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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火爆明星佣兵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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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踩着大鲶靠近船,满琴衣已经进舱了,凭她的耳力,早已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原来这个一路相伴的就是秦素琴。虽然自己是因为男扮女装,不能嫁入秦家。但想到秦素剑原来并不喜欢自己,而是喜欢朵朵,心中不由得有了醋意。虽然她并不想嫁给秦素剑,早知道秦素剑跑了,自己又逃什么?但这些时日与秦素剑朝夕相处,心中不止是有了朋友般的好感。虽然她一再提醒自己,自己是不可以对男人有想法的,但自己毕竟扮女孩久了,多少有了一种女性的气质和禀性,有时还有一种不由自主想……还是不要想这些了。

在船上听得秦素剑两人的对话,她心中有一丝惊奇,有一丝释怀,也有一丝醋,一丝恼。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好。见他二人过来,自己便早早进了舱。绿珠不经风浪早累得睡了。

秦素剑和朵朵上了船。不见满琴衣,便来到她舱前,说,“依依,刚才误会了,这是我小时的朋友朵朵。”

满琴衣半天没说话,也许觉得不好,才说,“知道了,我都听见了,是私订终身的吧。”

☆、难以捉摸(5)

秦素剑不好意思,“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

朵朵见刚才冒犯,便说,“不知该叫姐姐还是妹妹,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见有人在用琴招鱼,于是就想与他斗一斗,没想到竟找到我秦哥哥了。”

满琴衣又愣了一会,“没什么,大家都没伤着,”

朵朵说,“好姐姐,是生气了吧,阿依朵也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练琴的。只是想看看是琴门的音控术好,还是幻门的摄魂术好。”

满琴衣说,“没有呢,妹妹想多了。刚才和你斗得累了,想歇着了。”

秦素剑只好说,“那依依姑娘先睡,我和朵朵再说说话。”

两个来到船头,坐下。无非说些离别后的成长故事。朵朵是苗人,在男女大防上并不注重,不时在秦素剑身上撒娇。满琴衣在船舱内一一听在耳中,哪里睡得着。

说到半夜,秦素剑让朵朵在自己舱里睡了,自己到船家舱里挤着。

第二日,绿珠醒来,见船上多了一个人,好不吃惊。问明情况,倒也高兴,毕竟她和朵朵都是大大咧咧的女孩,很是投缘。

满琴衣却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一夜没有睡好。

绿珠说,“小姐,不会是昨夜伤着哪了吧。”

满琴衣说,“没有,昨日不曾睡好罢了。”

朵朵和绿珠弄好了早饭,来叫秦素剑。

一船五人同食。绿珠说,“现在热闹了。”

满琴衣却问船家,“往苗疆分路还有多远?”

秦素剑问她问这个做什么?

满琴衣说,“到时你们要往苗疆去,我们自然是要重新雇船的,在这湖上船多,倒方便些。”

秦素剑说,“我们几时说过要去苗疆的?”

满琴衣说,“你出来不是来和朵朵姑娘成亲的吗?”

朵朵听了又高兴又不好意思。

秦素剑不知怎么说好,自己本来是不想担误一个女人的青春才逃出来,现在又要去担误另一个女人的青春,“婚姻这么大的事——都没和母亲、奶奶说呢。”

满琴衣说,“既然你要听母亲和奶奶的,那为何又要逃出来呢?”

朵朵作为一个女孩,虽然大大咧咧,但在这感情上还是很心细的。想起满琴衣昨日不肯见她,今天又一副冷尊容,与秦素剑抬杠。而秦素剑虽然说是逃婚,可也没说为自己而来。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朵朵说,“剑哥哥与依依姐该怎么走就怎么走吧,朵朵也有自己的事,我吃饱了,我先走了。”说完,在船边运起功来招鱼。

秦素剑一把拉住她的手,“你上哪去?好不容易找到你,跟我们一起去九疑山玩吧。”

朵朵有些生气了,“你们——”

满琴衣说,“不是我们,是他自个。”

朵朵见秦素剑不反驳,满琴衣倒答话,心里更不是滋味,“我不傻,我知道你们都是逃婚出来的。”

绿珠接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都是逃婚出来的?”

