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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潜伏(天峰)白夜独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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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更记得的是当初那两年,柯卫国不甘心独生儿子就那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暗示九爷跟彪哥一路追杀。那两边的人,下手狠厉恨不得一下子就弄死他。可让他受够苦头的却是傅城的爸爸,傅城爸爸那一边的人不想杀他,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将他逼入绝境,把他当玩意儿一样玩弄於股掌之间,相对杀死他来说那个人更希望把他逼疯。
  在那种境地,别说为了活命认鬼爷当干爹,就算是当亲爹那三个响头他也叩得下去,不然哪有今天的日子。他到如今未必还依赖著鬼爷过生活,但救命之恩恩同再造,道上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他不恭敬也得恭敬。
  
  “霍北城的死,道上传跟魏邵有关系,你现在是魏邵的人,又何必去招惹霍南山。”顾旭阳在沈默良久之後终於忍不住还是开了口。
  傅城握著顾旭阳的手,漫不经心的道:“不过是传言,谁又有证据,霍南山现下忙著管好自己的路子,哪顾得别人对他那点不痛不痒的挑衅。”
  “因为协助镇压暴动有功,被减刑提前出狱,出得太巧了。”顾旭阳说。
  傅城吻上了顾旭阳的嘴:“出不出,什麽时候出来,都是我自己说了算。巧不巧,该知道的人自然会知道。”
  两人的舌尖缠绵,交缠出水声一片,谁也不肯跟谁认了输。
  一直到最後两人分开,大口喘气,顾旭阳才说:“对,你要做什麽从来不需要别人在旁边多说。进监狱是你的事,出监狱也是你的事,都跟别人无关。”
  “我怎生听得一股子怨气?”傅城笑著伸手指抬了抬顾旭阳下巴。




第九章

  顾旭阳把傅城压在身下,坚硬如铁的顾二如刀柄一样刺进傅城的体内。
  傅城的脸上已经起了薄薄的一层汗,从脖子到胸前衬著朵朵青红交接的痕迹,下半身双腿被顾旭阳搭在肩上,随著顾旭阳的冲刺而浑身上下耸动。
  爱还是要做的,难得有人送上门,在摇曳中傅城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之後又递给了顾旭阳。
  顾旭阳张口接了,叼著抽了一口之後就憋住了气,抓著傅城的大腿猛烈冲刺,再停下来吐出口中烟雾之时,两个人都到达了天堂。
  “为什麽跟了魏邵?”顾旭阳就著这个姿势压著傅城问。
  烟头被丢在一边,两个人又吻了起来,声音滋滋作响。
  唇瓣分开些许,傅城不甚在意的说:“除了光汉,哪都能去。”
  顾旭阳起身,拔出顾二,任由著上面污秽一身,躺在了傅城旁边:“你结婚也好,再找了别人也好,我都不会管。但只要活一天,我都是你大哥,拜了关二爷喝了盟血的大哥!”
  “偶尔在国外没人管得著的时候顺便做做、爱的大哥?”傅城半眯著眼问。
  顾旭阳嗯哼了一声,抓住了傅城的手,十指交缠:“我是从臭水沟里出来的老鼠,不比你身份高贵,你要怎麽著我也只能怎麽著。你我惹不起,你家老爷子我也惹不起,不过是想著你能偶尔记得我,寻个时间宠幸一下就行。”
  傅城嗤了一声,又要去拿烟。
  顾旭阳傻笑了两下,继续说:“你跟我不同,我走了这路,一辈子就清白不了。你呢,有个好爸爸,做再多都有人兜著,什麽时候都是干干净净,看得谁都嫉妒。”
  “所以你当初才会悄悄的骗我吸毒?”傅城突然开口。
  顾旭阳浑身一震,抿紧了嘴不再说话。
  傅城把没点著的烟搁在烟盒上,赤裸的四肢肌肉结实精壮有力,一条腿微曲由著体内渐渐冷却的液体往外缓流。
  顾旭阳突然翻个身又把傅城压在了身下,得以休整片刻的顾二再次重振雄风,顺著之前的水道一挺而入,复又几番冲击。
  傅城的大腿上被盖上了一道清晰的五指印,跟再次被顾旭阳抓著的五指交错,将他的下身拉开到了135度角。
  噗哧噗哧的水声响起,像是一曲悦耳的乐章,夹杂著两个人的喘息,从床上流到了床下,又从房间里流传到了房间门外。
  站在门外守著的两个年轻男人听见里面热火如天又低沈的声响,面红耳赤下面也开始缓缓抬头,最後从端口胀疼到根部。
  
