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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持久严射作者:苍白贫血-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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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实在不行就问问蒋云清他那个粉儿是在哪买的,自己也整上一瓶。
  想起蒋云清擦粉儿那个样石久就范膈应,一点也不想用了,觉得有点有点呗,当官还不准人性生活啊。
  可真是,谁没事还不圈家里搞点生命的大和谐啊,先别说自己这是同性繁殖还是异形繁殖,虽说不太上台面,但也不至于太掖着藏着。
  石久把小镜收抽屉里,想着就不捂起来,谁爱看谁看的,多大个事。
  裤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石久以为严希有事,便赶忙掏出来。
  结果发现是部长给自己发短信,说是临时安排,下周三的记者会调到明天下午,幸苦大家加个班啥啥的,相关人员早晨七点半先准点上班过去开个会,短信最后是明天要上镜,让大家早点休息,保值最佳上镜仪态。
  把石久给恨的……
  在手机里编辑了一会‘您的短信未发送成功’,石久觉得不靠谱,把短信一删就开始查蒋云清电话,打算借他的东西用用。
  结果蒋云清半天都不接,反而是周文过来个电话,死活叫石久出去兜风。
  石久怎么推辞都不行,最后到底是换了衬衫出门,当然也没忘了还把脱下来的衬衫藏好了才走。
  话说周文新买了一辆别克,昨天提的车,跟周围人显摆一圈了,石久还没看见,这哥们心里不平衡,所以这才大晚上硬要拉着石久去兜风。
  等石久下了楼,就见着一辆新君威在自家楼下停着,大秋天风正大的时候车窗还开车。
  周文一见石久过来来吹了个口哨,
  “咋样,哥们,帅不帅,比你那个帕萨特牛逼吧?”
  石久看了看车头,后又拉开门把手,
  “没挂牌子你就出来得瑟,买保险了么?”
  风从车外灌进来,周文头发都给吹站起来了,
  “那必须啊,没买我赶开么。。提车开那天都是我老姨夫开回来的,我老姨夫是出租车司机,开车手腕可好了,这不上了保险我才敢开么。。”
  石久裹了裹外套,把自己那头的车窗升上去。
  接着侧头想跟周文说话,却差点给他那边灌进来的风噎着,
  “我操,你这是要出道么?”
  周文发动汽车,
  “出个啥道?你干啥?”
  石久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整这个洗剪吹发型不是要去越南出道么?签名练好了么?”
  周文对着后视镜扑打了一下头发,
  “操,出来发胶打多了,又给风吹了一阵子……”
  石久开了车上的暖空调,“行了,别吹了,大晚上的,赶紧把车窗升上去吧。。都要冻死了……你说你。。想兜风买敞篷啊,在这儿开窗过这么干瘾啊你。”
  周文把车窗升上去,又把暖空调关死,
  “还不到冬天呢你开什么空调,一个男的你怎么这么矫情。。”
  石久神色鄙夷,“你他妈也就知道跟自己人省,我要是个姑娘你个逼早把空调开到最大,烘的姑娘直脱衣服……”
  周文咧着嘴,
  “久哥,咱俩多少年了,还用整那些没用的么,哎,我说你啥时候跟我妹说的你俩不合适的事啊,我前两天才知道。”
  石久开始摸烟,“忘了,好久了吧……好像还是夏天的事。”
  周文看了他一眼,抬手把他嘴上的烟拿掉,
  “操你妈,我新车,别在这儿抽。”
  石久把火收起来,“操,够事儿的你。”
  周文把烟扔出车窗外,“哎对,油田要抓房子了,你家打算买么?”