大鲶已经过来了,朵朵跳上了鱼头,“我走了,剑哥哥,谢谢你,谢谢你帮我,我会永远记得的。”说着又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玉佩。一转身,泪似泼豆似掉了下来。

秦素剑真是百口莫辩,拉住朵朵的手不放。朵朵一再挣扎,摇得一身叮当作响。秦素剑一把把她提上船来。朵朵已经委屈得不行,不住地抽泣。

秦素剑忙说,“我和他们没有关系,只是路上碰到才走到了一起。”

绿珠也过来劝她,“就是,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满琴衣开了口,“不——有关系。”

绿珠忙说,“小姐,你这不是添乱嘛,你看朵朵姑娘委屈的。”

满琴衣没有理绿珠,“我不是什么依依,我是满琴衣,他也不是柳剑,他是秦素剑。”说着自己进了船舱。

秦素剑听了,口张得老大,半天合不拢。

朵朵反不哭了。似乎明白了什么?

绿珠听了,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船家吃好了,摇起撸来,“走罗,早点上路,天黑赶到湘阴,再有一天就到长沙了。”

许久,秦素剑走到满琴衣舱前,“对不起,我不是——”本来是想说自己不是因为嫌弃她才逃婚的。可心里又想,人家也没看上自己,不是也逃婚了嘛。

满琴衣说,“没什么,相反我很看重你,说明你是重情义的人。我也不是嫁不出去的人。”说到后面竟哽咽了。

朵朵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心上好受多了。也过来说,“琴衣姐,我们那是小时候闹着玩的,不作数的。”

绿珠说,“好啦,别说了,作不作数只有你们俩清楚。我们小姐还不希罕。我们也是逃出来的,压根没看上他。”

秦素剑心里倒来了趣,想不到两个女孩子都对自己有意思。真可惜了自己的身子。那里满琴衣想,我竟怎么吃起醋来了。莫非我竟喜欢这个男人了?真是不可思议,待要想出不想他的理由,竟找不出来。

整整一天,满琴衣都在舱中没出来。饭食也是绿珠拿进去吃的。

秦素剑虽然有些不好受,可他又怎么样呢?说喜欢,他是真有些喜欢她的,她那么漂亮,那么优雅,像一个架上美丽的瓷器。可他毕竟不能娶她。他心想,她应该嫁一个和自己一样英俊的富家公子。可是一想到这,心里又有些不服气,看着她让别的男人带走,不要说两家都定好了亲事,就算是两人天南海北相见,也有些不忍见别的人染指。

同样对于朵朵,他也有同样的想法。难道因为自己装扮男人竟有了男人的性格?

晚上,满琴衣舱中的琴声又想起来了。

琴声如点点细流而起,如轻风吹过丛林,如细雨打湿草地。在绵绵中遣绻不断。

☆、猎杀紫鹣(1)

秦素剑在舱外说到,“想家了吗?”

满琴衣忙转调,高亮而婉转。如鸟儿在欢唱,如风拂过无边的稻田,如云滚过天空。

“你后悔了?”秦素剑问。

满琴衣一下拉开舱门。秦素剑吓了一跳。

“朵朵——”满琴衣叫着朵朵,“我们到湖中玩去。”

朵朵一直觉得愧疚,见满琴衣叫自己,心里正巴不得。说着自己运起功招来了一条大鱼。

满琴衣一手托琴,一手轻奏,与朵朵上了大鱼的背。

满琴衣边弹琴边与朵朵说话,无非是问她家里的事情,还有幻门的情况,也自然说些女孩子家的心事。没多久朵朵与满琴衣混得熟了。秦素剑只有干瞪眼的份。

两人在湖中各展绝技,一会朵朵让成群的鱼飞上半空,搭起一个美丽的鱼桥。一会满琴衣让鱼儿在四周跃出水面,溅出一圈漂亮的水圈。

两人一会在极近处嬉闹,一会游向极远处。

两人再回来时,似乎有些醉了,鱼背上搁着一坛酒。满琴衣弹着琴,朵朵唱着歌,唱的是:“小船摇,身也摇,难得今朝乐逍遥。

月影遥,人生遥,看过多少事飘摇。

湖上一壶酒,千古忧愁消。”

朵朵唱完,满琴衣唱道,

“江风飘,浪花飘,一船琴声随水飘。

琴声好,歌也好,看她容颜百般娇。

今朝一杯酒,化作浪涛涛。”

秦素剑看两人醉累了,架起银桥,与绿珠扶她两人上船。

上得船来,满琴衣一把拉过朵朵,揽在自己怀中。朵朵叫着,“好姐姐。”那衣襟被满琴衣拉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肩。满琴衣凑过来,把嘴放在她肩上。

满琴衣说,“湖中的鱼儿多自由,那是因为它们是它自己。”

朵朵说,“谁都是自己,只是有的人放不下自己。放下自己,就可以像鱼儿一样自由自在了。”

