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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巫道杀神-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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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书台!
    建宁城内专门负责考试的地方,一大早就挤满了人。
    “这位公子,算一卦吧!”
    沐风行色匆匆,在尚书台外围,冷不防身旁一个落魄潦倒的老道人一声叫了起来。身穿一件破破烂烂的麻衣,胡须花白缭乱,穷困落魄。尚书台前人来人往,别的算命先生生意红火得不得了,口沫乱飞;他的摊位前却冷冷清清,过往的人没有一个驻足停留。
    骗子,也是要有技术的。没有那份口才,做不到能说能道,自圆其说,自然生意聊聊。
    “不用了!”
    沐风扫一眼路旁的麻衣道人,淡淡地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刚踏前一步,一把苍老的声音就从后面传来,“你……,幼年丧父,穷困坎坷。”
    一蒙就蒙对了?
    沐风摇头笑笑,继续往前走,刚踏出第二步,苍老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从小筋脉受损,注定无法修炼。。直到十六岁这一年,命运才开始转变!”
    这是巧合,还是事先打听了自己的事情,故意行骗?
    听了老头子的第二句话,沐风不由得迟疑起来,第三步刚刚顺其自然地缓缓落下,老头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命运虽然开始转变,但一生中注定坎坷多难。命中没有贵人,反而处处陷阱,步步惊心!”
    “你到底是什么人?”
    沐风霍然转身,冷冷地看着其貌不扬的麻衣道人,身上的青色长袍无风自动,凌厉的杀气忍而不发。
    “免贵姓麻,名一,一天只算一卦,一卦算一天。”麻衣道人语气平静,有着寻常算命先生所没有的从容和清静,深邃的双眼看不到一丝对金钱的追逐,看着沐风缓缓地接着说道:“这位公子,你……,相信命运么?”
    “相信如何,不相信又如何?”沐风不置可否,冷冷地看着这个来历似乎有些古怪的麻衣道人。
    “好,说得好!”
    名叫麻一的老人哈哈一笑,上下打量沐风一眼,“命运命运,命和运,其实是两个不同的意思。先定死,后定生,每个人出生之前,他的命就已经注定了,这是无法改变的。我们可以改变的,是运,趋吉避凶。这就好比在一个漆黑的雨夜,一辆马车飞速向悬崖冲了过去,马车堕落悬崖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但是,马车内正在沉睡的人,如果能及时惊醒过来,就能在马车摔下去的瞬间跳出来。车毁了,人却侥幸躲过一劫。”
    有意思!
    沐风眼前一亮,体外的杀气缓缓散去。作为一个满腹经纶的书生,风水算命方面的书籍他也看过不少;但是,这样阐述命运奥义的,还是第一次听说。
    “也好,那就请老先生替我算一卦吧!”
    沐风恭敬地弯腰行礼,从怀里取出一枚铜板,轻轻地放在麻衣道人面前,“身上只有最后一枚铜板了,还请老先生不要见怪!”
    “年轻人,我已经帮你算过了!”
    麻衣道人淡淡一笑,伸手将面前的铜板轻轻地往前一推,还给沐风。随即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支有些破旧的毛笔,摊开一张泛黄的白纸,“年轻人,我不要你的铜板,我只要你写一个字。”
    写一个字?
    沐风再次一惊,看向麻衣道人的眼神,多了一丝凝重。
    字如其人,观字如品茶!
    高手通过一副字画,就能推断出一个人的品性、力量,甚至大概的生平。有能力,铜板可以多给几个,亲笔书写的字画,却不能随意乱送!
    “怎么,年轻人,惜字如金,一个字也舍不得给么?”
    见沐风沉吟不语,麻衣道人淡淡地笑笑,没有生气,也没有催促,就那样淡淡地坐在清晨的冷风中。过往的行人虽多,却看都不看一眼,视而不见。仿佛对他来说,这一刻,天底下只剩下了他和沐风两个人。
    “好,什么字?”沐风点点头,自问生平就算不够正直,但起码坦坦荡荡。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道!”麻衣道人吐出一个字。
    道?
    沐风拿起桌面上的毛笔,轻轻地沾了沾一旁的墨水,刚准备下笔,听麻衣道人这么一说,右手不由得停了下来。
    道,简简单单一个字,细细品味,却蕴含着无穷的玄奥。
    天道、仙道、巫道、人间道……,条条是道;一缕头发,一株小草,都有各自的道。道可道,非常道,千变万化。
    同样一件事情,在不同的人看来,有不同的看法,这就是古人所说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此外,就算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间看来,同一件事都会又有不同。正所谓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道,到底,什么是道?”
