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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生by小野菊-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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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远笑得弯了眼,看著程伟鹏的眼神也复杂起来:“哪里饿了?”
  程伟鹏知道饶远又在使坏,瞥了他一眼,掀了被子就探身出去拿衣服。
  “好吧好吧,我们今晚出去吃。想吃什麽?”
  程伟鹏弯下身捞了一圈将衣服收回来,又将饶远的衣服塞到他怀里才说:“除了日本菜。”
  饶远‘噗’一声笑出来,边抖开自己的衣服边说:“那就中餐吧?外国菜你不一定能吃得下。”
  程伟鹏点点头,开始穿戴。
  饶远停下动作,定睛看著程伟鹏穿衬衫,看到他领子没翻好就伸手帮忙整理,对方也是停了一下又继续穿戴。
  指尖不慎触到程伟鹏後颈的皮肤,暖流从指尖传到饶远的体内。饶远眯了眯眼,停下手不动。
  人生苦短,两人不离不弃,可能就是所谓的一生。

作家的话:
=。。=被那文气吐血了,脑子一充血就抛下复习来更文。一看标题就知道本回是聊天的,狡猾的复制了The rose的歌词充了充字数,超怕被指抄袭的。本回提到饶远的过往了,真的18号之前都更不了文了。基友们还会等我咩=A=




