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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青春之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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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悦睡得很不舒服。床很窄,必需侧躺。喉头发干。很想换一个姿势,但是胳膊被挤着,手脚软得象面条,没有力气动。他的脑子里飞快地掠过无数复杂的事情,又似乎什么也没想。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脸上好象有东西。眼皮象是胶水黏住,就是睁不开。脸上的东西慢悠悠地动,高悦迷糊地想:这是哪里,自己在游泳吗,周围都是水?
  
  努力睁开眼睛,吓了一跳:路德正趴过来,瞪大眼仔细研究高悦睡觉的样子。高悦怕自己睡觉姿势傻,有点不好意思。路德看他醒了,没头没脑地说:“你完事后会困,接着睡吧,这是科学,是生物学的规律,不可以抗拒的”。然后翻身他接着睡。高悦睁眼躺着想:路德好有哲理啊。
  
  高悦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躺得很舒服,路德坐着,正在研究高悦□的身体。高悦眨眨眼,慢慢回忆起陷入睡眠前的爆炸,一个人嘿嘿笑起来。拉着窗帘,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精神倒是回复不少,某个器官在路德温暖的手里又站立起来。路德对高悦的身体很感兴趣,埋头研究,说:“你知道的,我们的肉体都是上帝创造的”。高悦双手垫在脑后,舒舒服服地任路德探索,回答:“我的高中课本上,说我们是猴子进化来的”。路德说:“我们的课堂里,上帝创造论和进化论都教,这是一个还没有定论的问题”。高悦不想干试图用科学证伪宗教的蠢事,没有接嘴。
  
  路德不再说话,专心观察、兴致勃勃地做各种实验。高悦有点包茎,但是总体而言很直、很标准。高悦放松心神,任器官自己应对,如同一个低智的软体动物,在外界的刺激下本能伸、缩。路德惊叹:“太精密了,上帝啊,太复杂了,这不可能是进化出来的”。
  
  高悦笑了,坐起来,拿被子挡住自己,看路德精神很好,知道他身体没有不舒适,很高兴,问:“你身体好吧”。路德点头。高悦道:“我没有说错,现在你的实验过了,有什么想法”?路德摇头:“不知道”。高悦说:“怎么会不知道,总归有点想法”。
  
  路德实话实说:“非常棒”。过了一会,又说:“好得不象现实。我们会被惩罚的”。高悦笑着把他扑倒在床尾,摩擦身体,说:“等你八十岁的时候忏悔不就完了”。路德笑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了一会,路德的火又旺起来。高悦怕了他:简直精神分裂,一会说要惩罚,一会比谁都索求无度。高悦小睡刚起来,身体各个器官是软的,无奈地投降说:“你好厉害,要不你来上位吧”。路德跃跃欲试。高悦本着雷锋精神,跑到洗手间准备、出来。
  
  路德没有经验,高悦不算舒服。好在路德才来过,不很冲动。到最后高悦总算兴致上来,路德又结束了,高悦索性休息。
  
  路德这下真累了,躺着不愿动。高悦精神还行,陪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我怎么样”?路德认真地想了想,说:“你根本不配合,跟我一个人的时候蹭床垫一样”。高悦气结:“本来就是上位者主动”。路德不服气:“你看GV里,叫得多凶”。高悦翻白眼:“那你得找个导演在边上指挥”。
  
  两个人日夜颠倒,到了半夜反而不困。高悦不愿意当床垫,也不想第一次过度开发路德,说:“我教你新东西吧。听说过‘天堂之路’(Highway to heaven)吗”?路德摇头,又点头,说:“好像是个老电视剧吧”?高悦还真不知道有个电视剧叫这个名字,摇头道:“什么电视剧?Gay的”?路德没怎么看过,说:“就是讲一个天使在人间的故事,不涉及Gay”。高悦没了兴趣,把话题带回来,鬼笑道:“我说的天堂之路,在你身上”。
  
  天堂之路在身体下部,前后之间。路德连续发泄,身体比较累,使用这个部位正是时宜。高悦看过技术片,也专门看过相关的医学书,不管路德嘴里鬼叫,毫不留情。路德这次持续时间很长,事后兴奋地说:“悦,太棒了”。高悦道:“该你练习了”。路德苦脸道:“我困了”。高悦咬牙切齿:“你敢睡个试试”?
  
