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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爱如灵药 by 祝灵-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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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年轻的时候去过世界各地巡回,唯独从没来过这个地方,哪怕她第一任丈夫的故籍也在这里。她对这个地方是不会产生乡愁的。

  然而秦渊对于时隔十数年又出现在地球同一端的前妻竟生起了乡愁。他作为地主,方便地尽款待之谊,还一日几次的进行探班。

  这一日的早晨,他陪孙子吃完早餐,将他们送上校车之后,沿着树荫走向铁门,打算让司机送自己去“圆形演奏厅”,观看前妻的工作活动。

  这情形就有些模仿三十多年前他追求她的时候。

  然而秦绎出现在他面前,堵住他问:“爸爸,你要去哪里?”

  秦绎身材颀长,只手撑在铁门口,叫着爸爸,疑问句却不善。

  秦渊很不高兴却又生气不起来。他是个老年人了,却没有肚腩,身材保持一如和秦绎差不多年纪时候的样子,甚至更挺直。他不觉得自己在身材颀长优雅的儿子面前有什么可自卑的,至少他自己这么想。

  他的目的地不庸赘述,不是儿子够资格管的。但是,明知故问的秦绎,是多年之后才恢复跟他说话的权力。秦绎的要求都经过考量,比起次子的不顾后果,更让人听得进去。他老啦,也想要个能参考的人在身边。

  秦绎说:“你不要去见梅丽莎了。有什么意思?还没吃着教训么?”

  这话就很不中听了。

  然而秦渊最近的修养又增强了。他背起手,说:“下一辈的人,你懂什么。”

  “她能跟你怎么?美莱照顾你起居,知道你口味,你生病去医院也是她打120。梅丽莎呢?”秦绎扯起嘴角,略带讽刺地笑了笑。“老实说她现在就算要你做的,你做都做不到。”

  秦渊居然没有生气。

  他似乎进入了养老的年纪,所以对于儿子想给他找贴身保姆的心情,有一定程度的理解。

  只不过,不是说老年人就一定要以轮椅,晒太阳,保姆为伍。

  算了,他说不清,而错误地以为只要到了秦渊这把年纪,都会进入另一时空,变成对生活没有奢望的老年人的秦绎,也不会懂。

  “我不是为晚年找保姆。”秦渊说。“我也有需求的东西。”

  “爱情吗?”秦绎却并未露出觉得可笑的表情。“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爱情。爱情,梅丽莎不可能给你这个,她只会给人伤害。你有好日子要过,用不着受这种伤害。”

  “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凭我比你更了解她!”秦绎口无遮拦地说:“别忘了我身上流着一半她的血,我了解她的感觉!她爱你也只是因为爱她自己,如果你不符合她梦想的条件那也得不到半分忠诚和留恋。这么说来她从来没爱过你,自然也没有爱过其他什么人。她只爱自己,自然在伤害别人的时候毫不抱同情心。不要再去自讨苦吃,即使你已经到了这种几乎既往不咎的年龄。你明明已经有了不错的生活,为什么要去打乱它?”

  秦渊闭上嘴。隔了半晌,他说:“好吧,我有好日子过,有钱请保姆照顾一日三餐,生病有钱去医院,还有两个孝顺儿子替我决定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的生活这么不错,不需要别的。”

  “抱歉,我以为你早就放下了。我以为你多少也会对人产生点感情。美莱留在你身边又不是只为了钱,要钱的话她随便靠秦容和雨航里的哪个都不知道能拿多少。她爱你仰慕你才想永远留在你身边。就算被你要求去怀第二个孙子,她不也是因为想留在这里才不拒绝也不找机会也不走。”

  秦渊抬起眼,微微斜睨了儿子一眼。“说的好像你都知道!”

