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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destiny恶魔之翼-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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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那是否源自她自己的意志,她就是做了那种事情。

“医生说了,如果有发明者或者相关技术人员提供协助的话,还有一丝希望……”

阿斯兰像幽魂一样干巴巴的声音停了下来,也许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或者该说什么,他清楚的事情也没力气说出来。

“果然还是只有羽才能解决吗?”

“那种事情……!!”

阿斯兰声音低沉的就像快要发火,基拉说的他当然清楚。这个世界符合条件而且有可能会帮忙的就只有羽一个人,可是现在羽已经……

“没那么简单就会死的,他的话……”

基拉把声音压得很低,以至于阿斯兰几乎以为自己却是听错了。

“他不是那种会莫名其妙就死掉的人,这件事情还有很多的疑点。”

基拉表情变得有些险峻,他和羽呆过一段时间,对羽那种近乎深度被害妄想症的防范意识有清晰的认知——一个连自己房间里泡杯咖啡都会留几分注意力观察周围的家伙,而且泡完之后沿着进厨房的脚印以相同的步速退出来。这种极其慎重的人在一趟高度机密的回国旅行途中死于非命?基拉由此充分可以认定这宗死亡事件里存在疑点。

“还有……”

基拉咬了咬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学过读口型的阿斯兰愣了一下,右手微微抖了十几秒之后停了下来。戴上射击耳罩,装弹、上膛、瞄准、射击。

——拉克丝可能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基拉的意思清楚明白,无论是动机还是能力,拉克丝或者她麾下的人都有谋杀嫌疑,而且也有理由隐瞒这件事情。

也许羽表现出一定程度的靠拢倾向,并且提供了相当的技术和资源支持。但拉克丝他们曾经也和克尔斯腾合作过……

有过一次经验的他们当然不容许出现另一个克尔斯腾,绝对不行。

不对。

阿斯兰的枪口垂了下来,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把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抛诸脑后。

羽和克尔斯腾根本没有可比性,他只是个技术官僚,没有大规模的武装力量,也没有自己的政治势力,民间的声望更是难以望拉克丝或议长的项背。仅仅因为担心一个未来不确定的可能性就动手做掉羽?这似乎也太儿戏了一点。

基拉自嘲的笑了笑,他也希望自己的推测是无稽之谈,但这种直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任何对拉克丝有利的解释都好像靠不住。

眯起眼睛,撞针激发,黄灿灿的弹壳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次又没有上靶,真糟糕。

“或许是因为Orihalcon……也说不定……”

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低语,阿斯兰的手抖了一下,少见的脱靶了。

Orihalcon植入人体技术,从卡嘉莉的案例来看,对方的研究已经接近实际运用阶段——不但手术的创口小到难以察觉,植入的晶体体积也大幅度缩小,更重要的是直到电视转播开始为止,卡嘉莉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在操控者需要的特定时间、场合下才会发动,更让人防不胜防且不留痕迹。

这种技术不像核弹或者MS那样会直接造成惨重伤亡,但影响力却远远超过迄今为止人类所创造的各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堪称颠覆战争形式乃至人类社会定义的恐怖兵器。

所谓战争就是诉诸暴力手段迫使对方屈服达成自己的目地,也即是战争谓政治之延续之意。其造成的后果难以预测以及附带损失——也就是战争成本总会提醒人们这种杀戮游戏不管是金钱还是生命的昂贵代价——尽管人们经常会采取选择性失明,并且随时随地准备下一场战争,直到自我毁灭。

通过Orihalcon控制民众思想不但完全不会产生大规模战争那样的灾难性后果,成本较之长期军备竞赛也低廉的多,实在是一种性价比相当高的选择。

坐在统治阶层的位子,尤其是像狄兰达尔议长近乎独裁者地位的人。都希望社会稳定,世界和平。因此,大家老老实实的做顺民最好,即使是那些不想干的——慈悲的议长大人和神奇的医疗机构也可以通过名为“Orihalcon”的上帝之手拯救你脱离苦海,把你变成顺民。