  次日,两人长着四个黑眼圈,俩熊猫一样软手软脚去学校。高悦的办公室离宿舍近。路德陪他一直走到门口。高悦跟路德熟了,八卦地把自己组几个活宝的事迹添油加醋跟他讲,路德也笑,说:“我们组也有两、三个怪人,不过一共十几个学生,无所谓,你这里一共就三个同学还都是变态,太倒霉了”。
  
  接近高悦的办公室,走在走廊上,高悦介绍:“走廊那边顶头,是我老板的办公室,特大、特高级。刚才我们走过的这头,是技术员安德森的办公室。上次就是他在老板那里抢了我修控制器的功劳,我老板老糊涂了,信他”。路德忽然笑起来,说:“这个走廊就是你说的天堂之路”。高悦不解:“什么意思”?路德解释:“一头是‘操蛋之处’(FXcking place),另一头是‘屁/眼’(AsX hole)”。高悦很少听路德说如此的脏话,拍着他的背大笑。
  
  高悦的办公室在走廊中间,两人在门口分手。高悦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还在笑,想:路德看上去纯洁,私下里嘴巴够损的。忽然又想:这么说的话,我岂非位於会阴之处?果然骂人就是骂己啊。
  
                  吸盘事件(上)
  日复一日,高悦的生活和学业顺利进展。他努力搭建的实验台终于可以用了。但是粗粗一实验,效果很差。老板说:“明天组会,你说说改进思路”。
  
  高悦以前做过几次组会报告,都是提前一个礼拜准备。这次只有一天,大感紧张。好在有前几次的底子,回办公室埋头苦干,路德的电子邮件也只简单回一下。晚饭的时候路德跑过来看他忙什么,问:“不就是个常规组会报告吗”?高悦知道路德受的教育里最不怕的就是作报告,耐心地解释:“我以前很少做报告,英语又差,所以有点紧张”。路德鼓励:“你很会表达,肯定没问题”。过了一会,无聊起来,说:“我们先去吃饭,你把东西带回宿舍干一样的” 。高悦警告:“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把报告准备出来,不许干扰我”。路德点头:“正好我也有一些文献要读”。
  
  报告准备得很顺利。主要内容高悦平时不知在脑子里琢磨多少遍,费劲的不过是翻译成英语写下来而已。作了几个漂亮的示意图,仔细检查,默默练习讲两遍,很满意。他一身轻松,回头叫路德:“总算完了”。路德正半躺在床上看东西,说:“祝贺”。
  
  高悦从来没让路德帮过工作、学习的事,忽然心血来潮,拽他的腿:“你过来帮我看看,有没有语法错”。路德正好看文献心烦,闻言从床上蹦起来,走到计算机前快速扫描。
  
  高悦的报告作得很精心,尤其是头几页总结部分,非常漂亮。路德不住点头:“很好,比我作的都好”。高悦不经夸,得意地大言不惭:“当然,也不看看是什么人作的”。翻过几页,路德忽然扭头看高悦,非常惊讶地问:“你开玩笑吗”?高悦莫明其妙,仔细看了看那页,什么问题都没发现,回答:“怎么了”?路德忽然爆发响亮的笑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简直要倒在床上打着滚笑。高悦脸上挂不住:“嗨,对一个外国人礼貌一些,不就是语法不对吗,你这么笑太小人”。路德滚了一阵,爬起来,憋着笑,说:“对不起”。高悦很气愤,但是不得不求他:“到底是什么错啊”。路德走过来,说:“这个‘The’其实应该是‘A’”。高悦顺手改过来,忿忿地说:“你的态度太差,我不说谢谢”。路德语气古怪:“一切正常”。
  
  第二天一早高悦报告的时候出了大事。一开始很顺,讲到路德前一天看的那页,全组大笑。安娜尖声大叫,连一向冷冰冰的老板、亚伦都笑出了声。高悦硬着头皮接着讲了两句,知道自己出了大洋相,尴尬地住口。山鸡博士跟高悦关系不错,笑着提醒:“你用来描述吸盘的词(sucker)不对”。这个词是高悦从国内带来的权威汉英词典》》上所查。看大家这个反应,知道肯定有毛病。他看电视,美国人经常骂某某东西或人“sucks”,大概翻译成“操蛋”。“sucker”估计在美国俚语里不是好话。
  