  然而,他最后也没再强横。他不是冷酷而完全没有柔情的男人。天才般的梅丽莎是一种浪漫,会永远守候陪伴他的小女人未必不是。

  只是前者更刻骨痛心罢了。

  成功地把爸爸从通往错误的路上赶走,秦绎身心俱疲。秦渊的肉体和心灵都可以逃避梅丽莎,但是他不能够。他有一部分永远会和梅丽莎发生共鸣,如果逃避的话就是对自己整个的否定。

  他从阻止秦渊的路上回来,赶到圆形演奏厅。梅丽莎要第二遍检查他的演奏效果,是和她一起演奏的卡门幻想曲。

  这是由乔治?比才的著名歌剧《卡门》所改编的小提琴独奏曲。这首曲目被无数人进行不同演绎,诠释风格千差万别,但不变的是自由跳脱的旋律。

  梅丽莎要和秦绎两人合奏这一首“独”奏曲。

  要将两把小提琴演奏得同时具有一把琴的自然流畅和两把琴的丰富,两个人在声相和动作上都需要高精度的配合。

  只是,虽然梅丽莎是秦绎的启蒙老师,但如今他们的演奏方式已经不太相同。

  梅丽莎的技巧无懈可击,又充满了游刃有余的浪漫和柔软。

  秦绎有着纤细严谨的基础条件,但他要自我介绍的话,就会说自己是个摇滚乐手。他没有把握自己能做得出堪比母亲的演奏。

  而且他们的音色也不一样,他当然是要配合梅丽莎了。

  但是梅丽莎对他今天的表现极不满意。

  “你昨天到今天的水准,就像这样——”梅丽莎在空中画了一个抛物线的下降半支。

  秦绎面色苍白,抛开琴弓,瘫坐在休息椅上,呼吸困难。

  “都已经到这里了,下一步应该上升了吧?”梅丽莎面向着乐团方向一划指尖。“你的注意力在哪里啊?我确实有点不了解你了。”

  秦绎想解开领结,发现自己根本穿着敞领的衣服。毫无办法,他支撑自己站起来,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梅丽莎背对着他,不见得十分满意。“我们继续。”

  秦绎关上隔间的门,脱力地用背顶住。他竟然无法集中精力沉湎于演奏中。他曾以为除了吃饭睡觉外,自己最擅长的就是这件事了。每当试图集中注意力,思想中闪过的却是乱七八糟,污秽的色情画面。

  一开始还能用意志力驱赶。

  到现在,除非发呆什么也不想。神经只要动一动,脑子里就都是那个。

  秦非跨入圆形演奏厅。这是他懂事以来第一次看到母亲的现场演奏了。有些勾起记忆中遥远的印象呢。他举步走到舞台前,没有看到本该在那里的秦绎。

  等一曲奏完,他和梅丽莎拥抱问候,然后问:“我哥呢?”

  “他?”梅丽莎抬头环顾,这才说。“说来不见好一会了呢。难道吃坏什么东西,拉肚子在厕所出不来?”

  秦非就知道有什么不对劲了。这事也只有他能干,他一个个隔间找过去,得,幸好他来的早,不然要给扫地的什么的发现,秦绎准能又把自己整上报纸。

  秦非一脚踹开反扣着的门。

  就跟所有的性成瘾患者一样,秦绎无时无刻不想干点什么。之前叶楚澜对他予取予求。

  现在他自己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秦非推开门,秦绎被他踹门的动作撞到了里面,真是说不出的想发难,但是又怎么发作得起来。

  秦非个子高,就正好堵在隔间门口,上下瞅他的身体。

  瞅他乱七八糟敞开的衣领,挂在一半的裤子,和淫靡靡述的手淫现场。

  真是要多丢脸有多丢脸。

  秦非忍不住想笑,看着永远能装淡定的老哥万年不遇地脸红了,他真想笑。又觉得颇可怜,笑到一半就忍了。

  反正秦非从小到大都没有自己撸过,手淫对他来说是件很丢脸的事。

  所以想到老哥也一样,想哭的心都有,好笑到一半又微表同情。他忍俊不禁地说:“妈说你都进来一个小时了,就干这个?”

  秦绎刚被发现时的羞愧,紧张,愤怒,慢慢褪去,神色平静下来。他不言语,提起裤子。秦非侧身替他让开道,秦绎在洗手池前弓下腰。

  在水流声中,他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神色慌乱,肤色憔悴。真是病入膏肓。

  真不知叶楚澜要怎样对这副模样有欲望。

  譬如说叶楚澜站在你面前,穿好了衣服像奢侈品广告一样好看,脱光了衣服像牛郎店一样好看,这样的男人谁都喜欢,秦绎也喜欢。

  但是秦绎的自信一半来源于自己,一半则来源别人对他的欲望。现在这两样都打了折扣。

  这叫他心意如何能平。

  所以医生叫他控制自己过剩的需要,来留给对方更多空间,他只有配合。

  怎么知道会弄得这么狼狈。

  秦绎脚步虚浮地去抽纸巾,一直站在他身边的秦非帮他抽过来,不得不扶他一把。

  秦非终于也看出不对:“你到底怎么了?叶楚澜?”

