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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替身攻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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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苏式很像。”狄瑞忠有点微妙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我本来以为他会一起来。”
  “如果你有需要,我也可以打电话让他过来。”
  盛斌很干脆的把手机掏出来,就放在手边,对于狄瑞忠话里的暗示,选择忽略。他们都心知肚明这场会面是为了什么,既然狄瑞忠先要扯苏式,盛斌兵来将挡。不过,显然狄瑞忠也没准备继续纠缠,他放下酒杯,直接切入正题:“你电话里说有些事想找我聊聊,是想聊什么?”
  ——明知故问。
  刚好盛斌点的酒上了,waiter倒上酒然后退到一边,盛斌晃着酒杯冲对面笑笑:“随便,聊什么都行。”
  “随便?”
  “没有的话,光品酒也行。”
  这家会所的酒是真的不错,盛斌小品了一口,满意的点头:“真难得在中东地区喝到这么地道的法国酒。”
  狄瑞忠皱了下眉,半天没接下半句话。
  这种莫名其妙失去主动权的感觉有点差,两个人不动声色的各自喝完杯里的酒,最后还是狄瑞忠沉不住气:“我以为,你找我过来,是为了谈那个项目。”
  盛斌还是点头:“你说是就是。”
  “但是这么看来,你其实并没有谈的诚意……”
  “有合作关系才需要诚意的谈话,就目前来说,我们合作的机会微乎其微的可以忽略。”
  狄瑞忠看着盛斌冷笑了一下:“你未免太自信了。”
  “这是有你没我的选择题,没有太多犹豫的余地。”
  盛斌的态度和立场一样明确,狄瑞忠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你跟苏式描述的还真像。”突然又提起不在场的人,盛斌这次没接话,waiter又给倒上的半杯红酒被他晃的很有美感,既不追问也不打断。
  “当初我们分开,他跟我说他真正喜欢的人冷漠,嚣张,基本上谁都不放在眼里,攻击性强而且杀伤力很大。”狄瑞忠一口喝掉杯子里的红酒:“最重要的是……不喜欢他。”
  盛斌继续听着,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狄瑞忠敲了一下空酒杯:“你刚才说,合作的事情有我没你,那……对于苏式呢?”他往前凑了一点,眼神透着一股复杂的情绪:“对苏式,你也这么笃定?”
  很长一段时间,盛斌都没开口。
  两个人谁都没动,还算柔和的灯光下,僵硬的对峙维持了很久,旁边的waiter很好诠释了自己视若无睹的工作技能,从头到尾,连打断这份尴尬的呼吸声都没发出过。
  直到狄瑞忠慢慢的靠回椅子上,盛斌才挑了下眉角:“这个问题,你已经没有发问的资格了。”
  两瓶红酒,最终没有喝完。
  无论哪个话题都谈的不是太愉快,到最后,盛斌和狄瑞忠只是找些无关痛痒的话题随便闲扯了两句,四
  杯过后,盛斌表示已经有点喝高了。
  “好酒上头,我还是第一次喝红酒喝醉……”
  他在waiter的搀扶下依然有点站不稳,狄瑞忠拿过他手机,出人意料的打了通电话给苏式:“盛斌好像有点喝多了,你过来接他吧。”
  盛斌看着他打的电话,脸上没有半分情绪的浮动。若不是脚下太虚浮,几乎看不出来是真的喝高了。
  然后等苏式到的时候,狄瑞忠只是把电话交给他,一句话都没说。
  一直在旁边的waiter不知道何时离开的,盛斌半撑着桌子愣在原地发呆,等苏式伸手去扶他的时候,才发觉他体温高的有点不正常。
  “你这是喝多了还是被下药了?”盛斌的酒量苏式很清楚,看这样子,实在不像装的,区区一瓶酒能把盛斌喝成这样?
  过了将近一分钟之后,看起来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男人才勉强转过头看着苏式,说话的时候浑身甚至有些发抖,眼底一片猩红:“……下药……”
  我操!
  苏式愣完了之后第一个反应是回身看门口。刚才进来时还大敞的门已经被关上了,他冲过去拉了半天无济于事,在盛斌夹带着暴躁和□的视线下,他皱着眉挤出一句对方非常不想听到的话:“狄瑞忠把门锁了。”
  


☆、第 20 章

  盛斌抓着桌沿强忍着不要掀桌,浑身燥热难受的感觉逼得他濒临抓狂的边缘。
  苏式尝试了很多办法最后确定这门打不开之后,骂了一句脏话掏出电话,结果那边竟然接了:“狄瑞忠……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当年你做到一半把我扔在酒店的时候,我也是骂了这句。”
  狄瑞忠在那边语气很冷静,他其实现在就站在会所外面:“今天如果是你来的话,盛斌现在用不着这么狼狈,不过其实对我来说,你们谁都无所谓。”
  “我|操!”
