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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余烬作者:泠司-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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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慕等人的死并不能真的将他解脱出来。他们都在地狱等着他,谁也躲不过。
  景函一直想将Ultramarine和他的普通生活隔绝开。但是渐渐地,他也发现了那不过是妄想。尤其是等年后回去,他一跃成为天颐最大的股东,开始着手拆分天颐的高层结构,吞进那些有利用价值的部分,摒弃陆正华和他的那些渣滓起,陈羽和他所代表的普通人那一面肯定会分崩离析。
  从白家出现大颓势起,景函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让阿飞来接送他起居,萧远也更加频繁地出现在他身边。有人一直在暗中窥伺着自己的感觉非常的令人背后发冷,尤其是在他有过被白邵宇暗算的经历后。
  不用萧远提醒他,他也明白这份恶意来自于上一代人的恩怨。
  他问过祁三,祁三给出的回答模模糊糊似是而非,离真相总是差了一点东西。
  “如果你不是景海的儿子,你会有什么感觉。”
  景函当时嘲讽的笑笑,没回答。祁三估计也明白,他是不是景海的儿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养大他的人是萧远,给他关爱和背叛的人也是萧远。他的生身父母是谁,意义并不重要。
  但能让祁三这样说出来,必然是有他的用意的。
  “你只要不告诉我我其实是萧家的私生子,我都无所谓。”
  “……”祁三没接腔,这样的反应让景函一颗心像是浸在冰水里。他想说这一切应该不会这么令人发憎的恶心和复杂。“也许。”
  “什么意思。”
  “你母亲做过萧敬的情人……”
  祁三的声音似乎穿透思绪的迷雾,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据我所知,有你前那段时间,这关系还在继续。萧家给你做过亲子鉴定没有我不知道,但是就目前来看,就算有他们也不打算认你……别怪萧远,他不知道这一层的。”
  景函想反驳。但是他骤然想起萧敬遗嘱里留给他的百分之五的股份,脸色惨白。
  作者有话要说:  
    
