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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为妃之道-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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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给主子请安。”看着诚嫔进来,莲子马上掩口不说。娴雅依旧是坐在贵妃榻上:“起来说话,不在宫里不用这么大礼。”

“奴才谢主子恩典。”诚嫔福了一福算是谢恩,微微一下看见背后没有放置椅子。看来皇后是不想给自己赐座的。

“瞧你这些日子脸色不太好,别是哪儿不舒服吧?”娴雅打量了一下诚嫔,想起皇帝那天说的话。蹬鼻子上脸的事情她可是做了不少,就连手边的小丫鬟都知道看人下菜碟。可是她想错了人,以为自己还是当年的那个娴雅那就大错特错了。

“奴才好得很,主子想多了。”诚嫔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皇帝天天歇在这里,就是一股酸意往上冒,说话的口气生硬了许多。

“我想多了什么?”娴雅想要不吃,但是实在忍受不住美食的诱惑。复又拿起银箸吃了热气腾腾的酥饼:“难不成我好心问你也是想多了?”

“主子少不得还说奴才身子不好才是件好事呢。”诚嫔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娴雅刚刚拿起的银箸重重落在膳桌上:“是吗,这话可是奇了。你就这么跟我回话,有规矩没有?”

诚嫔原就是站在一旁,被娴雅这样子唬了一跳:“奴才并不敢违了规矩,主子明鉴。”

“我说一句你就有一句顶嘴的,这是不敢违了规矩?”娴雅修长的指甲重重拍在桌上,就连一边的莲子都吓了一跳:“你想着我素日好说话,这会儿又是在外面。少不得那些规矩就能置之不理了,也就长了十二分的志气是不是?居然敢这样子跟我回话,眼里没有主子和规矩,这是谁教你的?”

诚嫔被娴雅的怒气吓到,脚有些发软,鬓边凤嘴里垂下的流苏乱颤。一个趔趄跪在地上:“主子息怒,奴才错了下次再不敢了。”

“去叫王福寿来。”娴雅看都不看她一眼:“敬事房大总管知道怎么管教这些人。”

“是,奴婢就去。”莲子可是不敢耽搁,诚嫔就该这样子发落一回才能收敛一二的。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十五章 宫规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十五章 宫规

“奴才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听到莲子略微说了一遍,王福寿吓得汗都出来了。这不是活脱的找死啊。谁不知道要想在皇后这里讨得一句欢喜容易,真要是把皇后弄得发火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诚嫔有点恃宠生娇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只是这恃宠而骄在旁人处说得通,可是皇后这儿说什么也是不行的。只要是皇后在皇上面前一个娇嗔,皇上岂有不依从的道理。况且诚嫔位份甚低,说什么也不能在皇后面前不知眉眼高低。不说皇后脾气性情好赖,就是层层宫规也容许不得这样。

“你是敬事房首领太监,这宫规如何念给你诚嫔主子听听。”娴雅懒洋洋的倚在枕上,诚嫔立在一边,脸色灰白的叫人仿佛不认识一般。

“嗻,奴才遵旨。”王福寿磕了个头请过安方才敢起身,低着头退到一边也不拿东西出来。就在边上将宫中规矩朗声背诵,诚嫔听到王福寿念诵的条条宫规,脸色越发是苍白的厉害。

“主子,主子饶了奴才吧。”诚嫔心下计较着自己犯下的过错,前两天还在皇后面前说的那些话加上今天当面顶撞了皇后,只怕真要是每一条都细究下来自己还真是没了法子。

“我饶不饶你都不打紧,就是这条条宫中常例规矩都是老祖宗定下来的,我并不敢坏了规矩。若是依着我说的,你们想怎么都不妨碍,也省的我顶着一个骄妒的头衔,是不是?”娴雅微微一笑:“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没奈何万岁爷叫我做了这个六宫之主,我就算不想发落你们,也要依照祖宗家法办事,要不岂不是白做了个皇后。”

莲子已经是听明白了,皇后很多事不是不知道只是隐而不发而已。真要是事到临头了,只怕这个人还真是非死不可了。至少诚嫔就是第一个撞到皇后手里的人,皇后做事为人凡事都会给人留一条后路可走,只是诚嫔有意让皇后面子上过不去,甚至是让皇后的尊荣都没了,这也难怪皇后对她是要痛责了。

王福寿还在兀自背着宫规,皇后不说停就一定要继续背下去。明眼人都知道,皇后发落诚嫔不止是为了诚嫔顶撞了皇后,甚至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以为自己得了恩宠,就没有人能够把怎么样了。只是诚嫔不知道皇后早已不上当初的皇后,更不是先前的富察氏。

