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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后武侠时代-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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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婉自觉这一拳,闾尾中正,拳如流星,脚如钻电,正自得意之际。突然见他一把抓住自己的纤拳,用力一旋,手臂便不由自主扭曲转动,登时身形不由得随之旋转,在空中陡然转了几个圈子,才解脱了出来。

这一下她登时又惊又怕,站在远处握住自己手腕,瞪大了双眼,看着齐御风。心中满是戒备。

齐御风却暗叹一声,毕竟我功力不纯,否则依无极太极之妙,怎么还不将她转上十圈八圈。跌个七荤八素?

“好哇,没想到你内家拳居然练到了这样的地步,”范婉脸色郑重。陡然身躯一弯,如随风摆柳。整个身体轻轻摇摆,随手一掌。袭向齐御风下颔,如穿花拂柳,快捷无比。

她这一掌看似绵软,实则如簧应机,波动不已,层层叠叠,余劲不绝,使的便是白莲神功中的“步步生莲”。

这一招连绵巧脆,每前进半寸,方位都虚虚实实,变幻不定,实乃集千年少林武学及旁门武学招式之大成,刚猛纤巧,兼而有之,如风卷残云般,叠叠进袭。

齐御风心中暗忖:“这白莲教的功夫我虽然没有练过,不过招式却是清清楚楚,她不过半年多的光阴,怎么练到了如此地步?”

太极拳虽然说是“四两拨千斤”,可前提却是自己得有千斤之力,若是一个麻杆老汉,手无抬手提足尚且困难无比,就算招式再妙,却又怎能敌过一条凛凛大汉?

自己用劲虽然巧妙,可是眼下内功不成,这一招却如何应对?

当即他脑中一闪,脚踩七花步法,双腿一绞一缠,身子连旋了两圈,避过她这一掌,抬手一指,便恰好弹向范婉的一只眼睛。

范婉自觉这一招无法被“太极拳”所破,正自得意之际,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目中剧痛,不禁用力向外一翻,避过了齐御风指上的后招,如白蛇卷身,接连辗转,踢得大雪纷飞,如碎琼乱玉,漫天飞舞。

落地之后,她不禁脸色变幻,举棋不定,眼中露出恐惧之色,方才那一下,齐御风正好踏中她破绽之处,便好像是自己撞上的一般,而且他行动不快,甚至算的上慢吞吞的,这般眼神见识,可绝非自己所敌。

齐御风见范婉畏缩不前,不由得冷笑一声,振振衣袖,刚要学上得道高人,开口教训她几句,却见她突然一声低低尖叫,如夜枭鬼哭,凄厉渗人,继而只见她双目如赤,陡然骨骼喀嚓喀嚓击响,手臂暴长,一拳击了过来。

这一下范婉身形如狂鹰之舞,极速无比,瞬息便到了他眼前,齐御风陡然一惊,心道怎么会如此之快?当即也顾不得多想,忙使出太极拳封住范婉的拳路。

但见范婉施展白莲霸天劲的功力,手上如花蝶乱舞,奇招迭出,激荡四围,一道道疾风带着雪花飞溅四射,如漫天白莲,天花乱坠。

齐御风不紧不慢,手上圆转不断,便如街头养生的老头一般,悠然自在,但每出一掌,却恰恰能将范婉狂乱的招数抹到一边。

范婉尽管招数尽数落空,却不气馁,她双目锋芒毕露,似乎闪烁着一股殷红色的光芒,如跗骨之蛆,紧紧追击,攻击凌厉,一招比一招更加狠辣。

齐御风一边拆解招数,一边看她脸色,不由得心道:“难道这人疯了不成?”

他虽然内力不继,但体质强健,一时倒也不怯,只是每击出一掌,却震得臂膀生疼,有些发酸,当即他一招招望去:凌空杀、花蝶舞、大日轮、血艳舞、毒蛇乱,每一招都的确是白莲神功中所记载的招数,只不过经过这女子使出来,却怎么平白无故多了一股阴森森的气息,好像疯癫了一般?

只可惜这女子杏眼桃腮,可是此时眼神却如同一把尖刀一般,凌厉狠毒,使齐御风不愿多看。

斗了五十多个回合,齐御风不禁苦笑道:“我这般身体,不伤她性命,也不能轻易将她拿下,可她若想打过我,却更是难如登天,这架打的还有什么意思,唉,美女美女放过我吧,我是眼看就要吃晚饭的人呢。”

可饶是如此,他多日未曾好好活动筋骨,陡然有人与他过招,却也打的津津有味,领悟到了许多招式之中的妙处。

过了片刻,范婉眼神之中,凄厉之色渐渐减淡,恢复清明,她向后一跃,抽出金笛,随手一甩,便看见那笛子之中,滑出了一尺多长的三棱尖刺,明亮尖锐。

齐御风陡然一皱眉头:“你武功不错,难道真的想要跟我拼个你死我活么?这可是法治社会……”

范婉冷冷一笑,呸了一声道:“内功既成,耳目敏锐,先知先觉,就连枪都不怕,还怕什么法律!”

