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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颤栗-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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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的父亲,只有我。」就跟小朝一样,明融心态已经不同五年前,他对孩子的存在,没有丝毫怨恨,「有了他,小朝以後长大了,就多了个凡事能商量的手足,就像我有大哥,有小真,有Clement,这样子,不是很好吗。」
  
  明耀闻言又想起二哥当年怀著小朝的模样,总是孤孤单单不言不语,一个人在房里什麽都不做,往床上一坐就是一整天,替二哥觉得不值的内心忍不住又泛起了缕缕丝丝的,那陈年往事所带来的辛酸馀劲......




(0。56鲜币)颤栗 064 【强制攻X温文受 年下生子】

  
  064
  
  
  
  
  
  窗外的午後阳光,一束束斜斜地穿过玻璃映进病房里,带来的温度暖得让人发汗,窗内的男人躺在病床上双眼望著雪白的天花板,正在心里跟另一个自己争论不休。
  
  [明融,肚子里这孩子我是真的不想要,你若坚持要生,我就生完送人!]
  
  (乔志钧,你别只顾著生气,先冷静一下好好的想想,再做决定行不行?)
  
  [没什麽好想的,我恨曾颖超,我不愿再跟他有所牵连,再生下他的种!]
  
  (小朝也是他的种,可是你看,小朝既可爱又听话,根本不像他不是吗?)
  
  [明融,你,你真的要气死我了!]要不是明融就是自己,乔志钧都想狠狠的甩一掌,打醒这个天真滥情的,[你这是Stockholm syndrome,懂不懂!(注: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人质情结)难道要他再一次摧毁你的人生,你才会记起五年前的伤痛?! ]
  
  (是你不想去想通,不是我不懂,你明明知道这次跟那晚的情形,已经不一样了。)
  
  跟曾颖超同居的那些日子,明融多数时候都居於旁观的位置上留意著曾颖超的一举一动,曾颖超对自己是认真的还是存心玩弄,他看得比乔志钧还清楚。
  
  (那晚是个意外,是one night stand,可这次是经过交往的,他对事业的企图心你比我还了解的,要是他不够爱,也就不会放下工作不顾一切的追过来,也就不会在家门外苦苦守了等了这些天,也就不会打不还手的被爸爸跟爹地打出这里,他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夫!)
  
  乔志钧随著明融的描述回头去看曾颖超的所做所为,他的痴情,他的坚持,让心头的冰雪不由自主的溶了一小角,可,也只是一小角。
  
  [......那晚,他有可能也是伤害安琪拉的主嫌,你有想过这点吗?]虽然曾颖超与自己重逢之後,乔志钧查觉不到他身上有混过黑帮的蛛丝马迹,但这不表示在安琪拉失踪事件上,他就是绝对清白的。
  
  (他受了伤,人现在应该还在L.A.还没离开,有话为什麽不找他当面问清楚,要用猜测的呢?)
  
  乔志钧发现自从明融同意融合之後,明融的逻辑能力短短期间便有了非常明显的进步,虽然性情还是一如十几岁少年的天真,(法官要判刑也要听过两造的证词与辩论,就算你不肯原谅他曾经侵犯过自己这点,也不能因此先入为主的,把那晚的其他罪行都强按在他头上。)
  
  乔志钧单方面停止了对话,不想再跟明融争辩那个让他心烦的男人,积压在心里长达五年的怨怼一但找到债务人,那爆发出的缺口不是说堵上,就能那麽轻易地被堵上的。
  
  一股萦绕不去的暗香时不时扑鼻而来,乔志钧侧过头去看窗台上的盆栽,盆里的花是鹅黄半绽的姬百合,然而引起他注意的,是盆底矮矮丛生的,不知道是什麽花名的白色草花。
  
  「那是樱草。」外出用餐的明爸回来了,忧心次子心疾再犯的他站在床畔观察了次子的神情好一会儿,愁眉难解的孩子却都没发现,「那是一个族人上周送我的,他送出的每个盆栽主题,都有各色樱草陪衬。」
  
