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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光与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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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简易的双人床上,小筠呈“人”字形赤裸裸地倒在血泊中,两团让老张痴迷消魂的36D酥胸从乳沟处被人割下,血水从削平的伤口处往外不断冒出,将雪白的床单床垫全都浸染成阴秽恐怖的深红。
  “怎麽样?好看吗?”
  低沈性感的磁性嗓音阴森森的在老张耳畔突然响起,老张条件反射地一抖,却被对方突发大力的一脚踢中肚皮。
  “是、是你……翼、翼少爷……”
  还没从床上令人作呕的状况中回过神,老张可怜的脑筋又一次受到严重的冲击,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後的高大男人,森冷的蓝眸荧荧地注视著他,突然抬起一脚,朝他双腿根部的要害踩去。
  “啊啊啊啊啊…──”
  嘴巴已经张到快要脱裂的程度,老张双手抱住那只残忍的脚,发出杀猪似的惨叫。
  仿佛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男人并没有理会他的哀号,撒旦般魔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那只踩著老张命根子的脚越发用力,并换著角度,不停地在地上慢慢磨躏。
  “啊啊啊……呜呜──”
  老张已经痛得快昏厥过去,黑红色的血水很快渗透了他卡其色的裤裆,男人那只有力而残忍的脚,完全踩住了他的命运,他挣脱不得,连惨叫的力气都快要失去。被那只脚踩住的命根,已经血肉模糊得完全不属於自己,他略一移动,一股恶臭就从身下迎面扑来,原来他的大小便都已经失禁了。
  “说,他在哪里。”
  撒旦终於停止了第一轮折磨,居高临下地看著他,荧蓝的眼中满是愤怒与轻蔑。
  “呼呼……呼呼……”锐利的惨痛就像把尖刀,割得老张无法发音,可是身体仍在失禁的痛苦中颤抖著,竭力让舌头在男人的怒气彻底到达前吐出完整的发音,“呜……我……我不……知、知道……”
  “不知道?”
  男人邪美的脸上终於扯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美丽微笑,“很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帮你回忆,让你尽快想起来,好不好?”
  卡住他的脖子,男人的大手握住老张的下巴,轻而易举地卸掉了老张的下颌。在老张惊恐的注视下,修长美丽的大手不知何时变戏法般变出一把六厘米左右的指刀,指刀黝黑锋利的刀刃一闪,一颗黄豆大小的犬齿就从老张嘴里脱落,老张只是猛地瞪圆了眼睛,发不出一声惨嚎了……
  “有没有想起来,他到底在哪里?”
  冰蓝的眸里全是残佞的光芒,不等老张发声,又一颗牙齿和著带血的牙龈从老张嘴里掉出。
  “三十二颗牙齿外加你身上两百来块骨头,我们完全有时间让你一点点想起,所以不要立刻告诉我答案,因为那真的会减少我很多乐趣。”
  轻描淡写的说完,拿著指刀的右手闪电般朝老张口中一削,一小片薄薄的上颌肉就被锋利的刀尖利落的削下,啪一声扔到地上。
  “唔唔……唔唔……”
  勾起冷豔的唇角,宁子翼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不成人形的老张,“还没想好?”
  指刀一削,半片耳朵已应著刃风落地。
  “停、停下……别难为他……我、我知道……”
  倒在血泊中失血过多的小筠从昏迷中短暂的清醒,“他……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要的那个人……其实、其实是宁子臣买通我们……让我们帮他绑去的……我、我就只知道这麽多了……”
  “宁子臣?”
  阴森的蓝眸中闪过一丝凌厉可怖的锐利,慢慢地站起身,宁子翼对两双望著他恐惧到极点的眼睛露出一个美丽惊悚的笑靥。
  “那麽就到此为止吧,谢谢你的帮助,小姐。”
  恶魔般的蓝眸一眯,黝黑的指刀梭子般毫不犹豫地割开两人的咽喉。
  “喂喂喂,别老这麽血腥好不好!”
  坐在阴暗处观看的一团人影走到灯光下,柔和的黄晕将他粗犷性感的脸照得更加英俊有型。
  “少陵,这里就交给你……”静静地望著一整堵喷满血的墙壁,宁子翼垂下眼睛,朝门口走去。
  “喂,想清楚,我们之前也查过宁子臣这个人,光凭他一个人是根本逮不到你老哥的,你有没有想过他背後的人?”