  “这家会所的服务很到位,这一晚上都不会有人去打扰你们的,房间钥匙在我这儿,想出来,你就叫你们的人来撬锁吧。”
  但是盛斌被下了药还被锁在商|务会所里,狄瑞忠笃定苏式不会这么干。
  所谓外交无小事,有些潜规则,不上台面但是大家心知肚明。
  苏式死死攥着电话,气的脸色铁青。
  他脱了外套扯开领带,顺着房间的墙壁一路摸着往下找。
  盛斌看着他绕了大半圈,抓起桌上的杯子敲碎在桌边,在引起苏式反应之后,勉强的指了指桌上的摆设花:“……太远……听,不清……”
  一句话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盛斌现在声音全是颤的。
  狄瑞忠既然设了这么一个套,这房间里肯定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当初盛斌让他定地方就料到了对方会做点手脚,只是没想到这么烂的招式竟然也使得出来。
  苏式皱着眉把桌布直接扯掉,翻过桌子在其中一个桌腿的根部找到了一个便携的窃|听。
  “妈|的……”扔到脚边直接踩碎,苏式又仔细检查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其他监听了才罢手。他甚至连墙上挂的画都给拆了。
  旁边的盛斌闷|哼一声直接后退了两步靠着墙壁坐到了地上。
  他站不住了……
  狄瑞忠给他下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要不是他受过半专业的训练,现在可能连保持意识都很难。
  房间本来就不大,苏式站在离盛斌比较远的地方,拉上窗帘打开灯,看着盛斌头发凌|乱的靠在墙边,满脸都是汗。
  “盛斌,你现在的德行看着快要死了……”
  这药不会要人命吧?
  盛斌视线模糊的朝苏式说话的方向看了一眼,想回一句闭嘴但是怎么也挤不出完整的音节。
  ——大|爷的!
  难忍的扯开衬衫,盛斌受不了的把脸贴在墙壁上试图保持一点点清醒的理智。
  三分钟之后,苏式阴沉着脸又走回门口,深吸一口气猛的抬脚就踹。
  突然发出的巨响让本来已经有点半昏迷的盛斌惊了一下。他转过头,就看见苏式一脚接一脚的在踹门。
  他想把门踹开。
  就算踹不开,他就不信这么大的动静,这会所里的人都是死的。
  狄瑞忠想把他们俩困在这种地方拖过明天的会,门儿都没有!
  一声接一声的巨响在这种不大的房间里简直跟打雷差不多,盛斌扛不住的呻|吟了一声,抱住头骂了句脏话。他现在听自己的喘息声和心跳声都恶心,配上耳边那么大动静,他有想死的冲动。
  苏式果然是被气疯了……
  脑子里闪出这么一个概念,抓过手边唯一能用的手机往苏式那边砸过去,不过没砸准,只撞在墙壁上落得了一个分尸的下场。
  踹门踹的正high的苏式被打断了还有点不爽,他回头看了盛斌一眼:“忍不住了?”
  盛斌闭上眼睛在心里所有能骂的都骂完了一遍才勉强打起精神,示意苏式过来扶他起来:“……我来……开……”
  苏式的手伸过来的时候,跟在盛斌身上发了一把火一样。他死死的攥着对方的胳膊,用力大到几乎要把对方的胳膊扭断,苏式皱着眉把人扶到门边,盛斌要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让自己不至于丢人到直接跪到地上。
  他下|半|身涨疼的即使咬紧后牙都忍不住闷|哼。
  哆哆嗦嗦的从西装内兜里掏出钱包,盛斌第一次了解什么叫做手指发软,幸亏苏式眼明手快的帮他捞了一把,不然就直接掏到地上去了。
  实在看不过去盛斌这么狼狈的样子,苏式沉默的拉开钱包大概翻了一下,最后在一个内衬的夹层里找出几个开|锁的工具:“我靠,你们外交部随身还带这种东西?”