  “我妈要买啊。。我无所谓。。”
  “必须买啊,一共就那么几百套,油田这么多人根本不够分啊……你就抓了号不买房,转手把号卖出去都是二十万,白送钱一样啊,不抓就是傻子。”
  石久点点头,转了个话,
  “你最近工作怎么样啊……”
  “还那样啊,整天对付呗……”周文很小心的打了个方向,“前两天发过节发了两千块奖金,别的没了。”
  “行啊,私企这样很不错啊。。”
  “那可是,你不看看我们老板是谁?本市黑白都能通天的人物,”
  周文哼了两声,“就咱们市内个黑社会一把手,田二……我操……我们老板兄弟,牛着呢,白道儿就更不用说了,咱们市谁最大?市长啊,那也是我们老板兄弟,你说说。。我们企业能不牛逼么……”
  石久打断了他,“你们老板牛逼你又何必这么傻逼呢?以后可别这么兜风了,你看你现在头发都下不来。”
  “滚你妈的你才傻逼呢,”周文说完又咂咂嘴,“对了,我们郗总心开了个茶楼,在市北,这家伙老大了……投资好几百万呢。。”
  石久看他一眼,
  “郗战强开茶楼你一脸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不是,你听我说啊……我不是在我们公司干财务么,我们部门三十多人干这个,前两天我们财务部长居然交给我一套帐让我帮着做假账,按理来说,哪个公司都做假账,这也没啥稀奇的,可我一看,我要做的这套根本不是我们公司的,而是我们郗总那个茶楼的假账,妈的,这老家伙,不知道打哪儿整了六七百万,用那个地方洗钱呢这是……”
  石久先是问了一句,“你们郗总知道咱俩认识么?”
  周文给问的一愣,“啊……他知道咱俩认识跟我做账有啥关系,这是我们财务部长给我的活儿,他也又不认识你……怎么了?”
  石久慢悠悠的点头,
  “哦……我不太懂这个。。他怎么不用直接用你们公司洗呢,反而专门弄了个茶楼?”
  “谁知道?我们公司做账可能比那边要麻烦点吧……”周文想起来似的,连忙提醒石久一句,
  “操,你可别我往出说啊,咱俩是铁哥们我才告诉你的。”
  “知道啊……”石久看了一眼时间,“别他妈兜了,差不多了行了,回家!”
  ****
  石久走了后,严希把自己收拾利索,躺在床上滚了半天也睡不着。
  严希就是那种一个人睡被窝越睡越凉的,所以一年最难熬的就是供暖前和停气儿后这两个阶段。
  屋里子冷的要命,开空调还干,不开又冷,要是总一个人睡凉被窝也就算了,这不这两天石久老往这儿跑,人还热的跟大火炉一样,往被窝里一躺比插电热毯还好用,跟暖水袋一样,严希就靠他给自己暖和呢,结果人说走就走,连个电话都没有。
  严希也就懒得找他,自己把自己卷成春卷开着空调睡了一整晚。
  第二天起来干的都跟脱水的鱼一样,一脑袋扎浴室里好半天才滋润过来。
  律师所也是双休,但对严希而言基本上跟工作日差不多,这不早晨起来就往罗珊珊哪儿跑。
  严希差不多已经想好了该怎么下手。
  但在这之前,严希会尽量避免像上次一样白干活。
  虽说感觉谁都没什么问题,可还是必须得查查事情出在哪个环节。
  想到这里严希叹了口气,心里忽然异常的烦躁。
  
    55

  不过严希倒是很快就定了两个人选。
  郗战强跟孙宗关系那么好也没帮他;这要是外人郗战强那么小心也就算了,可他跟孙宗这么熟的哥们关系;赚钱又赚人情的活也不接;这严希之前实在是没预料到。
  而且到现在也想不明白。
  想着除非郗战强觉得不对劲;才有可能临阵推脱。
  剩下的人选必然就是石久了。
  严希虽然不怎么怀疑石久;但也不相信。
  主要是不太习惯;经历使然。
  只是意识到这些的时候严希非常烦,总觉得有了点别的原因掺合进来,脑子不清不楚的;光想些没有用的事儿;想着这小子明天会怎么报复自己;亦或者晚上又可能去哪儿吃,反正就是各种零碎的片段往在脑子里浮,乱糟糟的。
  坐车的时候严希一根儿接着一根儿的抽烟,等到了罗珊珊那儿嗓子都跟着了火似的,给主持人好个嘲笑,拉去屋里给泡了一壶水丹青润嗓。
  罗姗姗现在虽然没辞职,但没事也不怎么在单位跑,整天的一个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茶楼里呆着,起初严希还纳闷,后来去了几次才明白什么原因。