“实话告诉你,今天我们全队出击,你大伯、二伯,你爸那一路都有超过我实力的高手追击,你们全家今天死定了!”

齐御风本来神态懒洋洋地,似乎不当一会儿事,听闻此言,不由得脸色郑重,目光中寒光一闪,似闪电刺破黑暗苍穹,当即他弯下身子,在雪地里拣了一根三尺余长的树枝,运劲一甩,便抖出了一个剑花。

第28章开始行动

“你以为随便提着根树枝,就能挡得住我的花枪?”范婉看齐御风手中那根早已干枯的树枝,不过两根筷子粗细,而且布满裂痕,与自己寒光锃亮的短枪相比,差别当真有如云泥之判,不由得连声冷笑。

齐御风微微一笑,目中带着冷色:“你听说过独孤九剑么?”

“独孤……世上当真有……”范婉脸上登时为之一愕。

“既然都能出现《九阳神功》,为什么不能有‘独孤九剑’,别人找死是因为知道的太多,而你,确实知道的太少了。”

齐御风微叹了一声,似乎为她的自不量力感到不解,接着手中树枝遥遥一刺,斜斜点她左眼而来,范婉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激荡,当即抬手一拨,如梨花摇摆,封住齐御风树枝来路,接着猛崩硬扎,便要刺将于他。

说时迟,那时快,却见齐御风手中树枝陡然从一个奇异的角度绕过她的花枪,一划,一刺,“唰”一下刺进范婉的右眼之中。

“啊!”范婉一只眼珠当即被刺瞎,凄厉的一声惊叫,她勉力将手中短枪,一搭一圈,登时将齐御风手中枯枝打折。

齐御风抓着半截树枝,冷冷道:“饭碗……这一下,你还能看清找到菜盆不?只可惜……你再也端不起饭碗了。”

说罢他连走几步,足下变化无方,移身变位,范婉忍住剧痛,手中短枪不断拦、拿、扎、刺、搭、缠、圈、扑,舞起朵朵枪花。却又哪能摸得着他半点踪迹?

齐御风贴近她的身侧,手中短树枝断然出手。这一下范婉无可抵御,当即眼睁睁看着一截树枝侵入肌肤。刺进了自己的咽喉之中。

鲜血从她洁白的肌肤中涌了出来,流尽衣衫,她跪在地上,口中“嗬嗬”怪叫,一双眼睛盯紧了齐御风,满是怨毒仇恨。

齐御风丝毫不惧,反眼瞪她:“就这点本事,也想杀我全家?当真自不量力!”

他一直觉得这女子颇美,只是一双眼睛太过突兀。当即将手中带血的半截树枝当作匕首,接连刺中她四肢穴道,卸下她关节,抵住了她的左眼问道:“你们还有多少人,都躲藏在那里?你说出来,我饶你一命。”

范婉跪在地上,身形剧烈颤抖,但却昂然不屈,一只左眼。散发着凄厉的红光。

齐御风等了一会儿,再无耐烦,当即一剑朝她胸口刺去:“不知所谓!”

“噗”一声,范婉只觉得心头一股热血涌出。当即扑倒在地,心中隐隐只有最后一个念头:“原来他如此恐怖,便是丝毫不用内劲。也没人敌得过……他。”接着她意识越来越是模糊,终于蜷在地上。一动不动。

齐御风长叹了一口气,静静站了一会儿。听着耳边风中,隐隐传来粗重的呼吸之声,脸上突然笑了一笑,叫道:“老朋友,帮我把这尸体处理掉,可别留下痕迹,要是有人看见,我就赖到你的头上。”

一言说罢,他丢下树枝,在范婉的衣袋里掏了掏,抓出一只钱包和一个电话,搓了搓雪洗净手上鲜血,便信步走开,未等走出几丈,他突然又回过头来,疑惑道:“你们俩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我明明……算了,反正你也不会说话,记得小心些,别让什么人发现了啊。”

他又笑一笑,转身走开,拿出衣兜里的电话,打开拨号:“成绪元,拜托你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打过电话,他又群发了一个短信,目标是大伯、二伯、父亲三人,内容只有一个字:1。

回到家中,他将外套脱下,放进洗衣机里,倒进清洗液,调好时间,洗衣机便旋转了起来。

见妈妈还在斗地主,齐御风不禁叫道:“你还玩呢,我都饿了。”

“玩完这把,玩完这把。那个饭菜都是现成的,儿子你热一下呗。”

“哦。”齐御风热了饭菜,端到饭厅桌面,正要招呼妈妈过来吃饭,突然齐若峰电话打了过来。

“那个,小风,你没事吧?”齐若峰含含糊糊的问道。

“没事。”

“那……处理了?”

