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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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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啊,我看你脸色也不大好看,该不是忙病了?”老人瞅着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

林海蓝摸了摸脸,笑笑,“不要紧,其他医生接了班,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保重身体啊,世事无常的很。”老人一记喟叹。

林海蓝扯了扯嘴角。

……

夏天的雷阵雨总是说来就来,林海蓝在一声接着一声的响雷中睡得并不踏实,额上一层凉凉的冷汗,将发丝浸湿。

迷迷糊糊间,耳边忽然振动骤起,连枕头都跟着嗡嗡在抖。

她不舒服地动了动,翻了个身。

手机持续振动着,直到屏幕暗下来,与此同时,一道雷在头顶猛地炸开,林海蓝从迷迷糊糊中被惊醒,出了一身冷汗,摸到手机看了眼,这才发现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贺承渊的。

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林海蓝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已经没了睡意,她索性起床了。

窗外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才刚洗了把脸出来,门铃就响了起来。

贺承渊站在她家门口,走廊里暖黄的廊灯打在他脸上,让他的面孔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深刻,林海蓝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半响,才问了句,“你回来了?”

顺便看了看隔壁紧闭的房门。

贺承渊看着她不正常的绯红脸色,眉头皱了起来,伸手覆在她的额头上感受了一下,发着热。

林海蓝被他的举动弄得一怔,就听他突然开了口,“让开!”

林海蓝看着他乌沉沉的黑眸,下意识就缩回了放在门把上的手,门外的男人便坦然地举步进来。

呃……林海蓝这才回过神来,小尾巴一样跟在贺承渊身后,“你有事吗?”

刚还在想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就突然闯进她家门,林海蓝忍不住又抓了抓头发。

“你早上回来没吃饭?”贺承渊答非所问,站在厨房门口扫视了一眼,转身淡淡地看着她,目光却有些严厉。

“没有觉得饿。”林海蓝觉得自己就像犯了错的小孩儿,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讷讷地回答。

这一低头,她总算注意到贺承渊手里拎着的一个大购物袋,里面竟然全是蔬菜肉类,满满一大包,一根粗粗大大的白萝卜杵在外面。

看他瞪了她一眼后便把购物袋放在厨台上,然后解开袖口把袖子卷了几道,林海蓝觉得自己产生幻觉了。

他卷袖子做什么?开水龙头做什么?洗菜做什么?

“你如果饿了让我来做吧,我来就好。”林海蓝哪能让他动手,连忙跑过去,却被他一把扣住后脑,在她唇上重重一吻,又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她的嫩唇,才命令道,“出去等着!”

被赶出来的林海蓝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大大的抱枕,开始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这时,厨房里传来菜下锅的声音,哧地一声把她紊乱的思维整个扯了回来,望向厨房。

他原本就身高腿长,站在略显狭窄的厨房里就显得更为格格不入。

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贺承渊竟然会在她的厨房里亲手为她做菜煮饭,明明很违和,但她看着看着却失神了。

眼眶泛起暖意,她忍不住把头低垂进松松软软的抱枕里,就这样歪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厨房里那道挺拔的背影。

一时间,两颗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牢牢的拴住,一头缠着她的,一头绕着他的。

终于,厨房里安静下来,就在贺承渊一手端着一碗菜转身走过来的当口,林海蓝猛地把脸整个埋进抱枕里。

贺承渊把菜放在餐桌上,转眼睨着她像猫似的在沙发上缩成一团,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唇角带着浅浅的笑容,温和道,“吃饭。”

“嗯。”林海蓝发出闷闷的声音,却半天不动。

贺承渊似笑非笑地俯下身,唇若有似无地在她的脸侧擦过,埋在抱枕里的小脸顿时刷的红了,连身体都轻颤了下。

本能地要躲,谁知反被他的手握住了白皙纤细的脖颈,两张脸靠得太近,连鼻尖都碰在一起。

他的温度默默地传到她的肌肤上,林海蓝再愚笨也终于明白,贺承渊在安慰她。

冒着大雨去买菜,穿着衬衫西裤却为她下厨,在人前公事公办,转身却懂得嘘寒问暖。

这个男人只会付诸于行动,真是不善言辞……

“贺承渊,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林海蓝抱着膝盖,发出瓮声瓮气的鼻音。

《为毛两人总是玩温馨--,或者还是冲突比较好看?》

第121章 无法忍耐

“贺承渊,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林海蓝抱着膝盖,发出瓮声瓮气的鼻音。

“怎么?”贺承渊放在她脖子后的手指松了松,拉开些距离望住她。

“因为……”林海蓝抬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望进他异常深邃的黑眸,将要出口的话便蓦地卡住了。

她并不是没有得到过温柔以待,正是因为知道幸福的滋味,所以这六年来她靠着美好的回忆咬牙死死忍着,忍到后来已是千疮百孔,遍体鳞伤。

从孩提时相伴成长的温柔都可以变成杀人的利刃,她怎么可能不害怕这份才刚刚出现的温情呢钚?

