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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看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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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帅气有型不说,连结交的朋友也都是那么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可随即发生的一幕让他们不禁吃惊的低呼出声。
  早就被这种状态弄的极不舒服的满月得到了准许,哪里还会犹豫松开司翰平的袖口就矮下了身子,变成四肢着地着站立的姿势,前爪上露出锋利的指甲没几下就将身上的衣服划的支离破碎。
  让满月穿衣服就已经废了很多事了,以至于只是给他套了一层外衣,内衣什么的是不存在,满月一将衣服褪下,露出的就是光洁细腻、美如图画的肌肤已经丝毫没有掩盖的重点部位,一众女仆都羞的别过头去,男仆也都正襟垂首一副什么也看不见的样子,他们虽然不是那种终身制一当一个合格的仆人为毕生追求的类型也知道不该看的不看,尤其是满月解除了身上的舒服,窝在司翰平脚下欢快的蹭着主人的裤腿,他们就是再不精明也该知道满月和司翰平之间的关系了,又怎么敢对衣食父母的禁 脔多付出一点儿眼光,要知道现在像这种高薪又清闲的工作可不好找。
  司翰平和满月这两个当事人都对众人的反映还不在意,安抚了一下满月司翰平开始安排几人的住宿问题,按他的想法是安排第一照旧住自己的房间,却被第一似笑非笑的拒绝了,“那可不行呢,赶着阁下新婚了,这不是在阁下和那位妻子大人之间制造麻烦嘛,我啊,就随便弄的个房间住就行了。”看着司翰平一脸苦相却又笑着挑了挑眉,眉目中尽是诱人的风情“反正,在哪里不都还是一样的。”话说到这个地步司翰平也无法说不了,毕竟第一为了他是在处处为难委屈着自己,情人贤惠至此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好了啦,你不用操心我的,刚回来你想必也有事要做吧,呐,放心去吧,满月我来照顾就好,一定会好好的。”第一攀上司翰平的脖颈,两个人鼻尖相触满是温馨的样子,如此劝慰道,丝毫不理旁边仆人诧异的眼光,这样说着还小小的看了满月一眼,可爱的小满月觉得背后一寒,乖乖的离开司翰平身边走到第一身后,一众仆从似乎在第一身上看到了当家主夫四个金灿灿的大字。
  “那,就拜托你了,无论怎样,我都不希望你委屈了自己,有什么不顺心的放心去做就好,杀人放火什么的我也不怪你。”轻吻第一的唇角,司翰平如此承诺,他是真的有事要做,也只得先将第一和满月留在这里,这件事一时搞不清楚,他一时都不能安心。
  第一主动的将那个浅吻化为缠绵的舌吻,才松开手,转身带着满月跟随仆人们去为他们安排好的房间了,司翰平摸摸有些红肿起来的双唇感觉非常的好。
  吩咐仆人准备直升机,司翰平拿起客厅里的电话打了起来,挂下电话的时候直升机已经准备好了,司翰平满意的向一旁的仆人点头致意,带着他的两个警卫员走出了家门。
  司翰平此人虽然很少社交,称得上好朋友的人却不少,他的朋友有些个共同点,一是无论多久不相见也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交情,一是全部都算不上什么正常人,比如喜欢解剖的美女医生安贝拉,比如咒家现任家住咒白。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还是回家了啊~~~差不多也该让瓦家阿司知道点事了~~~




