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玛丽作者:赤裸的亡魂-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该死……”我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五指死死扣住白飒羽的肩膀──在那里,线条流畅的肌肉绷得僵硬,细腻的肌肤下传来清晰的脉动。
我怒吼:“叫你慢一点!”声音却格外虚软无力。
白飒羽喘著气,邪笑著挑起眉毛:“这个速度吗?”突然开始震动腰身,抽出,又狠狠的贯穿!一次比一次用力!
“啊!!停……停下来……嗯!”我痛苦的皱起眉头,遽的翻身,爬著向前想要逃开那凶猛而残酷的入侵,却被白飒羽钳住腰肢狠狠的按在了床上!
白飒羽怎麽肯放过我,他覆上来将我死死压住,一口咬上我的肩胛,大力的吮吸,又顺著背脊的凹陷处舔吻著向下,温热湿软的触感像羽毛一样扫过敏感的皮肤,甜腻的快感让我一阵阵轻颤。
突然胸前传来强烈的刺激,我才发觉那双手已在不知不觉中探上了我的乳尖,色情的揉搓。
“哈……哈……哈……”我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喘著粗气,手指狠狠的扭紧了床单。
最脆弱的地方承受著一场残酷的风暴──摩擦,翻搅,旋转……疼痛早随著著更加剧烈的快感消失不见,我的视线一片恍惚,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下半身,腰肢早已经不自觉的随著每一次插入起伏辗转,後穴蠕动著啃咬巨大的灼热。
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高潮像藤蔓一样在血管中疯狂的生长,倒生的钩刺刺入每一个细胞,向里面注入甜美的毒液!
白飒羽突然将我翻转过来,睫毛颤动,贪婪的看著我每一个表情,红蒙的情欲细细舔著蓝色的瞳孔,冷豔的脸庞被汗水濡湿,更显得妖野诱人。
我伸出双臂将他抱住,像攀住最後的浮木一样攀住他的肩膀……心脏像要爆炸一样的跳动,呼吸早已颠倒错乱。
他缓缓退出,又一下狂暴的闯到最深处,低吼出声:“缘……你是我的!!”
灵魂和肉体在一瞬间焚毁,欲望鲜美而生动的宣泄而出!
我无助的扬起脖,看著他的容颜在破碎的瞳孔中被割裂成无数片,散乱成炫目的白光!
时间戛然而止。
连窗外开始沈落的黄昏也一起凝固。
白飒羽轻轻跌落在我的身上,於是,心和心的地方印在了一起。
那饱含韧力的跳动,节拍一致。就像一首低婉的歌,缓慢的,流经莺飞草长的季节。
这一切……
将要发生,和未发生的春天,便在这个寒冷的冬日里埋下它们动人的种子。
所等待的,不过是一次焕然的怒放。
☆、第二十八章
“等我把道尔夫要的东西给他,深海就再也与我无关了。”
“如果你一定要亲自教训肖恩的话,那麽就去尽情尽兴的打一场吧!但是,打完之後立刻离开深海。我总觉得道尔夫让你进入嗜血擂台的意图很奇怪……他没有你想的那麽简单。”
“担心什麽……不就是一个军火商嘛?他把他所有的武器都挂在身上也挡不住我的一颗子弹。”
“……我知道,我不会再乱杀无关的人的,任务一结束我就回来。”
“我还没有好好的看你打一场拳呢!”
“缘,十天。十天後我一定回来。”
……
我吁出一口气,拔下钥匙,打开车门钻了出来。
是的,白飒羽已经走了。
这几天的阳光总是很耀眼,我手遮了遮眼,又看了一眼那高远的蓝天……载走白飒羽的飞机也是在这样的蓝天中起飞而去的。
不知道为什麽,看著那架慢慢消失的飞机,我心中竟升起一股难以言明的惆怅……怎麽也化不开。
呸……像个娘们似的。
离比赛已经没有几天了……那麽,哈林顿,你要给我怎麽样的惊喜呢?
