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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姻缘天注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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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一旁的凤翎已忍无可忍。“将军动不动就要置我的人于死罪吗?这儿是我的地方,将军若在这儿待得不愉快,尽管走,不需要在这儿大吼大叫的,成何体统?”

索冀礼不禁气结。“我成何体统?”他咬咬牙。“公主与护卫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又是什么体统?皇室的体统吗?”瞿溟欺身上前,手上的剑凌厉地攻向索冀礼;索冀礼急忙闪身,显得有些狼狈。

“将军若再口无遮拦的污辱公主,就休怪瞿溟剑下无情。”他阴鸷的黑眸隐藏着怒火,手腕一转,剑刃削向索冀礼的颈项。

索冀礼低头闪过,感觉到颈上有一股寒气掠过。

“够了,瞿溟。”凤翎锁紧眉心。

瞿溟立刻收回剑,右手一扣,“唰!”地一声,剑已回鞘。

索冀礼抬头正要怒骂时,陡地发现地上落着几撮发丝,他的脸又是一阵青、一阵白,这是方才瞿溟削落的……

“将军请回吧!”凤翎淡淡地下逐客令。“我原是要与将军好好的谈谈,但看来已无此必要了,将军既不信任我,说再多也是枉然,咱们夫妻情分就到此为止,我会即刻回京面见父皇,要父皇取消这门婚事。”

索冀礼满腔的怒气在听见她决绝的话语时,错愕了一下。

“这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一阵喘促、沙哑的声音响起,众人回过头,就见索仕鞍拄着拐杖慌忙的走进内室,步伐急促,差点绊倒。

“爹,您怎么来了?”索冀礼连忙上前搀扶。

“你这个不肖子——”索仕鞍气急攻心,拿起拐杖就往儿子的身上挥去。“我……我打死你……”他一阵猛咳,眼前晃过一片晕眩,整个人瘫软下来。

“爹——”索冀礼忧心的大叫。

索仕鞍举起颤抖的右手。“万万不可啊……公主,请你看在老臣的面子上……”他话未说完,又猛地倒抽一口气,人已昏厥过去。

“爹——”

第三章

“爹、爹,您没事吧?”索冀礼见父亲睁开眼,连忙询问,一脸的焦急之色。

索仕鞍欲起身,索冀礼忙伸手搀扶。“您别下床。”

索仕鞍左右张望,着急地道:“公主qi书+奇书…齐书呢?”他怎么会躺在床上了?

“孩儿没让她过来,怕您又生气了——”

“混帐!”索仕鞍愤怒的打断他,随即猛咳了几声。“我……咳……我见了你才气……”

“您别发火啊!”索冀礼皱着眉,捺着性子拍着他的背为他顺顺气。

“去把公主给我请来。”他大吼。“要是她真的回了京,咱们府上府下百余条人命就会都让你给害了。”

“哪有这么严重?孩儿至今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自然能清清白白的再嫁。”他可不觉得有何不妥。

“屁话!你这是在给我装傻吗?”他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你不要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公主是什么身份,你的老子只是个行将就木的没用废人,她的靠山可是皇上,能比吗?”他气急败坏的斥喝着,脸孔涨得通红,再次咳起嗽来。

当今皇上对群臣的无情杀戮是有目共睹的,光是洪武十三年胡惟庸一案,受诛连者就有三万余人,二十六年的“蓝玉案”诛连一万五千余人,主事者自然是死不足惜,可牵连之广,着实让人心惊。

经过这两个案子,当年他们这些跟随皇上打天下的人,几乎都被皇上所杀,洪武二十七年,宋国公冯胜也因蓝玉案被赐死,甚至有人谣传,开国第一功臣徐达不是病卒,而是让皇上毒死的。

光是这些,便足以让他这个残剩的开国勋臣日夜担心,深怕一个不留意,就会祸事临门,他一直这样小心翼翼的行事,结果他的儿子竟然……

“说得好听,再嫁……咳……公主的颜面将置于何地?皇上的脸要往哪儿搁?这些你想过没?你是脑袋糊涂了吗?说得倒轻松。”他剧烈地咳了几声。

索冀礼轻抚着父亲的背。“自古而今,也有不少公主曾改嫁过,何损于天子颜面。”索冀礼仍是一脸的不以为然。“这种事也能拿来这样比吗?”他气得满脸通红。“再嫁是万不得已,不是驸马死了,就是驸马不贤——”

