,甚至一天也看不到人影,他又不想理小花,所以这几天都是在房间里度过的。
  抓过床头的枕头,阮文郝盯着天花板看,看了一会儿打开枕头,拽出内胆扯棉花。
  钱航午饭后在办公室里翻看过往治愈病人的病例,想从中找出适合阮文郝的治疗方案。办公室的电话不巧在这时响起,他看来电是阮湘雯的号接通。
  阮湘雯似乎在电话里笑了,“应该没打扰到钱医生吧?我没别的意思,只想问问文郝这几天好吗,没人去找他吧?”
  “没有,他像平时一样。”如果说有,大概就是阮文郝的童zhen被他吃了。
  阮湘雯松口气,“文郝过生日那天我大概去不了。。。还麻烦钱医生多多照顾他了。”
  钱航在阮湘雯打电话时已经猜到结果并没吃惊,“这个您放心,他是我的病人,我当然会全力照顾他。”
  “谢谢,等我有空会去看他。”
  阮湘雯话里有挂电话的意思,钱航急忙阻拦,“阮女士,我不知道您在忙什么,但如果您很忙不能来打个电话也行,我想阮文郝接到您的电话会很高兴,对他的病也有好处。”
  “这样行吗?”阮湘雯有些迟疑,她以前不是没打过电话,但多打了几次后医院这边先不耐烦了,然后打过来的电话没人接,她渐渐的也就不打了。
  “当然,我每周一值夜班,周二不在,其余白天全在医院,您随时能打电话来。或者我不在办公室,您打我的手机。”
  阮湘雯真的高兴了,一直夸他是个好人。被夸奖的钱航怎么敢告诉她,前两天他把她儿子给调戏到哭。
  钱航与阮湘雯通过电话躺到床上午睡,睡到一半他忽然有些阮文郝就到病房看。他来到病房却不见里面有人,正巧一个护士从他身边经过,护士告诉他阮文郝在健身园,他很怕阮文郝又在那喂兔子急忙赶去健身园。
  此时的阮文郝并没喂兔子,而是在玩双杠,一翻身窜到双杠上,坐在上面望着四米多高的铁围栏出神,另一边是车来车往的马路。小花今天格外兴奋,从戴在头上的花环就能看出,跑到阮文郝身边说讨好的话。阮文郝还在望着外面,完全无视方烝手指指出的花环。
  “你想出去?”方烝看出阮文郝在想什么。
  “外面是什么世界我已经忘了,可还是想回去。”阮文郝跳下双杠,跑到铁围栏那里使劲往外瞅,“真羡慕他们,没有自由的烦恼,也不会被关在这里。”
  “但他们的心是被锁住的,身不由己。”方烝突然说,视线随着路上的车动。
  阮文郝诧异地看着方烝,“小花,我才发现你不是神经病中的绣娘,正常起来不是神经病啊。”
  方烝一手叉腰,一手45°角指天狂笑,“哇哈哈哈~劳资当然不是绣娘,也不是神经病。”
  “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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