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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唐风之承乾 (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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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好怕好怕!晚上黑黑的!高阳好怕好怕!”

    长孙心一酸,不由搂紧小女童,心头暗暗责怪自己,是自己糊涂,高阳娘亲过世都两个多月了,自己不该疏忽安排,让高阳一个人待在那种地方……

    哄拍着怀里的高阳,又不由想起刚刚承乾非要送自己出来时说的话——

    “母后,请母后千万重视自己。”

    “乾儿,母后自己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呀!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母后……儿子和长乐,豫章,还有青雀,都不能没有母后……”

    是啊,没有自己……,抬头看向围坐在自己身边戳着高阳脸蛋嬉笑的长乐和豫章,长孙皇后心里沉甸甸的,没有自己……承乾,长乐,豫章,青雀,还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

    *********

    承乾坐在软垫上,虽然眼前摆着宣纸砚墨什么的,手中抓着笔,可他坐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了,却一字也写不下去。

    为什么?

    因为这里是甘露殿,不是起晖殿啊。

    他坐在这儿真的很不自在啊。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最最重要的原因是,父皇生气了。而且,是因为他。

    忍不住抬头看向不远处认真批阅奏折的太宗帝。

    承乾张了张嘴,却又默默的把到嘴的话吞了回去。

    想起在送母后离开甘露殿,顺势也想溜的时候,父皇笑容爽朗的出现了,很是轻松的抱起他,对母后说道,“乾儿晚上就留在甘露殿陪朕一起用膳好了。观音婢,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而母后看了他一眼,眼里又出现笑意,微微点头后,竟转身就这么走了??

    而他只能乖乖的被父皇抱回了甘露殿,被安置在李福公公不知何时安排好的位子上,前面的桌案已经摆好了笔墨砚台。

    “父皇?”他不解。

    “乾儿可知错?”父皇神情很平淡。

    “啊?”他迷惑了。

    “那就等你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说吧。”父皇说罢,就转身回御案前继续批阅奏折了。

    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承乾心头十分无语,忍不住摸了摸脸上已经涂了孙思邈留下的什么效果非常好的膏药。难道是这伤?可这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某树重感冒了……但是,终于拿到休假了!!!!各种狂喜泪流满面啊……(好吧,BOSS,在拐弯那文里,就稍微蹂躏轻点吧。╭(╯^╰)╮)

    PS:一点小资料(关于药王孙思邈大人滴,某树很喜欢孙思邈啊。)

    孙思邈,出生于西魏时代,生于581年,而卒于682年,是个百岁老人。孙思邈生于西魏大统七年(公元541年),卒于唐永淳元年(公元682年),享年一百四十一岁。

    药王孙思邈对我国医药学贡献的“二十四个第一”:

    1、医学巨著《千金方》是我国历史上第一部临床医学百科全书,被国外学者推崇为“人类之至宝”;

    2、第一个完整论述医德的人;

    3、第一个倡导建立妇科、儿科的人;

    4、中西医结合工作第一人;

    5、第一个麻风病专家;

    6、第一个发明手指比量取穴法;

    7、第一个创绘彩色《明堂三人图》;

    8、第一个将美容药推向民间;

    9、第一个创立“阿是穴”;

    10、第一个扩大奇穴,选编针灸验方;

    11、第一个提出复方治病;

    12、第一个提出多样化用药外治牙病;

    13、第一个提出用草药喂牛,而使用其牛奶治病的人;

    14、第一个提出“针灸会用,针药兼用”和预防“保健灸法”;

    15、系统、全面、具体论述药物种植、采集、收藏的第一人;

    16、第一个提出并试验成功野生药物变家种;

    17、首创地黄炮制和巴豆去毒炮制方法;

    18、首用胎盘粉治病;

    19、最早使用动物肝治眼病,现在证明富含维生素甲p

    20、第一个治疗脚气病并最早用彀树皮煎汤煮粥食用预防脚气病和脚气病的复发,比欧洲人早一千年,现在证明富含维生素乙;

    21、首创以坤剂(雄黄等)治疗疟疾病,比英国人用砒霜制成的孚勒氏早一千年;

    22、第一个提出“防重于治”的医疗思想;

    23、首用羊餍(羊甲状腺)治疗甲状腺肿。

    24、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位深入民间,向群众和同行虚心学习、收集校验秘方的医生。





