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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每一次初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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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什么都来一遍吗?”罗彻刁难似的道。
周嘉冶一听,手指下意识地蹭蹭鼻子,然后扑了上去,他抓着罗彻的臀瓣揉搓挤压,再往两边掰开,下面那个穴口在眼前暴露无遗。
亮晶晶的润滑剂还浮在表面,一个粉红色的密闭小口微微收缩两下,周嘉冶嗓子一紧,欺身上前,将自己硬如铁钳的阳物一寸一寸顶进去。
“操!这他吗的才是操!”他舒服地骂了一连串脏话,然后挺动身体抽插起来。
罗彻起初闭着眼睛忍耐疼痛,等最初的胀痛过去,体内那一点被一下一下地顶送,快感蔓延开来,从下身直冲头顶。两个男人低沉的喘息非常合拍地在屋子里回荡,周嘉冶干了足有十分钟,突然抽出来,把罗彻翻了个身,他回头看了看手机摄像头,还刻意把罗彻摆到另一个角度,好让镜头侧拍过来,使整个画面尽收眼底。
“你的手机能连续拍多久?”
“一个小时吧。”
“好,看我能不能干那么久。”
罗彻捂着眼睛笑起来,“大哥,差不多就可以了!”
周嘉冶把罗彻的双腿扛上肩,下身发狠似地往里捣,罗彻很快哀号起来,不过这哀号也不全然就是痛,要真痛,他就该求饶了。
“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罗彻“噗嗤”一声笑起来,随即他为这笑付出了代价,周嘉冶一下顶得狠了,他的脑袋“咚”一声撞到木制的床靠背上。
周嘉冶把人往下一拖,就着相连的姿势,抬起罗彻的一条腿抱住,性器更往里捅,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撞击在罗彻的腿根处,这个角度下,相连的地方一览无遗地拍摄进画面里。
罗彻仿佛不经意又仿佛刻意地回头去看手机,然后冲着镜头露出了笑容,这笑容是一种藐视和挑衅,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9、扫黄先锋

罗彻躺在床上,胸口淋淋沥沥的全是白浊精液,十张粉红色的钞票甩下来,有两张贴在皮肤上,他并不在意,闭着眼睛摸索着把钞票揭下,不管脏不脏一起收到枕头下面。
男人想了想,又抽了一张信用卡出来,拍了拍他的脸,“出来的时候没准备,那一千块还是问人借来的,这张卡拿去,随便刷。”
罗彻睁开眼睛看了看,眼睛笑得像月牙,“我只收现金,不提供刷卡消费。”
“收着吧,也许有急用的时候。”
“你怎么不说包我?”
男人把床头正拍摄着的DV翻过来按了停止键,然后坐下来穿裤子穿衣服,他抬起一条腿套袜子,漫不经心道:“包你?给你吃给你住,回头还去找野男人,划不来啊。”
罗彻苦笑,“我现在真有那么烂?”
“你现在是臭名昭著的公共汽车了。”男人穿好衣服站起来,“袁徳铭到处找你呢,老齐也说你怎么不去‘蓝颜’了。”
罗彻翻了个身装睡,没有答话。
“罗彻,你就没有想过找个人定下来?”
罗彻睁开眼睛发了一会儿呆,“想过,定不下来。”
男人拍了拍他光裸的背,“这样下去真不行,圈子乱,有人不爱戴套,都脱个精光了你想跑还跑不了。”
“谢谢,我会小心的。”
“那我走了,明天早上你去前台结账,记得把剩余的押金收着,别这边儿卖肉挣钱,那边儿不把钱当钱。”
“你可真老了,啰嗦得跟我妈似的。”
对方揉了揉他乱糟糟的短发,半是惩罚地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接着皮鞋无声地踩过地毯,房门轻轻撞上,他回家了。
屋里只剩下罗彻一个人,他懒得起床洗漱,睁了一会儿眼睛又闭上,闭了一会儿眼睛又毫无预兆地睁开,如此反复许久,睡意好不容易袭来,手机铃声想了。
他摸索了半天没捞到丢在地板上的外套,好不容易捞到了,倒提衣服的时候,手机偏偏从口袋里滑出来滚到床底下了。本想挣扎着等铃声过去,结果才停了十秒钟,铃声继续锲而不舍地唱着“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把脑袋挂下来,伸出手去够手机,结果他光着屁股,差点摔断脖子,从床上掉到地板上。
“喂?”
“阿彻,是我。”继母的声音冷冰冰,带着一丝愠怒。
“啊,怎么?”