先头的富察氏只知道往上走,甚至都不把皇太后放在眼里。及至做了那么多错事,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引为后援。就连身为大学士的娘家兄弟,都没有对这个姐姐有过一句半句的话,只知道一味为着自己,这样的官儿还真是叫人看不起。

“够了,不必背了。单单就是这几条,只怕都是全犯了。我可是架不住你再念下去,要是再念下去死都死了好几回了。”娴雅抬起手制住王福寿:“今儿我发落了她,就当做是杀鸡儆猴。要是以后再有这种事,只怕就不是这样子处置了。”

“主子,皇太后来了。”娴雅还没说出是预备怎么处置了诚嫔,外面站班的小宫女一下子跑进来:“主子,皇太后已经到了门外了。”

娴雅起身掸掸衣摆,不慌不忙扶着宫女的肩膀到了门口。一眼瞥去先时还是畏畏缩缩脸无人色的诚嫔,仿佛是干涸了许久的鱼突然放回到水里,瞬间活了过来。得意洋洋跟在娴雅身后到了门首。

“皇额娘吉祥。”娴雅看皇太后肃着一张老脸进来,先自福了一福:“刚叫人做了新鲜的点心出来,原说过会儿给皇额娘送去的。”

“听说皇后在立规矩,我闲着没事过来瞧瞧。”钮钴禄氏在娴雅坐的锦墩上坐下:“她一个小孩子家少不得轻狂些,该罚一定是要罚的。只是到底是我娘家的人,皇后打狗总是要看主人的。这会儿看在我的面子上,是不是也该高抬贵手饶过她这一朝?要不说出去,还真以为是咱们婆媳不和,才有了她这场祸事?”

“皇额娘这话说的媳妇真是不敢受,诚嫔妹子是皇额娘的娘家人,这是人尽皆知的。这会儿别说是,就算不是也是万岁爷跟前伺候的人。皇额娘教导娴雅这么多年,娴雅不会连这个道理不懂。总不会叫人说媳妇是容不下人的情况人,岂不是要坏了宫里的规矩。”娴雅接过莲子端来的茶捧到皇太后手里:“再说诚嫔既然是万岁爷跟前的人,就跟奴才的亲妹子一样。哪敢委屈了她去。”

“这话才是正理。”皇太后看了眼诚嫔,一脸骄矜之色。平素的不忿和不屑一顾还真是能看出来,要是自己是六宫之主也容不得一个位份如此低贱的主位在面前不知高下:“皇后说的话你都听见了?要是仗着我的名头处处惹是生非,别说是皇后就是我也容你不得。”

“奴才不敢,皇太后恕罪。”诚嫔说这话的时候满是得意:“也不知道奴才是哪儿不好惹得皇后主子不欢喜,这才跟奴才见怪了。”

娴雅微微一笑,要是说诚嫔会出事而且是在皇太后面前出事,一定是没人会相信。谁知道皇太后年岁大了,少不得要护短。可是有些事不是皇太后护短就能了局的,再说皇太后自己也是个难得伺候的主儿,诚嫔若是再不知深浅的胡说下去,等会儿就有好戏看了。

“胡说什么,皇后从不跟人见怪。”皇太后先就忍不住了,娴雅是出了名的好好先生。这是自从当初富察氏跟高氏的事情出来就看得清清楚楚的,哪怕是别人伤了她他也不会跟人使绊子,诚嫔这话显见是被自己惯坏了,要不说什么也不会如此不知深浅。

“皇后方才还叫王福寿念宫规与我听,说我犯了祖宗旧制。若不是生了气,也不至于这样子发落我。”诚嫔很没有见识地说道:“奴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儿做错了,惹得主子生这么大气。莫不是看着前些时候奴才多伺候了皇上几次,为了这个跟奴才不痛快起来?”

“放肆,这是怎么在说话”钮钴禄氏简直是哭笑不得,怎么都是皇后的侄女儿。娴雅不过是先头孝敬皇后的侄女,这么多年就是知进退懂规矩,不会在人前失礼。可是自己这个,不说别的,简直是硬要把自己的脸都丢光了:“皇后什么时候说过你这些话,就是说了你,中宫皇后的身份还不够说你的?真真是岂有此理。”

“皇太后明鉴,奴才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难道说皇上临幸了奴才几次皇后心里就不受用了,那这么说的话皇上不论是在宫里还是出宫以后都是留宿中宫的话,奴才岂不是也要跟着生气了?”诚嫔很认真的样子,凡是旁边的太监宫女都是竭力忍住自己的笑。这样子说话简直是不要命了,且不说是不是皇太后说一句她就跟着顶一句,只是这样子深究起皇帝临幸妃嫔的事情,不说是一个小小的嫔妃,就是皇太后皇后也不能多插一句嘴。

