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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清醒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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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画给他看。
  “小贤,看不出来,你够专业的啊?”他一只手撑着下巴,说。
  废话,咱好歹也是从牛B的XX大毕业的。
  “其实用低调的人体来展现这些包装精良外形好看的化妆品是最抢眼球的。也很能体现其质感。特别是男性的躯体。”我说。
  “那你有模特吗?”他问。我不得不说,跟聪明人讲话真的很方便。特别是跟聪明的商家讨论问题。不需要一遍又一遍地花心思说服他们认同自己的设计。
  我想了想,拨了小孩的电话。
  “喂,哥!我正准备联系你的!我已经搬到X市了,也找到房子了。等我收拾好了,你说了要请我吃大餐哦!”
  “有个工作给你,要不要?”我听着他充满朝气的声音,忍不住露出笑容。
  “工作?什么工作?”他挺意外。
  “来给我当模特吧?价钱很公道哦。”我诱哄。
  “恩……要不要脱衣服?”他小声问。
  我笑了,很严肃地语气道:“当然要脱!这是为艺术献身懂不?”
  他犹豫了一下:“那……露脸不?”
  “这个嘛,我看着办了。等事情定下来就跟你联系哦。等我电话。”
  我笑着挂了电话。看向艾希:“你看,有模特了。”
  “谁啊?看你笑得跟朵花儿一样。”艾希端详我。
  我笑而不语,没回答他的八卦问题。
  一餐饭吃得还算愉快。他并没有第一次见到时那么咄咄逼人的感觉。谈起公事来,即使这一领域并不是他的本职,也依然有很出色的理解能力。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天生就是用来成功的。他的反应力,高素质,让他注定在各种场合都如鱼得水。
  “店面的事,你等我通知就行了。等你都打点好了以后,我们再找时间庆祝一下?”他看了看时间,说。
  看来,这人没我想象的那么清闲。
  “恩,你还有事?那先忙去吧。”我一口喝干净杯中的咖啡,叫服务员买单。送他到酒店门口,他的辉腾低调地停在那里。
  “后会有期。”他笑着说。我嘴角抽搐,这笑容可真真是风情万种。艾总,饱足思□了是吧。
  我正准备催他上车。他眼神向四周瞟了两下。车身挡住了大部分人的视线。这里没有路灯。不妙……我刚拉响心理警报器。他抓起我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指尖亲了一下。
  咦咦,我还以为有什么激情镜头。
  这人,不会是纯情派的吧。我一脸黑线。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钻进了车里,发动机打着的声音响起。我退开几步。
  “下次,别再只是为公事找我了。亏我今天打扮得这么光鲜,把会议都延后了,还准备了这个。”他摇下窗子,抬头冲我笑。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绝尘而去。
  艹,那是杜蕾斯的小盒子。
  我刚说什么来着?纯情派?……就当是瞎了我的狗眼吧。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么胡闹了一把,心情突然就放松了不少。我拦了辆车回家,坐在车上一个人想了好久,然后打开手机,给艾希发了条短信。
  “对不起,我是杰士邦的忠实拥护者,下次记得换个牌子,没准有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擦,我真是太勤劳了。给点票子给点评论给点动力吧。


11、第 11 章 。。。 
 
 
  店面的消息来得出乎意料的快。
  早上出门坐公交二十分钟到。
  某科技大学旁边,离商业中心很近。
  租金比我想象中要低。看来可以买更好的器械了。
  “小希子,你果然是我看中的奸商,办事太效率了!”喻禅貌似比我还惊喜,一拳头捶在艾希肩膀上。
  我心思完全沉浸在店铺上,套间,里间很大,非常适合做影棚。听到喻禅的欢呼,我分神冲艾希笑笑。很感谢,真的。看得出来他是用心在帮这个忙。
  三个人一起吃了餐简餐。他们都有事要忙,就一前一后走了。我一个人出去买了把笤帚,把整个空房子里的浮灰打扫干净。
  然后找装修工,去器材城看灯具,看摄影配件,忙到晚饭时间,喻禅打电话过来问要不要他接。我看看地方,离家很近,于是说不用了。
  虽然忙了一整天也很累了,但依旧精神亢奋,于是选择步行回去,来消化这种兴奋。
  