“你别再往他办公室寄光盘了,他老了,受不住你这么刺激。”
罗彻想抬腿上床,结果脖子后面疼得厉害,他懒得动,就将床上的被子扯下地,把自己跟条蚕虫似的团团围住,他做这些的时候嘴里一点不受影响地回嘴,“行啊,那我就改寄U盘吧,虽然成本高了点。”
“你!”
“总不至于发邮件吧,我会忍不住打包群发到公司的每一个员工手里。”
继母似乎在叹气,“阿彻,你过去不是这么刻薄的人。”
“如果你一夜之间房子车子工作都丢了,你也会这么刻薄。”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心里还有那么多气吗?人死不能复生,曹维宁跟你也就处了三年,可他毕竟是你爸爸,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你就不能……”
“停下!”罗彻打断她,“我以为当年我离家出走的时候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杀人要偿命,他能逍遥法外,一是因为我没有证据,即使我有证据也不一定能告倒他,二是……他是我爸爸,我没有大义灭亲的觉悟。所以,麻烦你告诉他,我们最好老死不相往来,拜托他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罗彻越说越激动,最后狠狠按掉了通话,一手甩开手机。他把脑袋缩起来,觉得自己像一条冬眠的蚕蛹。
电话一声短促地“叮铃”,一条短信发过来。
罗彻好半天,才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
——他其实已经接受现实,你好好找个人定下来吧,折磨他大家都不会快乐。
罗彻握着手机,无声地大笑,他知道自己终于取得了这场战役的胜利,他笑得停不下来,最后变成无声的哭泣,眼泪横流趟到耳朵里。他想起来今天是一个人的忌日,本来他都要忘了,可是她特意选在今天打这个电话过来,目的不言自明。
龟缩在黑暗的酒店房间里整整一个晚上,他不知道是不是挨得过去。
快过午夜12点的时候,房门外突然有人“梆梆梆”大声敲门,不像客房服务。
“谁?”
“警察!”隔着房门,有人用低沉的嗓音吼道。
罗彻没顾上穿衣服,裹着一床被子就跑去开门,结果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年轻人,一脸的愠怒。
“你?”罗彻讶异,他记得陈永灿不是警察。
陈永灿推开他一脚跨进门来,他气冲冲地扭头到处乱找,“你的奸夫呢?错了,不是奸夫,是嫖客,他娘的,在卫生间?老子抓住他,非把他往死里揍!”
罗彻裹着的被子滑下来一半,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看着他,一屁股坐到床上,他歪着头打量陈永灿,“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我舅舅是个刑警,我让他帮忙查,你的身份证一在酒店登记他那边就知道了。”
罗彻目瞪口呆,“你把我当犯罪分子追查?”
“人呢,跑了?”陈永灿搜过卫生间,杀气腾腾地瞪着罗彻,“怎么不用那龟孙子的身份证登记房间?他是不是已经结婚了,有妻有子?”
“他都奔五十去了,真让家里人知道也没什么。”罗彻想,也亏得用自己的身份证登记,不然陈永灿怎么找到他?
“五十了?你跟一个五十岁的糟老头上床?”陈永灿痛心疾首,掐着罗彻的肩膀大力摇晃,“你究竟在想什么东西啊?啊?好好的医生不做了,房子也转手了,跑出来做这种事情?”
罗彻突然“噗嗤”一笑,“想不到你生气的样子很好看。”
“滚!”顿了顿,陈永灿反应过来,语气放软,不好意思地问,“你是说真的?”
罗彻抬手用食指点在他的眉心,笑得孩子一样,“你这么在意自己的外表吗?”
“本来不是很在意,不过你每次看着我的时候,就差举块牌子写上‘丑八怪’三个字。”陈永灿在他旁边坐下来,异想天开地做梦,“我想我要是有袁徳铭一半的英俊,你大概就对我青眼有加了。”
“你又不丑。”
“是吗?你这是场面话吧?”
“我觉得你挺可爱的。”
陈永灿一副苦瓜脸,“我不以为用‘可爱’形容一个男人是种称赞,听着很讽刺。”
“我就喜欢可爱的。”
陈永灿不信,斜睨着他,“那你喜欢我吗?”
罗彻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喜欢。”
陈永灿憋不住笑意,简直要心花怒放,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一沉,“别他吗的扯开话题!我问你,你在这里干什么?”他抽动两下鼻子,“做过了?”
罗彻满不在乎,“我跟人419也不是第一次了。”
“419我管不着你,可是你出来卖,这……这是违法的!”
