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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凌宅by南江玄-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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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挣扎着睁开眼,周围环境逐渐变得清晰。
古旧得不知何年代的供桌上,摆着从古至今凌家的祖先,一层高过一层的牌位,上面的名字陌生到令人发笑,最下面一层,摆放着年轻的瓦罐,里面是……
凌白!
凌皓目光上移,“柳怜蝶”,“凌敬业之妻?”凌皓眉眼弯弯,像是看到了小丑,“哈?妻子?妻子!妻——子?”去你M的!
“凌敬业!你是个什么东西?啊?你有资格称柳怜蝶为妻?该死,去你丫的,你该死啊?呜……”
“娘亲……皓儿想你了。”
凌皓跪在供桌前的蒲团上,低声呜咽。
“三……哥?”一个惊奇的声音响起。
“谁?”
哒,哒,哒……“三哥,是我。”
少年走到凌皓面前,清秀的脸上带着惊慌失措,小鹿般的眼睛充满了羞涩怯意。
“你是……”凌皓皱眉,看到来人不过是个幼稚的小鬼,不由放松了心态。
“凌左,我是凌左。”
好吧,又是凌老头子乱撒的种子结出的瓜。凌皓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嫌弃。
“凌左,你进宗祠作甚么?”
“我……”凌左偷偷看了眼凌皓,咬着嘴唇啜嗫道,“我来看我娘亲。”
呐,娘亲,你死了之后也稍微帮我一下吧,帮我捉住面前的猎物。
凌左低头,掩饰眼中因疯狂激动而闪烁的神经质光芒。
少年的姿态在凌皓眼中不过是孩子性的羞涩,凌皓收起身上过于凛冽的敌视气势。
对方不过是个孩子。凌皓对自己说。
凌左的到来使凌皓失去了原来的失态,他将柳氏的牌位仔细擦拭,天知道他多么想毁了这块牌子,反正娘亲在他身边,他恭恭敬敬地扣头,礼节做得一丝不苟,视线落到凌白的牌位上,凌皓心里一个咯噔,然后他看了眼凌左,并未多言,转身就要离去。
“三哥——”
凌皓停住脚步,转身疑惑地看着凌左,“有事?”
凌左后退一步,“不,不,没事。”
凌皓深深看了凌左一眼,少年依旧是一副唯唯诺诺的姿态,凌皓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呀呀,好险~我亲爱的三哥,还是那么魅力无穷啊,好想,好想……”好想?好想什么?凌左捂住脑袋,清秀的面孔扭曲得丑陋,好想将凌皓怎样?看不过他那份洒脱,想要将他毁了,让他,让他跪在我面前,躺在我身下!
凌皓脚步匆匆,心思却不在路上,与凌左的相遇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很快便被抛之脑后,如今他有更为迫切的问题要解决。
诡异的杀人案又出现了,死者依旧是凌宅的下人,死相恐怖,连续的惊恐感在凌宅传播,人人脸上都带着可见的惊慌,甚至有仆人不顾签下的卖身契连夜逃跑,捉住后直接就被关押在牢中,起到了极好的震慑作用。
凌皓走得三心二意,不留神撞上了一个人,凌皓凌皓捂着撞痛的脑袋,随口一句“对不起”,转个弯就要离去。
“阿皓……”凌皓迈出的脚生生停在半空,身体本能的颤抖,他猛的抬头。
“少爷,少爷?少爷?您没事吧?”
提到嗓子里的心脏落了回去,凌皓恨恨地看着踢了倒霉的仆人一脚,“M的,走路长点眼,不是谁都能乱撞的!”
仆人被踢得莫名其妙,自己不过的唤醒发呆的少爷,没犯什么错啊,看来老阿爹的话果然没错,主子的心思就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少爷,对,对不起。”不管怎样,就当自己错了。
“滚,你给我滚!”
“是是是。”仆人转眼就溜没了影。
“小子跑得还真快!”凌皓的心跳还未平复下来,方才那声音,真是熟悉,熟悉到只属于一个死人。
死人?凌皓心中又是一个咯噔,自己真是魔怔了,凌皓甩甩脑袋,妄图清醒一些,举目望去,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无力的陌生感,偌大的凌宅,何处是他停留之地?一花一木都陌生得可怕。
“……”
“本来就不该有留恋之地,何必这么惊慌?不过是短暂的寄居,等事情压下,一辈子也不要再来此处,是啊,反正上海那边大哥他们的公司走上了正轨,对凌宅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留恋的,所以陌生就陌生了,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大概是这样,大概。”
啊,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凌宅朱门。
门外一阵骚乱。
“怎么了?”凌皓好奇心上来,抬脚迈向门外。
随手拎起一人,询问道。
“少爷,您有所不知,咱们府外来了个神棍,硬说凌家招了不干净的东西,老爷让人将他赶走,谁知这人没脸没皮,赖着不走,这不才……”
不干净的东西?或许真有吧。
“住手!”
