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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盲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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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街上不时听到别人朗着他完全听不懂的诗词,还有讨论凌国的风土人情,他才恍然大悟自己并不像想象中的只是重生了,还穿越了,穿越到了一个老爹口中相似的古代。

老爹常常对他说,如果他生在古代的话,很容易被人抓去当仆人。

老爹口中的古代,似乎是那种身份可以压死人,有背景的世族草菅人命也是常事,而像他这种乞丐,当皇城出现瘟疫时,是最容易被赶出国都,不然就是一把火烧了了事,其实就是说,乞丐是谁都可以踩死的那种,连贱民都不如。

他倒是不在意,因为即使在21世纪的Z国,他那条乞丐命一样不值钱。

狗儿是他重生醒来时就在身边的人。狗儿和他说,他叫做瑕,听识字的乞丐说过,他的瑕,取名自瑕疵,因为他生来残疾,所以他的父母就将他扔到了乞丐窝里。

瑕,的确很适合他,只是他不懂,为什么自己重生后,这双被挖走的眼睛回来了却还是看不见任何事物,不过看不到眼前陌生的一切,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狗儿对那一直冒着热气的肉包子垂涎欲滴,可是两个肉包子就需要一文钱,如果……

他站了大半天,就没有一个人扔掉手中的包子,饥肠辘辘的看着站在包子铺前,独自一人买包子的小孩子,心里有个想法,却又让他发憷,可是肚子一遍一遍传来的饥饿感,让他想大着胆子试一下。

见老板将五个包子用油纸包起来,准备递给小孩的时候,狗儿觉得自己觉得的机会来了,抿了抿唇,狠了狠,直接冲上前去,夺走那一袋肉包子,一到手也忘记了要逃跑,直接把油纸包打开,拿出一个热乎的包子,猛地啃了一大口,滚烫的馅将他的舌头烫得要命,可他舍不得吐掉来之不易的肉包子,硬是忍着那痛,吞咽了下去,吃到味道后的眼睛晶亮晶亮,准备再咬上一口的时候,耳朵就被人扯了起来,生疼得厉害,包子铺的老板怒极,“你这个小兔崽子,敢抢我包子!你找死!我今天不把你这手给剁了,我就不姓朱了!”

瑕耳尖的听见包子铺老板的谩骂声,他本就不喜欢多管闲事,也就没有多在意,直到听见狗儿的求救声才明白包子铺老板打骂的是狗儿。他头还晕乎乎的 ,可是也顾不了这么多,摸到身后的墙壁,晃了晃身子站起来,手往前面伸去,“请让一让,麻烦请让一让……”

他看不到路,街上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他莽莽撞撞的走到包子铺那,就免不得撞上一些人,他也习惯了在听见刺耳的尖锐女声后,下一刻就会落在脸颊的一记嘴巴子。

等他摸到包子铺的时候,脸已经被打得烫烫的,耳朵努力的辨别狗儿在的方向,在狗儿再一次惨叫后,他赶紧拨开挡着他的人,被不知名的障碍物绊倒在地,他马上爬起来,忙不迭的往扑在又发出惨叫声的狗儿面前。

抱住狗儿,他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狗儿好像被吓住了,一股脑的只会点头,一时忘记了此时抱住他的人,是一个看不见的瞎子。

国都的人没有这么多的时候闲看,他们都需要为了生计而忙活,所以几乎没有多少人走过来看这场闹剧。

老板一看瑕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就知道这人付不出包子钱,顿时怒起又起,一腿踹在瑕身上,谩骂道:“你们这些小叫花子,敢偷你朱爷爷的包子,不怕被我活活打死吗!?”

瑕咬牙闷哼,没有叫出声。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别人打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能叫出声,不然施虐者就会更加的起兴,相反,你一直没有回应,久而久之,那施虐者就会没了兴趣。

狗儿挂着泪晶看着瑕脸上唯一能看清的眼睛,内疚的小声说:“对不起,瞎子,我忍不住。”说着说着就大哭了起来,耳朵却还能听到包子铺老板一脚接一脚踢在瑕身上的声音,他不知道瑕有没有听到他的道歉,只是看到瑕那常年犯微紫色的唇勾出个美好的弧度,狗儿当时有一瞬间的幻觉,想,瑕的肤色即使和泥浆沟里的颜色无二,也是个很好看的人,比平时街上看见的公子哥儿差不上哪去。

包子铺老板到底是会累的,没了意思就吐了两口浓痰到他们身上,道了声晦气,就回到自己的铺子,重新包了五个包子,热情的递给呆怔着的小孩,“欢迎下次再来啊!”

