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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将军戏女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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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低下身,噙住那温凉的唇色,以舌尖抵开编贝组成的防守,放肆地侵入她的唇舌之中,将她本已沉睡的神智一一唤醒。

君月嘟哝一声醒了过来,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被人侵犯,挥手要打,却被那人抓住了手腕。

“打过一次就好了,不要打成习惯。”

这懒洋洋的戏谑之音何其耳熟!

她狠狠地瞪了眼前人一眼,“不要太得寸进尺。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不是说过,要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如何?”

“我听说你先去和大公主说了话,又去了二公主的府邸,你很积极嘛。”

赫连爵故作讶异状。“我以为妳没有心腹可以委任,没想到对我的行踪还知道得如此详细。”

“避重就轻。”君月直视着他,“你到底在底下搞什麽阴谋诡计?我不想做被人蒙在鼓里的傻瓜。”

他轻描澹写地转移话题,“还记得我临走前说过,回来时要讲有趣的故事吗?听完故事妳就明白了。”

君月扶着床榻坐起身,双手叠放在双膝之上,直视着他,“有什麽故事要编给我听,你就说吧。”

“妳看妳现在对我充满了不信和敌意,只怕我讲的任何事妳都当我是编造,那我们还怎麽携手合作?”

他在她的榻边坐下,这本来也是大忌讳,女皇的寝榻是不容许随便靠近的,更不要说坐靠了,但君月只是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又保持沉默。她知道很多世俗该遵守的规矩对于他来说都是空话和废纸,所以也懒得再费口舌。

“你说,我听,说不说在你,信不信在我。”她摆出很认真也很严肃的表情盯着他看,惹得赫连爵一笑。

“这副样子的确有几分女皇的派头,可惜啊,和妳两个姊姊比起来,光有派头是不够的。”他仰起头,像是在回忆往事,片刻之后才重又开始讲述,“当年我被先皇提拔为边关少将,三年之内便升为前将军,再一年又升为骠骑将军,后来被召回京城述职的时候,曾经和妳大姊有过几面之缘,当时我们有过一段故事,妳知道吗?”

君月的目光闪烁,像是才开始留意到他在讲什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不知道也是正常,因为那件事妳大姊肯定不会让太多人知道,以免折了她的面子。当年她曾经求婚于我。”

君月霍然一惊。“真的?”

“这种事情我何必说谎?难道就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

“那……你怎麽回答的?”

赫连爵笑道:“那时候大公主也没有亲自来和我提亲,而是透过先皇辗转告诉我她的心意,我立刻婉言拒绝了,后来大公主再见到我时都没有好脸色,应该是深恨我折损了她的面子吧?”

她喃喃自语,“难怪这麽多年都不曾听说大姊要招赘驸马,原来是当年被你气到,从此绝了念头。”

“她到底是为什麽不招驸马谁也说不好,不必把这个责任扣到我身上。其实以妳对她的瞭解,应该知道即使有了驸马,她过日子依然是我行我素,何曾会在乎礼法人伦?”

“这便是你要告诉我的故事?”她斜睨着他,“这说明什麽?说明我大姊对你有情?”

“有情不敢说,有意该是真的。所以我今天去刺探了她一下,发现她果然还在生我的气,这样最好。”

“好?”她不知这到底好在哪里。“大姊气你,以后只会更加和你为难。”

他摇摇头,“生气中的女人是最看不清事实的。大公主如果一直气我,就会模煳要进攻的方向,这也是我为什麽今天去找二公主的原因。”

“难道二姊也和你有私情?”君月不由得张大眼睛。

“以前就算没有,今日之后或许可以说有了一点。”他诡异地笑,笑得她心头极为不舒服,像是针扎一样。

“原来你是採花老手,可以如此左右逢源,将我的两位姊姊玩弄于股掌之间。那麽,你挑逗我,也是想将我一同掌控在手上,任你摆佈吧?”

她的突然变脸完全在赫连爵的意料之中,他摊开手,很无辜似的回答,“我将这一切和盘托出,足见我对妳的真诚,妳若是还这样竖着刺和我说话,我怎麽和妳商量后面的计划?”

“哼,你的计划大概只是针对自己,与我有关吗?”

“当然有关,而且极其重要。”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别忘了,我是回来帮妳的,我既然答应了帮妳,就是将妳视作我的主人了,妳对自己的奴僕还有什麽不信任的吗?”