  这么长时间以来,心情一直处在一种不温不火小心谨慎的状态,就好像——刺猬。有点风吹草动就把自己的毛竖起来,抱成球,把柔软的肚子藏在最里面。用尖锐的刺保护自己。
  而今天,我终于觉得自己从那种沉重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一种积极向上,欣欣向荣的阳光心态萦绕在身上,买包子的时候都对着大娘笑得无比灿烂。
  人们总是在感情受伤的时候把心思放到事业上,一百人里有八十个这么做,果然有他的道理……
  至少,现在的我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爱情,背叛,粱薪……
  也都不重要了。
  我轻轻哼着歌,走在花园小区的林荫道上,两旁的水杉笔直而高贵,即使被秋风吹红了叶子,也红得很纯正。树叶间,阳光穿插而过,像一抹无法述说的温柔情怀。
  怎么以前不觉得?我住的地方这么美。
  
  “宝贝!我给你带了虾仁鲜肉包。”我懒得掏钥匙,按着门铃大喊。
  门猛地被打开,我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两步。
  “小齐,你回来了,等你好久。”开门的人身高笔挺,如水杉般高贵。穿着一套价格不菲的休闲装,温和地笑看着我,就好像这扇门只为我而开,这个笑容只对我绽放……
  ……一如往昔。
  “梁总,我这……包子快冷了,你让我先进去吧。”我礼貌地对他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推开他走进去。
  “喻禅,你给我死出来,老子为了你吃到热腾腾的包子,手都冻红了你知不知道!”我朝里面吼。
  喻禅穿着毛绒拖鞋从房间里懒洋洋地挪出来:“亲爱的,这人说是你男朋友,我看他人模人样儿的就放他进来了,是你…恩…哪一个男朋友?”
  这小子真是损人于无形之中。我笑着瞪了他一眼,把捂了一路的包子递给他。
  “滚回房里画小人画去!”我骂。
  “要不要套啊,要的话跟我说哦……”他一边笑一边被我推回房间。
  我大大呼出一口气,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粱薪。他还是那副优雅从容的死样子,我以前就迷恋他这一点。
  “坐吧。”我指指沙发。
  “小齐……你有很多男朋友?”粱薪笑吟吟地问。我知道他不会信。
  他多了解我。
  “没,就是有很多梁总你这样冒充的。”我不软不硬地顶了一句。然后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的时候,笑着说道:“口渴不,我给您弄点喝的。”
  记得他总是喜欢喝纯咖啡,不放任何添加剂,不放糖。我走进厨房熟练地冲了一杯,咖啡的香味突然点醒了我。
  混蛋,这不把余情未了写脸上了么。
  慌忙想把咖啡泼掉,刚倒出去一点儿,就被抓住了手臂。
  “不是给我喝的吗?又没坏,这么泼了多浪费。”他就着我的手臂一口气喝掉杯中的液体,笑得格外灿烂。
  我承认自己有点脸红,不是害羞,是太特么丢脸了。一时间脑子里什么词儿都没了,正准备酝酿个祈使句开骂,带着咖啡香味的嘴唇就压了下来。
  他两手把我框在厨房案台和他的身体之间,舌头灵活地纠缠着我。这个人的气息,这个人的接吻的方式,这个人半压着我的身形,如此熟悉。
  “小齐,我好想你……”他哑着声音说,气息浑浊,低沉而诱人。
  粱薪的手指从我衬衣的下摆里伸进去,冰得我往前一缩,腰部撞到他的,他裤子已经撑得鼓鼓的,舌头舔着我的耳垂,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随着那一点一直延伸到下。我忍不住腰一软,整个靠在案台上。
  “粱薪……你别这样……”我忍不住小声哀求。
  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很冷静。可以不哭,不悲痛。
  可以在被触犯了底线的时候冰冷地亮出红牌然后全身而退。
  粱薪的唇舌,粱薪的喘息,粱薪的手指,粱薪的腰腹,粱薪的肢体摆动,粱薪的那根。
  我这个时候才可悲地发现,我完全抗拒不了他。
  无论身体的哪个部位,都……抗拒不了他。
  这个被他的气息侵占了2年的身体,早就在他一靠近的时候,就撤销了所有的抵抗讯息。
  “呵呵,小齐的这里还是这么听话。”他一只手拢住我腰间凸起的部位。隔着牛仔裤轻轻揉着。
  “……啊!”我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要抱紧。
  “抱歉,我热个牛奶。”一个声音突然插、进来,喻禅拉开门,拿出冰箱里的牛奶,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亲爱的,你挡着微波炉了。”他说。
  我突然惊醒,自己竟然在喻禅面前如此难看地跟男人纠缠在一起。右手用力一挥。
  嘭!
