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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余烬作者:泠司-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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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热浪灼伤,伤口看起来得到了妥善处理。“对方真是不怕死。三爷让我收手,我本来也想听话,现在看起来是不大可能了。”
  “别做傻事。”
  萧远伸手拍他的背。
  “一个是我的恩人,一个是我的情人,出了事却都叫我别插手。”景函额头抵住萧远的肩膀。“如果我出了事,你会放过对方吗?你都那样做了,为什么要劝我收手?还是说你觉得死了一了百了?”
  “我不会死。”
  景函几乎都要笑出声。
  “萧远,记着你说的话。千万不要死。你死了我会很难办,我一点都不想要你给我的那些东西……”
  深夜里寂静得几乎一点声音都显得无比聒噪。在开了灯的卧室里,景函看着萧远脱掉上衣,露出伤痕累累的背部。
  “很痛?”
  “当时很痛。现在习惯了,没那么难以忍受。”
  景函搂着他的脖子,感受着萧远落在他耳边的呼吸,绵长而温热。
  “不要再有下一次。”
  “我尽量。”
  “我很怕。”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我光想着对你没信心,却从没考虑过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61

  61
  ——大的才是萧家的少爷,蠢货。
  ——那小的那个呢?私生子?
  ——养子。抓个废物过来我们还得养着,真他妈晦气。
  头很痛,之前吸进的氯仿和颠簸黑暗的未知空间都让他不舒服。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间听见外面的男人扯着嗓子说话,三言两语就点明了他们的现状。景函试探性的在黑暗中摸索,果不其然身边还有个人。
  萧远还没醒。十四岁的少年不像他只是单纯的被放倒,和对方纠缠挣扎的途中重重挨了几下子,可以说是被揍晕的。现在,他们都被抓了起来,成为用来威胁萧敬的砝码……不,该说只有萧远,景函不过是附带的,不重要的。
  等到再长大一些,景函才明白过来为什么那时明明可以一个人逃走的萧远要跟着他一起被带走。萧敬出钱让步赎人的底限在萧远那里,若是只有景函一个人,他能等到的只会是被撕票。
  眼睛被蒙着,手脚都被捆起来,只能勉强通过触觉和听觉来分辨事物。忍住心中的不安,景函扭着身子去碰萧远,结果摸到了一手冰冷湿黏的液体。他们没有给萧远处理伤口。恐惧着在得救之前萧远就死于失血过多,景函一时里竟忘了害怕,用尽全力大声喊着招来了绑架他们的人。
  挨了几个耳光,踹了几脚,被掐着下巴恶狠狠地警告了几句之后,萧远的伤口总算得到了妥善处理。
  全身都疼,肚子也很饿。景函靠着萧远温暖的身体迷迷糊糊的想。要是放到平时,他肯定得不依不饶的缠着少年,骗取对方的同情。但现在他得反过来保护他,即使对于还是个孩子的他来说,保护的定义实在是过于模糊。
  似乎过去了很久,萧远才醒来。少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无外乎就是我不会放下你不管之类的。提供的食物很少,干巴巴的面包和不知从哪来的冷水勉强只够一个人果腹。萧远连哄带劝也没能让景函一个人吃掉,反倒是自己被塞了不少。
  ——萧家老头子说了,大的要毫发无损的还到他手上。
  ——小的呢?
  ——本来就是养来当备胎的,你还真指望萧敬把他当个人?
  剩下的没听太清楚,但是隐约能够听到“妓院”“蛇头”之类的关键词。萧远沉默了很久,任他缩在自己怀里。就算是个孩子也能听懂他成了被放弃的那个,对方正在讨论要怎样处理他。
  萧家的人找来的时候,一分钱没拿到反而被端了老巢的绑匪气红了眼睛又不敢真的拿萧远开刀,显然是头儿的那个人对着正惊魂未定的景函抄起了偷偷藏在身上的刀子。
  刀没入血肉碰到骨骼发出钝响。
  “又在发呆了?”
  陈羽伸手在景函面前晃晃。刚从神游中被叫回来的景函抱歉的对他点点头,示意他把前面那句话再重复一遍。陈羽无可奈何地把有关他们新企划的那条提议重复了一遍,两手一摊,摆出副三堂会审的模样。
  “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
  “事情有点多罢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陈羽明显不相信他随口找的托词。“别让我怀疑你的专业素养。我不否认刚刚会议上你的发言非常精彩,但除此之外你一半的时间都在梦游。不然你重复一下你那个亲传弟子到底说了什么?”
