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饶了我吧-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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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坟墓里揪出来当笑柄。关了灯,在被子里尽情地舒展着四肢,他发现自己的左腿肚子和左脚都有点抽筋,坐起来揉了一会儿,感觉好了些,刚要睡下,两只耳朵又开始发热,越来越热,热的烫人,真他妈的见鬼。
与此同时秘书正跪在浴室的地上低头喘息,因为他刚刚历史性地登上了珠穆朗玛峰。而作为纪念,浴室的墙壁上喷的到处都是白花花的大字:狗日的方君诚!
第二天早晨的餐桌上,方君诚正在用勺子敲一个白煮蛋,忽然听见老保姆说:“虎头啊,你今天的脸色真好,红扑扑的,看来这中药有效果,还得接着喝。”秘书比较黑,能让人看出红扑扑来,药效不是一般的好。方君诚专心地吃饭,心里却盘算着差不多了,李澈那里有个小出纳长得不错,活泼又可爱,可以介绍给秘书试试。
秘书的心里暗流涌动,借着低头吃饭的机会,偷偷地瞥着桌子下面方君诚光 裸的脚踝。他觉得昨夜以前自己一直是个大孩子,而方君诚则是放在橱柜最顶层的一块高贵精美的点心,别人的美味,虽然触手可及,自己却只是每天无心地看着他,从未想过要去品尝。现在不同,他闻到了点心无意间散发出的诱人香气,一夜之间长大了,可这是一块太强势的点心,秘书使劲摇摇头,会死的,会死的,自己会死很惨的。
话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尤其像秘书这样从来一切都交给上帝打理的筒子整日里痛苦的装成思想者,上帝很暴躁。于是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方君诚正倚在床头看书,老厨娘慌慌张张的敲门进来。
“诚诚不好了,虎头又喝酒了!”
的确不妙。秘书有着不可思议的异于常人的酒疯,那就是每次都会把自己代入一个卡通形象中而不自知,方君诚亲眼见过的就有三次。
第一次是在公司的新年酒会上,秘书自己躲在角落里喝了几盅茅台后化身为史努比里的莱纳斯,硬说酒店的台布是他的毯子,死活不撒手。酒店倒是没意见,可方君诚丢不起这个人呐,最后多亏李澈,连人带台布一块儿给扛回了家。
第二次在一间酒吧,他自己的生日,寿星佬最大,喝吧。几瓶啤酒下肚,上身整整齐齐,下身光不溜丢的从洗手间出来,一边挺着肚子一边唱:“大象,大象,鼻子为什么那么长……”又是李澈,又拿了酒吧的一块儿台布,把蜡笔小新裹起来扛回了家。
第三次最崩溃,就在方君诚家的厨房,秘书的妈妈在他爸爸去世三年后远嫁他乡。悟空手持方老爷子留下的一根拐杖,大闹天宫,神勇非常。还是救火队员李澈,跟他拼搏了半宿,弄得满头满脸的伤。后来李澈发誓谁敢再让秘书喝酒,他就掘谁家的祖坟!
方君诚匆忙披上件睡袍,一边系带子一边往厨房跑。他是个念旧的人,家里老管家、老保姆、老厨娘都是从小看他长大的,三个人加起来快二百岁了,算上自己,如果秘书今晚化身蝙蝠侠或圣斗士之类的,绝对摆不平他。
秘书靠在餐台上,手里端着半杯红酒,旁边还有半瓶。方君诚紧张地盯着他迷离的双眼,等着他卡通大神附体。
果然,秘书慢慢放下酒杯,立正站直,双臂突然交叉在胸前,冲着方君诚绽开笑颜:“克赛前来拜访!”
方君诚舒了口气,居然是他熟悉的一部片子,应该可以智取的,不用给李澈打电话了。
环顾了下厨房里的刀叉和盘子碗之类的,现在重中之重是离开这危险之地。他走上前,照猫画虎地摆了个认亲的姿势,然后拉起秘书的手,柔声说:“虎头,你房里有坏蛋,咱回去发射人间大炮揍他啊。”
方君诚笃定地牵着秘书的手上楼,他大致记得那部片子的几个程式,总之准备几下把人弄到床上后再来个时间停止哄睡了,就一切OK。秘书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乌溜溜的黑眼珠活泼跳脱地转着,脸上孩子般的欣喜。
进了秘书的卧室,方君诚拧亮了床头的台灯,又替他整理好被子拉好窗帘,回身刚要进入宇宙战士的角色,却发现克赛秘书靠在门上,正笑嘻嘻地望着他,浑身上下一 丝 不 挂。
“你干什麽呐?”方君诚惊诧地问。
秘书洋洋得意地说:“人间大炮一级准备!”