37、蹴鞠进行时(3)

    黄昏时分,致竹殿里。

    后殿寝室里,黄昏的金色光线透过窗台铺设在地上,卧榻上,约莫二十七、八岁的面容端正,神情平静的男子出神的凝视着枕在他腿上沉沉入睡的少年。

    少年似乎好久没有睡过般,沉沉睡着,越发温雅的面容此时显得有些天真,嘴角微微弯着,似乎做了什么好梦般。

    男子凝视着,也不由微微牵起嘴角,在少年无意识的翻身更加贴近自己后,他忍不住伸手——

    可当手指即将落到少年脸颊时,似乎被什么惊醒般又慢慢收回。

    眼里微微闪过一丝痛苦。

    然后,男子抬头看向窗外,黄昏了吗?

    再次转头凝视着枕在自己腿上好梦正酣的少年,半晌,才微微有些不舍的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将少年的头慢慢的移到榻上,将被子轻柔的掖好。

    才慢慢起身,可这一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腿早已酸麻,好像有几千只蚂蚁在钻咬似的疼,不由皱眉,咬牙,慢慢的挪动着自己的脚,走到门边,才最后转头深深的看了卧榻上依然沉沉入睡的少年一眼。

    直至走出寝室。

    掩好房门。微微调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抚硬了刚刚柔和的神情,收敛了眼眸里的温度,

    听到一声,“长孙大人!”

    他慢慢转身,平静的近乎冷漠的神情微微点头,“殿下如果没有召唤,就莫要去打扰了。”

    又交代了几句,才慢慢离开。

    这时候的他,又是那个严谨淡漠的长孙无忌。

    而致竹殿,后殿寝室里,在长孙无忌离开不久,卧榻上的少年慢慢睁开眼睛,怔怔的看向已经掩好的房门,神情里透着很多不舍和失落,但最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轻声喃喃道,“老师以后会经常来了吧?不会……再丢下我不理了吧?”

    ***************

    甘露殿里,承乾趴在桌案上,看着黄昏的光线落在宣纸下,便用笔圈画着金色的光线,勾勒着无意识的图画。

    直至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些许好笑和无奈,“乾儿,你这是打算画乌龟吗?”

    承乾抬头,无辜的眨眼,“儿子不会画乌龟,父皇教我如何?”

    太宗帝盯着眼前的扮着无辜的少年,清秀的面容,干净的眼眸,让他素来头疼又喜爱不已的少年,他的儿子……他最喜欢的儿子……

    长长叹一声,俯身,一把抱起少年,边抱边妥协道,“你呀……”

    承乾搂着太宗帝的脖颈,嘴角勾起颇有些得意和狡黠的笑。

    太宗帝抱着承乾转身进了后殿,后殿的寝室十分宽敞,装饰也极为华丽,但却不是华而不实,承乾好奇的仔细的打量着,虽说,两世为人,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进父皇的寝殿。

    中间一张大大的卧榻,两边窗台各自搁置着一张柜子类的木架,左边窗台不远,用屏风隔出一个小空间,里头放置着四方小桌案,桌案上还摆放着棋盘。右边窗台用屏风隔出的比较大的空间里摆放着桌案,桌案上陈列着文房四宝,桌案右边还有放置着书的架子。

    卧榻前边,还有一大块软垫,太宗帝抱着承乾坐到了软垫上,懒懒的挥手示意,随侍的宫女便抬过一张小桌案,桌案上放置着糕点,还有茶水。

    承乾收回好奇的目光,低头看向糕点,松仁糕?这东西自己很喜欢,可是父皇不喜欢……

    这东西得提前交代,御膳房才能做吧?父皇不是一直在批阅奏折吗?什么时候吩咐的?心里疑惑,父皇不会是早就准备留下自己吧?