  学生时代在咖啡店打了好几年工的女助理新买了台咖啡机,每天下午换着花样做咖啡,摩卡蓝山再到卡布奇诺,帮助每一个人来与春困作斗争。景函曾在咖啡快要喝到吐的时候开玩笑总有一天他们会死于咖啡因过量。
  “好吧,我说不出来。但是我相信我的助理会给我送上会议记录的。”坦然承认自己什么都没听进去也是需要莫大勇气的。“正值百货商场换季,新楼盘竣工,想来想去就那么几件事。”
  “景函。”陈羽似乎被他不甚在乎的态度激起了火气。
  “你知道我被绑架过吗?”
  “呃?”刚想拍桌就被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堵了回去。“你是说那些……”
  “小时候。”陈羽想说的应该是白邵宇狗急跳墙发给他却再无后手的照片。“萧远本来可以走的,对方认错了人,以为我才是目标。他跟我一起被绑走了,还因为不合作被狠揍了一顿。”
  “你觉不觉得我们这话题变得有点快?后来发生了什么?”
  “在以为得救的时候对方临时起了杀心,萧远替我挡了一刀子。”
  刀疤还留在他身上,并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或是被医疗手段消除。
  “这次的事还是和萧远有关?”陈羽大概听出了点门道。“也只有和他扯上关系才能让你这么心神不宁。”
  “这么明显?”
  “何止是明显,你魂都不在身上了。”
  “你没猜错。萧远出了点事,我暂时联系不上他”
  “我很遗憾。”陈羽的表情明明就是“我一点都不遗憾”。“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距离萧远一身是伤的回来早已过去了许久。
  也正是从那天起,所有明里暗里汹涌的暗流似乎都在一瞬间消失了,外界对于旧事的挖掘也全部噤声。祁三爷那边说了不让他插手,就真的不再给他留半分余地。要不是他们一个躺在医院,外界都在传言祁三还在昏迷,另一个躲进他们新找的公寓里,装出一副至今生死不明的模样,赌船爆炸和深夜追车这两件事就像从未发生过。
  或许还有一个隐形的后遗症——景函开始清晰的回想起当年和萧远一同,最接近死亡的那段时光。
  “我会调整好状态的。”摇摇头,景函面色疲倦,最近加班加点弥补落下的进度让他有点吃不消。“年中我要休息一段时间。从天颐出来没几天就跟着你干,你好歹还去度了个假,我连个正经长假都没有。”
  “新年不算长假?”陈羽脸上写满了“完全不知道你在忙什么”的虚假诧异。
  “陈羽,有些事我不说真的不代表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可以原话奉还给你。”
  “看来我们能够达成共识。”景函放下杯子,咖啡喝太多他都在想是不是得专门去戒。“难道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好吧。”陈羽极其挫败的瞪了景函一眼。“一开始萧远找上我不是意外。我家和萧家有点白面上的生意往来,而我就是别人口中不继承家业跑出来胡闹的富二代,喜欢这个回答吗?还有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事,其实我心里都大致有个数,不然你以为我敢那么容易就答应你?”
  “很精彩。”
  “哪有你大少爷做的事精彩。算了,我也不是没拿好处,真是应了拿人手软这句话。我想和你说的是,你具体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把你当朋友,自然不会害你。”
  “你要真把我当朋友,就先别像个该死的资本家那样压榨我。”
  “原则问题。”陈羽总算是在景函这里扳回一城。“你留给自己的时间太少,我不物尽其用怎么对得起当初花大价钱把你挖过来。”
  谈话最终以景函和陈羽接下来各自还有工作为结束。
  萧远交给他的设计的新居已经开始动工。看着梦想中的雏形一点点落到实处,就像期许中的未来渐渐被具象化。所有的一切都足够美好。这在一年以前是多么难得的一份妄念。
  晚上,景函回去的时候萧远刚做好晚饭,即使是简单的居家服装也无损他的英俊。
  “你还打算藏多久?外面开始传你死了,尸体找不到,只能勉强立个衣冠冢。”
  “差不多到时候了。”递给景函一杯水,看着他喝下去。“就看谁先沉不住气。”
  “老谋深算。”景函扬起眉挑衅他。“葬礼要不要我出席,给你的死增加可信度。”
  “你这不就是坐实未亡人的身份?”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萧远嘴角流露出几分促狭的笑。
  “你连死都可以作假我怎么连这个都不行?”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去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了
    