狗儿摸了摸瑕,急了泪又一直掉,“瞎子,都怪我贪吃,我下次再饿也不会抢东西了,对不起。”

“没事,今天可能要不到钱了,我们回去吧。”瑕知道,现在多说无益。他是饿过的人,能挨住,而狗儿正在长身子的时候,一时撑不住也是常事,他比狗儿大上那么两岁,就多担待些。不要紧,他耐打。

狗儿费力的扶起并不比他体格大多少的瑕,就准备走的时候,就听见一帮小乞丐们捂嘴偷笑,似乎在笑自己的自不量力,“你们——!”刚要抬起的手被瑕扯下,瞎子用他那双无神的眼看着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回去吧。”

想到瑕身上的伤需要处理,狗儿瞪了眼那群同为乞丐的人,就扶着瑕走了。

第二章

瑕被打得有些惨了,所以导致他第二天都起不来,狗儿知道瑕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平时还好,最多身子软一些,可是现在瑕身上还病着……

“瞎子,你等我一下,我出去找些吃的来。”不等瑕回应他,他就忙着往外跑去了。瑕这次受伤都是因为他,不管怎样,他都要找到食物。

瑕正发热着,没有听见狗儿说的话,思绪朦胧着,好似回到了重生前,楠楠看着他两腿往外翻,一脸惊恐的表情。

******

大约八、九个蒙面穿黑色贴身劲服的人挥舞着手上的刀刃,追着前面穿着寻常衣服的几个人。

只见明显落后、一副仆人装扮的男人嚷着他那尖细的嗓子对前面的华服的公子焦急的说道:“公子,你别管奴才,快点跑!”

华服公子回过头来,看一直跟在身边的仆人有危险,对护着他的近卫沉气道:“你带魏晏走,我自会护自己安全。”

不容置喙的口吻,让近卫的要出口的话哽在喉咙里,近卫知晓华服公子的功夫,只是犹豫了一会儿,吩咐后面尾随的三名近卫保护华服公子,自己用轻功连忙赶到落单极后的魏晏那去。

当魏晏双腿悬空的时候,愣了下,“你怎么能来救我,公子要是出了事,我们都担待不起!”担心的望着前面奔走的几人,心里忙一一拜过自己懂的神灵,祈祷自己的主子平安无事。

华服公子看着身后的三名护卫逐个倒下,凛着脸,抽出环绕腰间的软剑,等待敌人的到来。

一拨人在看见华服公子后,领头的人比了个站住的手势,等脚步全部停下来后,快速布成一个阵型,双方都蓄势待发,在对视良久后,武器同时出鞘,而领头人则站在边上,伺机而动。

领头在看着自己手下一个个负伤后,终于静不下心来。

主子和他说了,暂时不需要取这人的命,只需要让这人今天无法回到皇宫,既然这样,牺牲过多的人也就不值了,现在他身上只剩下一种药,是他主子让他带回去的,给谁用不关他的事,他只知道现在必须将伤亡减到最低。

这药除了最主要的功效外,就是被下药者会有一瞬间的疲·软……

正好合适。

他将胸口的药包拿了出来,洒于自己的随身匕首上,然后眼睛盯准华服公子的下一步动作,待时机成熟,将匕首倏地朝华服公子手臂刺去,华服公子利眼窦地与他对视,即使华服公子手脚敏捷快速的闪过,也终究免不得割到皮肉。

成功了。

领头人看着华服公子软剑蓦地插在地面上,单膝跪地,他知道时机已到,不宜多耽搁,正想过去将那个华服公子绑起来的时候,一阵烟雾冒起,模糊了众人的视线,等眼睛能看清的时候,华服公子已然不见。

“糟了!”

“老大,怎么办!?”