    那么,犯错什么的,果然是借口?承乾心头默然,自己反复想了好多次,就是不明白自己今天到底做错了什么。

    李福端着水恭敬呈上来让承乾洗手,但承乾只顾出神,太宗帝也不提醒,只是轻轻抓过承乾的手,便洗了起来,动作不自觉的放柔放轻,好像手中这小小的白皙的手有多脆弱珍贵般。

    待承乾回过神,手正被温柔的擦拭着。

    承乾不由脸红尴尬,“谢父皇。”

    太宗帝只是抬头,戏谑一笑。转头挥手示意内侍们退下。

    李福公公低眉顺眼的退下,顺势捞走不知何时出现正欲朝承乾奔去的滚滚鼠一只。

    承乾抬头看向正挥手示意内侍们退下的太宗帝,心头百思不得其解,“父皇,乾儿到底犯了什么错?”承乾忍不住开口问道。

    太宗帝微微扬眉,将手中的松仁糕喂入承乾口中,才淡淡开口道,“乾儿,你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承乾一愣,还是跟脸上的伤有关吗?

    看承乾一脸怔愣,太宗帝轻声叹息,开口说道,“乾儿,你可知,父皇每次看到你受伤生病都很难过?有时,父皇都恨不得代你承受……”太宗帝轻抚承乾受伤的脸颊,眼眸里是心疼,夹杂着恼怒。

    承乾怔怔的看着太宗帝眼眸里的心疼恼怒,心头一阵迷茫,随即似乎有些了然,不由有些懊恼愧疚低头,又想起自己的脚……,手指不由捏紧了袍角。

    太宗帝见承乾低下了头,便将承乾抱紧,低声道,“乾儿……答应父皇,爱惜自己,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

    承乾轻轻嗯了一声,犹豫了一下,才低低声道,“父皇,乾儿不是有意的。”

    太宗帝勾起嘴角一笑,摸摸承乾的头,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笑意,“如果乾儿敢故意让自己受伤,你看父皇怎么收拾你!”

    承乾不由心一抖,他的脚……,又想着,父皇,应该,不知道吧?

    将承乾抱正,拿起一块松仁糕,正欲喂承乾时,承乾急急开口道,“父皇,我自己来!”边说,边欲拿过太宗帝手上的松仁糕。

    但太宗帝微微抬高手闪过,眼睛微微一眯,一边将手里的松仁糕细细捏碎,一边似笑非笑开口,“父皇喂不好吗?”

    “父皇……”承乾刚一张嘴,就被塞入被捏的很碎小一块的松仁糕。

    “嗯?”又再喂入一口。

    “儿子已经十二岁了。”承乾努力吞咽着,一字一字慢慢的咬重音说道。

    太宗帝漫不经心的应着,“嗯,乾儿十二岁了。”又想起什么,顿了顿,认真问道,“乾儿今年的生日想怎么过?”

    承乾盯着太宗帝,神情严肃,“父皇,儿子十二岁了,儿子可以自己吃!”说到最后三个字,承乾几乎是一字一顿。

    太宗帝莞尔一笑,摸摸承乾的头,“那又如何?乾儿,你就算二十二岁了,不也是我的儿子吗?”

    “父皇……”承乾心头有些无力。问题不是这个好吗?

    太宗帝却看着承乾无奈的脸,爽朗一笑,低头猛的亲了亲承乾的额头,才在承乾耳畔低喃,那低沉的声音搔弄着承乾的心里有些痒痒的,而话语却让承乾茫然。

    “乾儿,你永远都是我的儿子,不管你十二岁,二十二岁,还是四十岁……”

    “父皇,我当然是你的儿子啊。”承乾一脸茫然不解。

    他就是七十岁了也是父皇的儿子啊。

    太宗帝却只是微微一笑,将承乾揽入怀中,紧紧抱住,还未说出口的话语是——

    所以父皇可以宠乾儿你一辈子……

    ************

    立政殿里,长孙皇后坐在卧榻边,看着刚刚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孩儿这会儿却是呼呼大睡。不由好笑。

    长乐和豫章跪坐在长孙皇后的榻边,盯着呼呼大睡的小孩儿,也是对视一眼,嘻嘻低笑起来。

    “快看,高阳吹泡泡了。”

    “嘻嘻,真好玩。”

    长孙皇后急忙示意嘘声,低低声道,“别吵醒了她。”

    长乐和豫章对视一眼,长乐有些顽皮的一笑。豫章则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

    长孙皇后摸摸豫章的头,眼神柔和的安抚着。

    长乐盯着高阳看了一会,忽然转头问道,“母后,为何之前我都没见到高阳妹妹呢?”她很疑惑。

    如果不是滚滚跑到那个地方,她还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一个妹妹。

    长孙皇后怔了怔,轻轻一叹,是自己的疏忽,没有细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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