“哎吆,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僧见你们凌府黑气冲天,怕是招惹了不祥之物,近日必发生血光之灾啊,疼疼,小僧不能见死不救,你们轻点。”
倒是一个有趣的人。
凌皓蹲在僧人旁边,“那你给我看看,有什么不祥。”
僧人想要从地上爬起,口中念叨着,“多谢施主,多谢。”
凌皓笑着伸出手,阻止僧人起身,“和尚,你还没回答我问题,怎样?满意的话就让你起来。”
“施主……”僧人看了凌皓一眼,却是面上惊讶万分,“施主你印堂发黑,面色不渝,怕是近日来受了什么东西的惊吓啊,虽没有性命危险,但鬼物向来阴晴不定……”
凌皓神色阴沉,眼中光彩更胜,僧人说着说着就熄了声。
“大师可有解决之法?”
僧人暗中腹诽,这称呼变换得可真快。
“自然是有……”
“那么大师就是凌府的上宾,有请……”有请,请帮我,帮我除去阻碍我离去的障碍。




18
“大师……”
僧人识趣道,“贫僧法号七念,凌施主有礼了。”
凌皓面带疑惑,“可否请教大师,何为七念?”
七念微笑道,“佛曰,人生六欲,加一执念,故曰七念。”
凌皓不信佛,他道,“难道不是生有七苦?”
七念摇头,“凌施主,你心中执念太重,蒙蔽了慧眼,失了本真。”
凌皓冷笑,“何为本真。”
七念双眼放空,“子非子,父非父,兄非兄,弟非弟,罪过,罪过。”
凌皓听得囫囵,也不细究,只问道,“大师于我府门前说得话可当真?”
七念行了一礼,“凌施主直呼小僧法号便是,另门外之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哦?那可有解决之法?”
“自有,但取决于施主你的意愿。”
“我的意愿?”凌皓挑眉,“你找错了,我可不是这凌宅的当家。”
七念摇头不语。
凌皓道,“最近府内是发生了几宗血案,依大师而言,莫不是甚么妖鬼精怪作得案?”
七念的眼睛变得深邃,“是……”
凌皓猛地站起,“七念,你要对你的言行负责,所以……”凌皓突然窜到七念面前,“谨而言之。”
“施主是有心人,自然知道小僧所说虚实。”
凌皓忽然愤怒异常,“当然,当然!我知道,凌家的龌龊事我见多了,憎恨凌家的也不在少数,有那么一两个变成索命鬼理所当然不是吗?那些血案,不是人做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可谁都想着装哑巴,这我明白,毕竟鬼怪属于未知事物,对未知事物有畏惧谁能怪罪啊,不能!”
“老子就不该参合这事里,瞧瞧我现在是什么样?你走!滚,否则丢了性命就是你自找的。”
七念低头站着,听凌皓把话说完,“小僧既然来了,就不会见死不救。”
凌皓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好,好,你去做你的英雄。”
“四喜,给先生安排宾房,好生招待着。”
四喜是个腼腆的小伙子,才来凌宅两年,挺合凌皓眼缘,现在这个小子艰难的看了凌皓一眼,吐出的话如同蚊子哼哼,“三少爷,老爷,老爷……”
凌皓瞪了他一眼,“什么老爷,还不赶紧请贵宾回房,要是招待不周,我打断你的腿!”
四喜快要哭出来了,“是是,少爷,我知道了。”
凌皓在房里踱来踱去,神色焦虑,他的手因用力握得发白,手中是一张朱砂纸,七念下去前就给他的,凌皓想扔了,可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怀里。
凌老爷子又病倒了,整日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吐着胡话,几日来憔悴得老了十几年,樊氏伺候着凌敬业的吃喝拉撒,眼睛熬出了血丝,落了个伉俪情深的好名声,凌皓闻言不屑一顾,或许真是不了解那个时代的女性,凌皓敌视的看着这个连子嗣都没有的女人演戏,看客一般。
凌敬业是真的老了,皮肤松弛,布有老年人常见的斑点,面色因生病变得蜡黄,颧骨高高的凸起,一动不动如同干尸。
“三……哥。”怯生生的声音响起,凌皓收回视线看向声音来源,凌敬业病床前的一个兔子般的小男生,有点儿熟悉,凌皓习惯性皱眉,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凌左看着凌皓迷茫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即被羞涩取代,“三哥,我是凌左……”
凌皓点头,凌左?忘了,反正是老头子的私生子,自己也没兴趣,敷衍地点点头,打了声招呼。
樊氏看到凌皓进来,眼中露出惊喜,起身迎到,“皓哥儿,身体怎样了,要不要请大夫看一看?”