☆、第三十五回 平稳过渡

  35平稳过渡
  回家洗了澡之後饶远还是和程伟鹏说起了面试的事情,之後毫不意外地在对方眼中捕捉到难以察觉的一丝消沈,但这种情绪在程伟鹏幽深的眸子里稍纵即逝。
  与之相处了一段时日的饶远或多或少了解他的品性,知道他总是忍著,於是将人拉上床,打算趁热打铁给他洗洗脑。
  “伟鹏,这事我没安排好,我再次道歉。”
  程伟鹏平躺,双眼直直看著天花板,神情有些幽怨,但还是极力克制住自己的真实感情:“没事,你也是想我好。”
  饶远斜睨著程伟鹏,偷偷地察言观色:“既然如此,我想和你商量点事情。”
  程伟鹏转过脸看著饶远,示意他继续。
  得到指示的饶远就继续了:“和我之前说过的那样,去学一门技术,先别想工作不工作的,学好再说,钱你不用担心,你只管学习就好,如何?”
  程伟鹏大概能猜到饶远想说什麽,自饶远一脸愧色地和他说工作的事情搞不定开始,他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饶远为他好他是知道的,但他总觉得不能欠饶远太多,当欠的人情像滚雪球那样越滚越大,那他对饶远的感情就会变得模糊起来──究竟是真心还是在还债?
  且自己在社会打滚多年,现在回炉再造,像自己这样的胚子也不知道出来是个什麽样的成品,要是辜负了饶远的期望,那就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但,但是不去尝试的话,又不知道结果如何,或许自己的资质没自己想的那麽差?
  心中的矛盾让他摇摆不定,甚至有些烦躁。因为他已经不如以往那样可以恣意妄为,现在作出一个决定往往牵扯到两个人的生活,所以他要三思而後行。但过分的顾虑又让他显得犹豫不决,过久的举棋不定就使人越发不知自己的目的。
  饶远定定地看著程伟鹏,看他由开始的蹙眉至轻叹,又由轻叹转惆怅,直到最後面无表情地发起呆来。他知道程伟鹏在顾虑什麽,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为程伟鹏扫去就不散去的阴云,将他从阴霾里拉出,给他一片阳光明媚。
  “不要再将你自己当成外人了,我们互相扶持是应该的。或许你不是这样想的?是什麽让你必须和我保持一段距离?”饶远假意咄咄逼人,并细心观察程伟鹏的反应。
  程伟鹏紧张地坐起来解释:“不是的,我绝对没有把你当外人……”说著说著脸竟然红了起来。
  饶远将人拉进怀里,用下巴抵著对方的额头轻语:“那就别顾虑太多,只管去尝试。”
  程伟鹏知道自己再也拒绝不了,算是默允一般闭上双眼。
  事情确定之後两人就各司其职,如火如荼地办事。
  之前饶远就发现程伟鹏的记性不错,於是找了老同学开的补习中心,给程伟鹏报了个英语班。
  虽然程伟鹏算是大龄学员,但由於记忆力尚可,白天在培训中心学习,晚上回家又让饶远强制性辅导,一个月下来竟然跟上了中级班的进度,也算是达到了高中程度的水平。
  饶远高兴之余不禁心生疑惑,看程伟鹏这样的情况,要是当初考上了大学现在也算是个精英了吧?也不知道他当初为什麽不读了,依他的智商,也不是读不下去的类型。
  听饶远发出这样的疑问,程伟鹏有点讪讪然,放下手中的笔出神地盯著面前的白纸。
  “没考上吗?”饶远见他晃神,干脆放下手中的资料仔细打量他的表情。
  程伟鹏撇撇嘴,苦笑几下才缓缓地开口:“考上了,成绩还不错。”
  饶远听了,有点不可置信,但他不去念大学的原因已经呼之欲出了。
  “虽然可以打工赚学费和生活费,但一开始还是要靠姑母家,他们不答应,毕竟家里不是只有我一个要念书,人非圣人,当然都是自私的。”
  饶远细细打量程伟鹏的表情,不过二十四出头的年轻人,脸上尽是隐忍。父母早逝,寄人篱下,怕是一直此般忍让过来的吧?真有点痛恨命运,竟然不能早点遇到他。
  饶远只觉心揪著,紧绷的感觉让他说不出话。他慢慢挪到程伟鹏身旁,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将人圈到自己的怀里。
  “快清明了,”饶远轻轻抚著怀中人不算宽厚的背柔和地说到,“我想带你去见我母亲。”
  闻言,程伟鹏全身一僵,瞬间清空的脑海之中只留下三个字:见家长?
  大大的问号挂在脸上,一脸不解地仰起头看著饶远。
  “你的父母葬在哪里?我也去拜祭一下。”
  程伟鹏嘴唇微张,像是因为始料未及而有些惊讶了。
  “城西幽园。”
  饶远愣了一下,但和煦的笑容很快在脸上浮现:“真巧。”
  “嗯?”程伟鹏不解地蹙眉,不过饶远似乎没有解释的意思,“不过我很久没去过了。”说完就松开饶远的怀抱,躲开饶远询问的视线。
  见对方逃走了,饶远只能低下头去捕捉程伟鹏的表情,谁知寻到的只是一脸愁容。
  饶远刚想开口,程伟鹏就喃喃道:“我没脸去见他们。”
  忽然房内静了下来,两人间陷入了沈默,饶远几度欲言又止,他第一次感到词穷,因为现在的程伟鹏过於脆弱,他怕要是用词不当,眼前的人就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程伟鹏轻轻吸了吸鼻子,开始动手收拾桌子,饶远垂目看著默默收拾的程伟鹏,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僵了片刻,最後还是搭在了程伟鹏的肩膀上。感受到饶远手心热量的程伟鹏不由一震,停下动作转过脸看著饶远。
  “我……”饶远看著程伟鹏这个样子,感觉不能默不作声,但开口了又不知说什麽好。
  见饶远支支吾吾,程伟鹏投以询问的目光。
  “我觉得他们会为你骄傲的。”饶远说完,自己的脸倒先红了起来。
  “我懂,我懂的。”知道饶远在为自己担心,程伟鹏心头一暖,忍不住笑起来。
  反倒是饶远窘迫了,连忙将别过脸去偷笑的程伟鹏拉过来,呵斥道:“别笑了!”
  程伟鹏憋笑以致本来白皙的脸都红透了,饶远看到程伟鹏眼角闪著泪光,又看到对方唇角的笑意,心有不甘地哼了一声,起身走开。
  “哎,别生气啊!”程伟鹏一翻身想将人扯住,谁知刚好扯住了饶远的裤脚,本来就是松紧带的裤头经过岁月的磋磨已经成为摆设,被人用力一扯,裤头只能落到饶远挺翘的屁股以下。
  程伟鹏赶紧松手,又慌张地抬头看去,发现饶远快速地拉上裤子,根本不屑回头瞪始作俑者一眼就愤愤地走向衣柜。程伟鹏自知罪大,用手用力一撑身,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我不是有意的。”程伟鹏讨好地在饶远身边转悠,奈何饶远根本不理他。
  程伟鹏没想到这个男人闹起别扭来这麽难哄,有点泄气地垮下肩,正欲转身走开之时又不经意瞄到饶远红得发黑的耳根,一下忍不住,又噗嗤一声笑出来。
  饶远知道对方一定是发现自己的窘态了,心中更是恼羞成怒,拿好衣服回头一瞪不知死活的人,对方被瞪得心中一惊,刚欲转身逃走就被饶远伸手钳住了手腕。
  “看我怎麽治你!”饶远恶狠狠地说到,咬牙切齿的样子看得程伟鹏心底凉飕飕的。
  但不容他有过多的反应时间,他就被扯进了浴室。
  这下惨透了!
  浴室门关上的一瞬间,还能看到程伟鹏惊慌失措的面容。