  怎么搞得跟间谍差不多。
  盛斌这时候已经没力气搭理苏式了,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他咬牙保持着残存不多的意识,浑身颤抖的开|锁。
  判断不出来时间的长短,原本就不算熟练的技能这时候更事倍功半,盛斌最后恨不得干脆跪在地上开|锁算了,脚下虚浮的根本就站不住。
  苏式看出来他有点撑不住了,就在后面托住他。
  两个人贴在一起。
  对方身体上的热度透过苏式那件高档衬衫传递到自己身上,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很重,出的汗混在一起,刺|激着男人与生俱来比较发达的情|欲|感官。搞到最后,苏式觉得自己也跟被下了药一样,他拧着眉开始催:“我说你能不能快点……”
  开|锁的人完全没理他,盛斌现在想集中注意力都是件很难的事,意识不断涣散的像怎么都聚不拢的水,如果现在有刀,他会毫不犹豫的扎自己一刀以求保持住岌岌可危的理智。
  折腾了有十几分钟,盛斌终于把门锁给撬开了。
  开启的门缝中吹出微微发凉空气的同时,盛斌彻底报废的瘫软在苏式怀里。
  他真的扛不住了。
  狄瑞忠订的这个包间有够偏僻,就苏式刚才那么大动静的折腾,这附近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苏式把盛斌半抱
  半扶的给拖出来,凭着记忆往门口走。
  一直走到快到门厅的时候才遇到一个waiter,看见俩人这么狼狈显然很吃惊,上来询问了两句,原本想帮忙,但是被苏式拒绝了。
  盛斌现在根本不能给人碰,不然谁都看的出来他到底怎么了。
  苏式来的时候是开着江群的车来的,waiter让泊车的侍应生把车停到门口,苏式把盛斌扔到后座,直接开车走人。
  盛斌在确定车已经开在路上的时候,摸索着扯开自己的腰带。
  江群的车跟他本人挺配,完全以享受为主要目的,所以车的空间倒是不小,盛斌有点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已经忍不住的欲|望掏出来,没蹭几下就射了。
  车里突然扩散开的情|欲让苏式猛的一脚踩住刹车,深夜之中轮胎摩擦马路的声音格外刺耳。
  后座的人差点滚到地上,他勉强撑住前座低吼了一句:“苏式!”
  “别他|妈叫我!”
  苏式语气不善的顶回去一句,然后熄了火,车里陷入一片漆黑。
  过了一会儿,前座才飘出苏式的声音:“盛斌,之前我说过那是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你让我拉着你找人灭火是肯定没戏,这药有多烈你都死扛吧,自己解决!”
  他的话说的很急,微微也能听出声音里压着的情|欲,盛斌恍惚了一会儿才理解他的意思,在彻底消化之后忍不住狠狠踹了一脚驾驶座:“我|操!”
  “现在没人给你操!”苏式甩回来一句,然后静默的车里,传出了一阵细微的骚|动声。那基本上是不需要任何解释都能理解的动静。
  盛斌死死的拧着眉,感觉自己喘息的声音就绕在自己耳边,狼狈不堪但是停止不了,苏式跟他仅有一个座椅之隔,敏感的感官将对方急促的呼吸声也传了过来,跟他的交织在一起,煽动着两个人难抑的情|欲。
  “盛斌,你现在脑子里想的是谁!”
  苏式的声音突然扬高,带着浓郁的挑衅:“你喜欢一手扣着我的腰,另外一只手沿着我的后颈往下,最后停在腰侧……喜欢紧紧的贴着我,用力到你自己都忍不住轻哼……腰总是绷的很紧,然后……呵,眼底被欲|望充满的时候会眯起眼睛……盛斌,你猜我现在想的是谁?”
  苏式的声音沙哑低沉,每一句话都说的很刻意,伴着他自己压不住的低吟,跟梦魇一样缠着盛斌不放。
  而渴望接触的身体对于耳边话的反应基本上源自于熟悉的本能,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想要满足那份飘忽不定的骚|动,盛斌伸手抓|住座椅上的毛毡,手背上青筋浮出,带着渴望的诉求但只是颤抖却没有更进一步。
  车里的两个人,谁都不舒服。
  一个因为药物而逐渐迷失了神智,一个因为对方的情
  |欲煽动而不能自已,那种渴望解脱但是不能遂愿的折磨让他们的汗流的跟水一样,车里满满的全是急躁的低吼,在快|感和痛苦的边缘,听着对方的挣扎,暴躁,也包括蠢动的呻|吟,沉沦和整夜的迷乱。
  盛斌印象中残存的记忆,基本上就是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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