世界从此和平,没有战争、没有学生运动、没有游行示威、没有毒品、没有嬉皮士、没有性派对,没有一切社会问题。大家连良民证都省了的完美社会、王道乐土。

阿斯兰背脊不停的渗出汗来,恒温装置似乎出了点问题,他忍不住扯了扯领子。

说到这种技术的话,羽和拉克丝还真是根本对立——很难调和的那种。

作为民主自由派标志性领袖,拉克丝不可能喜欢这种反人权技术和开发者,至于羽……一个嘴里总是不忘记嘲讽“民主主义基本教义派傻瓜”的人去认同拉克丝,还不如叫犹太教徒吃熏猪腿容易点。

谋杀动机完全成立,剩下的、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证据,毕竟这一切都只是推测,没有办法证明。

甚至这只是基拉被羽的言行误导而产生的妄想而已,而不是有逻辑的推测。

真的会是这样吗?阿斯兰强烈的想要相信,这些臆测实在是太疯狂,也太危险了。

“如果……真的是拉克丝做了这种事,我们该怎么办……?”

自己的人生要自己掷出来。

终于些许理解了一点,羽说这句话背后的意义以及——分量。

没有可相信之人,没有可相信之事,强烈到无法意识到自己是血肉之躯的空虚。

面对这样的态势,之前所做的一切还有意义吗?那些为了贯彻理念而进行的战斗真的正确吗?一直以来的信念真的那么牢不可破吗?

“我们所期望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

飘渺的呢喃着,再一次扣动扳机,黄灿灿的弹壳在空中翻滚着划出未定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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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冰冷的真空世界里,那只是一抹比遥远恒星暗淡的多的微弱火花。周围都是冰冷的小行星以致那撮太空梭的尾焰一瞬即逝。

为了匿踪的需要,这架穿梭机外形设计成了最大限度吸收雷达的形状,隐匿涂料、热量冷却处理一应俱全。就连涂装也是掩人耳目的暗灰色。

除此之外,这个鬼鬼祟祟的穿梭在小行星之间的家伙还有足够的动力和续航力,168公尺左右的身躯足够塞进供其从L5到阿莫尔I型小行星之间长达0。9999AU(149597486291±30M)的长距离航行的4台新型热核融合发动机,在塞进那些航行和维生必须的铁疙瘩之后,船内空间还有相当的余裕去安装那些不那么必要的东西。

譬如那些中世界欧洲风格的装潢以及存放液体黄金的高级酒柜。

这些东西看上去的确很赏心悦目,也给使用者充足的舒适感和满足感,并且附带一些生活上的便利,但从安全角度来看即多余又不必要,战斗时四处乱飞的碎片和死神的镰刀无异,而且那些木材也是危险的易燃物品。一般战舰上根本不会出现这种东西。

“这个世界总是无用之物最为昂贵。”

身为穿梭机主人的克尔斯腾做出了如此的评论。

端坐复古风格箔金座位上的党卫军全国总领袖阁下说出这样的言论……,似乎有那么点立场错位。她对面的乘客就不怎么感冒。

“那是精神问题,也是社会学问题。毕竟人类还没万能到世间所有问题都能解决的地步。”

卡欧里希的回答对女主人来说不怎么给力,至少克尔斯腾不会认同。

但她没有争论下去,不在无果的争论纠缠,因为那是浪费时间。

但她同样不会选择沉默,在漫长宇宙旅行里沉默绝对是世间最惨无人道的事情之一。所以换话题成了个不错的选项。

“从你的角度看,如果那对双胞胎交战的话,最后活下来的会是谁?”

恶趣味是众多和克尔斯腾有过私交的人公认最恶劣的部分之一,本人似乎有所察觉,只是从来没有纠正这一点的意思。

习惯了这种颠覆人伦的问题的卡欧里希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只是耸耸肩,然后给出不咸不淡的回答。

“没有战场环境,武器配置,精神状态等等乱七八糟的参考条目的话,我连个混蛋点的答案都捏造不出来啦。”

“问题是怎么看都是弟弟在各方面表现的更加出色且稳定吧?为什么会得出这么一个充满不确定的模糊答案?”

“野生狮子和狮子型机器。”

没有情调的反诘,卡欧里希竖起了两根指头。

“一只是未经驯化的强壮野兽,另一边是极为相似的狮子型机器。不做复杂解读,哪一方会赢?”

“这种类比……似乎意义不大。”

隔了那么一会儿,卡欧里希发出淡淡的声音。

“大概是真正的狮子吧?”

“论据呢?”