皇太后是从贵妃的身份上过来的,早先也是在宫里受过冷落的。只是因为生了一个好儿子,才有这几十年的好日子。早就忘了苦依薰笼坐到明的过往,至于娴雅在受过了潜邸重华宫和承乾宫那么多年半冷宫的岁月以后,那种记忆是刻骨铭心的。这种事就算是心里多不痛快,也绝对是不会在脸上表露出半点来。至于诉诸于口舌,更是不会多说半句。宫里少说一句就是少去了多少不为人知的陷害。

诚嫔不懂皇宫里的生存法则,不知道作为一个皇帝的女人最先要学会的不是如何邀宠,而是要学着受过了冷落之后还能有一个淡然自若的心,这是最要紧的。只有这样子,才能安然渡过在受宠之前的岁月,也能在日后失宠以后渡过了无生趣的一生。

“胡说”皇太后不待娴雅说话已经是变脸变色:“这是谁教你的规矩,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都学不会。皇后好心教你你也是不知深浅,还说皇后说你承恩受宠。皇后还犯得上跟你说这些,他身边的阿哥格格是哪一个能够赶得上的?”

“皇额娘,诚嫔到底还小说话什么不知礼数,日后慢慢也就会了。”娴雅不失时机地叫人端上一碟新做好的点心:“这是这儿的特产叫做萝卜酥饼,早间媳妇吃着还真是比咱们宫里做得要可口不少。就叫人加工加料再做了一份,预备给皇额娘送过去的。皇额娘既然是过来了,若是不嫌媳妇这儿碗碟粗陋,先吃上一点试试。看是不是可口?”

“看着就不赖。”钮钴禄氏横了诚嫔一眼,这样没出息小心眼的话也能说出口,以为宫里就跟小门小户规矩礼数一样。眼前这位皇后看着不言不语,真是那样好说话的?要是真那样的话,在宫里这么多年不止是没有随波浮沉还一路轻摇直上,这不是普通人能够有的本事:“怎么这么香,看着就不是宫里那些温火做出来的东西。”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十六章 发落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十六章 发落

“皇额娘圣明,早间媳妇吃的时候也是这么问的。说是这里面做馅儿的萝卜是用地里现采撷下来的萝卜做成的,不像是咱们御膳房里的东西,都是经过多少人运转才进了宫的。要是那样的话,只怕就没有这股鲜气了。”娴雅一面说一面往皇太后面前的小碟里夹了一个:“若是皇额娘进的不赖,媳妇就叫人好好学会这门手艺。等回宫以后也好好生伺候皇额娘进膳。”

钮钴禄氏被娴雅说得一时丢开了站在一旁的诚嫔,津津有味吃着鲜香可口的萝卜酥饼:“别说,还真是不错。也难怪你说不赖,在宫里就是做不出这么好的东西。”

“媳妇也是这么说,皇上昨儿说皇额娘进膳不香,想是宫里的厨子不肯用心巴结差事。若是这次在外面能够寻摸着一个出息的厨子,又能够知道皇额娘的口味,就传了进京去。能够给皇额娘换换口味,也是没白出来一次。”娴雅赔着笑,手里端了一盏芡实熬的粥到了皇太后手边:“皇额娘,这儿的芡实粥实在是不赖。有人说啊,这芡实多多吃了,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能够长生不老的。”

“长生不老,活着做老妖精了去?”钮钴禄氏忍不住笑起来:“你的嘴啊,这么多年都是跟抹了蜜似地,谁也比不了你去。怪不得都说是皇后贤惠,就是惜老怜贫也是做得极好。那天还有人跟我说,你啊是少有的贤惠皇后。”

“皇额娘这么说,越发是臊得媳妇没出站了。”娴雅微微一笑:“皇额娘,要是觉着不赖的话,媳妇可就替您做主把这个厨子留下了?”

“留下吧,没什么大事儿。”皇太后少见的吃了两个酥饼,还喝了半碗粥:“在你这儿吃得饱饱的,等会儿回去了我倒是不用再吃别的什么。也罢了我叫馨儿陪着我溜溜去,只要是存了食只怕下午又不得安生了。”

“是,媳妇送您出去。”娴雅扶掖着皇太后的手:“这船上到底是太窄了,让您连个遛弯的去处都没有。等过两天到了曲阜那边,皇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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