    沐风扪心自问,手上的毛笔重若千斤,就这样执笔站着一动不动,迟迟没有下笔。幼年的童真,少年时的穷困和奋斗,恶少的欺辱和母亲的关怀……,一一浮上脑海。
    生不怨,
    死不悔;
    命中有时自然有,
    命中无时莫强求;
    ……
    见沐风沉吟不语,麻衣道人也没有催促,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破旧的二胡,咿咿呀呀地拉起来。胡须花白,穷困落魄,一眼看上去,带着不为人知的沧桑、孤寂和落寞。
    “山即是山,水即是水。待我金榜题名,踏上修炼巅峰时,山不是山,水不是水!”
    沐风喃喃自语,在麻衣道人咿咿呀呀的二胡声中,手中的毛笔重重落下,写下一个龙飞凤舞的‘道’字。所有笔画,力透纸背,一气呵成。
    这个‘道’字,秉承着他现在对道的认识和感悟。
    对他来说,所谓的道,是人们约定俗成的规矩,是事物万年不变的规律,更是一种无形的束缚。当自己的力量达到极点,身上的束缚也就形同虚设。
    这就好比,哪怕仇恨再深,现在也难以单枪匹马闯进沐府深处,当众砍下沐青原那个恶少的狗头。但当自己突破到精英境,乃至真人境的时候,再也没有任何顾忌,杀他就像碾死一只蝼蚁。谁人能挡,谁人敢挡?
    “好,好一个凌厉的道字,哈哈哈。年轻人,一个月内,你必有杀身之祸。这个小布包,内藏你这一卦的凶吉,小心收好了。记住,到了心惊肉跳,眉心异动的那一刻再打开!”
    麻衣道人卷起白纸,带着破旧的二胡飘然离去。等沐风抬起头来已经不见踪影,唯独苍老的声音远远传来。
    杀身之祸?
    沐风心中一震,不知这一卦,是应在咄咄逼人的恶少沐青原身上,还是凶狠恶毒的鬼母,或者,应在病重的母亲身上。想起狰狞可怕的十二翼金蝉,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不安。





第五十章 好狗不挡路

    就在沐风失神的时候,一辆马车风驰电掣而至,越来越近。。后面,跟着大群如狼如虎的护卫。
    “妈的,哪来的穷鬼,找死啊!”
    驾车的车夫满脸横肉,没等沐风让开就狠狠地一鞭抽下来,没有丝毫减速,继续纵马狂奔。居高临下,又粗又长的皮鞭呼呼作响,声势吓人。霎时间,周围的行人齐刷刷地退到一边,唯恐殃及池鱼。
    这一鞭抽下来,就算是一个壮汉也得皮开肉绽,一个文弱书生,这还得了?
    见沐风站着一动不动,似乎被吓呆了,人们一声惊呼。
    呼……
    坚韧的皮鞭声势吓人,就在即将抽到脸上的刹那,沐风突然动了。在人们的紧张的注视下,身体纹丝不动,轻轻地伸出两根手指。
    这是疯了,还是傻了?
    人们紧张地瞪大双眼,就在以为沐风要被一鞭抽飞出去的瞬间,意外出现了。
    只见他两根手指轻轻一捏,就铁钳般捏死了凌厉的皮鞭。跟着,用力一拉,马车上满脸横肉的车夫就被拽了下来。
    好!
    亲眼目睹沐风四两拨千斤的一幕,人们不由得齐齐一声叫好。下一刻,看着笔直地向他撞过去的马车,脸色又不由得为之一变。
    这可不是一辆普通的马车,拉车的一看就知道是一匹剽悍的北疆战马,比一般的骏马还要高了半个头。一匹北疆战马,再加上一辆超大的马车,重量惊人。就这样高速撞上去,有谁的血肉之躯可以阻挡?
    令人更加揪心的是,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个看起来才两三岁的小女孩,突然追逐着一条小狗冲了出来。刚好横在沐风和马车之间,浑然不觉危险的逼近。
    “啊……,这是谁家的孩子,谁的?”
    “让开,快!”