  一直到凌晨四点,房间里终於安静了下来,守在门外的人松了一口气,湿漉漉的内裤滑腻非常又开始另一番难受起来。
  房间里一张床上满满的都是肉欲之後的味道,空气的不流通让这股气味也久久不散。
  傅城躺在床上睡了过去,背著顾旭阳把头埋进了抛空的枕头里。
  顾旭阳不知道傅城睡了没有,只是看著傅城浑身的污秽心中有一股快感流过,就像是被微微的电流击打一样。
  为了把这人涂黑,他花了太多的精力了。曾经在他的饮料里放药,诱惑他搞男人,把人骗上自己的床,即便当时自己是下面的那一个。这些事情做下来,每一件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每想起来一回就能到达一回高潮。
  可是还不够,顾旭阳拉著薄如单纸的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还不够,到如今高潮的感觉越来越低迷,越来越不满足。涂黑了又能怎麽样,他依然是他,自己依然还是臭水沟里的老鼠。除非哪一天把这人完完全全的踩在脚下了,恐怕那才能达到真正的天堂。
  顾旭阳这般想著,浑身就开始微抖,为即将踩在脚下的那一天而兴奋,兴奋到夜不能眠。
  你总归会回到我身边的,被我捏在手里哪都去不了,我说什麽就是什麽。黑暗中顾旭阳的内心突然射入了一道阳光,带来了一阵又一阵的甜蜜。
  
  傅城第二天去赌石大会的时候精神有些不济,脖子上的吻痕用T恤无法遮挡,让本来看起来就像是一把利剑的人多了点柔和,有了钝感。
  落座之後,张成在旁边跟傅城介绍:“1号是香港新义安的全哥,排行老五,又叫全五,只是来凑个热闹,主要还是想做别的生意。”
  傅城懒懒看了一眼过去,是个秃头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满脸油光但眼神里的精光被是迷惑不了人。
  “2号到7号都是内地的大老板,不上道的。”
  傅城几秒虑过那几个人,目光停留在8号一个外国人身上。
  张成的目光也紧接著投到了八号:“老毛子那边的走私帮,爱拿军火换玉石。昨天在毛料厂死掉的那个不是他们的人就是特情局的。”
  “九号,”张成顿了顿:“这一片最出名的天道盟。”
  傅城并没有看过去,天道盟至今雄霸东南亚多年,经久而不衰,不是什麽好招惹的角色。贩毒,杀手,军火买卖是最主要的生意,其他的在他们眼里都是小打小闹。吴刚请天道盟的过来,也无非是拿钱保平安,让人把场子镇住了。
  今天在场拍卖的毛料有九十多块,都开了口子,看得出里面的成色不错。
  拍卖会不紧不慢的进行著,大多毛料一出来就被那几家煤矿老板收了。
  傅城也不过是来凑个热闹,没想著跟人争,不过是偶尔喊两次价,当半个托子。
  一直到倒数第五块的时候,张成终於动了,连声音都有点发抖:“这是块好料子,拿下来不亏!”
  傅城抬眼看了看台上那块毛料,在灯光下闪著光,看起来跟河边的鹅卵石一样光滑,外皮褐黑下端有红线。
  “要是运气好,说不定里面包了不小的帝王绿。”张成说。
  傅城知道这里面的花销是张成自己跟魏邵直接联系,所以并没有多言。
  那块料子低价是100万,叫价的牌子此高彼低,很快就叫到了一千万。
  傅城看著那几个踊跃出价的煤老板,在他们头上看到了亮光闪闪的六个大字:钱多,人傻,速来。
  “1200万!”
  傅城顺著声音看了过去,发现是顾旭阳的人。
  “1400万!”
  这一次是霍南山身边的人,叫完价还跟傅城笑了笑。
  张成举了牌子:“1600万!”
  那几个老板并没有再叫价,深知这只是第六块,最好的还在後面,不想把更多的钱丢在这里。
  “1800万!”
  是顾旭阳。
  “2000万。”
  这是霍南山。
  “2200万。”
  张成半点没有触动的又举了牌子。
  “2400万。”
  顾旭阳。
  “2600万。”
  是张成,霍南山收手了,对著傅城微微点头。
  “2800万。”
  还是顾旭阳。
  傅城压了张成要举价的牌子,脚下却是跟张成的脚跟碰了两下。
  张成会意,错开傅城的手,再次举起了牌子。
  “3000万。”
  傅城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冷冷的看了张成一眼,身後跟著的人全身紧绷气场大开,惹得场子上的保镖们都跟著动了动。
  “3200万!”
  这一次是顾旭阳亲自出价,还朝著傅城看了过来。
  傅城再次压住了张成的手,张成满脸通红挣扎不出。
  “3200万一次!”
  “3200万两次!”
  “3200万三次!成交!”
  