“有的是驸马受不了公主的气焰。”索冀礼不忘补充一句。

“你真想把我气死是不是?”索仕鞍咆哮道。

索冀礼见父亲激动成这样,这才不再言语。

“当初这门亲事我是接得战战兢兢,你倒轻松、倒神气,公主才刚进门,新婚夜你就给我捅了个大楼子,好神气啊你……”索仕鞍喘口大气。

“理由倒好,说你受不得公主的气,也不想想你做了什么,萦璇的事不是你捅的吗?公主才嫁进来,就听到一个下贱女人怀了你的种,别说是公主了,就是一般的女人也受不住!公主没寻死寻活的告到皇上那儿去,那是咱们祖上积德,公主识大体,而你呢?还给我摆个臭架子,存心要气死我你才甘心是不是?

“我辛辛苦苦的补洞,你倒好,楼子愈捅愈大,还怀疑到公主的贞节上,你活得不耐烦,不要命了是不是?”他怒目而视。

“她与瞿溟形影不离,谁晓得——”

“放屁!”他怒骂道:“你自个儿脑袋龌龊,也别将龌龊的心思往人家身上套,这下可好,真的把公主惹火了,你还不快去想办法灭火,难不成你真要皇上抄了将军府吗?这会儿先别说传到皇上耳中,若燕王知道他妹子受了委屈,不大发雷霆吗?”

“难道孩儿一辈子就得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受她的气吗?”索冀礼隐忍着怒火抗议。

“她给你气受?”索仕鞍冷哼一声。“究竟是谁给谁气受?每回你见了公主,不是像疯狗一样乱吠,就是与她顶撞、不假辞色,我要你给她赔个礼——”

“孩儿做错了什么要给她赔笑脸?”他可不是个轻易给人鞠躬哈腰的人。

“你做错了什么?”索仕鞍举起手指着他,整个人颤抖不已,一脸的无法置信。“你这个畜生!萦璇的事不是你的错,难不成是公主拿刀抵着你的脖子要你去做的吗?公主才嫁过来,就发生这样的丑事,你不要脸她还要脸哩!”

“萦琥的事是个意外。”他皱起眉,他怎么知道事情会演变至此。“再说,萦璇有孕一事,孩儿事先并不知情,知情后,就立刻做了处理,并无失当之处,不假辞色的人应该是公主,不是孩儿!”

他从头到尾才是那个受气的人,公主气焰嚣张就算了,连个护卫也都能在公主的势力下骑到他的头上,那他还当什么将军?不如废了他!

“你——”索仕鞍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索冀礼见状,连忙朝门外大喊,“黄大夫。”

一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立即冲进房内。“老太爷……”他连忙以缓慢的力道揉抚索仕鞍的背。“您别气了,上了年纪的人,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索仕鞍缓下气,粗喘道:“要这孽子给我轰出去,再瞧……瞧见他,我这条命就要死在他的手上了。”

黄大夫转向索冀礼。“将军,我看您还是先避一下的好。”

索冀礼忿忿不平的起身,点个头,临走之前还说了一句,“这事孩儿自会处理,父亲不用忧心。”

话毕,随即离开房间。

※※※

凤翎坐在石椅上,若有所思地望着远方,瞿溟则随侍在一旁,自临国公索仕鞍昏倒后,她便一语不发地坐在这儿,几乎要一刻钟了,他心中忧心她,却不知该如何说明。

“外头风大,还是先回房吧!”瞿溟的语气中难掩关心之意。

凤翎回过神,举目看向他。“瞿溟。”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婚姻该是快乐的,不是吗?”

瞿溟皱一下眉头,有些难以回答。

她喟叹一声。“为什么我感受到的只有争吵与伤害?是我错了,还是他错了?”

“公主不该想这些。”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喑哑。

“要我不想,谈何容易?”她缓缓的起身。“这桩婚姻看来是错了。”她望向天空。

“公主打算怎么做?”瞿溟询问。

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转向他说道:“若我是一般女子,临国公又怎么会在听见我说要离异时心急的病发,就因为我是公主,所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他待我是惧怕多于喜爱。”

“临国公担心皇上会怪罪牵连,所以战战兢兢。”他明白这个道理。

凤翎微扯嘴角,表情有一丝无奈。“他担心的不是没有道理。”若依父皇的个性,届时恐怕会大发雷霆,就算她力劝,她也没把握能保索府几分周全。

“这婚姻将我困住了。”她笑着摇头。“我虽然想走,可却不想弄到这步田地。”她现在总算体会到那种“半点不由人”的境地。

瞿溟见她一脸的无奈落寞,双拳不由得握紧。“让属下同索将军谈谈。”