作家的话:
额,提前一天更了。因为考级还断网了←_←今天英语四级又当了一次分母←_←提前一天更为明天日语专四攒点人品……




☆、一生 第三十六回 扫墓

  窗外的天色阴阴沈沈,铅色的乌云像拧毛巾一样拧著水,让整座城市都笼罩在纷纷扬扬的雨水之中。
  饶远深吸一口气,慢慢睁开惺忪的睡眼,黑色的眸子在眼眶里骨碌地转了几圈之後,他意识才清醒了些,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发现已经睡过了预定的时间。他一骨碌地坐起来,又伸手摇醒身边的程伟鹏。
  程伟鹏极不情愿地睁开双眼,伸手揉了揉眼,又想转身睡去。由於近日都不用上班,反倒助长了他的懒惰,如今赖床已经成了每日早上的必修课。
  饶远心中虽然爱惜他,但现在还是办正事要紧,便不再心软,下定决心催他起床:“快起来,我们已经睡过两个小时了!”
  “嗯?”程伟鹏张开眼,定定地看著坐著的饶远,‘重启’的大脑好一会儿才想起和饶远的约定,这才坐起来,有点无措地看著饶远。
  “不怕,还来得及,手脚麻利点,我们出去吃个早餐就去西郊。”饶远掀了被子走下床。
  程伟鹏接到指令,也下床换衣服。
  弄妥身势两人就出门,在附近的食肆吃了碗牛腩粉就打车前往西郊。
  在进入墓园之前,饶远在墓园附近的花店买了一束红玫瑰,还衬著些满天星和一束白菊。
  程伟鹏则挑了两束一样的黄菊,他看著饶远手中红豔似血的红玫瑰,心中不由生疑。
  饶远看著手中的花束,唇角浮起了淡淡的笑容。他说他母亲喜欢红玫瑰,是因为她自己就是夺一枝独秀的红玫瑰,热情似火、渴望爱情、希望被平凡包围以衬托自己的高贵,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母亲为何会嫁给那样不懂浪漫的父亲,最後才导致了那样的悲剧。可能母亲宁愿一个不喜欢她的人每天和她讲些浪漫的甜言蜜语,也不想陪在一座爱著她却不懂浪漫手段的大冰山身旁。可能这样的女人很傻,但是人生苦短,为何不趁年轻不趁自己还能追赶的时候去追求自己喜欢的?
  饶远说,他的母亲是为女勇者。
  “会不会有遗传?”程伟鹏听了饶远的话,喃喃自语。
  “确实会遗传。”饶远右手捧花,伸出左手去牵著程伟鹏的右手。
  程伟鹏木了一下,看著自己被饶远牵在手里的右手,耳根不由烫了起来。
  饶远见程伟鹏埋著头不敢看自己,脸上笑意更深。拉著程伟鹏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问他:“是先去你父母那儿,还是先去我母亲那儿?”
  程伟鹏缓缓抬起头看著饶远,不知为何他心中有丝异样的感觉:现在有点像一对年轻夫妇过年前谈论‘去你家过年还是去我家过年’的微妙感觉,只是现在站在墓前门前,这种气氛就有些诡异了。
  “先去你妈妈那里吧,我那边许久不去了,早去迟去一样。”虽然话是如此,但程伟鹏还是因为饶远尊重他的意见而著实感动了一番。
  饶远抿著嘴点点头说:“嗯,反正不远,我先带你去让我母亲看看。”
  饶远熟门熟路地带著程伟鹏走去那块墓地,而程伟鹏跟著饶远走了一段路後,终於看到那位勇敢的母亲的墓碑。
  真是一位从骨子里透著高雅的母亲,黑白照片里面的她,两片和饶远一样的薄唇弯到一个好看的弧度,她的笑似乎感染了程伟鹏,以致他也忍不住将嘴唇抿出一个弧度。
  饶远恭敬地弯下身,将手中的那束红玫瑰放到墓碑前,清冷的素色墓碑被那束滴血红玫映出一片红晕,就像害羞了一般。
  程伟鹏等饶远直起身才将自己手上的黄菊摆到墓碑前,之後和饶远并肩站在墓前。
  饶远凝视著那块透著红晕的墓碑。他眼光柔和,像是一壶温水静静泄在母亲的墓碑上一样。这样的静谧并不让人感到害怕,反而有股暖流溢满心间。
  良久,饶远才缓缓开口道:“母亲,这是程伟鹏,我的伴侣。”
  听饶远这麽一说,程伟鹏就局促起来。他不知道该说什麽比较妥当,只能支支吾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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