    ☆、62

 被按进柔软床垫里那一秒,景函隐约觉得从上方注视着他的是一双狼的眼睛。

贪婪,火热而且不知餍足。

随即绵密的亲吻便落了下了。先是含住下嘴唇细细啃咬,再是深到喉咙口的唇舌交缠。缺氧与情热的间隙里,碎掉的呻吟从喉间断断续续溢出,景函不自觉揪紧了缠进萧远发间的手指。

他们先前在客厅里做了一次,身体里潜藏的情潮根本不需要过多的撩拨就足够火热。就连景函自己都感到吃惊,原来他那么想要萧远,对萧远根本毫无抵抗。

身体之间的反应最做不得假。萧远对景函这么大的反应感到满意,唇边挂着戏谑的笑意凑近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惹得景函反应更加剧烈的将他按下来接吻。磨蹭间,两个人都感觉身下已经硬到快要爆炸。

“该死……”

萧远从嘴角一直亲到锁骨,之前性爱留下的青紫痕迹与新的重叠起来,景函抱怨似的闷哼被萧远咬住胸前突起的举动愣生生逼了回去。咬得红肿的乳尖被施予温柔的舔舐,疼痛之中涌起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与羞耻。

最开始教会他在这种事中寻找快乐的人就是萧远,而这似乎将成为束缚他一生的藩篱。

“还是没有保险套。”

萧远含糊地说。景函不耐烦地抬高了髋骨,环着他的腰让他别再故作姿态磨磨唧唧,不就是之后的清理麻烦,既然和对方在一起之后再无其他人,偶尔的放纵也是可以的。

“管他去死。进来。”

沙发上那次更加糟糕,新居没有润滑油和保险套他们都做了下去。进入很疼,沙发被搞得一塌糊涂,分心时景函还在萧远耳边说让他第二天去处理,萧远回应他的只有几次更深更重的冲撞,直顶得他没工夫再去想别的。

第一次没有清理的体液成了最好的润滑,终于插进去的时候两人俱发出短促的抽气声。

顾忌着萧远背上还没好全的伤口,景函攀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一秒都不停的大力撞击,发出的叹息不知是痛楚更多还是欢愉占了上风。先前被强硬打开的身体连番折腾下,早已柔软了下来,身体内的硬物炙热,抽出得彻底,顶入得同样不留情面。

不管平日里多么柔情,到了床上的萧远总是霸道又强势。景函也不需要他去为他改变什么,欲望与占有才是他和萧远之间情事永远的主题。

湿热的吻从耳根上移,滑过泛红的眼角,舌尖舔掉无意识渗出的泪水。萧远握住他的手,十指交错的触感在最情浓的时分竟有了种色情的缠绕感,层层密密的包裹几欲令人窒息,铺天盖地都是另一个人的存在,逃不开,也躲不掉。

景函睫毛颤动得厉害。身体内一刻不停燃烧着的火焰刚有了点势弱,就叫身上人的动作又激了起来。热意将他的大脑熔化成一滩,快感的堆积阻断着所有思考的可能性。

他们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背脊摩擦着床单,沉闷的撞击声一刻不停,连什么时候达到无法承受的巅峰都失去了知觉。萧远收紧了扣住景函腰部的手,咬着他的脖子,和先前的齿痕重叠起来,口腔里弥漫着铁锈味和汗水的咸涩。

内射总是带着近乎于标记的独占意味。炽热的体液源源不绝冲刷过脆弱的内部。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景函喘着气将额头抵在萧远的肩头,语调都还有点不稳的就跟萧远开玩笑。

“这么多……”

萧远宠爱的抚过他被汗水浸透的黑发。两个人都没再说话,靠在一起享受性爱最后的余韵。直到热度渐渐冷却,开始感到寒意,萧远才下床先去浴室放水。相连的身体分开那一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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