  乔志钧点点头没有接话,这些草花,前些时日在渡假村的临时住所庭院里也有,颜色有红有紫有粉,就是没见到白。
  
  这种草花,颜色鲜豔的时候非常抢眼,往往会让人忽略它们的矮小柔弱;白色,才能尽显它们原来的纤纤弱质,让人望之,心生怜爱。
  
  「来,拿著。」明爸卸下肩上的背包拉开拉鍊拿出一台笔电放上活动饭桌,将桌子推到乔志钧的面前,「这样你就不会无聊了。」
  
  「谢谢爸。」乔志钧听见心里的明融总算停止对他的叫唤,不禁抒出一口长气,「我什麽时候能出院?」
  
  「等医生确定你不会再出血。」明爸的背包容量很大,装了两台小型轻薄的笔电,一台给次子打发时间,一台给自己处理公事。
  
  「爸,我想......」乔志钧抿了抿唇,本来已经下定的决心让明融方才那麽一番干扰,已不再能那麽确定了。
  
  「想什麽?」明爸从衬衫口袋掏出老花眼镜架上双耳,掀开了笔电准备办事。
  
  乔志钧看著明爸尚未补染的雪白发根,突然发现父亲头顶上的浓密发根已经全白,不见一根黑,「爸,我实在很不孝,想到又要像生小朝那时再拖累你一次,我心里就很不好受......」
  
  「说什麽拖累,我们可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人,住在一起的一家人,不是吗?」明爸边飞快的在键盘上打字,边劝慰著孩子们里最为内向的这个,「这就是人生,不管好的坏的,来了就面对。生、老、病、死其实都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当你遇上人生最难抉择的大事,身边却没有人陪伴,没有人扶持,没有人帮忙。」
  
  「......是啊,我是个有福气,又幸运的人,这些年来,一直都有这麽多的家人与我同在。小朝这些年来要是没有你跟爹地,大概早就被我养没了,送人了。」
  
  父亲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宽容,乔志钧将紧闭的两片唇瓣松开之际,心里的决定也跟著稍稍松动了,可,也只是稍稍。
  
  「爸......我觉得,以我的能力能栽培好小朝就很不容易了,肚子里的这个......不要了,好不好?」
  
  明兴诚闻言停下了双手,将视线移向一脸凝重的次子,「你确定?」
  
  「......嗯。」明融又在心里大呼小叫了,可是乔志钧不想听清楚他抗议的内容,「这是我冷静下来之後,想好的决定。」
  
  「才隔一天,你确定你已经够冷静,能做出不会後悔的决定了?」
  
  「我......是真的,不想再生。」不想再给那个毁了我上个身份的男人,生下体内有他一半血缘的孩子!
  
  「那麽,你当初在手术室里面急救,为什麽要再三拒绝医师的建议,非要冒著大出血的危险,请他帮你将胎儿给保住?」
  
  没有为什麽,只因为那时候,是太过天真的明融做的主,「那是......我在不理智的状况下,直觉为之的反应。」
  
  「既然是直觉为之的反应,就代表你重视过这个孩子。」明爸了然的目光扫过次子的腰腹,「突然又不想留,是因为孩子另一个父亲的缘故?」
  
  「......」
  
  「阿融,还记得我跟你讲过,当年我怀小真的心路历程吗?」
  
  「......记得。」
  
  「要是我当初因为恨你爹地,把小真给打掉了,也许直到现在,我还是一个在感情没有归宿的流浪汉,因为依我的个性,没有了你们,就算被逼死,这辈子心里都不会再接受你爹地。」
  
  「......」
  
  「这辈子我觉得最对不起的孩子,就是小真。」明爸摘下老花眼镜,视线直直的对上次子,「我将他生下来,却把他托给外人养育,要不是他现在跟小凌过得很好,我想我会歉疚馀生。」
  
  「......」
  
  「以父亲的角色而言,你对小朝的管教是够的;可身兼母职这部份,你其实做得不好,给他的关心,并不足够。」乔志钧服药的时间到点了,明爸挪开笔电站起身,拿起置物柜上头的温水壶,准备替他去茶水间装水,「你是成年人,无论做什麽决定,我都会支持你。要是这个孩子生下来,你没办法对他比小朝好,那就照你的意愿办吧。只是。」
  