“那我没钱怎么办?我工作丢了,车子偷了,房子出了点问题,也没了。”
“这……这么说是真的?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陈永灿嘴巴一瘪,要哭不哭的样子,“你出了事来找我啊,有什么难关过不去的?我……我养你啊!”
“我一个大男人,用得着你养?”
“你一个大男人,去建筑工地卖力气都可以,怎么出来卖肉?”
“我懒。”罗彻说到这里,似乎真的有气无力,仰头倒下。
“你给我起来!穿上穿上!”陈永灿使劲拉扯着他。
“干什么干什么?”罗彻裹在身上的棉被给扯掉,就这么赤条条地暴露无遗。
陈永灿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捡起衣服,然后看也不看罗彻,把衣服往罗彻怀里一塞,“穿上!”
罗彻看看长裤,忍着笑接了过来,“我的底裤呢?不穿底裤我不习惯。”
陈永灿臊红了脸,他一早看见了枕头边的底裤,指尖掐着裤腰边沿递过去。他其实也不是嫌脏,就是不好意思,于是拿得很小心,结果太小心了,小拇指竟然翘了起来。
罗彻看到一个一米九零的篮球队队长翘着兰花指给他递内裤,简直囧得风中凌乱,他一边喷着笑接过来,一边道:“你等下怎么回学校去睡?”
“反正不睡这里!”陈永灿没好气地说。
“好,你等我五分钟。”
罗彻拿了衣裤走进卫生间,陈永灿听到里面撒花龙头哗哗地响,知道他是去冲澡了。
五分钟后罗彻穿戴整齐走出来,“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走吧!”




10.圈养
“先对付一晚上,明天我去找房子。”陈永灿把罗彻拉进屋里,“我可跟你说好了,不能嫌弃我找的房子破,我现在还在上学,平时训练紧张,也没时间出去打工,所以只能在大学门口找房子,环境是差一点,胜在很便宜。没事你可以到学校里逛逛,拿我的学生证去图书馆借书,重温一下学生时代。我把电脑搬过来,拉根网线,你想宅着打游戏也可以。”
罗彻环顾四周,这里的房间远远不及他刚刚住的那一间,陈永灿一见他面无表情地光是看不说话,立刻拔高了嗓门,“看什么看,快进来!”
罗彻也没发表反对意见,顺从地走进来,径直爬上床拉开被子准备睡觉。
陈永灿看他脱鞋脱袜子解开皮带扣,吞了吞口水,转身即走。
“哎!”罗彻叫住他,“你去哪里?”
“回宿舍。”
“现在宿舍大门早关了。”
“没事,我腿长,爬墙就行。”
罗彻皱着眉头疑惑地看住陈永灿,“这里还有一张床,马上就该天亮了,对付一晚上吧,还爬什么墙回什么宿舍?”
陈永灿看了看另一张床,再看看罗彻,他已经脱掉长裤,里面是一条浅灰色CK内裤,上床坐好,继续解着衬衫纽扣,薄薄的棉质衣料下是白色纯棉背心隐约的轮廓,他再一次吞了吞口水,“我怕我控制不住,要禽兽。”
罗彻笑开了,露出一口白牙,“我以为你带我来开房间就是准备禽兽一把。”
“我不是禽兽。”陈永灿忿忿不平地强调,“我警告你啊,让我知道了你再出去卖,我就用针线把你下面缝起来。”
罗彻脱得只剩下背心,胸前两点隐约可见,陈永灿盯着那里看,心中一再呐喊,“还愣着干什么,危险!危险!赶紧闪人啊!”绕是如此,脚却是跟生了根似的走不动路。
罗彻对他的威胁毫不动容,慢吞吞用一种温和平淡的叙述口吻道:“前两天我碰上一个男的,一米八八,结果到了床上,他要我干他,别人一晚上给一千,他给两千。”
陈永灿视线往下,“前面也给我管牢,不然我……”
“不然怎样?”
“我就找个笼子把你关里面,我让你再出去浪去!”
罗彻先是闷闷地笑,然后点点头,“好。”
陈永灿见他也不反对,竟然倒头就睡,一时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要爬宿舍围墙还是在这里睡?”罗彻在被窝里问。
陈永灿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慢慢慢慢把门关上了。
罗彻竖起耳朵听,脚步声向这边过来了,这小子果然把自己关在了门内,他面带笑意,闭上了眼睛。
陈永灿在床前停留三秒钟,又艰难地迈开步伐走过去了,终于走过去了,走到对面床上,拉开被子。
“嗐!”他懊恼地跺脚,“我打了一天的球,脚还没洗呢!”说着噔噔噔跑进卫生间里洗漱。
罗彻实在困得厉害,他不记得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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