面对她的欲言又止,贺承渊只幽幽地吐出几个字,“我对你太好,怕了?”

也许他对身边的每个人都是好的,她并非特别的那个。

林海蓝忽然意识到自己有点自作多情,顿时尴尬不已,动了动,把腿从沙发上放下来,就想起身荬。

只是还没站起来,肩膀上就多了一股遒劲的力道,她本能地偏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已经被重新按回沙发上。

她后背紧贴着沙发靠背,左肩上的力道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努力仰起脸来看向上方的男人。

贺承渊高大的身体顺势俯下来,大团的阴影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墨黑的眼眸里是一如既往地沉静淡定,只是也一如既往地能看透她的心,他的清冽气息把她紧紧裹住,呼吸尽数扑洒在她的脸上,静谧的空间里,心跳声格外明显。

结果贺承渊并没有做出格的举动,只是用指腹勾勒一圈她的脸部轮廓,淡声道:“是不是只要宠得你无法无天就不怕了?!”

他说完就自顾自地回到餐桌旁,坐下,徒留下林海蓝在沙发上愣坐了好半响,才扭过头去瞪大眼睛问:“什么意思?”

贺承渊拿起筷子,眼尾扫过还坐在那儿不动的林海蓝,温和又不失强硬道,“过来吃饭。”

当林海蓝夹起他亲手做的菜吃第一口的时候,心里的高墙防线瞬间又崩塌了一块,怔忡地看着碗里的萝卜,心里乱得发慌。

贺承渊望过来,淡淡挑眉,“不好吃?”

林海蓝把口中的萝卜咽下去,故作镇定地抬眼望住他,“排骨切得太大块,萝卜炖太烂了……”

贺承渊的脸立马黑了下来,“再说一遍!”

林海蓝瞧着他那冷沉的逼视,好像她有胆子再说一次,他一定会把这些东西全都强行塞进她空荡荡的胃里。

“……不过我口味比较特别,就喜欢吃大块的排骨和炖烂的萝卜。”林海蓝一气呵成地说完,脸上扬起恶作剧之后的坏笑。

她的脸便立刻变得生动起来。

贺承渊的眸光直直地射过来,波澜不惊的,却有种“秋后算账”的警告意味。

气氛就在一个小小的恶作剧中缓和了下来。

两人谁都没有刻意提起医院里的事,奇怪的是,不论是觉得自己无能而不敢面对他还是他并不徇私的批评所带来的纠结烦闷,竟就在这样平淡的相处中慢慢消失了。

吃了饭,林海蓝被贺承渊强行喂了半颗退烧药,塞进被窝里,而他则一副悠闲慵懒的模样靠坐在沙发里,双腿随意交叠,手上拿着他的工作用手机。

——监视她入睡。

不知道是不是药的作用,她连挣扎都没有一下,不一会儿就陷入了睡眠状态中。

直到她做了一个梦,刚开始她只是梦见黑暗中有一个小女孩儿坐在地上哭,她哭得伤心极了,哭着哭着,黑暗被两道光撕裂开来,两道刺目的光像恶魔的双眼直朝她追来,她吓得动弹不得,就听见轮胎与地疯狂摩擦产生的尖锐刺耳声,刺得她耳膜欲炸。

随即,一个软绵绵的身体砰一声摔在她的面前。

“啊!”她猛地清醒过来,惊恐地瞪大双眸,头脸上满是密密的冷汗。

“做噩梦了?”床沿凹陷,一只手捧着她凉津津的脸颊。

林海蓝愣了几秒才对上焦距,声音粗哑,还干巴巴的,她咳了声,“你还没走?”

