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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美少年本铺♂『铃兰』─毛线球----雅各-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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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抱歉。」严庆急忙说道。
                  风华迳自往前走,他打工快迟到了。
                  「欸,等等我。」严庆追了上去,「你去哪里啊,下午还有课不是吗?」
                  「下午?」风华想了想,下午是有一堂课,不过是跟其他班级并班上课,走掉一个人并不会被察觉。
                  但是他怎麽知道啊?两人不同班的。
                  「你怎麽知道啊?」他停下脚步。
                  「喔…这个时间只要是中学生都要上课吧。」虽然表情些微愣住了下,严庆仍快速答道。
                  「说得也是。」风华点点头,不甚在乎的说:「那就翘课吧。」
                  「好啊。」严庆赞同的附和,「我下午也只剩体育课而已,社团的话就不想上了。」
                  「你不是社长吗?可以这样任意不去?」风华疑问。
                  他轻松的一耸肩,「我是社长啊,我说了算…有没有很威风啊?」他笑了出来,语气带著得意。
                  「这是不负责任,像小孩子一样。」话虽这样说,风华也笑了。
                  「我们本来就是孩子啊,就要享受做个小孩的权利。」他理直气壮的说。
                  「什麽权利?」
                  「不负责任啊。」讲得理所当然。
                  风华不经意的看了挂置在穿堂内的壁钟,「啊,都这个时间了,我要走了。」
                  「等等啊。」严庆神情古怪了一下,「嗯…你是要去打工吗?」
                  风华点点头,心里急著想离开。
                  「我也去好不好,我可以帮你忙喔。」他说。
                  「不行。」风华直接回绝。
                  这很奇怪吧,不是以客人的身分前去『铃兰』…再说,店里的事情不熟悉的话就做不来啊,心里冒出许多替自己拒绝的态度作辩解的理由。
                  「我真的来不及了,下次再聊吧。」朝严庆挥手,他脚步匆忙的离开。
                  严庆瞪视著他的背影,神情闪烁著,迈开脚步。

                  其实让他以朋友的身分前来就可以了,风华也不知道为何反射性的就拒绝了。
                  朋友的身分吗?嘴边不禁泛起自嘲的笑,来到这里一阵子了,除了店里的人之外,他是没有朋友的啊。
                  因为他的外貌,不属於东方的模样,在生涩的校园环境里,半成熟的孩子心态,总与他保持距离。
                  风华不是太在意这种事,反正被人漠视的经验也不是没有。
                  「嗯,今天真安静。」圣浚收回餐盘後,走回吧台边。
                  风华向四周看了看,店里坐满了正悠閒喝茶的客人,吱吱喳喳的言谈声不绝於耳。
                  「不是吧,客人交谈声很大耶。」寒心逸的声音忽响起。
                  风华这才注意到他也站在吧台边,手里翻著客人的点单核对。
                  「我是说,吧台周围很安静,平常这时你们不都会聊天说话吗?」圣俊说道。
                  风华才察觉,从到店里之後就一直想著严庆的事。丝毫没在意说不说话的事了,是因为那天晚上的关系吗。但他仍想解释一下,自己不是存心不说话。
                  「「因为我在想事情啊。」」
                  同时间一起说出来的话,风华和寒心逸都愣了下,彼此对看了一眼。
                  「真是有默契耶。」圣浚漫不经心的抛下这句话,迎向上门而来的客人。
                  「那麽你在想什麽?」寒心逸忽开口。
                  风华原以为他会转身走人,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认为,也许他仍下意识的认定,寒心逸有某种程度的想逃避。
                  「没有啊。」风华微笑带过,他一向不提起学校以及家庭的事。
                  就像惯例一样,『铃兰』里的人,从来不说起在店以外生活的事。
                  「嗯…对了,谢谢你的手套。」风华说,「我等会儿离开时再拿给你。」
                  「不客气。」寒心逸看著他一会儿,才说道:「你会不会觉得,我们之间出了些问题。」自然的、彷佛閒谈般说出口。
                  「咦?」
                  「我不想让你再猜测或是揣摩下去,说清楚或许我们都好过一点。」寒心逸淡淡的说,「我们不适合。」
                  「咦…」出乎意料说出来的话,迅速的让人没有时间做心理准备,风华呆愣的看著他。
                  「我们不适合。」寒心逸耐心的说,「真的。」彷佛说给自己听似的,再次加强了语气。
                  是的,他在心里反覆的告诉自己,两个人是不合适的。真的。
                  「…用不著说第二次啊。」风华压低声音,「我听得懂…」还加强了语气…算什麽。
                  「抱歉。」寒心逸微低著头,将手里的单张用力折起,「我认为,我们当朋友比较合适。」
                  风华紧蹙著眉,感觉上对方的话在自己的脑里构成回音似的环绕著。
                  「──你这样说是什麽意思?」语气微上扬,风华瞪著他,「我从来就没有─对你──」
                  「可是我知道啊。」寒心逸温和的说。
                  感觉是缥缈又深刻的,总是适切的传达给想要被知道的那个人。
                  但是,那样的情感真的是爱吗?还是一种需要有人依赖而已。依赖不是爱。寒心逸这麽想。
                  从父亲过世後,他就成为母亲依赖的对象,『照顾』对他而言不是难题,甚至得心应手,又或许太过拿手了,遇上的感情总是依赖感多於爱情。
                  他喜欢风华这个人,善良、温和。但难不成因为这些,他就必须为了不伤害他而接受?想清楚後,就必须说明白。
                  风华低下头来,好半晌都没说话。
                  如果是这样,那天、那些日子的关心又算什麽──算什麽啊。
                  「我知道了。」他转身远离寒心逸。
                  有一瞬间心软了下来,寒心逸将头撇开。

