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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盲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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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宴会只限于后宫中的人,所以坐在后宫主位上的自然是以太后为尊,接着是唯一封了妃阶的岚妃,其他只是受过宠幸而没有封位的则一律站立着。

岚妃今日可谓是艳压全场,一袭红色纱衣在若隐若现的地方绣上了彩纹,很是夺目,里面配与的白色里裙却是素雅万分,发髻上的朱钗也是异常的引人注目。

走到太后面前盈盈行礼,“岚妃叩见太后娘娘。”

“岚妃多礼了。”太后懒得抬目,这个岚妃也是不入她眼的,平日里自持貌美,父亲和丞相有点交情,每日请安都是松松散散的。她那皇儿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属下乘了。

林岚施施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颦了眼身后站着的女人,高高的仰起头,完美的下颚线展露在人前。她为了今天可是煞费苦心,听说男宠那皇上可是好几天没去过了,她总算是能放下心。

今日,她定要那男宠见识见识她的美貌,让他无地自容!

凌渊晟处理完国事,不慌不忙的来到宴会,林岚赶忙行礼,“叩见陛下。”凌渊晟轻点头,坐在自己的龙椅上,没看她一眼,“母后,朕听太医说您近几日身子不大爽利,可是因为天气转凉了?”

太后嗤之以鼻,“不劳皇帝费心,哀家自能照顾好自己身子。”

林岚欢喜的脸有刹那的僵硬,不过马上就用嫣笑掩饰过去。她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的失落。

精心打扮又如何?陛下没有放入眼里,那就好比一块普通的布料。

拥月带着舞乐司的乐姬坐在指定的位置后,对上位者施施行礼,命乐姬奏乐,再对暗处的小喜子使了个手势,穿着白蓝相间衣裳,没有佩戴多余首饰的瑕踩着细步缓缓而来,走到中央他向前躬身,而后闭上眼睛,盘腿坐在地上,轻柔的伸起两手,宽大的广袖顺势滑落在肩胛处,露出那并不白皙的肌肤,右手臂上系着一条红色的丝带,随着风飞舞。

凌渊晟端起一杯水酒观望着,他倒是要看看那人能舞出个什么来。

手抬高后缓缓弄出波纹状,一点点的慢慢放下,直到两手变成平行线后,他缓缓的起身,腰不时的有些细微的摆动,两手就好像是会游弋的鱼儿,摆出各式的动作,不出彩,却是有点舍不得移开眼睛的瞩目。身体向前倾,左腿伸出,在众人猝不及防的时候,瑕右腿脚尖点地朝身后渐渐倾倒,凌渊晟这才觉得有趣的坐正,勾起笑意。

一只观察凌渊晟神色的林岚愤恨的看着舞池中央的瑕。

当所有人都以为瑕会顺势摔落地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出现在舞池中央,横腰抱住了离地面只剩下半米距离的瑕,乐声骤停,众人反应不一,多数人是捂住了嘴不敢出声,只有后宫主位的太后神色阴郁的恨不得上前扯开两人,林岚没有动静的观察着帝王的神色变化。

瑕脚尖轻点于地面上,似乎对于这情况也觉得很讶异。按照舞步,这个时候他就可以变回站立的姿势,然后继续舞动,怎么会有了变化?

“你在做什么?”

这声音虽然很少听,却是很耳熟。

“八王爷?”八王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凌渊晟走下亭子,伸手将瑕拉起,“八弟,你这是做什么?你扰了他的献技宴会。”

凌祁没有说话。躲在人群中的小太监着急的红了眼睛。怎么办,怎么办,八王爷怎么会突然冲出去!早知道就不能和八王爷说今天有宴会了!

只是献技?明明这个人要摔倒了……

“八弟有兴趣?可惜了,他现在要休息。”说完凌渊晟沉下脸色,牵着瑕的手到自己龙椅旁,魏晏赶忙将备用的椅子放到龙椅的下方。

“你今天的表演朕很喜欢,朕晚上会到你宫里。”

凌渊晟的话清楚的传到林岚的耳朵里,林岚湿润了眼眶,指腹紧紧的掐住一根手指,不发一语。

太后使了个眼神到还在舞池中央站着的凌祁,可是凌祁一点反应都没有,太后直接起身,“哀家身体略感不适,先回宫了。”

“母后可要叫太医来看看?”

“无需陛下担心,祁儿,送哀家回宫。”凌祁没有反应,太后只能耐心的走到他面前,“祁儿!”