不知为何,她浑身颤慄了一下,悄悄侧目看他,对上的是他幽邃的眸子和更加幽深的笑容。她知道自己不能信他,但是心弦却在这一刻为他悸动。

大姊和二姊便是如她这样迅速被他攻破心防的吧?

他说他是自己的奴僕,而她是他的主人,其实,他却轻易主宰了她们的喜怒哀乐,他才是她们的主人。

怔怔地与他对视,她不知道自己这副茫然迷惑的神情,也可以是一道具有诱惑力的景色,于是赫连爵很自然地贴合上她的唇,又一次挑战血月国之法,侵犯了被臣民视为神圣不可犯的血月国女皇。

这一次君月没有躲避,也没有打他,她很想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看清楚这个男人到底用了什麽魔法轻易掳获她们姊妹的心。

于是她睁着眼睛,木然地接受他的吻,清楚感觉着他的每一次进攻、挑逗、纠缠不休。

赫连爵也不由得诧异于她可以如此镇定,换作别的女人大概早就瘫软成泥了,但他并没有挫败的感觉。他知道,要征服女皇,不使出一点非常手段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加快了撩拨她的速度,同时以一隻手在她的腰上轻点至她的后颈耳畔,从未有哪个女人可以在他这样的触碰下还可以保持镇定,果然,他听到她的呼吸已经开始紊乱,心跳声也越来越快。

他的嘴角微勾,在新一轮的唇舌进攻中紧紧黏住她的呼吸节奏,让她被迫跟随他的呼吸而呼吸。

眼看他即将得逞,忽然间,她的四肢完全失去了抵抗力,犹如一个破碎的木偶般瘫软下去。

他陡然察觉不对,鬆开双臂,惊见她已经昏厥,急忙按住她的脉息,更加让他震惊的是,她的脉息全无,犹如死去一般。

赫连爵所有的得意忘形都在这一刻被打入无形的地狱之中,一个可怕的名字在他眼前闪过——龟息绝!

这是历代血月皇族的一种遗传病,不知道如何遗传的,也不知会潜伏在谁的身上,何时爆发,但这种病无法治癒,一旦发作就有可能夺人性命。

他急忙冲到门口,大声喊道:“传太医!叫所有太医立刻都来!”

忽忽赶至后,太医首座王大人歎息摇头,“没想到陛下也遗传了这种病,先皇就是死于这种病,只怕陛下早晚也……”

“难道这麽多年,你们太医就没有研究出一点治疗的措施吗?”赫连爵阴阴冷冷地发问。

“其实这种病虽然难以治癒,也不是不能控制。将军大概也听说过,让血月与司空联姻就能治疗龟息绝的说法吧?”

他的脸色更加阴沉,“这多是你们无法可医之后,编出来的无稽之谈!”

“但靖远侯爷的小儿子就是娶了司空国一位郡主,绝症便慢慢好起来了——”

赫连爵扬声截断王大人的话,“陛下是不可能用这种方法治病的!先皇也不曾委身于敌国之子,她曾发誓绝不会因为怕死而丢掉生存的尊严。”

几名太医面面相觑,诧异地又看向他,“赫连将军,这件事……只怕您是不能替陛下做主的。”

“我当然能。”他的声音犹如在冰水中摇晃的冰块,不带任何色彩。“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就请回吧!”

太医们不敢招惹他,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赫连爵是陛下新召回的心腹,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并留宿内宫,连丞相都怕他三分的人,他们自然也不敢多言什麽。

书房中终于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

君月的病情得到了暂时的控制,但依旧沉睡不醒。

赫连爵伸出一隻手,轻轻地碰触在她的额头上,触手的冰凉宁静让他忍不住冲口狠狠地骂了一句,“溷帐!”

这句话他也说不清到底是发洩给她听,还是给自己。

千算万算,筹划了这麽多年,怎麽也没有想到她也会得上这该死的龟息绝!

要让司空国的臭小子从她身上佔去什麽便宜吗?他攥紧拳头——?不!绝不!

君月缓缓睁开眼,先出现在她视线内的就是赫连爵,她的目光从涣散慢慢地凝聚,随后问:“我发病了?”

他微眯着双眸。“妳知道妳有什麽病?”