    ☆、44

  44
  接下来的一整天,直到萧远回来之前,景函都在看似无所事事中度过。
  除了佣人胆战心惊的请他下去吃午饭外,他一个人待在他过去的画室里。萧远准备的东西比他想象的还要齐全,景函想起年后他们工作室要参与的招标和某个国际上的设计比赛,本着不要浪费时间和灵感,干脆的一坐就是一天。原本因为各种烦心事而焦躁不已的心渐渐沉静下来,面对自己一点点构架出的雏形,彻底忽略了时间的流逝和身体里涌起的饥饿感。
  萧远面带疲惫的回来后,得知景函在画室里待了一天还没吃晚饭,看着佣人带点惶恐的脸,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他自己去叫人。
  走到二楼被改成画室的小书房,对上紧闭的大门,萧远停住脚步。他非常清楚这个时候去敲门根本不会得到任何回应。景函是一旦投入去做某件事就不肯回头的个性。他苦笑着用钥匙打开门,看见景函正凝神考量眼前图纸的模样。
  连萧远都走到他身后都没有注意到,或是注意到了,萧远也没有值得他特意去招呼的价值。
  很快一切就被证明是后者了:景函看起来略微心烦意乱的草草改了两笔就搁下手边的东西,无声的控诉着萧远对他的打扰。萧远为他这难得充满稚气,似乎是在和他闹别扭的模样眼神瞬间柔和下来。
  “去吃晚饭。”
  “马上就来。”
  “又接了新工作?”
  “开年有个设计比赛。”景函知道,萧远亲自来喊他就是没有再拖延的余地,按照取用的顺序清理好画具,再随便回答了萧远一点模棱两可的东西了事。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去餐厅,萧远看起来不怎么在意的来了一句。
  “我回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陪你过除夕,免得我看起来孤家寡人,样子可怜。”
  萧远意味不明的转头看他,似乎是信了这种说法,又似乎有自己的考量,因为被阴影模糊,眼神里有些东西看不大分明。景函对着他温和的笑笑,好像在说谢谢萧远这般用心良苦。
  这样一个接一个的谎言堆砌在他们之间,未来空中楼阁般摇摇欲坠。
  晚餐过后萧远无奈的看着景函又进了画室,直到一般该去睡了的点都没有出来。
  萧远在书房里坐了很久,他和阿霍去拜访了几位和当年有几分关联的人,得到了一些令人非常惊讶的东西。怪不得……萧远走到窗子边,深吸了几口手上的烟。烟雾之中,他闭上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个几乎称得上是愉快的笑容,却又逐渐变得冷冽狠厉起来。
  他能付出的柔情实在是少得可怜,就连对景函的十二分耐心,别的人都不会有。
  他失眠的毛病愈发严重。深夜里,萧远隐隐察觉到景函从画室出来的响动,想要出去见他一面,却不得不生生压抑下这种冲动。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忍耐到什么时候,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距离感和生疏冷漠是否真的会有被打破的那一天。没有答案。
  除夕照常到来。白天里,太阳是B城冬日里少见的好。太阳透过玻璃照进来,房间里暖洋洋的一片金色。景函懒洋洋的坐在庭院里晒太阳,眼睛眯起来的样子极度餍足,苍白的皮肤都有了几分血色。
  庭院里的积雪已经清理过了,远处的几支红梅还打了苞,月下疏影横斜,白日里看来却是别样的风情。萧远怕景函着凉特意在坐榻上铺了一层狐皮褥子。
  佣人们以为他是萧远从哪带回来的情人又怎么样。给他们一千个一万个胆子,景函都不信他们敢给他眼色看。
  他举起手放到眼前。这是一双保护的很好的手,不像女人的,却也好看得很。手指匀称修长,手掌薄且有力,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对着太阳看,竟真的不像活人的手。
  只是这双手从来握不住任何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白邵宇在对他最残忍的时候,都没有打过彻底毁掉他这双手的主意。其实很简单,只需要轻轻一折一划,他放弃黑道能给予他的所有选择的东西都将化作云烟。后来他才渐渐想明白,白邵宇是在畏惧萧远。他不敢。
  他不敢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任何一眼就能看破的伤害。
  “你竟然还在对萧远抱有期待……”
  景函一直一个人坐着,太阳自东向西渐渐沉了下去。冬天里天黑得早。大约五点就已看不清天光。萧远忙着准备就只有两个人的年夜饭。这样的场景他们从小到大见过许多遍,萧敬事务繁忙,萧夫人热衷于舞会,除夕夜也不想面对别的女人和心爱男人生下的孩子。
  多年如一日的,餐桌上摆的是照顾景函口味的菜肴。
  从很早起,萧远就偶尔会亲自下厨来准备他和景函两个人的年夜饭。一来二去景函为他打下手帮帮忙也练就了一手好厨艺。
  席间景函陪萧远喝了几杯酒。第三杯空了之后他还想再续却被萧远制止了。
  “免得你宿醉起来头疼。”
  想到待会将要发生的事景函但笑不语。
  “不会的,萧远。我才烂醉过一回,不至于堕落到连续几日借酒消愁。”
  简单的年夜饭过后本应该是守岁。萧远坐在书房里,灯光柔和了他平日里看起来过分冷肃的面部轮廓。他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其实很多,能真正用来陪在景函身边的时间并没有多少。比如……他看着已经被挑拣过几次还是数量颇丰的邀请函,他现在的地位根本做不到像祁三那样闭上门来谁也不见,而有的人还不到决裂的时候。
  “我可以进来吗?”
  景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萧远自然不会拒绝他的一切请求,即使他现在心里某个地方隐隐发苦,他也还是让他进来了。
  景函看起来刚刚洗过澡,头发湿湿的带着热气,从松松系好的浴袍里可以看见他白皙的,并不瘦弱的胸膛和紧致细腻的肌理。
  萧远看着他一步一步靠近,连一丝情绪都没有表露出来。就像是夜深无人时最不…堪最私密的梦境或是时光回溯至荒唐放…纵的少年时,景函跨坐在萧远身上,大片赤…裸的肌…肤从松垮的浴袍里露出来,使得萧远瞳孔一瞬间收缩了一下。
  蓄意而露…骨的引…诱。萧远该做的是推开他,可是景函伸出一根手指贴在他的嘴唇上。不要拒绝他。这不是酒后的乱…性,这是刻意的,被谋划好了即将发生的情…事。萧远根本没有办法抗拒。
  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他都会双手奉上。
  这并非谎言。
  景函的嘴唇柔软微凉,凑过去贴住他的。萧远的舌头扫过他的齿列,景函顺从的打开牙关。他勾住景函的舌头吮…吸,熟练地舔…舐他上颚中的敏…感点。一只手固定在景函的腰上使得他有一个支点,另一只手则缠进细软的还带着潮气的黑发里。这样一个深入缠绵的吻里,景函像是没了力气一样贴住萧远。
  分开时景函靠着萧远气喘吁吁的解他的上衣扣子,直到强健的胸膛露出来,他才慢条斯理的去用指尖触碰萧远的皮带扣。禁欲许久的萧远早就硬…的发痛,呼吸里带着惊人的热度,看向景函耳后颈脖凹陷处白皙光洁的皮肤眼神都暗了下来。
  可在把人直接按在身下草草扩…张进…入和耐心等待的拔河站里,他选择了后者。
  他宠爱的吻了吻景函的脸颊。
  “别让我等太久。”
  因为色…欲而沙哑的声音直接落在景函的耳边。景函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咔哒解开皮带扣后,景函从萧远身上下来,跪在萧远两腿之间,手指挑进内裤里一点点将早就迫不及待的硬…物解放出来。
  他在为自己口…交,萧远几乎是晕眩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在情…欲…勃…发的关头里,爱人的口腔湿润温软。萧远闭上眼睛,嘶哑的叹了口气,伸出手把人拉了起来。
  “你没必要这么做,阿景,我爱你,我根本舍不得……”
  