凌祁这才有了反应,看着太后不说话,太后无奈的重复一遍,“祁儿,送哀家回宫。”

凌祁点点头,走在太后身侧,之后乐声再起,六名舞姬徐徐走了出来,曼妙身姿融汇乐曲,翩翩起舞,被捣乱的宴会恢复正常。

奉阳妓馆一直以来都是凌国国都最热闹的地方,最出名的却莫过于每隔三年就举行一次的花魁盛会。

花舞虽然比其他舞姬比起来年纪显得更大,可是她几乎没有悬念的蝉联了花魁。

奉阳妓馆放出消息,为了感谢大家的抬爱,花舞今日会委身一人,不看价码,只需要合她眼缘便成。一时之间国都的男人蜂拥而至,为的就是有机会得到佳人共枕绵。

鳌风烈听到这个消息,难得起了兴致,一个人去没什么意思,就去了慕阳封的医馆,将研究药物的慕阳封给拖了出来。

“鳌风烈,我和你说几次了,没事甭来找我,你当我话是耳边风吗?!你知道你刚刚差点毁了我药吗!你担当不起!”

“我不是怕你闷么,朋友一场,有好事关照着你,你还生起气来了。真是好人没好报。”

“我不需要你关照。”一路的斗嘴,慕阳封都没注意到鳌风烈带他去了哪,直到看到人山人海,他才懵了一会,指了指奉阳妓馆的牌匾问道:“这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

“恩,有什么问题吗?好兄弟怕你那憋坏了。如果得到花魁的青睐,你可得感激我。”

“你脑袋没事吧?需要我给你扎两针么?我以前就说过了,我喜欢男人,花魁我也硬不起来!”大声的吼了出来,愣是没有人回过头好奇,因为那些人只注意什么时候奉阳妓馆开门。

鳌风烈快速的捂住他的嘴巴,“我知道,可是兄弟这不是担心你吗?你说你喜欢男的,我也没看到你有和男的在一起,每天就是捣弄你的药,难不成你那药还能解决你的人身需要?”

“唔唔唔——!”你捂住我,让我怎么回答!慕阳封怒目看着鳌风烈。

鳌风烈看到他的眼神,想到慕阳封的药……后怕了一下,松开了手。

慕阳封咄咄逼人的气势直涨,鳌风烈为难的一点点后退,“我告诉你,我的药解决你的人身需要,简直太简单了,你需要试试吗?我就缺一个试药的对象。”

第二十五章

小喜子兴高采烈的给瑕沐浴更衣,换上一件半衤果lu的衣服,在夜幕降临之前给瑕熬了一碗粥,交代瑕一定要吃光,否则就没来吃了。

“为什么?”瑕不解。

“陛下不是说让你侍寝吗?奴才这不就好好给你准备了?听隔壁的公公说事前事后喝碗稀粥比较好,不管对不对,总是没有坏处。”而且他还加了点东西。小喜子偷笑着。

瑕无奈的摇头不语,不想打击小喜子,陛下是不会宠幸他的坏消息。

“不过公子,你手臂上的伤……是哪来的?”这主子很少让他侍候着洗浴,帮主子穿衣服也多数是在主子穿好里衣后,真正看到那伤口还是在主子重复掉入水里的时候发现的。

伤口乍一看,连他这个见过世面的人都觉得有点恐怖,伤口有褶皮也就算了,还一点点的长出了新肉,应该没有伤多久。小喜子其实最纳闷的莫过于那伤口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两个月,所以应该说那主子应该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受的伤,具体什么时段,他愣是没想到。

陛下看到也不介意吗?

“公子,你手臂那伤口老用布缠着也不是办法,不然奴才去问问有什么药可用遮遮这伤口,陛下看了也不会……”骇到。两个字咽在喉咙中。

“不用了。”淡淡的说了一声,舀起一羹匙粥就往嘴里送去。

小喜子本想再劝劝的,想了想还是下次说比较好。

魏晏来的时候就看见瑕吃完了粥,也已经换好了宠幸时要穿的衣服,身旁的小太监看到他连忙低头,问了声好,他颌首,对着那双眼空洞的瑕说:“公子,陛下让奴才来接您去寝宫侍寝。”

小喜子乐了!魏公公的意思是说他主子可以去陛下的寝宫侍寝,而不是来这入寝,看来主子今儿个是让陛下欢喜了,说明他离大太监的路途不远了。

小喜子似乎已经看到了光明的前途,嘴巴咧得越发大了,两眼弯的像月牙,“魏公公,您这是接公子过去的?”