她愣了一下,随即扯出一抹笑。“我知道你的心意,可这事该由我自己解决,再说,你们两个每回见面便起干戈,何必再生事端呢?我自个儿会有法子的。”

“公主打算怎么做?”他移近她。

她勾起嘴角,冷风扬起她的发。“首先,”她微微一笑。“我要进屋取暖,在这儿能让头脑清醒,可身体却要冻僵了。”

闻言,瞿淇立刻移至她的身后,多少替她挡去些寒风。

“你回京途中,顺道回济南一趟吧!”她步下石阶。

他诧异的扬起眉,没想到她还记得他的家乡。

“你多少年没回去了?”她回头问,在石阶下站定。

“十年。”

这回轮到她讶异了。“十年?”

“那儿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他淡淡地扯了一下嘴角,他双亲皆已身亡,再无亲人等他回去。

她凝视着他冷硬的的脸部线条。“是吗?”

他颔首,低头俯视她无瑕的脸蛋。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那时的她还只是个粉嫩的小娃儿……

“看来我又打扰到你们两个了。”

这声嘲讽的话语一响起,凤翎立即冷下脸,瞿溟则皱一下眉头。

索冀礼的心中则是升起一股无名火,这两人若没有暧昧,会这样形影不离、含情脉脉?他才不信呢!

凤翎转向她名义上的夫婿,脸上淡然无表情。“将军又想吵架吗?”

对他,除了陌生外还是陌生,她甚至不知该如何与他和平相处,两人成亲不到几天,却是争吵无数,要这样的婚姻何用?

索冀礼压下恼火的情绪。“我是来同公主把话说清楚的。”

凤翎向瞿溟使个眼色,他犹疑了一下,不过,最后仍是颔首告退。

她抚着眼前的花朵问道:“索大人还好吧?”

“父亲很好。”他简短的回答。

她点个头,没再说话。

索冀礼凝视着她的侧脸,不可否认的,她拥有花容月貌之姿、倾国倾城之色,只要是男人,都会对她有非分之想,可一想到她的身份、她的傲气,欲望往往都会随之熄灭。

“公主仍打算回京?”他转向正题。

她微扬嘴角。“终会回去的。”她回答得模棱两可。

“公主打算央求皇上降旨废了这门婚事?”他又问。

“将军觉得不妥吗?”她漫不经心地问。

“我是无所谓,可我不能不为父亲着想,若是皇上要怪,就怪我一人,与其他人皆不相干。”他说得很大声。

她瞥他一眼。“那就请将军同我一起回京面见父皇,由你来同父皇解释吧!而在这之前,你最好先告知四皇兄一声。”

索冀礼皱一下眉头,这才开始觉得这事棘手。先别说皇上那关,恐怕他连燕王这关都过不了,倒不是他惧怕燕王在一怒之下会斩了他,而是怕到时燕王苦口婆心、好言相劝,他又如何开得了口?他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

可在面见皇上之前,他又不能不先去面见燕王,毕竟燕王是他的主子,他这个做下属的有事,自然要先禀告一声。

“将军看起来面有难色。”凤翎心知肚明地说:“如果将军想到了什么万全之策,再来同我说吧!”说完,她就往前走去。

索冀礼见她就要离去,一股恼意又陡地升了上来,他一个跨步拦在她的面前。“公主请留步,我话还没说完。”

她冷静以对。“请说。”

索冀礼恼怒地道:“公主可曾想过这桩婚姻为何会走到这步田地?”

她微扬柳眉,并不答话。

“因为公主的气焰让人无法忍受。”这句话憋在他心里都要生疮了。“我虽地位不如公主、权势不如公主,可我好歹是你的夫婿,是个男人——”

“所以我该温柔相待、软言以对、委曲求全?”她替他接话。“将军可曾想过你又做了什么、努力过什么?”她冷下脸来反问。

“自从嫁予你,我未计较你什么,可将军却屡屡出言不逊,怀疑我与瞿溟有暧昧,光是这一项,我要治罪于你,又有何难事?”她的声音像冰一样地刮过他。“难道将军从不曾想过自己有何非难之处吗?”

“我有何可非难的?”他怒声道:“若是萦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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