29

29、咒家 。。。 
 
 
  咒家和司家一样是流传甚久大古老家族,也一样的人丁单薄,但是他比司家更加的隐蔽并且不为人知,也不像一般家族那样在社会上有广泛的经济来源,司翰平一直很奇怪他们家究竟是怎么养活自己的。
  大概是自给自足吧,这是司翰平思考良久给出的答案,并经常愉快的脑补咒白下地种菜或者下水捞鱼的场面,每次都异常的愉悦。
  直升机在群山外围降落,司翰平吩咐驾驶员和警卫原地等候待命,独自走下飞机往那片深山老林里走去,穿越一望无际的树海,小心的避过危险的肉食生物,司翰平来到坐落在群山深处的咒家宅院,和司家的先进建筑不同,咒家着眼之处尽是一边荒凉和腐朽,寂静的仿佛坟场一般。
  一个个陈旧的小房屋不规则的坐落着,却没有一点声音发出,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挂件系在手腕上后,司翰平熟门熟路的对准一件房子走了过去,推开门,大步走进,屋内却和外面的表现完全不同,奢侈华丽的令人发指,司翰平一直很好奇,这些价值连城的布置究竟是家族长的特权还是咒家人共有的嗜好。
  “呦,真是稀客啊。”屋内一身大红的丝绸长袍侧躺在华贵沙发上的美貌男子,用不正经的语调,欢快的调笑着,他一手托着下巴,用诱人的姿势看着刚进门的司翰平,一双墨绿色的眼睛里宛若深潭,看不到底,“为什么像你这种混蛋到现在还有死掉呢?”即使说着这样的话语,咒白的声音也美妙婉转,每一个音符的好似在调情一般。
  “这完全是因为舍不得离开有你存在的世界啊。”司翰平熟练的接话,毫不客气的走到一侧的小沙发上坐下,如果不是早就深知此人的底细,他一定会以为他是某家夜店的头牌,然而他知道了,所以明白对于咒白来说比他的美丽妖娆更醒目的,是他的狠毒。
  司翰平以为也曾打过咒白的注意,对于他这种风流人物来说咒白就仿佛是一种人形的春药一般,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那个打咒白主意的贵族男子死后的惨状,那连他这个久经杀戮之人看到都觉得恶心的尸体,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动手的,而且他相信,即使他们是朋友,他的下场最好也就是留具全尸而已。
  “说吧,找我什么事。”咒白十分直白的询问,以他对司翰平的了解,自然不会相信他只是想念自己这个老朋友,又觉得很久没问候有愧于心才跑来找人的,何况即使司翰平是他承认的朋友,对于他不愿意和人接触的秉性来说,还是有赶紧解决赶紧将人撵走的想法,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朋友只有在有用的时候才有价值。
  “呵呵,我想你给我检查一下,我的记忆有没有被人用迷魂术篡改的迹象。”司翰平也不客气,直接的说出要求,他并不是请求只是要求咒白,作为代价以后如果咒白有事找到他,只要是他能做到的,他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而他找到咒白的原因在于咒家千年以来以无人能及的迷魂术闻名于各个世家,迷魂术这种能力就如同一种基因传承一般成为咒家族人特有的一种能力,他们不用修炼不用学习,一出生这种能力就伴随着他们,只是每个人的能力高低不同罢了,而家主就是全家能力最高的人,咒家自有一种判断能力高低的方法,每个咒家人出生的时候都要经过一个仪式测量能力高低,如果这个婴儿的能力超过了当代家主,那么这个婴儿就会立即成为新的家主,而如果一直没有人超越家主,在家主死后将有诅咒能力最高的人成为家主。
  咒白听了司翰平的要求,也不询问原由,拿起桌上的长烟杆填进些烟草,点燃深吸了一口,才支起身子坐在靠近司翰平的那一侧,墨绿色的眼睛看进司翰平的眼中,“放松,把你的身体和精神全都交给我,放心我的宝贝,我会对你很温柔很温柔的,我会带你体会你不曾遭遇过的至上快乐。”
  司翰平一头黑线的将咒白的废话忽略过去,将精神放松看着那双墨绿色的瞳仁,然后失去了知觉。
  他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咒白奢侈的大床上,用了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回想自己的情况,然后坐起身,扭头看向混入无骨般依靠在沙发上抽着旱烟的咒白,“怎么样?”他一边从床上站起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制服,一边直接的询问结果。
  “啊,我从你的记忆中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呢。”咒白故作兴奋的眨了眨眼,笑容里添了份戏谑,“原来第一杀手是那个样的人啊,真是很出乎意料呢,那么的漂亮温柔,那具身体真是极品啊,还有他高 潮时迷醉的表情,真是棒极了。”
  咒白陶醉的描述着,似乎是刚看完一部拍摄唯美,主人公优秀的三级片,只是他也不敢太过分,尤其是司翰平已经抽出枪指着他的情况下,他虽然不怕,却担心他房间内装饰有点什么损伤,所以话题一转,进入司翰平关心的问题,至于那些非常棒的画面,他完全可以等司翰平走后再慢慢回想,“至于你说的记忆被篡改的事,我没看出来。”
  “就是说没有了。”听到这个结论,司翰平也不清楚自己心中是高兴还是难过。
  “我可没这么说哦,我检查不出来当然可能是根本没被篡改过,但也可能篡改你记忆的那个人能力在我至上呢,你要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能力低的那一方根本不可能看出能力高的人做的手脚。”
  “比你能力高的人根本部存在,咒白。”司翰平平静的下结论。
  “啊,这倒是。”咒白如此回答,他是咒家的家主理所当然的能力最高者,当然世界之大也不缺乏有咒家之外的人自己学习和钻研迷魂术,可是他们刻苦修炼一生,也比不过咒家最差的族人。“呐,事情办完了,好走不送。”
  无奈的给那个已经合上眼进入自己世界的男人一个大大的白眼,司翰平再不停留直接离开了咒家,在外围找到等候的直升机,回到本家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他没再去打扰第一回到一年也不一定会在这睡一晚的自己的房间,才刚躺下,房门就被踹开了,他一回来就不见踪影的小弟站在门口一脸的傲慢表情。
  “你去哪了,找也找不到人,父亲有命,要你负责将宅院做好举办订婚宴会的准备,这次的联姻很重要,不能有一点儿差池。”
  “我只是去见个朋友罢了,宴会的事我知道了,会准备好的。”司翰平有气无力的回答,提起那个订婚他就浑身不舒服。
  “你的朋友,那个叫咒白的?”司翰祥又问,然而还不等回答他的眼底就浮起一丝了然,接着蜕变为纯然的恶意,“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的母亲就是咒家的人呢,而且,似乎还是家主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阿祥开始反他老爸的水了撒~~~~