  清脆的瓷器摔碎的声音。让我清醒了不少。我看着那个还残留着咖啡渍的杯子现在已支离破碎。抓着粱薪肩膀的手,这次终于坚定地推开他。
  平息了一下激烈的喘息,我对着喻禅伸出手:“牛奶呢,我帮你热了。”
  粱薪呆站着,不知道这突然间他掌控之中的人怎么就变了。
  “梁总,温柔攻势失败了以后就直接来色诱了?我还真佩服你能时刻发散自己的荷尔蒙。据说男人一生能射6000次,您这样夜夜笙歌荒淫无度下去,可别铁杵磨成针啊。”我反应过来,舌头迅速恢复了灵活。
  他苦笑:“你别这么想,我不是这种人。”
  “这位先生的确一看就不是这种人。”喻禅喝了一口牛奶,笑着对粱薪说。
  粱薪眼前一亮:“你看,你室友都看得出来。”
  “铁杵磨成针那也得一开始是个铁杵才行吧。”喻禅慢条斯理地说。我忍笑,就知道这小子还有后话:“一开始就是牙签的话,可不太经得起磨啊,您~悠着点儿用吧。”喻禅一本正经地说着,最后还语重心长地拍了拍粱薪的肩膀。然后悠然自得地捧着他的牛奶蹭回房间去。
  我忍不住笑着打量了一下粱薪的□。
  “喂!你这眼神啥意思,我是铁杵还是牙签,你不是最知道么。”他被气得不轻,特无奈地说着。
  “对不起对不起梁总,失礼了。我实在没想到我养的这只大型犬这么护主。这个,您多多包涵。”我皮笑肉不笑地说着。其实心里早就爽翻天了。
  “看来,你们都不太欢迎我。”
  咦,你还知道啊。我以为你眼睛里除了达到目的以外就没别的东西了。我腹诽。不过看他够可怜了,没说出来。
  两年的时间,他了解我,我不是同样也很了解他么。
  这个人,对于未得到的东西总是有着异于常人的执着,而对已经到手的东西,永远是按部就班地敷衍敷衍。就好像他之前养的那盆兰花。一开始费死力气找人带回来。到手以后,新鲜了几天,后面的日子就懒得多看它一眼。不让它渴死冻死就算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而我这么个……对他来说是得到又溜走的东西,肯定,特别不甘心,一定要夺回来。
  是不是,粱薪。你只是想夺回来。
  到手以后,再继续你出轨偷情,谎言漫天的日子。
  你觉得我只要你偶尔施施肥就傻傻地继续爱你。
  是不是。
  粱薪。
  “你回去吧,别来找我了。我现在挺忙的。没时间陪你玩,梁总。”我疲劳地按着头,低声说。
  他用很难过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这是他祈求原谅的惯用手段。
  我们沉默了很久。直到他放弃。
  “那,你好好休息。”他最终还是温柔地笑了笑,退了出去。
  铁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我脱力般地坐到地上。脑袋往后仰,却撞到了案台上。很疼。
  天开始黑下来,我什么也没想,只是呆坐不动。地板很凉,很提神。
  “喂,你还活着吗?”我看到喻禅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没事,死不了。”我仰着头冲他笑。
  “不懂你死撑着干什么!”他狠狠地踢了我一脚,摔门走了。
  “亲爱的……”我喊住他。他回过头来又怒又恨地瞪我。
  “谢谢你。”我把下巴支在膝盖上。小声说。
  “齐兆贤!你混蛋!”他冲我大吼,然后粗鲁地把我从地上扯起来。
  “给老子洗澡去!摆出一副衰相给谁看啊你!舍不得就把人追回来,榨干了完事!别他妈一个人在这要死不活的!除了我,没人会心疼你!”
  他一边骂,一边把我扒光了按在浴缸里,热水从花洒中冲出,打在身上很舒服。他袖子全湿了也不管,只顾着把水往我头上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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