“恩。公子随奴才走吧。”

“魏公公,公子马上就去!”说完,小喜子就拽起瑕,“公子,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小喜子会等您回来的。”

“……”

直到瑕坐在时隔一月的龙榻上,他才相信自己真的又来了这地方,臂上早已痊愈的伤似乎在隐隐作痛,提醒着那天自己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门被打开声音比起一个人静静等待烛光笼罩身体更加可怕。

瑕先听到的是屋内东西晃动的声音,之后便是一阵浓烈的酒气,他不敢掩住自己的鼻子,暗暗屏息,直到步调不稳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将他整个人扑倒在床榻上,“唔——!”头撞得有点晕乎乎,酒味直窜鼻子里,他撇过头,却立刻被钳制住头部。

危险的眸色紧盯着那双无神的双目,“你在害怕朕?”

“瑕不敢。”

不敢?

故意用最慢的速度解开腰带,直到身下的人颤抖了几下,他才痛快的将腰带扯出扔到地上,勾起一角就把外面薄薄的纱衣拨到身体两边,露出氵骨月贰、白色的里衣,“你不是说不敢害怕吗?那么现在是干什么?腿/颤抖得这么厉害。”

“瑕……不敢。”

还是不敢?那么——,带着玩味的眼神,离开瑕的身体,冷冷的说:“衣服脱掉。”

瑕闭住双眼坐起身,没有丝毫的犹豫的脱去自己上身的衣服,月匈前两点朱红让有些酒意的凌渊晟眸色一暗,喑哑的说:“继续。”

瑕听话的继续脱,最后一条亵/裤也脱掉后,他直接仰卧在床榻。凌渊晟看他这么顺从的样子,起了点逗弄的心思,冰凉的手指沿着他的额际滑落延至脚踝,而后手就停留在两点朱红处,慢/捏/细/揉,看他只是咬住牙口闷/哼着,凌渊晟眯起眼睛,手下花的力气就更重一分,低头亻申出舌头,轻和快的舔/了一下,等那朱红在他的抚弄下扌廷立起来,张口将那朱红纳入牙口,细细的摩}擦,终于听见了瑕隐忍不住的呜/咽声。

见瑕月匈膛不由自主的扌廷起,身体染上了情谷欠泛起的颜色,手没有停止揉捏,转移到瑕的耳际,冰冷的唇轻轻贴上那小巧的耳垂,“告诉朕,你和太尉有什么关系?”

“……瑕……瑕不知道……陛下说的是什么……意思。”迷离的回道,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要是被凌渊晟触碰过的地方,就会起一阵颤栗,这种感觉比上次身后被扌臿入异物更加难受,身体好像急需爱扌无般,希望得到更多的扌无摸,瑕觉得很羞耻。

他……是怎么了?

“不懂?”启唇将那耳垂含着,不时舔舐一番,在瑕呼吸渐长的时候,“太尉送你入宫又是为了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朕会好好的宠爱你,只要……你说出来。”

“说……?”

“对,只要你说出来。”

“瑕不认识什么太尉,进宫好一阵子才知道是他送瑕进来的。”他真的不认识,耳垂陡的钝痛,痛楚让他身体中的骚乱慢慢平息下来,喘着气,“陛下,瑕真的不认识那个太尉大人。”

停留在朱红上的手转移到那默默泣着水珠的软物,凌渊晟指尖轻刮敏感丁页端,“不认识,那太尉大人会让那舞乐司的教头特地为你编盲舞,会关心你在宫中过得怎样?”

额头冒出细汗,身体颤动得越发强烈,让瑕有一瞬间的恍惚,拥月……是那个太尉大人的人?那个太尉大人又为什么要帮他?

“朕那天带你出去,太尉就是想要联络你,可是你的主子好像并不知道你是一个瞎子?”凌渊晟嘲讽道,淡然的取过一条细带,绑住那已经翘/立的软肋,再拿出一盒软膏。

既然如此,就应该相信他不是太尉大人安排进来的啊!瑕想这么回答,可是小腹下聚集的热氵原无法散出,让他只能连连喘息。

盖子打开就传出一股香味,凌渊晟抠出一点到指腹,“腿张开。”

眼眶溢出泪水,他仰息着张开双腿,“曲起。”听话的曲起腿,感受到自己的后(ps)穴(PS)被撑开,带着药膏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刺入,“嗯——嗯!”

原以为会和上次一样,会痛得无可附加,没想到除了开始痛点,后面居然起了一阵酥麻感,他不禁忍不住的想要再加上一根,前立耑被捆绑住的地方更是涨得生疼,“陛下……”难耐的开口,没想到声音都变得旖旎了起来。

凌渊晟无声的笑着,扌由出手指,看着那不漂亮的身子不自觉的磨蹭着身下的被褥,手想碰触那被绑住的地方,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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