  明爸的未竟之语,引得乔志钧抬眼,再次与他四目相接。
  
  「你不爱的孩子,你不幸福也不想让他幸福的孩子,他的人生旅程到後来,未必就会孤独一生,未必就会错失属於他的那一份幸福。我们勇敢又温柔的小真,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关於这个可能,你有没有,替肚子里的孩子想过?」
  
  明爸说完转身就朝门口走了出去,乔志钧缓缓的将视线垂放到笔电的萤幕上,由一朵朵小且不起眼的草花铺就成的一大片洁白山间美不胜收,下头一行闪著彩光的字体,炫亮著分享照片美景的BLOG主人用心的注解:
  
  “白色樱草花语---纯洁美好的初恋”
   
  
  
  
  ###
  
  
  
  明融确实是曾颖超在同性领域上的初恋 ^^


(0。42鲜币)颤栗 065 【强制攻X温文受 年下生子】

  065
  
  
  
  
  
  触目所及一片洁白的单人病房里很安静,除了空调以及加湿器运作的轻微声响,就只有久久才传来的一阵闷咳。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好不容易忍过一阵咳,伸长手想拿柜子上的保温茶杯喝上几口润润咳乾的喉咙,才刚抬起手臂,被牵动的肿胀皮肉连著被轻微打裂的肋骨,强大的刺痛马上就让他屈身一缩。
  
  「Shit......」就算学生时代参加拳击比赛惨败,也没伤得这麽严重过的曾颖超忍不住低咒了声,这种近似半残废的状态,凡事都要他人协助的感觉,真他妈的有够消磨人的志气。
  
  「Eric,你又痛了?」避著曾颖超,到病房外打了两个电话的秋本明一进门,就看见曾颖超像尾煮熟的虾一般蜷成一团,「医生开的口服止痛药效果不好吗?」
  
  刚来急诊,伤都处理好要送住院病房之前打的那剂止痛针虽然效果好却容易成瘾,所以曾颖超的内出血一但获得控制,医生马上就将止痛的方式改掉了。
  
  「还......行。」稍微缓过痛来的男人答话的声音很沙哑,因为他的喉结也被重击过,淤血中,「我,何时,能出院?」
  
  「这个,医师说你内脏多处出血,至少要住三天做观察。」给曾颖超的妈妈跟助理打电话的藉口,用的是去问出院时间的秋本明低著头,以拨开长及脸颊额发的动作掩饰心虚,「依你受伤的程度来看,这已经是院方规定的最短天数了。」
  
  「那你,帮我去,盯著乔志钧。」乔志钧的另一个父亲看起来比较理智,下手却比第一个打曾颖超的还要阴毒,除了脸,其他部位没有一处是没被打的,脾脏差点就被打爆不说,肾跟胃还有肋骨也捱了不少拳头跟膝头,同样受创不轻。
  
  秋本明望著慢慢以双肘撑起上身,转过来面朝他坐著的曾颖超,心里替他觉得难受,「Eric,感情据说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强求的东西之一,你应该要试著去找个爱你的人过日子,而不是恨你的。」
  
  陪曾颖超送乔志钧去他指定的医院途中,裹著下身的毯子不停渗出血渍的虚弱男人瞪向无论在TAXI上还是街道上,都紧紧抱著他坐抱著他奔跑的慌张男人的眼神除了难以置信的伤痛,还有显而易见的绝望,秋本明不看好他会轻易的原谅曾颖超,再与他复合。
  
  「......你不懂乔志钧,他,抗拒不了,我。」我跟他是命中注定,我一天不肯放弃,他就一天逃不了!
  
  「爱得这麽辛苦,你这又是何苦。」曾颖超的眼里有火,执著的程度让秋本明望之暗暗心惊,也许,当初没去招惹他反而才是对的,执念过头的感情,往往带来就是同归於尽的毁灭啊。
  
  曾颖超也看见了秋本明的眼神,伤重的男人自嘲的勾起因乾燥而破裂的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这是我,应得的报应。」
  
  要是那一个清晨,他不是六神无主的抛下怀里的男人窜逃,而是带他去就医要求私下和解的话,依他温和又善解人意的个性,也许今天他跟他,这段感情就不至於走得这般艰难了。
  
  「O.K.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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