                  直到工作结束,两人没有再接触。
                  寒心逸离开时,看见那天的手套,静静的躺在柜子里。

                  7。
                  心情极度不佳。风华百无聊赖的以手撑著脸,没花上一点儿心思在课堂上。
                  他要是说,因为年纪差距的关系而不愿意接收,或许自己心情还会好过一点。但他很清楚,别说是年龄了、就算是性别,都不会是寒心逸在意的事。
                  那,到底为什麽。不明白。
                  「…欸,下课了。」细细的女孩子声音。
                  风华慌忙抬起头,教室里已走掉一半的人,留下几个正在课後扫除的人。他看著站在面前的长发女孩,手里握著扫把。好像是班代之类的。
                  「等一下教室要关闭了。」女孩淡淡的说,转身继续扫著地。
                  「谢谢。」他不好意思的说,收拾好东西匆匆离开。
                  走出教室,一时之间不知该上哪去,他看了手腕上的表,比平常下课时间早了一个多小时,似乎是因为考试要到了,老师们都很乐意提早放学让学生回家温书。
                  他并不想回家。可以的话,在家的时间越短越好。
                  「嗨。」严庆笑嘻嘻的晃到他眼前,见到他的神清後遂歛起笑容:「心情不好?」
                  「我有表现的那样明显吗?」风华苦笑。
                  「心情不好就去做让心情愉快的事啊。」严庆笑道。
                  「天气变冷了,我可不想去码头。」
                  「让心情变好的方法不只一种啊。」他笑著。

                  二十分钟後,两人在聚满人群的时代广场中的游戏场。
                  「想玩什麽,我都奉陪喔。」严庆跃跃欲试的笑,指著前方的投球机:「这个最好。」
                  「你比我还兴奋耶。」风华跟著他往前。
                  严庆兴冲冲的各投下两枚代币,对风华说:「来比赛如何?」他已经拿起球往篮网一丢。
                  「呃…等等──」风华急忙拿起球来跟著投,「你偷跑了。」
                  「比赛讲求的是战略。」做了个鬼脸,严庆又投入一球。
                  「输的人请客喔。」得意的补上这一句。
                  「啊…慢著──」

                  投球结束,比数78比70。
                  风华开心的拿著冰凉的红茶喝著,「没想到我赢了耶,你不是篮球社社长吗?」
                  严庆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啊呀,这阵子实在太怠惰了。」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结束游戏後,两人又走到附近一处杂货行前的排椅上坐著,店家前的街上安安静静,少有人经过。
                  「你怎麽知道这个地方啊?」风华望著四周的住家,似乎都是很老旧的住宅。
                  「我曾经在这里住过一阵子。」严庆以一种怀念的表情看著街景,「很多小时後的回忆都在这里。」
                  「我记得要搬走前,我还跟家人发脾气哩。」他笑了笑。
                  风华忽然想起当初要离开英国时的事,好久都不曾想起了。那时离别的感伤突然间浮现,一下子就占满整个心绪。
                  「到现在我还是很怀念住在这里的每一件事…」严庆的目光落至远方。
                  跟平常的表情不一样,有些沉重、伤感。每个人回忆起那些深埋的往事时,就是这样的表情吧,风华想。
                  那麽,自己也有这样的表情吗?他想起了在英国的生活。他曾经很亲密、却又不是真正的家人。
                  「我家以前没什麽钱,後来我爸爸跟人投资赚了一笔,我们就搬到比较好的环境。」严庆忽说道,「可是环境变好了又怎麽样呢,爸爸开始有外遇,妈妈身体变差,每天躺在医院休养,虽然她的丈夫至少尽了责任照顾,还请了个看护,但是…家都不是家了。」
                  「你妈妈生病了?」风华问。
                  「似乎是早年太辛苦,所以身体变虚弱了。」严庆苦笑,「你呢?上次你说你家人也是生病?」
                  家人?风华有些感伤的笑了下,「说是家人不如说…只不过是有血缘的亲人。」
                  「什麽意思啊?」严庆好奇的追问:「你上次不是说在英国的吗?」
                  原本隐藏起来的悲伤,被挑起之後才知道,仍一如以往鲜明,「我真正的父母在我小时候就车祸过世了…」
                  「我的母亲是英国人,外祖父母很早就不在了,至於父亲那边…似乎是因为跟母亲结婚的关系而断绝了。」而为了什麽切断关系,在他来到香港之後就明白了,「所以在他们过世後,我就被母亲的亲戚收养。」
                  「原来是这样…」严庆注意著风华的表情:「…抱歉,这些事情你应该是不想说出来的吧。」
                  是呀,他为什麽说出来了呢,虽然他并没有想过要刻意去隐瞒,但是也不想要将这些事说出来,那些感觉或是回忆摆在心里就好了,他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他不想提关於『家人』的事。对他来说,这也是一种保护。
                  某些事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这也是父亲那边的亲戚不愿出面的原因。
                  「说出来也无所谓的。」风华淡淡的说,「收养我的舅父母人很好,只是精神方面的状况不太稳定。」何止是不稳定,连他们自己都照顾不来了,何况还要收养一个孩子。
                  他们清醒的时候,风华几乎要相信他所拥有的家与一般人是没有差别的,然而这种情况总不持久。收拾善後的速度总赶不上他们的发狂,一件件难以收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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