方君诚放声大笑,他都不记得自己这辈子曾经这样纵情地笑过。
“虎头,”他笑的颤巍巍的凉粉坨儿一样地指着秘书:“那片子里不是这样的,傻小子……”
秘书也从未看到他的老大这样开怀大笑,白皙清秀的脸上泛起红晕,眼角细细的纹路昭示着他的年龄,却又带出丝丝妩媚,连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居然也是风情万种的样子。秘书咽了口唾沫,闪电一样冲到他面前扯开了他的睡袍带子,把睡袍拽了下来。于是,从来都是甲级睡眠的方总,与他的秘书以最原始纯真的样子面对面了。
方君诚的笑声戛然而止,他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苍白的裸 体,又困惑的看看秘书黝黑精壮的身子,一时惊得说不住话来,那根惹祸的手指却还在不安分的点啊点的。
“戈德米斯(片子里的坏蛋)也要一级准备。”秘书一脸天真无邪地笑。
方君诚醒过味儿来,俯身就去拾地上的衣服,从未体会过的一切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觉,让他的双手微微发抖,慌忙之中只抓住了睡袍带子的一角,人已整个被秘书拦腰抱起,两人一起摔倒在床上。
跟着床垫子弹了几下,方君诚恐怖的发现两个人的私 处竟贴在了一起,而秘书的家伙,已然硬了!
“虎头,你疯了!”方君诚狠命地去推秘书的肩膀,顺带给了他一个耳光,秘书急了,两只手老虎钳子一样把他的双臂按在床上,恼怒地责怪:“你个戈德米斯还不听话,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发现方君诚的手里还拿着睡袍的腰带,一把扯过来,开始捆他的双手。
“于虎头!你给我醒醒,你他妈的看清楚我是谁!”方君诚的嗓子都哑了,其实也不敢大声的喊,这也太疯狂太丢人了。
秘书三两下缠紧了他的手腕,一边往床栏上绕一边恶狠狠的说:“我他妈的不用看,你就是狗日的戈德米斯!”用力的系了个死扣,他拍了拍两只手,端详着方君诚的糗样子冲他摆出了两个胜利的V字,“人间大炮二级准备!”
“冷静!”方君诚暗暗地告诫自己,“敌我力量相差太悬殊了,现在只能靠智取。”他匀了口气,故作镇静地说:“虎头,你先别急着准备,先把我放开,头盔还在我屋里放着呐,你今天没戴头盔,这不符合规则……”
秘书正聚精会神地观察方君诚的身体,根本没搭茬。方君诚自己也觉得没啥说服力,他的脑子此刻停留在了那部“恐龙特级克赛号”的智力水准上,哪还想得出什么好主意,只有紧张地等待着秘书下一步的举动。
秘书的目光停在了方君诚胸前殷红的两点上,他试探的伸出一只手在上面轻轻地捻了捻,方君诚久旱的身体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呻 吟出声,眼瞅着秘书又兴致勃勃地拈起另一只,两只手同时用力一齐向上:“戈德米斯,你看,你的咪咪真好看。”
“我X你妈!”方君诚突破了下限,骂出了这辈子最脏的一句脏话。秘书松了手,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敢骂人,我代表月亮惩罚你!”然后,埋下头嘬住一只用力的吸吮起来。
没有技巧可言,更别谈什么情趣了,方君诚怀疑秘书是真的想从里面嘬出点乳 汁来。他觉得自己现在很想哭,但是年头太久远了,他已经忘了怎么哭了。“方君诚你自找的啊,好好的一个虎头非要让他发情,现在好了,发到你自己头上了。活该!”悲哀地想着,秘书又换了一只去寻觅,方君诚本能地哼了一声,赶紧闭了嘴。秘书还是听到了。
“戈德米斯你唱歌真好听,再唱!”
“我唱你妈!”
秘书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他侧过方君诚的身子,在他一边的屁股上使劲抽了两巴掌。方君诚已经被呕得说不出话了,浑身哆嗦,白皙挺翘的屁股上隐隐泛起了两个重叠的粉红手印。
“真好看。”秘书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形容词很贫乏。他像个寻宝的孩子,一路兴奋地找着,熊瞎子掰棒子一样,丢了屁股,又用双手捧起了方君诚的性 器,低头看看自己的,笑了:“戈德米斯,我的比你的大!”