  茶楼里一水的女服务员,就厨师和出纳是男的,那个出纳长的眉清目秀的,一天不怎么说话,就在二楼的办公室呆着,导致前两次严希都没看见他,后来有一回严希领着一法院的帮人过来喝茶,一个女审判员眼尖,硬是把那个小出纳从里面叫出来聊天。具体说的什么严希也忘了,就记得这人长的还行,便多看了两眼。
  但这出纳始终也没往这边看,就低着头笑,腼腆的跟个什么似地。
  当初没觉得这人有什么用,直到后来严希自己过去给客户买茶叶的时候,不小心撞见他跟罗姗姗从货仓出来,出纳神色慌张,满面红光,罗姗姗倒是镇定,把肩膀上的内衣带子拉上去照样跟严希打招呼。
  严希又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有什么事,过后罗姗姗送了他一袋极品大红袍,其间原因不得而知。
  郗战强短腿肥肚,头发花白,五十多岁的男人,能不能勃起都是个问题,而罗姗姗大好的青春,嫩的给根黄瓜都汤汁直流的年纪,哪能受的了守活寡这罪?所以没钱的男人跟空虚寂寞的小富婆偶尔在满是茶叶糕饼的仓库里滚一滚也是挺正常个事。
  严希非常高兴。
  本来正愁解决郗战强要不要自己亲自上,毕竟这人在本市混了四五十年,黑白两道都混得开,要是自己铤而走险,事成了还行,要是不成,严重点指不定哪天就被分尸在律师所里。
  但有这小子事情就好办了许多。
  于是严希每回过来时除了办正事,偶尔也跟小出纳聊聊,借想打折为由跟他套近乎。
  这看起来十分合理,毕竟罗珊珊是有主儿的人,严希一个大男人总单独腻着罗珊珊也不好。
  所以严希便理应当的跟这出纳一起,偶尔还请他吃个饭什么的,时间长了就很自然的知道这个出纳叫王容立,跟罗姗姗一样大,而且俩人还是高中同学,认识好多年了,这不罗姗姗的茶楼缺个管钱的就把他叫过来了。
  在饭桌上严希佯装说好给他介绍姑娘,这哥们死活不肯,后来三瓶啤酒灌下去,才支支吾吾的说自己喜欢一个人很多年了,只是两人差距太大,他配不上人家。
  说这话的时候,王容立眉间紧缩,眼有醉色,并非怅然,反而隐隐怨色。
  严希不动声色,缓慢的抽烟,两个眼睛又暗又沉。
  原来这不是偶尔的合奸,而是通奸已久,罗珊珊养小情儿都养到自家门里了,怪不得天天来这都能看见她。
  这明摆着郎有情妾有意,中间夹着个老头子,说到底还是钱的事。
  严希是干什么的,天生练嘴皮子吃饭的,又常年周旋各色人物里,什么阶层的都有,最会揣测人心,贴心窝子的话说的一套一套的,没几回就把王容立忽悠的双目含泪,大吐苦水。
  严希也就跟着大概了解了一下这茶楼的运营问题。
  据说是郗战强虽然自己做账,但是茶楼日常开销基本上是不管的,只是月月把茶楼的开销的账要过去,然后自己回头把账做好了拿回来。
  关于茶楼的开销问题,王容立话说的比较含糊,但严希基本上能猜出来什么意思。
  王容立负责现金这边,罗珊珊平时在茶楼里收的钱大多克扣下来,只剩下一点给郗战强报上去,反正老家伙也不在乎,这茶楼本身就是用来洗钱的,也不是赚钱用的,连楼里的服务员的工资都是郗战强自己掏。
  严希一边装着没听出来他说的那个女人就是罗珊珊,一边状似不经意的说什么自己刚接了个洗钱的案子,当事人是怎么给人举报的,都拿了什么证据,又一脸苦闷的说这事来找自己也不好使,证据确凿,根本没法翻案,这种事基本上就是一告一个准,唯一区别是小企业不用证据就有人去查,大企业麻烦点,证据必须全。
  说完了又安慰王容立,喜欢人家还是得排除万难的去追,光看着哪是回事,直说的王容立长吁短叹,若有所思。
  两人喝酒喝到很晚,王容立先打车回的茶楼,而严希因为喝的有点多,不好开车回去,就给石久打了个电话要他来接自己。
  ***
  石久前阵子见了蒋云清一次,就是因为要上镜,也不知道去哪儿买蒋云清用的那玩意,就直接把他叫过来借用了一下。
  多日不见,这小子肥的跟个小白猪一样,腮帮子圆圆的,气色越发的好,估计在家没少被他家小赵通肠。
  俩人是在车里见的面,蒋云清除了给石久带了个BB霜,还拎了一袋子好吃的,美名其曰是给石久,可打他坐在车上嘴就没闲过。
  还边吃边问石久是不是找对象了,不再找自己不说,脖子还被人啃成那样。
  石久对着镜子擦脖子,心里却在犹豫要不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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