  他第一时间就得出结论和罪魁祸首来。

  秦绎低着脸,擦干手指,快到背心的长发温顺地垂着。“没事。不干他的事。”

  经不起秦绎粉饰太平的态度,秦非陪他回到演奏厅彩排场。但他就长了个心眼。

  过了会儿,秦绎再和梅丽莎共演一次友情曲目,他完成得不差。

  至少秦非没觉得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放下琴弓,梅丽莎转过身,向着乐队说:“这首嘉宾共演的卡门幻想曲,取消。”

  满座一时哗然,窃窃私语。

  秦绎的情绪抽离得有些慢,听到这话,过了一会才被哐当一声击中了脊梁。

  梅丽莎并没有什么多的话。她来到故里办巡回演奏会,也许有别的目的,但不是专程来说教的。

  她没有费多少时间在儿子的教养上,但她觉得他有必要符合自己的期望。这不是多难演奏的曲目,却有丰富的戏剧性,她原本是期待秦绎找出让她满意甚至惊艳的演绎方式。

  卡门之于梅丽莎自己,就是相得益彰的一组曲。曲虽然是男人作的,但谁能否认女演奏家的第一人称会与这乐曲中的灵魂更交融呢?

  所以秦绎被要求协作这首曲子,方是考验他的创作力。当然梅丽莎从未觉得过Jax会缺乏创造力,她是满心期待着能出现一场有趣而也难忘的演出。

  没想到秦绎情绪一团混乱,简直六神无主,梅丽莎不高兴也是难免的事。

  母亲轻松一句话就一笔勾销了他哥长期来的准备,秦非有些坐不住。其实在场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但就连秦非也不太找得到切入点来反对母亲的论断。

  还是秦绎终于打破这尴尬,耸了耸肩,对乐队说谢谢。“我没达到夫人的要求,抱歉浪费大家的时间。”

  他很大度地走下舞台,真是不计较的模样。

  “操,她怎么可以无视人家的辛苦和努力呢?!”秦非忍不住低声骂骂咧咧。

  “你就别更给我丢脸了。连努力都不够别人要求。”秦绎笑笑,是苦笑。

  梅丽莎果真是他的上帝,他的自我战争,他的纠结搏斗,一句话,全部作废。

  秦非还不接受,想跟梅丽莎理论个来去。秦绎拉了他,坐回到观众席上。有那么短暂的片刻,心里一片轻松。

  也许这么维持下去,也好。

  要是他可以永恒地从生命中革除梅丽莎的影响就好了。

  扯了个理由,及早回到家,叶楚澜不在。因为不知道秦绎会提前回来,叶楚澜也不会做特别的交代。

  秦绎又钻进卫生间。这次是自己家的,具有相当的私密性,不会有人担心,也不会有人打扰。而且环境也相当的好。

  叶楚澜回家时时间已经很晚。

  管家告诉他秦绎早就回来了。

  看见房厅里亮着灯,让叶楚澜的心中涌起一丝暖意。知道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是很好的。尤其是像他这种已经几乎没有亲人的人。

  叶楚澜其实已经记起求婚的片段。那是他感觉最好的回忆之一。并不是因为虚荣,而是别的东西。

  这么说来,他反倒欠秦绎一个承认。因为爷爷已经不在,这件事情,像是没法弥补了。

  越是这样想,越想早一秒钟见到爱人。

  “秦绎?”叶楚澜没有看到人。“Jax?”

  ……

  刚准备满屋找人的叶楚澜推门看见床上正蒙着被单,一脸被吵醒的不爽表情的秦绎,舒了口气。

  “我不知道你睡这么早。”他说,想拉回房门。秦绎含糊地应了一声,露出光着的上半身,翻了个身。

  叶楚澜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要说容易想到的事,那就是大概今天又“做”不成了。

  据说专家研究表明,二十多岁的人,十天有八次性爱比较正常,而他们这年龄,二十天内有七次就算达标。照这么说,他们的间隔完全在科学范围以内。

  但是习惯了秦绎的热衷,叶楚澜颇有一曝十寒的被冷落感。

  “那我去弄点夜宵,还没吃饭……”叶楚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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