    ☆、45

 地板太硬,座椅空间太小,萧远搂着景函,手伸进浴袍里,沿着脊柱的凹陷抚摸着。

“去床上?”

景函环住萧远的脖子,完全的放任那个男人在他身上的动作。他低声询问着萧远是不是真的要迫不及待的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开始。萧远的手渐渐向上,带着薄茧的掌心指尖从腰侧敏…感的皮肉一点点滑过,激得景函不住的颤抖。

萧远将头埋在景函的测颈,像是没听见他话似的将细密的吻烙在锁骨,脖子的位置。对于燃烧在他胸腔内的火焰,这种调…情一般的接触完全不够,他想要得到更多,更完整的。可他更担心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弄伤这个人。

“你真的想好了要这么做?”

景函的手指顺着萧远的背往下,把这个已经不能更近的男人更加的拖向自己,他的声音甜美而蛊…惑,萧远被欲望灼烧到几乎要崩溃的理智隐约听出了其中的几分无所谓。

“我确定。”

哪怕今夜之后会将他好不容易累积来的所有都化为灰烬,萧远都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拒绝他了。他根本不等景函跟上他的步调,直接从膝弯把人抱起来。去他卧室的路上,两人心跳的都很快,像是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门差不多是被萧远粗暴的踹开的。景函以为他会被直接摔到床上,却是意外小心的被放了下来。在欲望冲刷过脑海的间隙,他打量着萧远的房间,陌生又熟悉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

他的浴衣在来这里一路上的拉扯中已经彻底敞开了。即使有暖气,赤…裸的身体也能感到凉意。萧远看了他一眼,就迅速脱掉身上凌乱的衣物俯身压了上来,光裸的胸膛和胯下又热又硬的部位相互接触的那一秒,两个人都忍不住抽了口气。

“你已经不能后悔了。接下来,我会好好操…你,就算你流着眼泪求我,用尽一切想从我的掌控里逃开,都没有用了……”

萧远咬着景函的耳垂,将饱含热意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送了进去。景函咬住嘴唇抵抗萧远此刻煽惑人心的强硬带出来的性感,少年时期他简直爱死这样的萧远,现在不能再轻易地沦陷进去了。但很快,他和萧远的嘴唇重重的撞在一起,萧远一只手撑在他的耳边,一只手探进床头柜的抽屉里去摸索。

唇舌交缠的感觉不管有几分真心投入在其中都美妙得像是一场梦。萧远直到景函快要到极限才松开对他的缠绕,转而舔舐因接吻而无法吞咽的唾液。他啃咬着情人的下颌,不满足似的游移到了脖子,锁骨,爱欲的印记在昏暗的灯光下带着水痕,萧远眼睛里的欲望已经濒临爆炸。

他咬住景函胸前因为欲望而挺立的乳尖,景函似是承受不住弓起身的同时,沾满润滑油的手指熟练的绕到身后探索着已经柔软下来的穴口。萧远的手指几乎没什么障碍的就被爱人的身体容纳,湿润温软的触感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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