  走到门口的身影顿了顿,静默良久才半侧过身,淡淡道,“我不会放过所有伤害他的人。”
  “呵,那就好。”
  挑起一道浓长的眉毛,顾少陵自言自语的兴奋道,“怎麽办,人家无聊了那麽久,现在终於又有好戏可以看了~~~~~”




十五 获救

  手持枪械的黑衣人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栽在一个赤手空拳的年轻人手里。
  经过专业格斗训练的保镖凌锐的攻击并不比暗街斗殴学来的教训有效,尽管来者也挂彩,子弹擦过他的右臂形成一道狭长狰狞的伤口,可这并不能阻挡来者直接毒辣的拳头。起初持枪的优势也因来者迅速制住一人,并以他做肉盾而告窑。黑衣人并非职业杀手,罔故同行情义的事他们根本做不到。
  而来者亡命的拳风犹如扑向猎物的精准猎豹,四对一的体力仍不能阻止猎豹狠准的攻击,等四名黑衣人都咬牙倒在水泥地上,来者才拾起枪,在每个人的双腿关节处干脆地补上两颗子弹,一时间,空旷仓库中的闷哼声和来者利落残酷的作风都构成死神深具美感的交响乐。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宁子臣惊慌地退後,用短小的匕首抵住宁子羽的咽喉,来者是谁他已经猜到了大概,可来不及探索那张恶魔般俊美的五官上任何与宁家人相似的结构,来者冰冷的气质和狠毒的手段就压得宁子臣不敢抬头。
  三条久经驯养的德国牧羊犬可能因即将到来的好事被人打断而显得暴躁不安,四名黑衣人倒地的情景刺激了兽类深红色的眼睛。领头的那只大狗喉咙中发出呜呜的低吼,後退几步後,没有任何预兆地带头朝宁子翼扑去。
  宁子翼躲避不及,只有暂时地弯腰侧过大狗的直接攻击。经过特别驯养的狼狗每一条都有小牛犊大,尖利的犬齿在白炽灯下闪著洁白的冷光。宁子翼飞快捡起脚下与黑衣人搏斗时掉出的小刀,借著领头大狗扑起之势,将小刀插入大狗的胸腹里。
  大狗这一跃让深刺入腹的小刀不花半分力气就将它开膛破肚,漫天的血珠洒落在宁子翼没有躲闪的脸上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地狱中的恶魔,既恐怖血腥,周身又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危险吸引力。
  另两条狗看见头狗惨死,不禁呜呜地退後,显然已经失去了刚才的气势。
  宁子翼哼了一声,直接走向被宁子臣用匕首架住的宁子羽。
  标准的九头身,宽肩、长腿的男人有一副令同样身为男人的宁子臣都不得不称赞的醒目美貌。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面对面看清这个让宁子羽不惜背叛宁氏,并将自己的命运一并作为陪葬品的罪魁祸首,宁子臣除了恐惧外更多的是愤恨。
  “站住,别以为、别以为我下不了手!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割断他的喉咙!”
  为了证实他说到做到,锋利的匕首在宁子羽洁白的脖颈上一拉,雪白光裸的脖子上就如突然绽开了一朵花,深红的斜纹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不断开裂、扩大。
  高大的男人果然止住脚步,阴冷的蓝眸极慢极慢地移至宁子臣浮肿的脸上。
  “你……你就是宁子翼吧,你……”被剧毒的阴凉目光紧攫,宁子臣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下流辱骂又活生生地咽下。
  面对这样怯懦猥琐的反映,宁子翼扯扯冰豔的唇角,转身拉过一旁打翻在地的折叠椅跷腿坐下,一脸玩味的看著他。
  惊疑不定地注视著高深莫测的男人和他身後由他制造的惨淡背景,宁子臣倏然睁大眼睛,“啊……”
  早已被肌肉松弛剂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宁子羽,在宁子臣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反手一肘撞向宁子臣的肚皮,根本想不到宁子羽还有攻击能力的宁子臣猝不及防的挨了这扎扎实实的一撞,捂著滚圆的肚皮痛哼著倒地,手中的匕首也叮一声掉入宁子羽的手里。
  三天没有得到食物又被大剂量的药物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宁子羽,刚才那蓄力的一击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但匕首粗糙的柄端刺激著他早已被自己抓得血肉模糊的掌心,於是抓紧匕首,高高举起──
  “羽!不要!!”