凌皓笑道,“不了,谢谢大娘,我来看看家父,不知……”
樊氏听到凌皓提到凌敬业,面色蒙上一层愁容,“老爷他……情况不是很好,最近连饭也少吃,就是做噩梦,说着诨话……”
凌皓心中一动,手从怀里掏出那张符禄,“大娘,家里来了位僧人,我为家父求了张安神符,做个安慰也好。”
樊氏一愣,反映过来已是双眼含泪,将凌皓手中的符接过来,“皓哥儿有心了,老爷定会平安无事。”当着凌皓的面放进了凌敬业怀里。
虽然不知道应该厌烦凌敬业的凌皓此举有什么用意,樊氏决定两边都不得罪,凌老爷子没死她的地位就不会动摇,至于凌皓凌三少爷,樊氏并不指望对方有什么好态度,毕竟自己是取代了对方娘亲的位置。
“不打扰了,我先出去。”凌皓一妙也不想多待,对于凌敬业,他恨有,爱也有,凌敬业在他生命的前十五年极好的履行了慈父的形象,并不是说忘就忘的。
夏日的晴空白得刺眼,小镇安静的乘凉,孩子们乖巧地待在家里嚼着冰棒,凌皓抬起头,从手指的缝隙里仰望天空,凌宅如同噬热的兽,将其内的一切藏匿在阴影之中,透着阴凉。




19
“M的,不过是个女表子,还特么给老子蹬鼻子上脸,那小孩呢?”
“凌敬业!你真是个畜生!小白才多大,你就忍心让他没娘?我知道你有正妻,也不奢望你给我个名分,可小白也是我的儿子,这些年来我手把手把他抚养长大,你不过是栽了个种子,现在想起来了,凶巴巴地来收果实?我知道你家有正妻,你爹又是个顽固不化的,所以也没要求名分,可你这般心狠,凌敬业,你扪心自问,你哪一点儿对得起我们娘俩?啊?”
凌皓是被吵醒的,晃晃有些晕厥的脑袋,凌皓想要爬起来,可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凌皓吃了一惊,又感觉到身下的触感不同,冰凉坚硬,是地面!
凌皓眯起眼,打量着现在的情况,自己似乎是在一个物体的下面,抬起头能看到不远处的灯光,以及……印在墙上的影子?
嘈杂的声音传入凌皓耳朵,凌皓静下心分辨,说话者应该是一男一女,至于内容,说话声忽然变得清晰,在凌皓耳边回响,两个声音在大声争吵着什么。
“阿秀,我知道是我不好,这不?我正想着怎么补偿你们呢,小白认祖归宗那是好事!再说你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生活也不容易,凌宅能给小白更好的生活环境,你作为孩子的母亲,应该理解才对。”
女声一阵冷笑,“凌敬业,你倒有胆子说出来,让小白认祖归宗?我还怕他被你们凌宅吞得骨头渣子都不剩!我告诉你,你就别起这个心思,免得自找苦吃。”
凌敬业?凌皓心中大惊,怎么可能!老头子不久前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可听这声音却是铿锵有力,分明是中年男人的气力,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在做梦!凌皓越想越觉得可能,可这么清晰的梦境……不!他还做过一次,凌皓想起关于凌宅死者生前的事的梦境,瞬间冷颤侵袭了全身。
“白秀!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凌敬业你可好意思说?怎么,说不过就要打?你打啊?打啊!”
“你!无理取闹!小白到底是我凌家的种!”
小白?凌皓听得糊里糊涂,只是敏锐地感觉到矛盾的激化,墙上的影子纠缠不清,间杂着女声破碎的尖叫,“凌敬业,你……”
“嘭——”是花瓶破碎的声音,凌皓感到了强烈的不安,外面怎么了?一声沉重的声音响起,是肉体撞击在硬物上的冲击声,一个影子倒了下来。接着便是长时间的寂静,这种安静噬咬凌皓的心神,他焦虑不安,暗暗祈祷事情的发现。
良久,凌敬业颤抖的声音响起,“阿秀?阿……秀你醒醒,别吓我,儿子的事咱们从头开始,行不?”
凌皓无法掩饰自己的吃惊,凌敬业,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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