我百无聊赖的活动了一下脖子,往训练大厅走去。
在我的右脚刚刚跨入大厅的一刻,拳手们的训练动作都停了下来,视线齐唰唰的射过来。
啧……这是什麽情况?
我皱了皱眉头,不明所以的看著那些用诡异而厌恶的神情瞪著我的拳手们。
搞什麽?是因为那天死了的布莱恩和马克吗?我怎麽不记得黑市拳手们什麽时候这麽讲义气,有同情心了?
“陈先生,请这边来……教练在里屋等你。”丹的声音从我的右边传来,我朝他点了点头,静静的跟著他往里屋走,掠过一个一个目光森冷的拳手。
“布莱恩和马克平时人缘很好,这里的拳手几乎都是他们的朋友。”
“唔。”
“他们这样看你是很情有可原的……布莱恩他们死的并不光彩。你知道,一个拳手最大的荣誉不并是获得‘血腥玛丽’,而是死在拳台上。”
我一愣。
“拳手的生命是短暂的。一个好的拳手并不在於他是否能打一手好拳,而是在与他有没有那种荣誉感。你们中国有一句古话──‘自古英雄如美人,不叫人间见白头。’不巧的是,不只是中国人喜欢当英雄。”
丹为了打开了门,转身看著我,向来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浮现了一个诡异的微笑:“陈先生,你是一个好拳手……我希望你能把英雄一直当到最後。”
我满头雾水的看著他离开。
这个人今天是怎麽了?
把英雄一直当到最後……他不是想我死在拳台上吧?
我撇嘴笑笑,一进门,就看见站在场地中央看著一个竖起的木桩发呆的哈林顿。
哈林顿听见声音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缓缓的开口说:“欢迎──来到地狱。”
因为和白飒羽浪费了两天,所以时间实际上只剩下十三天。
早晚两次负重100公斤20公里跑,负重1000个伏地挺身,1000次深蹲,1000个仰卧起坐,踢断15根二十英寸粗的木桩……
“肖恩外号‘卓尔’──不光是因为他特意染的那头该死的白发和小说中的黑暗精灵一样,更是应为他狡诈残忍,不按常理出牌的拳风。你知道他的K。O率是多少吗?87%!!”
直拳,勾拳,扫腿,侧踢,膝肘法,各种关节技术……
“你以为他为什麽目中无人?看不起拳击……还老是把深海的拳手往床上带?因为他有这个资格!他神经的反应速度天生比平常人快0。02秒,肢体柔韧度极好──天生打拳的料!”
徒手搏击,多人混战训练,与哈林顿对抗……
“要是他像他老爸那样看重拳击的话,估计早就是某一届的血主了!”
我猛的倒在地板上,身上的汗水瞬间将地面濡湿了一片。
如果不是那天看到他怀念而悲伤的表情──我绝对会以为这几天他在故意整我!!
“哈……哈……哈……哈……”我闭著眼睛,剧烈的喘著粗气,身上的负重都来不及解下。
“怎麽……这样就不行了?”哈林顿走过来,用鞋尖踢了踢我的腰侧。
“……”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微微的翘起手指对他比了一个中指。
“呵呵……还有力气?起来!!”
狼狈无比的翻了一个身,我慢慢的站起来,解开扣子灌了铅的背心在地上砸出“砰”的闷响。
“从今天开始,一切基础训练停止。你跟我来。”
“终於停了……”我咕哝著,挪著脚步跟在哈林顿身後。
休息半晌,哈林顿把我带到一个单独的训练室,一个粗大的木桩横躺在地上,枝叶全无,树皮也经过特殊处理,在正中的地方开了两个洞,里面安放著可以握住的铁杠。
“你知道什麽叫做‘大地的力量’吗?”哈林顿低低的说。
“什麽?”我有些好笑的看向他,只见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闪过两道诡异的波光。
“去把那个举起来,80kg。”
“开玩笑?”