“还在下大雨。”

林海蓝莫名地看了他一眼。

“忘带钥匙,如果从你的阳台跨过去,雨天湿滑,我可能会掉下去……”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完全不像开玩笑。

林海蓝咬着因为惊吓而发白的嘴唇推了推他,“你坐在这里我睡不着,你去客厅等人送钥匙。”

儿时的车祸是她生命中最不可痊愈的灾难性记忆,经过昨日的刺激,她生怕他不小心看见她PTSD发作时的丑态,便别开脸,佯装冷淡。

这样一个轻微动作,于是让她露出了一截细长雪白的颈子和形状优美的锁骨,原本圆润的下颌弧线因为连日劳累而瘦了些,凭添几分脆弱的楚楚动人。

贺承渊用目光淡淡地描绘了一遍,似没有看见她的故作冷淡,反而调整了一个更为舒适和接近她的姿态。

林海蓝听到布料的窸窣声,转过脸却看见原本只是坐在床沿上的男人已经半躺半坐到了床上,背靠床头,长臂朝她伸过来。

她忘了躲,被逮了个正着,长臂揽住了她的肩膀,用指腹磨蹭着她的嘴唇,直到那苍白的嘴唇被揉/弄地恢复了血色,他才放过它,不容抗拒地把她的脸贴近自己的腰侧。

“我躺着。”

言下之意,我坐着你睡不着那我就躺着好了。

林海蓝羞于他的厚脸皮,被握住放在他胸腹上的手就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继续睡吧,我在。”

她要说话,他先一步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接着把滑到胸下的被子拉上来一些,盖到她的颈部。

林海蓝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身上热烫,分不清是因为身体不适还是因为有他在身边的缘故。

昏昏沉沉地睡了不知道多久,中途她醒过来一次,抬起头看揽着她的男人,发现他也睡着了,他就连睡着的样子看起来也很淡漠,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成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直线,仿佛谁都无法走进他的心。

只有她是最靠近他的。林海蓝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可是还没碰到他的皮肤,手腕一把被抓住了。

黑眸缓缓张开,他强行拉过她的手腕在上面印上他的嘴唇。

林海蓝血管里一阵酥麻,就要缩手。

贺承渊却突然翻身压下,轻柔又强硬的吻从她的额头一处一处往下游移……

鼻息在林海蓝的耳边变得越来越粗重,她的身体陡然一僵,感觉到腿上抵住的异物……

“别怕。”他捧着她的脸颊轻吻,用异常粗哑的声音安抚她,动作却和平时的淡定大相径庭,几乎带着些仿佛永远不会在他身上出现的无法忍耐和迫不及待来。

林海蓝唯剩下满满的无措,在他身/下不停颤栗。

门铃叮咚响起。

两声。

三声。

林海蓝像被开水烫到了背,手忙脚乱地推开他,腾地从凌乱的床上跳下来,面红耳赤道,“我去开门,你……卫生间就在那边。”

说着也不多看他一眼,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如同被点着了尾巴的兔子。

……

贺承渊离开好一会儿,林海蓝还处在脚踩棉花的失重状态中。

浴室里弥漫着一股极淡的男性麝香味,饶是她从未有过经验,也大约知道那股子味道因何而来。

味道并不明显甚至也不难闻,林海蓝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开了换气扇。

回到卧室,她看了眼放在立柜上的快递,是个宽宽扁扁的大盒子,上次收到快递还是收到死老鼠的时候,这一次免不了有些胆战心惊。

一层层剥开包装,露出来的包装盒竟分外精美,她不禁想这么大手笔大概不会是什么死老鼠了。

完全打开后,她看到的是一条惊艳绝伦的正红色丝绸旗袍。

“明天换好衣服在家等我。”手机上收到贺承渊的短信,明天就是他所说的16号,林海蓝抚摸着光滑的丝绸,心中疑惑。

明天他想做什么?

《温馨写着写着心里也很欢喜,不过温馨完了,咱们继续走剧情!》

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死心吧

虽然贺承渊说会亲自来接她,但事实上,第二天来按她门铃的却是他的特助卓樊。

黑色的轿车,从城西离开,缓缓驶向城市的另一边。

穿过一座城,车子顺着山道蜿蜒而上,葱郁的林木将喧嚣全都挡在身后,唯剩山林间的一片清寂。

直到被卓樊带着走进建在山上的古味建筑——国色天香,林海蓝终于忍不住问,“我们要去做什么?”

卓樊脸上带笑地看了她一眼,“我还在想林小姐什么时候才会问我这个问题呢,贺总知道你这么无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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