“回去复命。”解那药效定要一天的时间,这人是赶不回皇宫了,也算完成任务。

“是!”众人应道,迅速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夜临背着全力乏力、一直冒着虚汗的华服公子跑到一处破庙里准备落脚,将华服公子放到柱子前,脱下自己的外衣扑在脏乱的茅草上后,就把华服公子安置在那。

夜临就是刚刚奉华服公子命令带魏晏走的人,他将魏晏藏于暗处后,就前来寻华服公子,好在赶得及,才保证了公子的安全,他不敢停歇的背着失去神智的华服公子到国都里面,只要到达国都,那些人就嚣张不得。

此时这国都里的破庙是最安全的地方。

华服公子勉强睁开眼睛,雾蒙蒙的看见夜临的样貌,久未燃起谷欠望的身下居然起了反应,他嗤笑一番,本来以为那人的近卫多有本事,没想到竟屑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

“夜临。”

夜临剑柄立于地,手搭在剑柄上,单膝跪地,“属下在。”

“马上去国都请慕阳封前来,就说本王有请,速速前来。”华服公子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交代道。

“公子,只有你一人在这里……?”夜临放心不下,公子贵体要是受到了什么损伤……

“本王命你去!”

听到华服公子的话,夜临即使为难也不能违抗,只能应命。

华服公子等夜临走了后,才敢放肆的将自己的衣裳解开。

那些狗奴才居然敢给他下烈·性·春·药,等他回到皇宫后,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华服公子阴沉着脸,用细长的手指·套·弄自己已经流·出液体的前端。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夜临请来慕阳封,如果慢了一步,可能他就会冲出破庙,见人当即就上了。

那时,他多年的名誉定会扫落一空。

瑕一直睡在破庙的佛像后,模糊听到说话声,还以为是狗儿回来了,“狗儿,你回来了吗?”

没有人回应他,只能听见一声声的粗·喘·声,他拖着病怏怏的身子,撑着地板坐起身来,晕沉的摸着佛像的边缘,虚软无力的一脚在前面探路,就这么走了出来。

凌渊晟,也就是华服公子发觉破庙里有人,急需找到宣·泄口的他,心猿意马的看向那人发出声音的位置,因为情谷欠燃烧得太猛烈,让他视线很模糊,再这么下去,等慕阳封来了,就只能看到他禁谷欠而亡的尸体了。

他别无选择,不管是谁,先解药·性再说!

瑕摸着路,遽然鼻尖闻到一股淡淡不刺鼻的味道,还容不得他细想,一股拉力就将他狠狠的压在地面上,头重重的撞击到地面上,好在地上铺有茅草,不然定会出血。

“你不是狗儿!”瑕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话,下一刻一具带着滚·烫·热·源的身体就压在他身上,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他害怕的想要推却,没想到那人直接将他仅有的衣服粗鲁的扯去。

衣裳被撕·裂的声音传来,瑕就更加害怕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乞丐,犯不着抢他身上的东西吧?

没多久瑕就感觉到连狗儿捡来给他穿的亵·裤都被人脱了,上方的粗·喘息声更大了,身后一处羞·耻的地方被人粗·鲁的插}入,猛然的剧痛感,让他呜咽的想要挣脱,可是那人根本没有给他机会,不等他多反抗,那人就翻过他的身体,一个热·源·顶在那地方,在他瞪大双眼的同时,带着比他发热时体温还高的东西,一鼓作气就直接捅·了进去,撕裂的地方流出鲜血,润}滑了那紧·致的地方,让那根棍状·形体嚣张的一捅到底。

“唔——!”纵使他已经习惯了疼痛,也受不住这切骨般的痛楚,加上他身上的伤这么多,本就疲惫不堪,还受到这样的对待,一口气没有吸上来就失去了意识。

凌渊晟皱起眉头,他那儿还精神抖擞,这承受之人就先晕了过去,他可没有女干尸的习惯,再将他的人狠狠的摁于另一边,拇指按住身下之人的人中,免得自己看到一张倒胃口的脸。

这人销魂的地方倒是不错,够紧,够热!

“咳咳!”

很好。

凌渊晟满意的笑了下,摆动腰肢,大幅度的挺进、抽出,耳边一直萦绕着身下之人隐忍的闷·哼声,凌渊晟难得满意·起来。

至少这人的声音可取。

夜临一路上都拉着那懒意洋洋的慕阳封往死里赶,生怕慢一步,自己的主人就会中毒身亡。

慕阳封倒是没多在意,因为他很清楚凌渊晟的性格,未达目的,他就会撑着一口气。

“慕大夫,请你快一些。”夜临面无表情的催促道。

“这不就快到了吗?那破庙我熟悉,急什么。”慕阳封没有说谎,那破庙他是真的熟悉,他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去一次,将伤药放在破庙门口。

破庙里住着一名瞎子,还是有次他不经意发现的,也不怎么,可能是看那瞎子太过可怜,一身血迹斑斑,无银子看诊。而后他就习惯不时就送上一瓶伤药了。

“慕大夫,我家公子命我速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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