“嗯,大伯你有什么事?”

“啊……”大伯略一失神,才醒悟道,“是这样,昨天东区发生了一起抢劫案,这已经是这三个月来第七起案例了,唯一的幸存者腰上被抓了一下,当时还没觉得什么,只是小便的时候微微刺痛,腰眼上有个淡淡的指纹痕迹,但是现在小便尿血不止,经过检查,发现肾脏已经碎裂,警察寻思咱们齐家是练武的,想问问我,这到底是什么功夫……”

“这是暗劲练到了至柔的境界,把内劲渗入了内脏,什么功夫都有可能……”齐御风想了一会儿,冷静的答道:“你是说……?”

“是不是就跟伤你二伯是同一伙人?”齐若峰怀疑的问道。

“唔……”齐御风沉思了片刻,“你在哪呢?回来再说。”

“好吧,我一个小时后能到你家。”

齐御风放下电话,不禁疑惑道:“这伙人究竟练了什么神通,怎么半年功夫,就将内功练到这种地步?不过这么嚣张的作案,却也太小看山东齐家了……”

不及片刻,他当即又收到两条短信,一条是二伯所发,内容也只有短短的一个阿拉伯数字:2。

而齐若成的短信则啰嗦复杂:“我们这边出现了五个,故意放跑了四个,留下一个,非非正在审问,预计半夜能到家,有啥吃的给俺俩留点,对了,这几个电话你抄一下……”

齐御风叹一口气,心中有点无奈,心道事先说好的暗号呢。你这啰里八嗦,是要给警察留证据么?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再打了一个电话:“成绪元,还有点通信上的事。麻烦你一下……”

在市中心的一家大型书店里,一个打扮普通,留着平头的年轻男子,正拿着一本侦探小说看的津津有味。

他穿着灰色大衣,斜跨着一个书包,站在书架边,便如同标枪一般挺拔,虽然脸蛋普通,但身材不错。皮肤健康,也算得上一个帅哥了。

他看书的速度很快,并且不时停下来思考一会儿,不过片刻,手中的一本侦探小说,便已经看完了。

看了看手表,他呼了一口气,收拾好手边的准备买走的几本书:《侦察与反侦察》、《鉴证实录》、《鉴证档案》、《犯罪心理学》、《犯罪现场分析》、《事故现场搜寻》、《审问技巧》,便准备出门。

电话突然震动响起。他眉头一皱,接了起来:“喂。”

“三方面都没回来人,范老大,怎么办?”

“什么……”这男子不由得一惊。他沉吟半晌,果决道:“撤,你们先走。到预定地点汇合。”说罢放下电话,急匆匆走出书店。

“唉。好!”于此同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也放下了电话。叹息一声,转头道:“看来那小子是故意引蛇出洞,咱们太大意了,这里呆不住了。”

在他身后,另外一个戴眼镜的青年,皮肤白皙,十分消瘦,但眼神之中,明显透露出一丝冷静残酷的气息。

他点了点头:“这样我们快走,带上《九阳真经》,去下个城市跟范卓回合。”

放下电话的年轻人点了点头:“我去收拾一下衣服和电脑。”

两人所居住之处,是一片在城市中丝毫不起眼,老旧的居民楼,四下里在黑夜中昏暗无比。

当即两人不到五分钟,便一人裹了一个大包,急匆匆下楼,准备开车转移。

正当此时,突然门外一声轻咳,叹道:“唉……”

两人咋听见这苍老的声音,不由得同时一愣,心里陡然一惊,脖颈子一梗,整条脊椎骨倏的推下来,重心落到尾椎,浑身寒毛一炸。

两人回头一看,却见单元楼歪歪斜斜的们后面蹲着一个老头。

他身材瘦小,看上去干干巴巴,满脸灰土,身上穿着仿佛还是上个世纪的一般,看上去就好像是个一辈子没进过成的老农,嘴里叼着半支皱巴巴的烟卷,只是身边却放着一柄纯白色剑鞘的长剑。

他看着两人,目中满是悲哀,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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