  后来高悦知道,美国人可以说是在互骂“sucker”中长大,大意是“傻子、窝囊废”。高悦的报告里,为了改进实验台,通篇都是这里要用“sucker”吸一下,那里要放个 “sucker”,同组的人听了,顿时炸锅。还是老板比较老成,看高悦在台上进退不得,笑着圆场:“悦,你用的这个词太古老,现在的意义已经跟古意不一样”。高悦感激地借着台阶下去:“我回去改了,下个礼拜再讲”。老板点头,又提醒:“下次找个英文为母语的人事先看一眼”。高悦咬牙切齿推卸不是自己的责任:“我找了,他光笑,没跟我说”。大家接着笑,安娜尖声叫道:“悦,你应该把那个杂种杀死”。
  
  接下来的组会,高悦脸红脖子粗,什么都没听。心里一会大骂国内编字典的所谓“专家”们,一会大骂路德,一会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组会结束,他直奔路德的办公室,因为人太多,恶狠狠地说:“你出来”。路德笑眯眯地跟出来,问:“开完会了”?高悦翻脸:“你还问这个?我信任你,你居然看我犯如此不专业的错误”。“不专业”是很严厉的罪名,路德意识到事态严重,停止嘻皮笑脸:“悦,对不起,我就是开个玩笑”。
  
  高悦一路来,心里已经想好说辞,怒道:“你知道别人对我说什么吗?他们说我应该事前找个英文流利的检查一遍”,他停了停,板着脸放狠话:“我听了心里难受极了。我找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你,我信任你,你居然欺骗我”。
  
  这个指控非常正式,路德立刻慌了,连着道歉:“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么糟,以前我学法语,也犯过类似错误,别人也笑我”。高悦余怒未消:“我这是在工作场合,周围是我的老板和同事”。他看路德不说话,继续发泄在会场上恼羞成怒的窝火感觉:“如果你不帮我看,我自己检查,早晚会找出这个错,可是我太相信你了,才出了这个大癖漏”。这是他信口雌黄,即使他再看十遍,也不会怀疑字典,但是路德不知道。
  
  
                  吸盘事件(下)
  高悦气呼呼地,也不去自己的办公室,直接回宿舍窝着。他其实最气自己没文化,出丑。不知为什么,坚决想拖路德一起难受。路德的电话没一会就来了,他直接挂掉。路德没几分钟跑过来道歉。房门没锁,路德进来,手足无措:“悦,刚才你走了以后,我自己想,确实错误很大,你在这个国家,什么都不熟悉,你信任我,我应该帮你把工作做好,我以后再不会了”。高悦听他把错误揽过去,心里好受些,但是还想接着听好听的,没说话。
  
  路德又说:“真的抱歉”。高悦假装看书,不理他。路德说:“悦,我刚才走在路上想,我跟任何其他朋友都不会这样,我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忽然想跟你开玩笑”。。。高悦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样的人有朋友吗”?路德承认:“从来没有象你这样的朋友。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象和你一样交往,我喜欢和你开大的玩笑,以前从来没有和别人开这样的玩笑。你对我很特别。悦,原谅我,我很笨,我只想跟你开玩笑,我真的不是想让你受到伤害”。
  
  路德非常会组织词语,表达他的歉意。高悦心软了,窝火的感觉在路德的软声软语里一丝丝散去。他心想:路德嘴巴真够甜的。嘴上说:“好吧”。路德趁机把高悦搂住,说:“悦,我刚才进门,看到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桌子前面,很孤单的样子,在生气,我非常难受,我看到你不高兴,心里很难过”。高悦嗯了一声听着。
  
  路德接着说:“我居然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相信我的时候取笑你,我真的太错误了”。高悦的嘴巴有时对别人很甜,然而听别人如此甜言蜜语、长篇大论地对自己说暖心话还是第一次,确实很好听,忍不住嘴角微笑。
  
  路德接着说:“你是那么善良,我的大错误,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高悦真的不生气了。虽然想起组会上丢人现眼就懊恼,但是想:自己也有一半责任,本来根本没路德什么事。他又想:中西的甜话都是一样的。以前高悦想讨好谁,也会使劲给对方戴高帽,这样对方就不好意思生气。他回过头,和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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