方君诚很后悔自己没有在两年前发病的时候死去,如今却要忍受这奇耻大辱,然而这离结束还差得远呢。秘书的下身已经涨得难受,他随便撸动了两下,猛地掀起方君诚的两条大腿,撅着自己结实的屁股,凑到他的肛 口附近仔细地寻觅。
“戈德米斯,你的炮捻儿藏哪儿了?”
无力反抗,也耻于享受,方君诚想,总得想想法子不让自己受伤吧?
“好了克赛战士,”他虚弱地说:“你先不要动,我给你找出来。”他把自己的食指伸进嘴里润了润,缓缓地艰难地插进了后 穴,寂寞许久的甬道一惊,随后拥抱了他。无法正视自己现在淫 荡至极的样子,他紧闭了双眼,把头歪向一边。慢慢的,这该死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他小心的自暴自弃一样发出“嗯、嗯”的鼻音,突然间身下一空,手指被抽了出来。
睁开眼睛,秘书正紧盯着他的脸看,熟悉又陌生,单纯又复杂的眼神。许久,他把方君诚的手放在一边,沙哑着喉咙说:“张嘴。”
方君诚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两个人真的是在做 爱,也许卡通大神已经离去了?他无法思考下去,顺从的地张开嘴巴。秘书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口腔,在里面一下下地搅着,唾液顺着方君诚的嘴角流下来,“Let it be,”他想,“所有的所有,都来吧。”
秘书伸出舌头舔了下方君诚的嘴角,轻轻地说:“甜的。”然后,把自己湿润的手指插进了对方的身体。一下,一下,时间好漫长啊,方君诚恍然觉得自己就是院子里那棵老梨树,一瞬间枝叶枯黄落地,一瞬间又抽枝发芽,而且开始无节制的疯长。“会死吧?”他想,“就在极乐中死去吧!”
跟随着秘书手指的动作,方君诚开始递送自己的腰身,不再压抑自己,呻吟声忽高忽低宛转悠扬。秘书迷濛着两只眼睛,望着方君诚情潮涌动的脸,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方君诚抽出秘书的手指,努力地分开着自己的双腿,握住秘书蓄势待发的性 器放在自己的入口前轻轻蹭了蹭,温柔的声音说:“好了克赛战士,人间大炮三级准备,发射…。。”
刚进入方君诚火热的紧 窒,秘书就失去了控制。处 男和处 女是不同的,不会疼,只有无尽的欲 望。他伏在对方的身上,不知疲倦的进出。方君诚关于自己会不会被这只牛犊子操 死的想法刚刚闪现在脑海,就被插得支离破碎。他舔舔干裂的嘴唇,断断续续的哀求:“虎头,我好渴,快,快点干,给我干 出水来喝……”
秘书大叫一声射在了方君诚的身体里,他趴在对方的身上剧烈的喘息了一会儿,抽出了自己的性 器,还是□□的。抬头看方君诚,昔日不可一世的老大此时面目全非,一双眼睛里泪光盈盈的仿佛都是销酸,简直能骚软全世界。他扑过去捉住老大红润的双唇胡乱地啃咬,方君诚疼的一面躲闪一面说:“虎头,想不想从后面干 我?想就把我的手解开。”
秘书跳起来就去解他手腕上的绳子,兴奋地哆嗦个不停,好容易解开,猴急的就要拉人。方君诚无力地靠在床头,指着自己红肿的手腕,示意要歇一下。秘书居然很乖,跪在他身旁不错眼珠的看着他,眼里满含的渴望和爱慕让方君诚的心软了一下,只有一下。下一秒,他抄起床头的水杯砸在了秘书的头上。
虽然没有尽全力,血还是顺着秘书的额角淌下来,他傻愣愣地看着方君诚,不敢相信。方君诚用手指蘸了一点血迹抹在秘书的下唇上,目光凌厉的可以刺穿他的心:“现在够了吧?你不用借酒装疯,也不用装疯卖傻了,现在马上从这里滚开,永远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秘书踉跄着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按住自己的伤口,他无助地望向方君诚,语无伦次地说:“我,我可不可以用下卫生间,这样子会,会吓到人……”
方君诚不再看他。他到卫生间洗干净头上和脸上的血,用创可贴粘住了伤口,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脑中一片空白。“没有地方可去,”他喃喃的说,“我没有地方可去。”
方君诚看到那个混蛋蹒跚着依然是赤 裸地走出来,跪在自己的床前。秘书捉住他的一只手,用力地打自己的耳光。方君诚抽回自己的手指向门口,平静的说:“滚。”
秘书倔强的梗着脖子:“老大,你除非杀了我,反正我不走。”片刻又软下去,“你让我往哪走,这些年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