30

30、见面 。。。 
 
 
  司翰平无法理解他的弟弟告诉他这件事究竟是为了什么,对于所有人来说,司翰祥的母亲都是很神秘的,至少甚为司家长子的司翰平从来没有见到,或者通过任何途径知道过那个令他产生过羡慕感情的女人,司铭朗固然从来没有提起过是什么样的女子为自己生了孩子,司翰祥也从来没有说起过关于母亲的话题,小时候的他看到别人都有母亲也不觉得奇怪,似乎认为自己没有母亲是理所当然的事,所以渐渐的,司翰平也已经忘了这回事,可是为什么司翰祥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自己的母亲,或者说特意的提到自己的母亲是咒家人的事呢,司翰平觉得自己这个弟弟的心思真的很难搞懂。
  其实这本来是个简单的问题,不过是司翰祥想要勾起司翰平对于司铭朗的怀疑罢了,可是在司翰平心中,他的叔叔是那么的完美,让他如此的不能自拔,那么怎么会有人对他如此完美的叔叔心怀恶意,更别说那个人是叔叔的孩子了,他几乎是不能控制自己思维的,一牵扯的司铭朗,脑海中就全是他的好,即使偶尔发现了什么问题也会很快的忘却,下意识的不愿意去想,司翰平将这种事情归咎于他对司铭朗的爱。
  尽管司翰祥的话对他来说并不是不起作用的。
  自从来到司家第一就好像沉寂了一般,既不再带着欢快的表情下厨为他准备菜肴,也不再经常的呆在他身边,反而更喜欢呆在客房里和满月做伴,教满月直立的行走,了解一个人类的生活方式,甚至读书写字已经战斗的技巧。
  面对第一有意无意的躲闪,司翰平心中虽然难受又舍不得却并没有主动找他,毕竟在他订婚的前夕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第一,虽然第一已经明确的说过不介意这件事,但是他最近的表现简直就像在昭告他对于此如何的不满似地。
  何况即使他想要和第一好好谈谈或者亲密接触一下也是需要时间的,而现在的他忙的脚不沾地完全抽不出空来,司家的大宅已经很久没有举办过大型的宴会了,仆人们全都没有此类的经验,而司铭朗的要求总是完美,这就让司翰平不得不耗费更多的时间在宅邸装饰和仆人们的训练上,本来想再去一次咒家了解一下关于司翰祥母亲的事,也是抽不出空来,至于电话和网络这种联系方式一向是咒白最不喜欢的,司翰平可不想因为这个惹他不快。
  准备一场盛大的宴会也许不是一件了不起的工程,但是当司翰平因为某种原因认真到吹毛求疵地步的时候就截然不同了,司翰平的生日和订婚宴的前一天,经历了无数次的整改,终于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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