“十五岁的时候,我就曾经病过一次,只不过当时没有别人知道,那一次是我自己挺过去的。我私下问过太医,他们说如果病症很轻,偶尔发作不会要命,如果病症太重,时间长了病人会生活不能自理,最后导致死亡。”

“妳不怕吗?”

“怕不怕死?当然怕,但是事已至此,怕又能怎样?先皇病了多年,四十五岁寿终,而我今年不过才十九岁,应该还有二十多年可活,这样算来,也没什麽可怕的了。”

“活到四十岁就知足了?”他的眉宇蹙得更紧,“那妳对自己这短短四十年有什麽想法?”

“尽我所能让血月国再强大一些吧。”她向他伸出一隻手,眸子中荡漾着一片水雾,望着他的神情让他不由得动容,“你会帮我吧?真的帮我,而不是骗我,玩弄我。”

或许是因为刚刚大病一场,她的声音柔弱了许多,连目光都变得楚楚动人,让赫连爵情不自禁地弯下腰,握住她的手,将她密密实实地抱在怀中,坚定的声音从她的后背透入她的心里。“我会的。”

她微微一笑,这一次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斥责他的无礼大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像是水面上的一叶孤舟,必须紧紧抓住赫连爵这艘大船才有可能到达胜利的彼岸。

所以,无论是大姊还是二姊想从她身边拉走他,她都不会让她们得逞的。

她是血月国的女皇,是赫连爵亲口承认的主人,绝不会允许任何人夺走已经属于她的东西。

第四章

刑部的李智大人刚刚从公堂人处理完公务,

就听说后堂有客人等候。他以为是同僚好友,但

是乍见到那位客人吃了一惊。

“赫连将军?”他立刻走上前深深一揖,

“听说将军已经被陛下召请回京,但是将军一直

住在宫中,无缘见面,这么多年,在下对将军十

分想念。”

赫连爵一手拖住他的双臂微笑,“李大人何

必客气?我离京的那一年,大人是乐城的一县之

长,咱们曾经多次秉烛夜谈,到底老天有眼,让

大人这样有qi书+奇书…齐书才气的人得以升迁。”

李智呵呵笑道。“在这里可不比在乐城自在

一点懒都愉不得。若要说老天有眼,那可就是陛

下要升将军为侯爷了,恭喜恭喜!”

他耸了耸肩,“这件事情还未必能成行,丞

相那里就第一个不同意。我也无所谓,反正都是

为陛下效力,古人不是说吗?处江湖之远则忧其

君,何必在乎什么名份,在哪里办公?”

“还是将军想得开,当年将军被贬出京的消

息传来,我还曾经担心过,不过后来听说将军一

切无恙,我才知道是我多虑了。”

李智和赫连爵热情地聊着过去两人的交情,

好半天才注意到他的身后站了一个年轻的小厮,

一直低着头,看上去似乎是个面目清秀的小伙子

口问

“怎么?现在不是万岁跟着你了吗?”他随

赫连爵笑道。“万岁还有事去办,我回京不

久,有许多旧部想见,又怕人家无意,故差他先

去替我打个前哨。这孩子是这几日陛下赏给我的

看他还算伶俐,就让他一直跟着我办事了。”

“将军当年的旧部中应该有不少人是惦记将

军的。年前我去巡城太守王威那里拜年,遇到不

少将军的旧部,大家谈及将军的时候都歉吁感叹

十分想念。最近他们没有去拜见将军吗?”

口我在宫里不便大肆见人,最近这几日会一

个个去见,就怕见多了,见得频繁了,又会被人

说成有异心。

两人又闲聊了一盏茶的工夫后才结束,李智

亲自送赫连爵到门口,待见到他走上马车之后,

又多看了一眼那个小厮,有点狐疑地自言自语,

“这孩子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那小厮坐上马车后,他从马车窗口处正好看

到他的侧脸,突然闲一个念头从他心头闪过,将

他吓得不轻。啊!那小厮的容貌酷似女皇君月!

这小厮的确是君月。经过十来天的休息,她

的脚伤恢复得差不多了,听说赫连爵要见以前的

好友,她坚持要一同前往。为了不让别人知道,

她将自己打扮成一个青衣小厮的样子,一路上低

眉敛目,并不引人注意。

坐回马车后,赫连爵一边吩咐车夫赶车,一

边笑问。“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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