“电脑可以模拟出野兽的所有动作乃至生活形态,但却不具备野兽的‘本能’。AI可以重复一百次动作,但那只是做了一百次相同的事。野兽的大脑未必能做出正确的动作,但往往会从意想不到的地方作出反击。”

“野兽因此会被导向胜利。”

“存在这个可能性。”

“原来如此。”

克尔斯腾浅浅的笑了一下,以同样轻淡的语气说:

“可是啊,以前曾经有一台被输入了百万种棋谱的电脑和被称做是天才的国际象棋大师对战,你认为谁赢了呢?”

“是象棋大师……吗?”

“电脑赢了。”

克尔斯腾促狭的笑了,音量不算大的笑声在室内回荡着。

对此,卡欧里希只能无奈的耸耸肩,然后补充他的意见。

“结论就是,没有实际交战根本不会知道结果。永远只是纸面数据和各种程式的虚拟战争而已。”

“仅从天赋考虑的话,这个推论还算过得去,但另一方面的参数没有考虑进去。”

“经验吗?”

“毕竟两兄弟经历过的地狱完全不一样,无论是质还是量,即使并非决定性因素,但在战斗中却是个无法忽视的要素。”

“所以才不断的精炼小鬼,而现在轮到了另一个……”

卡欧里希换了个更舒适的坐姿,老是保持电影院里的那种坐姿,就算是大象也会腿发麻,然后以稍显严肃的语气继续说:

“体细胞复制的研究的再启动已经开始,但固有问题需要时间和金钱的大量投入,且不能确保进度……”

“我会保持必要的耐心,已经失去重要的小鬼的我们承受不起任何愚蠢的事情及其后果。之前的那些教育措施全部废弃,相关的计划正在制定。所以不必担心会有什么激进教育。新的教育计划必须把所有突发状况的发动条件降到最低,允许指标和进度做出相应的调整……”

有那么一点无奈,但依然是那个精明干练的克尔斯腾,只是做出了一个有点破坏形象的漫长感叹:

“谁会想到84年前的一系列实验,在不断的催化演变之后,居然演变成了今天的世界形势……”

一切的一切,今天的世界,只是源于一个小小的实验。

无论是感叹的克尔斯腾,还是战舰的感测器都没发现,碎石群里一个极其微弱的红色光点消失了。

LED灯从绿转红,机械运作的声响在黑暗中摩擦着空气,应急照明开始启动。两台2公尺左右有着胶囊外形的物体喷泻出乳白色的冰冷气体。

各项检测数值开始爬升,但并不快。冷冻睡眠结束后的解冻必须非常谨慎且缓慢,体细胞组织在经历超低温环境之后极其脆弱,稍不注意就会造成严重的后遗症乃至死亡,其中又以0~-60摄氏度的温区最为危险。

两台睡眠舱的数值在细胞解除玻璃化之后,明显有了差距,左边的一台各项数值上升的速度很快就到了另一边液晶跳动速度的数倍。

手指轻微的抽动了一下,眼皮下方眼球开始运动,然后打开一条细缝,最后完全睁开。

光线的刺激让眼睛重新回到一条细缝,过了几十秒后又重新睁开,盯着正上方照明灯和钢铁的天花板。

那双眸子既非欧洲人的碧蓝或者湖绿,也非亚非人种的漆黑,而是会让人联想到鲜血的赤红。

但仔细分辨的话,那双红色眸子却会让人害怕,鲜血或许会让人恐惧,但并不会让人直接联想到冷血,甚至是连自己的血液都会为之凝固的冰冷。

那是一对镶嵌在眼眶中的红宝石,艳丽,冰冷,让人莫名的不安乃至恐惧。

“冷冻睡眠有助修正‘脱序的时间’的假设,已经可以否定了,根本没差嘛。”

接过机械臂递过来的宝特瓶,让冷水浸润饥渴的身体组织,然后补上了一句。

“累得要命。”

全身活性化的痛苦开始蔓延,冻结的细胞注入体液后的疼痛缠绕全身,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

“幸好不会有下一次,不然我还要考虑找一种效果更好的镇痛剂。”

从牙齿缝里把这句自嘲摩擦出来后过了一会儿,抚摸一下右手的手环型遥控器,全息终端影像立即浮现在他的面前——一艘鬼鬼祟祟的太空梭正在各种形状的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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