  周围一片嘘声,大多是为顾旭阳不值。
  “这块石头实际上值多少。”傅城问。
  张成在旁边叹息:“1000万封顶,要是运气好,开出来全是好货,可能赚一番,要是运气不好。”那就是血本无归,至少也要亏到900万去。
  傅城唔了一声没再问,倒数第四块毛料又被抬了上来,然後被全方位示众。
  “就刚才开的那料子,大概有百分之十的可能压到帝王绿。”张成说:“不过就是背後的主人是鬼爷。”
  傅城轻轻敲了下膝盖,表示知道了。
  赌石大会是正规的,不过是拿来掩护鬼爷跟顾旭阳之间的玉石走私买卖,能把价格抬得有多高,他们能走私的就有多少。这之间,也不过只用给中间人吴刚上缴百分之五的手续费。到时候那批走私货就有了身份证明。其他的中下等玉石有著其他的门路从山这边进入山那边,然後进入国内市场,多转几次就成了正当产品。
  这一整条利益链下来,没有上千也有几百,除非是两国合作投入大量人力武力,不然这条链子就永远不会断。
  缅甸政府也好,中国政府也好,对此都极为头疼,仅次於这一片边境上的军火跟毒品。
  到倒数第三块的时候,傅城觉得没必要再坐下去了,跟著张成说:“走吧。”
  张成面有豫色,他深爱玉石,实在是很想知道最後几块能开出什麽来。除了之前顾旭阳那一块,其他的买家大多都是当场成交当场开石打磨,是赚是亏最能刺激到想他这种爱玉成痴的人。
  傅城见他不想走,也就留了一半的人,带著剩下一半往门边走去。
  在大门等车的时候,刚好等到霍南山走了出来,霍南山不动玉石这块市场,自然也只是来凑热闹。
  傅城在那站著,脊背笔挺如标枪,是极为规矩的军姿站法。
  “傅二爷。”霍南山笑著叫了一声。
  两个人被带的人远远隔著,只能遥空喊话,谁也不敢真靠近半点。
  傅城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声,嘴角还带著笑:“霍秧子?”
  霍秧子是霍南山在监狱里的外号,此刻被傅城叫了出来不由得变了脸色,本就阴郁的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团消瘦的臭豆腐。
  这地头的太阳毒,被晒得黑不隆咚似乎才正常,比不过傅城那小麦色的肌肤好看衬人。
  霍南山沈了脸,在看到傅城车已经到面前之後却是马上露出了白得闪瞎人眼睛的牙齿:“傅二爷,可一路顺风了。”
  傅城上了车,偏著头一直看著霍南山,直到车子开出去老远,留给他一车屁股尾气。




第十章

  顾旭阳坐在车里,汽车在山路上颠簸,他手里拿著的是掌心大三厘米见方的帝王绿,绿得几乎透明的方块在手中不停的翻动。
  “顾哥。”蒙汉喊了一声。
  顾旭阳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因车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而半眯上了眼。有蚊子从外面钻了进来,贴在他脖子的动脉上,然後啪的一声断了卿卿小命。
  “燕飞,把车窗关上。”蒙汉对著前面叫了一声,然後侧头对顾旭阳说:“顾哥,你有什麽打算?”
  车窗缓缓升起,阳光一寸一寸的被隔绝在外,暗了些许,顾旭阳茫然的问:“什麽打算?”
  蒙汉盯著顾旭阳的眼睛看著,想看出顾旭阳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麽,最後眼神也只能从对方脖子间的吻痕略过:“傅城跟了魏邵,他家那个老不死的总不会再纠缠著咱们了吧?场子里是不是不用那麽小心翼翼了?光做玉石买卖,就算我们占了光汉三分之二的场子,也不如邓刀疤那三分之一有赚头。”
  “想做海洛因买卖?”顾旭阳笑著问。
  蒙汉最初没回话,喉头几番滚动还是说了出来:“当初顾哥不敢做这生意是因为傅家那老东西盯著,到现在傅城跟你已经没了关系,想他一个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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