    “天啊,就要撞上去了,就要撞了……”
    ……
    紧张之下,人们齐齐大声惊呼,围观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与此同时,放肆的马车没有丝毫减速,呼隆隆地越来越近。把小狗抱起来后,小女孩似乎终于意识到了危险,惊恐之下没有跑到一边,只知道抱着小狗放声大哭,手足无措。
    “在闹市中纵马狂奔,重罪!”
    沐风脸色一寒,就在马车即将撞上小女孩的瞬间,猛地踏前一步一把将她抱起来。跟着,陡然一拳击出,正中高头大马的前胸。
    聿聿聿……
    狂奔的北疆战马,突然一声厉叫,庞大的身躯倒飞出去,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其后的马车,一下子就倾翻倒地,传出了几声惊呼。
    一拳!
    沐风双脚纹丝不动,随意一拳击出,滚滚而来的马车就戛然而止,车翻马倒。
    一龙之力!
    在药王鼎内吞噬众多毒物的精血后,没有一鼓作气突破到凡人境中期,但力量再次暴涨,接近了二龙之力。光论力量,比兄弟裂天虎还要胜上一筹!
    “谁,是谁,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撞翻了本少爷的马车?”
    一个华衣男子从翻倒的马车内爬出来,气急败坏,衣衫不整;东张西望,似乎摔得头晕脑转。后面,跟着两个如花似玉的侍女,半裸着身体。一边慌慌张张地钻出来,一边仓促地披上薄薄的长袍。看样子,似乎三人刚才正在马车上**做戏。可惜,关键时刻半途而止。
    “是我!”
    沐风轻轻地放下怀里的小女孩,再次踏前一步,一脚将准备爬起来的车夫踩在地上,淡淡地看着气急败坏的华衣男子。
    一男二女,白日宣淫也就算了,错就错在,不该如此张狂,在闹市中恣意纵马狂奔。这样的家伙,一看就和沐青原那个家伙一路货色,让人本能地一阵厌恶!
    “你……,你是谁?”
    华衣男子一愣,脸色有些迟疑。
    沐风身上的长袍看起来有些朴素,甚至寒酸。但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从容和威严,却让人不敢小视,猜不透他的身份。
    “哈哈哈,臭小子,我说是谁这么大胆,原来是你!”
    没等沐风回复,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纵马冲了上来,不是别人,赫然正是沐青原这个恶少。跳下战马,在华衣男人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霎时间,后者脸色一变,恶狠狠地说道,“臭小子,我还以为是什么人,一个才修炼没几天的臭书生而已,你知道我是谁么?”
    “不知道!”
    沐风一脸不屑,淡淡地转身离去,不想和这样的家伙一般见识。
    见他根本不以为然,本准备当众炫耀、显摆一下的华衣男子脸色一红,怒火更盛。和身旁的沐青原对看一眼,默契地一前一后那沐风堵住,“嘿嘿,走,冲撞了本少爷的马车,这就想走?我父亲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建宁边军的校尉,但我林正德就这样被你欺负到头上,你不觉得太好欺负了么?”
    明白沐风的身份后,华衣男子再无顾忌,在沐青原的煽风点火下,哪里甘心轻易罢休?
    “建宁校尉的儿子?怪不得如此张狂!”
    “嘘,小声点!这个年轻人麻烦了,唉……”
    ……
    得知华衣男子的身份后,人们窃窃私语,下意识地倒退几步,唯恐惹祸上身。小女孩的母亲,本来还准备站出来帮沐风说几句好话,明白对方的身份后,脸色一变,抱着小女孩转身匆匆而去。
    建宁虽然位置偏僻,却是一座极具战略意义的军事重镇,常年驻扎着一支精锐的边军。在这里,校尉就是最高的军事将领,直属于江陵将军。山高皇帝远,在小小的建宁城,权势比建宁县令都厉害多了。
    “那你想怎么样?”
    沐风语气平静,淡淡地看着挡在身前的华衣男子林正德。围观的人们齐齐色变,唯恐惹祸上身,他却面不改色,似乎一切都与己无关。
    “嘿嘿,也没什么,跟我走一趟边军大营就可以了!”华衣男子林正德嘿嘿一笑,身后的众多护卫随之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
    边军大营,那是什么地方?
    进去容易,出来就难了,吃人不吐骨头,比建宁城的大牢还要可怕。对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来说,进了边军大营,基本上就意味着死路一条了。不知情的人茫然地跟进去,亲人就只有等着收尸!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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