满琴衣许是有些醉了,头搭拉下来,搭在朵朵的脚上。鼻子一下嗅到了朵朵腰上的香包,浓烈的香气顿时让她清醒过来。

秦素剑在一旁无奈地看着她们,想笑,又不敢笑。

满琴衣把朵朵狠狠地抱在怀里。不一会又放开了。她的心里正受着煎熬,并不为秦素剑。她居然对朵朵的亲热,对朵朵的香肩,对朵朵柔软的身体没有一点冲动。包在九尺禅里的男人的特有物件居然没有一点反应。她有些恨自己了。自己可是个男人,现在居然对女人不感兴趣了。

满琴衣的酒在闻到香包里的浓香后就醒了,但她却更慵懒无力了,不是因为酒,是因为她对自己恐惧了,她觉得自己要变成怪物了。她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朵朵想扶起她,不能,她自己本来也醉了,还要去扶别人怎么可能。绿珠也搬不动她。

秦素剑过来,说,“没想到两个大美人喝酒,真好玩,醉不死你们。”

说着抱起满琴衣向船舱走去。

在秦素剑碰到她腰的一瞬,满琴衣浑身一颤。秦素剑以为那是女人本能的反应。可满琴衣知道,她的身上起了异样的反应。双手搭在他肩上,头贴近他头脸时,她嗅到了那让他冲动的气味,浑身发烫。

☆、猎杀紫鹣(2)

难道自己爱的是男人?满琴衣更绝望了。

满琴衣被秦素剑放到船舱中,身子几乎木讷了。许久都未曾从僵直中缓过来。她身下的九尺禅中已经满是她作为男人的圣液。

她回想着她的过往,她已经完全成为一个女人了,一个喜欢男人的女人。

其实即便她不扮女装,在那样一个家庭里,她也只有被三个哥哥宠着,管着。而她之所以要男扮女装,更来自于她母亲的自私。她的母亲来自于另一个琴门世家,她不愿意让自己的独门绝技失传,于是她和丈夫约好,如果生男孩,自然是继承夫家的琴学技艺。如果生女孩,那就要学她娘家的琴学技艺。在生下了三个男孩后,这位可怜的母亲与其他生不了男孩的母亲一样渴盼着。

这个带着迷信的女人,认为是夫家的祖先跟她做对,在怀上第四个孩子时就独自住到了山上,希望远离夫家的祖先们,希望能给自己带来一点慰籍。这位娘家败落的女人为了不沾染一点夫家的气息,拒绝一切夫家的衣物和饮食,开始自力更生。她一方面也希望自己这种近乎虔诚的举动能感动上天,给她带个来女儿。

这位可怜的母亲甚至是自己给自己接的生。事实上她生满琴衣时很容易,那天,她挑了一担水在菜地里浇着,忽然觉得身下一阵沉重,她刚把外衣脱下放在地上,满琴衣已经出来了,落在了她的布衣上。没顾得上自己,带着欣喜带着期盼,她检视孩子的下身,泪先滚了下来。她不停地翻动着,希望那是块疤或是羊水中的异物,可那是真的。虽然只有那么一丁点,可却有着天壤之别。

在菜园里愣了半天,她这才去拍打孩子,让他哭出声来,当他哭出声来,她才有了母性。

她也不再去想什么命运,只是去烧水,割脐带。

她并不累,可当她再次翻看孩子下身时,就感到艰辛。越是想得到的却越是得不到。这是她一生的悲哀,仿佛有个力量在暗中和她作对。而她是个并不服输的人,从来就没服过输。

她家道败落后,她四处寄篱。最后用自己的勤劳和智慧赢得了现在的丈夫,拥有了一个富足的家庭。

其实当时她只是用身上仅有的十个铜钱买通了一个相士,让他对满家的老太爷说,她是羲和命,就像太阳母亲羲和那样,能生十个儿子。满家老太爷不知是真信了,还是看中了她的能干。直到她一连生下三个儿子,满老太爷才带着无比的幸福离开了人世。走的时候谁的话也不听,只听这位能生养的媳妇的话。她走到满老太爷床前,叫他放心去吧。老太爷把两只手的食指交叉,摆出个“十”字。她明白,点点头。老太爷这才撒手而去了。

那时,她是一百个不愿意,但为了老人最后的愿望,她点了头,虽然她并没有把握自己真的可以一连生十个儿子。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但她真担心答应了老太爷的事会生效。

☆、猎杀紫鹣(3)

也许这就是她摆脱不了的宿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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