哈林顿狠狠瞪我。
我认命的走过去,抓起那个木桩,双手使力……啧,居然纹丝不动。
“举起这麽重的东西你不能只用双手的力量,你要动用全身!从脚底,到双腿,腰部,肩膀,双臂……脚踏实地,感受自己和大地连为一体,把它举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踢踢腿,照著哈林顿说的,集中精神,双手紧紧的握住铁杠,脚用力的蹬地,腰部使劲的往上一挺──腿力,腰力,肩力,臂力慢慢的连成了一体。
我能行我能行我能行!
我心中不断的念著,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冰冷而火热的感觉慢慢的顺著脚底腾升,好像真是从大地传递过来的一般,在体内流转不息,又流入木桩中──然後,木桩仿佛也和地一样成了我的一部分!!
“啪!”
当第一滴汗水滴落在木桩粗糙不平的表面上时,我突然感觉木桩一松,轻轻的离开了地面。
我能行!
我暗自大吼著,心中划过一道兴奋的虹弧,力量更是翻滚沸腾起来,瞪大眼睛,世界好像在一瞬间放慢……木桩一点一点的被我举高,膝盖,肚腹,前胸……
我猛的翻手想将它顶高,整个人却定住了一般,怎麽也使不出力气,虚汗猛的打湿了全身!
“够了!”哈林顿猛的冲了上来,抱住木桩狠狠的把它从我手上夺下来。
“砰嗙!!!!!!”巨大的撞响声好像震的整个房间都在颤抖摇晃!!!
“吉尔森!!”哈林顿突然大吼!!
一个穿著白衣的人影闪了出来,冲上来就把我按倒在地,不停的给我按摩全身……哈林顿也倒坐在地上喘著气。
我头晕脑晃,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指胳膊才慢慢的恢复了一点知觉。
麻麻的,像虫蚁啃咬,从手臂开始一路向上,窜遍全身。
“嘿嘿……”哈林顿突然发出一声低笑:“好!好小子!”
“怎麽回事……”我有些虚弱的说,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没有一点力气。
“那个东西,”哈林顿指了指木桩:“可不止80kg!80kg的话我直接给你一个杠铃就好了,干嘛还费劲给你找一段木头!”
“什麽?!!”
“我不指望你能办到……没有想到你真的办到了!!哈哈哈!”哈林顿突然仰头大笑。
“你他妈到底在干什麽?”我哑哑的问。
“知道吗?再多举那个一会儿你就死定了。”吉尔森突然说。
我这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很久都没有见过的吉尔森。
“吉尔森,你给我说清楚!”我懒的看一边笑得好不开心的哈林顿。
“你知道突破潜能吗?你可能听说过这样的事,一个60多岁的老太太,在看到自己的小孙子被夹在拖拉机下,竟然掀起了重达数吨的拖拉机,救了自己的小孙子──这就是突破潜能。”吉尔森用他一贯懒懒的语调说。
“一般突破潜能的方法有两种,一是受到了突然的刺激,二就是像你那样──自我催眠!”
“但是这种方法是极其危险的,虽然你的精神认为你可以办到,或是必须办到,但是你的肉体却无法承受。全身的肌肉,神经,血管,会在你突破潜能的时候承受高於平常几倍的压力!一不小心……结果就是暴体而亡!”
我眉毛抽搐,青筋跳动:“……什麽?”
“我的意思是心肌痉挛。”吉尔森面无表情,我却轻易的发现了他极力隐藏的笑意。
“吁……”我浑身无力的仰倒在地,然後狠狠的向旁边的哈林顿瞪去:“死老头!那个东西到底多重?”
“150kg。”哈林顿淡淡的说。
操!
哈林顿看著一脸怒火的我说:“你以为短短十几天我能让你提高多少……如果要学那一招,你就必须学会突破潜能!”
“……”我愣住。
哈林顿却不再说什麽,站起身来慢慢的走了出去。
我被吉尔森扶到了床上,他继续给我做全身按摩。他的手法灵活而巧妙──但却让我疼的我咬牙切齿,苦不堪言。
“忍一忍,你这身肌肉最少还要疼三天。”吉尔森还是那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会倒在我旁边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