  坐在折叠椅上的男人早就没有了看戏的心情,生怕个性理智倔强的人会有什麽自残之举,宁子翼立刻站起来想扑过去夺下他手中的匕首。
  可等待他的却是一声凄惨到极点的惊悚惨叫──
  “啊啊啊啊啊──”
  大量墨色的浓血在那具白皙的身体下喷溅成一幅巨大的水墨画,不著一缕的青年骑在宁子臣发福凸出的肚腩上,双手握紧匕首把柄,将匕首锋利的刀身全部插入宁子臣的左眼里。
  惨叫还在继续,小股腥红的血液喷污了宁子羽豔丽无匹的脸颊,以匕首承载著所有重量的美丽青年,在听到蓝眸男人惊慌的喊叫後慢慢转过侧脸,狭长黝黑的眼眸危险且眨也不眨地盯著站在屋中间定住脚步的他。
  荧蓝的双眸先由赤裸裸的恐惧化为惊讶,又由惊讶变成惊奇,最後成了深深的惊豔。
  “子羽……”
  不受控制的走过去,想伸手去搂住那具残忍美丽的身体来安抚这几天的疯狂与担心。
  转过头,看著身下死鱼般不住抽搐的宁子臣,宁子羽拔出插入他左眼的匕首,在宁子臣还来不及发出惨叫前,就将匕首再次插入他的右眼里。
  “呜哦哦哦哦哦…──”
  支离破碎的惨叫像被人捏住了咽喉,还没有失血昏迷的两名黑衣人看到宁子臣的惨状已经不寒而栗,他们简直不敢想象,百般亵玩过宁子羽的自己一会儿会是什麽下场。
  “够了,我来。”
  抱起宁子羽的身体,宁子翼将他搂进怀里,“你想怎麽对付他们说一声就好,我来动手,你休息。”
  三天来唯一可以信任且温暖的体温让宁子羽一言不发的放松身体,太累了,太恶心,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回抱男人的腰,宁子羽看不到男人在他做出这一动作後蓝眸中温柔的表情。
  有力且不带一丝赘肉的腰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体,宁子羽慢慢用双手环抱,在男人以为他彻底放松的同时,突然抽出他腰间从黑衣人那里缴来的枪支。
  砰砰砰砰!
  四声干脆利落的枪声精准地射中四名黑衣人的要害部位,在宁子翼挑眉注视怀中人的同时,宁子羽已经丢下手中没有子弹的枪,抬起头望著蓝眸淡淡道,“带我去洗澡。”
  蔚蓝的眼眸中飞快地闪过诧异,然後将怀中人紧了紧,“好。”
  
  
  仓库中闪著铁质光晕的莲蓬头里,只有刺骨的冷水。拧开生锈的开关,大股冰凉的水流就像瀑布一样冲下来。
  “放我下去。”
  双脚一触地,麻痹感就像电流一样袭击了宁子羽的身体,扶著满是水垢和青苔的墙壁,宁子羽慢慢走到莲蓬头下,任水流冲刷他经历过虐待与强暴後的肮脏身体。
  有什麽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没有阻止,宁子翼沈下蓝眸,抱臂站在淋浴间门口,静静地看著那副在冷水的冲击下逐渐变成粉红的身躯。
  有著成年男人美丽肌肉的身体匀称修长得就像一尊雕塑品,几天以来受到的鞭打与齿印在冷水的刺激下慢慢显现在那身象牙白的弹韧皮肤上,构成某种堕落与罪恶交织的原始美丽。而那张过於豔丽的脸蛋,仿佛就定格在杀死宁子臣的一瞬间,狭长的黑眸中只有某种不可名状的幽暗光芒,深不见底。
  宁子翼默默地看了看他瓷偶般没有表情的脸,又默默地走出去,再回来时手中已多了根烟。
  GRIII香烟,仅供意大利国内贩卖,也是从几个深度昏迷的黑衣人身上搜出唯一可以证实来历的物品。
  掏出一支叼在口中,潮湿的空气让烟盒上的打火机狠弹出几簇微弱的火星才将香烟困难地点燃,反折回门边,几乎是同一时间,正在冷水下冲洗的人抬起俊俏秀美的脸,“给我根。”
  看看空空如也的烟盒,宁子翼拿起手中的烟深抽一口,递了过去。
  让大股的水流冲刷著背脊,宁子羽一手撑著墙壁,一手接过香烟默默地抽。
  这是几个月来两人头一次见面,谁也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况下相见,一时间气氛沈闷不堪。
  淡青色的烟雾还没有凝集就很快被水气打散,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香烟也快抽到尽头。高大沈默的男人站在门口,染血的黑毛衣粘住了手臂上被子弹擦过的伤口,血液凝结成痂紫色的一团,让男人全身充满种颓靡的性感。低垂的羽睫掩藏了蓝眸中的心思,紧抿的唇线构成某种脆弱与坚强并存的美感。几月不见,他还是那麽美丽耀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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